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給我看看傷到沒,好嗎?

“被周福那個老狗比接回季家了,怕是日子不好過啊,少爺,要我派人去盯着嗎?”靳雲道。

怎麽說現在也是他家少爺的人了,看來這未來少夫人的位置是逃不掉了。

要知道他家少爺從小就潔癖嚴重,到現在為止,除了身邊的人,不說是皮膚,就是碰過他衣服的,不死也殘。

為有這位季少爺,不但碰了,還睡了。

關鍵,他家爺還念念不忘。

這事,沒跑的了。

靳司承微微眯了眯黑眸,心裏咽不下這口怨氣。

小王八蛋,連他都算計了。

但是,想到他可憐巴巴的樣子。

又舍不得。

“你去準備下,明天一早……”靳司承低聲地在靳雲耳邊叮囑。

“哎,沒問題,保證準備得妥妥的。”靳雲喜上眉梢。

他就說他家少爺被迷得神魂颠倒了不是?

這壓抑久了的和尚,不開葷則以。

一開葷,神仙都救不了。

這季少爺一看就是個小妖精。

看那臉蛋俊得,皮膚白得,尤其是那個小腰,簡直了。

又細又軟,怕怎麽折都行。

真是個極品小受受。

而且今天看他那兩個同學也不錯。

寵吧。

必須狠狠寵。

讓季正勇那幫煞筆刮目相看。

還嫌棄他少爺。

呵!

……

第二天,季辭才睡醒,腦袋還停留在昨天的春夢中無法自拔,突然被敲門聲打斷。

季辭警惕的站起來,還沒走過去,便聽到了周福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大少爺,也該起床了吧?這都大中午了,老爺夫人還在等你吃早飯,這也是在自己家,要是真嫁到靳家那種大家族,你丢的可是我們季家的臉。”

季辭本來不想出去。

但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熬過這幾天等拿到了股權轉讓書再說,現在他手上只有一份季正勇的承諾書,沒什麽用。

因此胡亂收拾走了下來。

“讓我們全部人都在等你吃飯,你架子還真大,賤人就是賤人,一點規矩都沒有。”季茗怨恨地瞪了他一眼,手中的叉子狠狠地戳得碟子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昨天那些著名設計師、造型師在,他就忍了,怕毀了形象,但今天不一樣,他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賤人不可。

季辭冷漠地瞟了他一眼,

見他臉上的巴掌印已經看不出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抹了粉的緣故。

反正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季辭直接當他不存在,波瀾不驚地拉開了餐桌椅子,拿起桌上的燕窩粥準備喝。

沒想到被無視簡直讓季茗氣得發狂,他胸口起伏不定,好不容易咽下心中那股怨氣在心中焚燒,猛地站起來,一把奪過季辭手中的燕窩粥就往他身上潑過去,“你算什麽東西,這些東西你這個賤人也配吃?”

季辭臉色一變,盡管他手腳敏捷,但是還是猝不及防,雖然躲開臉,但那剛盛出來滾燙的粥還是有些潑到衣服上,直接滲透單薄的布料,湯到了他的皮膚。

瞬間火辣辣的,很痛。

就像是小時候,李素蓮經常縱容季茗這個賤人用筆頭紮他一樣。

季辭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燒到腦門,

不顧身上火辣辣的傷痛,上前毫不猶豫地拿起桌上的另一碗,直接往他臉上潑過去。

可惜,這次傭人們都上來幫忙。

沒有潑到。

反而幾滴濺到了季正勇的身上。

“鬧夠了沒有?”季正勇啪的一聲将手中的刀叉扔了下來,肌肉發抽的臉如同黑雲密布的天,随時電閃雷鳴,他的目光銳利像尖刀,死死地盯着季辭,怒火沖天,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他捏死。

然而,季辭卻只是冷笑,雙手緊握成拳,眸子微紅仿佛發怒的小獸,無畏無懼地拿起桌上的牛奶,往季茗那張惡毒的臉潑過去。

可惜,還沒動就被早有準備的周福一把捏住了手。

“爸爸,你看到沒,他還打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這個賤人這麽嚣張,就算是嫁到靳家也沒用,他這麽會勾引人萬一給靳少爺吹吹枕邊風,咱們可要遭殃,不如讓茗兒來教教他怎麽做人。”季茗說着,對周福使個眼色。

後者立馬會意,死死地捏住了季辭的手。

任由季茗上來猖狂,揚手就要扇到季辭的臉上,“賤人……”

