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被劫

齊梓軒迷迷糊糊醒來又有些昏茫的時候,才想着昨兒夜裏自己明明說的是兩種,可後來女人無賴的做了多少種?四種還是五種?待他擡手要去揪女人,努力的睜開眼,手臂已酸的擡不起來。

女人的呼吸極輕,似有些累,睡得很沉,雙手緊緊摟着自己,溫熱的氣息噴在臉頰上,齊梓軒小臉泛起微微紅暈,看了眼熟睡的女人,輕輕閉上眼也睡了過去。

一覺便是天透亮。

這春宮,果真是個寶。唐虹睜眼扭了下身子,輕輕将壓在男人下面的手抽出來。嗯……麻了。

齊梓軒眨了眨眼,朦朦胧胧喚了聲,“妻主……”

男人只在這會兒子沒睡醒的時候最可愛,每次做了那事兒,第二日醒來都害羞的緊,也不願讓她親近。這通往性福生活的大道,任重而道遠吶!

唐虹轉身在男人小嘴兒上啄了兩口,一手搭上男人的腰,“酸嗎?”

她方才努力回想了番,卻已然不記得昨兒夜裏自己要了他多少次,不過唯一記得的,這次确然将他折騰的狠了點,無論哪一種姿勢,他擺來都誘人無比,讓自己欲罷不能。

齊梓軒抿着小嘴兒,白了眼女人,哪次是他腰不酸的?!

喲……我們家小夫郎會翻白眼兒了……

傲嬌!絕對傲嬌啊!

唐虹半撐起身子又在男人嘴上啄了兩下,搭在男人腰上的手輕輕揉動起來,看着男人清澈見底的眸子問道,“給你緩緩?”

齊梓軒無奈的推了推身上的女人,“妻主,該起身了,去飯莊該晚了。”

往日這時辰妻主早已到飯莊去了,今日這般晚,耽誤正事可怎麽好?

見女人充耳不聞,齊梓軒抿着小嘴兒又推了推,“妻主,別鬧了。”

被嫌棄了……

唐虹拉攏了腦袋坐起身,一臉幽怨。

放假!每日任勞任怨兢兢業業,一定要找個機會給自己放個大假!

若是店裏林梅聽到此聲,定會嗤笑一聲,掌櫃,您哪日兢兢業業?您哪日沒放假?

若是君華聽到此聲,定會疑惑的凝視她良久,除了午間忙一會兒,唐小姐都在忙着情債,桃花和她家男人,任勞任怨是從何說起呢?

唐妻主終是一臉委屈的起了身,又在自家夫郎身上來來回回摸了幾把,才念念不舍的出了房。

柳氏正在房裏縫衣裳,今日天氣甚好,唐虹說下午帶家裏兩個男人出去逛逛,柳氏笑着應了,催着唐虹快些去飯莊。

不到午間,飯莊沒什麽客人,林梅站在門口迎客,見唐虹走來,笑嘻嘻的上前打招呼,“掌櫃您來了。”

唐虹點了點頭,忙着去找君華了解昨日李思事件的後續。

君華不在,李思也沒再來。

唐虹不禁想着,将他倆配成一對,她也能脫離苦海,君華也不用孤身一人,皆大歡喜。

而後看見君華和李思站在一起,唐虹都不禁要為自己的高瞻遠矚贊嘆一聲。

君華不在,唐虹立在櫃臺前算着賬,兩名中年女子走進來,要點“玉笛誰家聽落梅”,林梅陪笑道,“兩位,實在不好意思,您二位來的晚了,今日的份今兒一大早就被訂光了。”

其中一女子十分可惜的嘆了口氣,随便點了幾個菜,要了壺酒。

唐虹将酒端上去,聽得方才嘆氣的女子提到唐家堡,愣了下,還以為被人認出來了,看桌前兩個女子見她沒反應,才放心的走回櫃臺後面。

不是她怕被人認出來,實在是她不想打破現在的安寧。

唐家堡家主的位子,唐印,齊書瑤,價格洩露,這些她都不想知道,這是以前唐牧生的事,但不是她唐虹的。她只想安安靜靜平平淡淡的和爹爹、夫郎過日子,再生一堆小崽子。花甲之後,還可以拉着男人的手和一堆小崽子唠嗑唠嗑家常。

方才嘆氣的女子給身旁紫衣女子斟滿酒,敬了女子一杯,“文姐,聽說唐家堡內亂了,你可知道?”

