第18章

唐宴別用一手去掐懷中人的乳尖,故意使壞似的:“叫我什麽?”

“嗚······不要這樣······”沈漱玉去掰他的手,對方卻不放,一定要逼他再叫一句才行。

他哽咽着轉過去,濕漉漉的眼睛對上男人認真地臉,伸手将對方額上的汗水抹去,輕聲哭泣着叫:“夫君······是玉兒的夫君······”

“玉兒······你就是我的正妻,唯一的妻子······從今往後,也不會有別人來當這王府裏的第二個主人,等來日去向皇兄要了婚賜,我定不會委屈了你······玉兒······玉兒······”

“夫君······啊嗯嗯······慢一點······嗚——”

一場性事兩人都精疲力竭,卻都無比滿足,汗水混着淚水,淫靡的撞擊伴随着聲聲嗚咽,泣不成聲,聲不成調,沈漱玉被掐着屁股揉着性器,說了無數平日裏說不出口的渾話,被哄騙着交了自己的全部。

唐宴別向他許諾終生,吻幹他的淚水,舔遍一個男人的全身,将人按在身下,用唇舌極盡溫柔地去撫慰那被他撕裂的傷口。

“啊!不——不要!啊啊······”

沈漱玉要瘋了,兩條白腿被掐着踩在床間,十根腳趾全都羞恥難堪地蜷縮起來,抓皺了身下的被子,穴口被柔軟的舌頭觸碰,他要瘋了······

靈巧的舌尖劃過軟穴,精液混着淫水的味道并不好,唐宴別卻覺得心裏酸得要坍塌了,這個人是他的——光是想想這個念頭,他就有抑制不住的欲望直沖而上。

秀氣的一副性器,囊袋也是可愛的,射了幾次的小球已經癟下去,軟趴趴在垂在秀白的胯間,被唐宴別一口含住,咂摸吮吸。

“啊——嗚嗚嗚·······三郎······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性器重新立起,卻已然沒了什麽力氣,只是軟綿綿的點着小腹,唐宴別将它握住,含進嘴裏,像是要從中間的小口裏吸出什麽似的用力。

巨大的快感湧上來,沈漱玉搖晃着腦袋,扭着印滿吻痕的身子,兩手撫摸上胯間人的頭,難耐地求饒,哭叫,聲聲泣泣喊着他的三郎、他的夫君······

斷續的哭聲傳出寂靜的小院,廊下守夜的小厮低垂着頭,尚未長開的人,瘦瘦小小的模樣,剛來府裏沒多久,今兒是第一次守夜,此刻臉漲得通紅,不敢出聲,原本是寒冷的冬夜,他愣是被那黏膩的聲音叫得渾身發燙······

兩人今晚原本只實打實做了一次,可沈漱玉卻覺得男人要将他吃了似的兇,性器未進軟穴,便已經将他玩得幾欲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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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條腿都軟了,面條似的攤在床上,唐宴別才算放過他,手裏卻還擠着對方的性器,嘴裏說着不堪入耳的混賬話。

“怎麽出不來了?是不是太舒服了?”

那性器沒有東西可吐,只能從頂端的尿道口裏流出透明的液體,沈漱玉說不出話,下面脹得難受,扭着腰想從他手裏出來,卻被捏得更緊,只好求饒。

帶着哭腔,軟着身子,紅着嘴唇,豔豔的舌尖一伸,讨好地舔上唐宴別的唇角:“放開······玉兒難受······夫君······求求你······嗚——”

唐宴別将他揉進懷裏,咬他的嘴,纏着舌頭吃,卻依然不肯松手:“出來便不難受了······乖······射給我看······玉兒射出來就不難受了······”

粗壯的性器擠兩人中間,唐宴別握住兩根東西一起上下撸動,硬邦邦的大家夥帶着另一根,紫黑的東西布滿青筋,一下下欺負着旁邊白嫩的一根,龜頭相撞,身下人挺着小腹淅淅瀝瀝地哭。

等終于要夠了,唐宴別才加快手裏動作,不管不顧沈漱玉的求饒和哭喊,狠狠動了幾十下,将白濁盡數抵着對方的尿道口射出來,像是要将精液灌進對方的尿道似的,叫人心口發麻。

沈漱玉卻終于忍不住,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性器脹起來,尖叫一聲,竟射出一股股淡黃色的液體。

看着眼前的美景,唐宴別愣了愣。

沈漱玉舒服了,在他手裏一下下無意識地小幅度挺着腰,龜頭滴着尿液,爽得發出低低地哭聲,等回過神來看到自己做了什麽,腦子便懵了。

“嗚嗚嗚······”嗓子沙啞不成音調。

自暴自棄地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去抓唐宴別的手,顫抖着。

唐宴別喘着氣躺下,将人抱進懷裏哄,沈漱玉卻羞恥極了,不願讓人看臉,想必是哭得都要喘不上氣了。

殊不知身邊的混蛋心裏樂開了花,哄他的嘴臉還帶笑。

“玉兒······玉兒好漂亮······不哭了不哭,乖······不害羞,乖·······只我一人看見,不要緊的······”

懷中人仍抽泣着,不肯擡頭。

唐宴別摸他汗濕的鬓角,一口一個親吻的哄着,貼着額頭、貼着嘴唇,小聲地說盡好話,撫平懷裏人的抽噎,給他揉着屁股揉着腰,聲音裏抑制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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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別:射給我看什麽的······想想就要硬爆了!!!

小玉:嗚嗚嗚老公欺負我嗚嗚嗚

唐宴別:老婆乖啊,下次給你喝牛奶(*?▽?*)

小玉:?

作者:?你在想Peach

【好淫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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