“你們這是人多欺負人少是嗎?”季辭掙脫不來,氣得滿臉通紅。

尤其是看到季正勇,竟然無動于衷。

他早就看透了,可是這一刻。

他還是控制不住的眼眶通紅。

像個被抛棄渾身傷痕累累的狼崽子。

季茗得意又狠毒地笑了,臉容猙獰,用盡全力恨不得撕爛季辭這張讓他嫉妒的俊臉。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

“住手。”一聲冷冽又充滿殺氣的怒喝傳來。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主要的是。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

一排人高馬大兇神惡煞的保镖魚貫而入。

帶頭的一個迅速沖過來。

二話不說,直接擋在季辭面前,同時一腳踹到了季茗身上。

直接将他踹飛出去。

“啊……”季茗猝不及防,直接撞到餐桌上。

東西嘩啦啦地倒了一地。

衆人直接懵了。

紛紛擡頭看過去。

看到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男人,竟然是靳家的人?

還是靳司承手下第一助手,靳雲,他雖然名為靳少爺的特助,但靳少爺鮮少露面,尤其三年前車禍之椒???????樘後,大小事務基本都是他出面親自處理,相當于靳司承的耳目和左膀右臂,在靳氏集團年輕一輩之中,他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了。

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站在他後面,還有一個冷若冰霜的男人,一身名貴的西裝,俊美的容貌如同天神一般,雖然沒有說一句話,可強大的氣勢和冷冽的殺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一看就是上位者。

季正勇懵了。

他還不知道靳家除了殘廢的靳司承,還有誰比靳雲身份還要高一層。

但他現在來不及多想。

連忙起身笑臉相迎,“靳、靳特助,不知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這位是……”

他看着後面的靳司承獻媚地讨好。

可是,話沒說完。

就被氣急敗壞的靳司承一腳踹開了,“滾開。”

他冷冽的眸光狠狠地過季家衆人。

最後落在季辭的身上。

還捏着季辭手的周福,吓得一震。

連忙松開了手。

季辭沒想到他突然來。

也有些懵了。

看到他深邃又銳利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季辭心頭一震,心跳有些失控。

尤其是當他目中無人地向他走過來。

季辭感覺腦袋都麻了,有些空白。

他幾乎要控制不住拔腿就想跑。

可是,男人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伸手想要掀開了他的濕漉漉的小襯衣,“有沒有燙到?”

“沒,沒事……”季辭小臉一紅,連忙退後一步,伸手擋住。

但是,還是被靳司承看到了上面一點,上面白嫩的皮膚,通紅了一片。

他本就陰冷的俊臉瞬間又冷了幾分。

看向被傭人扶起來的季茗,仿佛看到一個死人,低沉的聲音冷得滲人,“誰給你膽子?”

衆人一陣頭皮發麻。

“我,我……”季茗臉都吓白了,幾乎說不出話來。

“給我倒,看看他多有資格吃這個燕窩。”靳司承對旁邊保镖下令。

“是。”保镖立馬領命。

“不……”季茗臉色都變了,尖叫了一聲。

發瘋地想要逃。

可是,被保镖一把擒住,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你們幹什麽?這裏還是季家,想殺人嗎?”李素蓮沖上來,嘶吼着想要扯開保镖的手。

可是,她被保镖毫不留情地甩開。

撞到一旁的沙發跌到了地上,痛得她吐血。

“這位先生……”季正勇臉也挂不住了,連忙上來阻止。

但是被靳雲冷聲打斷了,“季總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下一刻,保镖直接拿起桌上的燕窩粥,就往季茗身上倒去。

“啊……”季茗痛得鬼叫了起來。

可是沒有人理他。

也沒有人敢理。

“季辭,你這個賤人,你到底對人家說了什麽?”季茗破口大罵。

“再罵一句,切了他的舌頭。”靳司承冷若冰霜。

“……”衆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都不敢再說話。

“算了。”季辭要是看不出來他是為了給他出氣,他就傻了。

心跳得有些失控。

但是他不敢表現出來,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畢竟也是他的家,亂七八糟的,被他看着,他終究是有些擡不起頭。

靳司承看着他扯着自己衣袖的小手,雖然和他說話,可是卻低着頭,小臉紅撲撲的,又軟又害羞。

讓人心軟。

“那你一會給我看看,到底有沒有燙傷,行嗎?”靳司承低頭到他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

那低沉的聲音伴随着溫熱的清冽氣息,噴灑到他的臉上。

挑起了一陣陣酥麻。

“答不答應?”靳司承見他沒開口。

又問了一句,帶着威脅。

“……嗯。”季辭臉紅耳赤,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

先答應着吧。

反正看一下也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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