紫衣女子笑着點了點頭,端着酒杯和自稱小妹的女子碰了一下,“怎麽?霍老板有興趣?”

霍姓女子忙不疊的擺手,“文姐你真是折煞小妹了,什麽霍老板,不過是個做布匹買賣的。”說着又給紫衣女子斟上酒,“不過說到這買賣嘛,只要有利可圖,小妹都有興趣。”

“不過是唐家堡的齊正君勾結了幾位祠老,想将唐家家主唐印架空。”說着嘆了口氣,“唐戴一死,唐家堡也算是沒落了,枉我一番心血……”說着又嘆了口氣,朝霍姓女子舉了舉杯,霍姓女子忙端起酒杯迎了上去。

唐虹站在櫃臺後,聽得一清二楚。齊書瑤勾結唐家祠老架空唐印?可他圖什麽呢?

唐虹愣神間,紫衣女子轉過來看了眼,又要了壺酒。

唐虹忙打了酒要端上去,張默正端了菜走來,便讓張默一并給帶過去了。

又站了會兒,聽得染坊地契,唐虹見時辰不早,去了竈房備菜。

唐虹午間忙完回到家裏,兩個男人正等着她用飯。

見女人回來,齊梓軒忙站起身迎了上去。唐虹一把摟住男人,嗔怪道,“不是讓你多歇息嗎?怎的起來了?”

齊梓軒紅了臉,接過女人手裏的食盒,聽得女人在耳邊神神秘秘的說,“這是銀魚湯,我放了仔姜去腥呢。”

銀魚……

齊梓軒握着食盒的手緊了緊,好似,這月的月事還未來。

見男人愣神,唐虹一喜,摟着男人的手緊了緊,“是不是有了?”

齊梓軒愣了下,抿着唇搖了搖頭,有些失落,“沒……”

見男人悶悶的低着頭,唐虹擡起男人的頭在男人額上吻了下,“我再努力努力,咱們有的是時間,以後生他十個八個的。”

齊梓軒紅了臉,輕輕的“嗯”了聲算是應了。

柳氏正在屋裏等着,用了飯唐虹便帶着家裏的兩個男人上街。

唐家堡的事唐虹一直猶豫着要不要告訴齊梓軒和柳氏,男人們都已和唐家堡沒什麽聯系,說了也只能徒增憂愁,況且是唐家堡內部分裂,自己這被逐出族譜的,也沒得說話的份兒。

想了想,遂作罷。

已入了春,唐虹帶着兩個男人到布莊打算買幾匹布做新衣裳。

布莊老板姓馮,四十來歲,見唐虹進來十分熱情,将鋪子裏的新布都擺了出來任由男人們挑選,又給唐虹沏了碗茶,才走回男人身邊給男人們介紹。

柳氏在布莊挑挑選選最後只拿了一匹普通的藍布,唐虹又給柳氏挑了兩匹上好的綢緞,又給齊梓軒挑了兩匹綢緞,才出了布莊。

旁邊是個戲園子,柳氏還是唐戴在的時候家裏請過戲班子,再也沒看過戲,齊梓軒更是只有府裏有大事才能得機會看上一次,唐虹一心動,便帶着兩個男人進了園子。

臺上演的哪出戲唐虹沒看出來,卻見兩個男人哭的稀裏嘩啦,笑着給男人們遞了手帕,唐虹便說出門走走,一會兒回來尋他們。

柳氏和齊梓軒現下一顆心都被引在戲臺上,哪兒有空管女人,點了點頭任由女人去了。

等唐虹逛完一圈回來,齊梓軒不見了,柳氏也不見了。唐虹一驚,忙在園子裏尋人,柳氏等在園子門口,見唐虹出來焦急的跑過來,“虹兒,梓軒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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