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從來沒有人這麽珍惜和呵護他的

“好啊,你去說,正好我也不想嫁了,看是你嫁過去還是季家等着破産。”季辭冷笑了一聲,懶得和他多說。

轉身準備上樓。

可是,季茗從來沒吃過這樣的啞巴虧,如何能放過他?

他臉容猙獰地一把将季辭扯住,瘋了一樣一巴掌就要往季辭臉上扇過去,“賤人,你別給臉不要臉,不給你點教訓,真以為自己了不起……”

旁邊幾個傭人,就這樣幸災樂禍地看着。

沒有一個阻止。

季辭猝不及防。

眼看那狠毒的巴掌就要扇過來。

誰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黑影猛地沖了出來。

直接捏住了季茗的手,一腳狠狠地往他腹部踹了過去。

“啊……”季茗像垃圾一樣飛了出去。

“砰”地撞到牆上,摔了下來。

衆人目瞪口呆。

就連季辭也愣住了。

這……

“辭少爺,我叫冷風,是我家少爺吩咐我來保護你,誰要是再敢欺負你,不用通報,直接處置。”保镖恭敬地自報家門。

“少爺?”季辭正疑惑。

沒想到,聽到動靜的季正勇走出來,暴跳如雷地吼,“怎麽回事?”

“爸爸,就是這個賤人,在外面勾三搭四,也不知道被幾個人玩過了,和他媽一樣都是不要臉的死婊子。”季茗痛的全身抽筋,肺都氣炸了,看到季正勇再也忍不住投訴,颠倒是非曲折,還把髒水潑到季辭媽身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辭勃然大怒,左手敏捷的一伸,扼住了他的脖子,右手舉起一巴掌清脆響亮的拍在他的臉上,陰戾地道,“你媽的有種再罵一遍。”

那套動作迅速利落如行雲流水,站在一旁的冷風竟然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

罵他可以,但是罵他媽就不行。

沒有人見過這樣的季辭,他俊美的小臉此刻陰戾駭人仿佛地獄裏的修羅,雙眸血紅像一匹狼。

每個人都有逆鱗,他的母親溫晴就是他的逆鱗,是他心中的最溫柔最牽挂的一抹溫情和思念。

是之前一直支撐他活下去唯一力量。

除此之外,他一無所有。

這些毒蛇心腸,随意踐踏生命,害死他媽媽的兇手,怎麽敢怎麽能這麽侮辱他媽媽呢?

在外面還沒離開靳司承親眼看到了這一幕。

心頭像是被什麽揪了起來。

他猛地扔下煙,大步流星地進去。

本來他讓冷風保護一下,在季家等到出嫁。

想着抽完一根煙再走的,沒想到就被他看到了這一幕。

季家這幫傻比,是太缺教訓了。

季茗大概是腦袋裝了屎,竟然毫不知悔改,雙眼瞪大像燈泡一樣狠毒地盯着季辭,一字一頓的罵,“你和你媽一樣,就是賤……”

這次話沒說完,靳司承已經走了進來一巴掌扇過去,那仿佛是狂風暴雨的力量,淩厲駭人的氣勢,足以橫掃天地。

季茗直接被扇暈了過去,靳司承像扔垃圾一樣将他扔到了地上,目光陰戾地掃過站在樓梯上暴跳如雷的季正勇,“季先生,我警告您,如果再縱容這些傻比傷害辭辭,那麽,等着給他收屍。”

那強大的殺氣,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狠狠地打了個冷戰。

靳司承看到不看他們。

直接摟着季辭,“沒事了,跟我回去。”

沒等衆人反應過來。

他已經抱着失魂落魄的季辭上了車。

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一身名貴的休閑裝顯得身材特別修長,加上剛沐浴過後清香,讓他沉醉,可這些,都抵不過他柔情,只對他一個人的溫柔。

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對過他,這麽的珍惜和呵護他的。

季辭感覺從未有過的溫暖和踏實,還有滿腹的委屈……那僞裝起來的堅強這一刻,在也繃不住,眼淚沿着臉頰一滴滴地滑落下來。

“有我在,沒事了,以後沒有人再敢欺負你。”靳司承心頭一窒,心疼得要死了。

低頭吻着他的臉,将那淚水卷入腹中。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季辭連忙吸了吸鼻子,想要控制住。

可是,如果控制得住呢?

沒有人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麽走過來的。

自從母親死後,他就過得豬狗不如。

考上大學,他終于覺得自己活得像個人了,沒想到,這些吸血鬼,又來了。

明明都是他的兒子,為什麽差別這麽大呢?

“傻瓜,想哭就哭出來,沒事的,你以後有我,老公會對你好好的,誰也不能再欺負你,好嗎?”靳司承将他壓入懷中,用西裝将他包裹起來。

“嗚嗚……”這下,季辭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如同缺了壩的洪水,将所有的脆弱和不堪,都展現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

靳司承手忙腳亂的哄。

直到哭累了。

季辭才停了下來。

不知不覺,竟然在他懷裏睡着了。

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他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實在是太累了。

大概是發洩出來了,從來沒有這一刻,他這麽放心和踏實。

靳司承看到那俊美的睡顏,心軟如水。

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下車,放到床上。

吻幹了他沾在睫毛上的淚水,才給他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起來。

“少爺……”靳雲走了上來。

他才知道季家那幫傻比,還不知悔改。

看來是活膩了。

“跟我回去一趟。”靳司承直接了出去。

靳雲了然,直接去前面開車。

帝都靳家,這個占地面積上千畝,分設幾棟別墅區的豪宅,是帝都最豪華的存在。

而靳氏集團現任總裁,居住在別墅區最中心的區域,鳳翔苑,也就是用妻子陳寶鳳的名字來命名,歐洲著名建築師設計的別墅花園。

靳司承自從三年前車禍之後,便搬了出來,為了避嫌,很少回來。

平時也是陳寶鳳想兒子就去中心區的別墅看他,別的時候也會在集團總部秘密基地和自己老爸兼上司談公事,其他時候他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更別說靳家那些居心不良的家夥想找他,那是天方夜譚。

今天他回來找老爹是有事,他等不及了,要娶他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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