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章節
吹起了一陣陣的浪花,海水拍打着沙灘的聲音并不小,但是難得的溫存卻讓原本就很想睡覺的人睡得更香了,并不受那些外界的聲音幹擾到。
白鳳輕輕的掰開小雪的手臂,撫着她轉過身,背起了小雪,緩緩的往回去的方向趕着。天空中不時的有機關鳥飛着,巨大的空氣流動聲讓白鳳皺起了眉頭,不快點回去的話會吵醒小雪的。白鳳發揮了他卓越的輕功本領,輕快而穩重的走在回有間客棧的路上。然而上天似乎并不想他那麽早回去,在桑海的街道上安排了嬴政的軍隊。
“你是什麽人!”拿着長矛的官兵大聲呵道。
白鳳皺起眉頭,偏過頭,松了一口氣。還好小雪沒有被吵醒。
白鳳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兩個官兵,無形中給了他們一股壓力。
兩人咽了咽口水,好恐怖的眼神!
“鬼谷流沙,白鳳凰。”白鳳不想衡生枝節。
“真的是他,上次就聽到過公輸大人叫他白鳳公子的。 ”另一個官兵說。
“那剛剛你怎麽不早說呀!”剛才大吼的人叫了出來。
“白鳳公子,冒犯了。”兩人忙低頭。
白鳳并沒有說什麽,使着輕功,瞬間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秦時明月之若雪》千雨 ˇ夜晚ˇ 最新更新:2010-12-02 15:50:18
白纖兒坐在屋頂上,撐着自己的身體看着農村的夜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現在在墨家的臨時居所,并沒有回有間客棧。不知道雪兒現在怎麽樣了,希望白鳳可以好好照顧她。
蓋聶上了房頂,來到纖兒的旁邊坐了下來。
白纖兒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你怎麽上來了?”墨家巨子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醒了,現在墨家項家的人都在他的房裏,就連天明和少羽下午的時候也請了假回來,蓋聶現在不是應該和他們在一起的嗎?
蓋聶看着村莊裏稀疏的燈火,緩緩開口:“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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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纖兒做了一次深呼吸,平靜自己的心緒:“我沒事。”
“如果真的沒事的話你就不會那麽勉強的笑了。“蓋聶淡淡的說,如果她真的沒事,她應該是冷着一張臉,而不是扯出勉強的笑容。
白纖兒低下頭:“怎麽可能好得起來呢…”雪兒,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呢…白纖兒沒有說出口,即使蓋聶是她在這個世界上認識并交上的第一個朋友,她也不會說出有關她自己隐私的事情。
蓋聶沉默了一下,開口:“非常抱歉!”
白纖兒偏過頭:“這不關你的事,更不能怪你。如果當時不是你救了我可能我早就已經死了。”
蓋聶皺起了眉頭:“不會的!”
白纖兒沒有解釋,因為她知道就算是解釋蓋聶也會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他自己的身上。而且,她的解釋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蓋聶淡淡的問:“那你今後有什麽打算?”
“今後呀?”白纖兒拿出了墨綠:“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天明現在是墨家的巨子,雖然很不喜歡這樣的結果,但也只能幫天明了。”
蓋聶皺起了眉頭:“燕丹的武功真的不能恢複得和原來一樣嗎?”
“短時間內了不可能完全恢複,能做的只有盡力調養以使得恢複得更快一些。”白纖兒做出了專業的判斷。當時因為治療端木蓉和蓋聶的傷而耗費了自己的靈力,致使在墨家巨子把內力傳給天明的時候才清醒過來。只是就算是自己的醫術和陰陽術再高明也是回天乏術。我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燕丹已經把自己的內力全部傳給了天明,就算他的經驗再豐富,有再厲害的武功卻沒有內力的支援也只能是空殼。而現在的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療效,想盡辦法恢複他的內力。這個有端木蓉在就可以辦得到了。而我卻不能做,因為我和雪兒都是有着常年的療養可以讓自己的內力自動恢複。對于我們來說內力的消耗根本就不需要治療,只要好好的休息就可以了。而他們卻不一樣,對于他們的身體是真的沒有辦法!
蓋聶皺起了眉頭:“如此就麻煩了。”
白纖兒冷着自己那張可愛的娃娃臉說:“燕丹身上的陰陽咒印我已經解了,他今後會怎麽樣和我無關!”
蓋聶忽然間笑了:“纖兒,你不是說過燕丹是你的病人嗎?現在怎麽不管了?”蓋聶還記得當時燕丹不肯離開機關城,是纖兒以他是她的病人之名把他給打暈了帶走的,那個時候可以引起了墨家人的共憤呢!冒犯巨子在他們的眼裏可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白纖兒一頓,翻了一個白眼,掩飾的說:“現在他已經不是我的病人了!我只是負責他身上的六魂恐咒!”其實當時白纖兒根本就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解除燕丹身上的六魂恐咒,只是她曾經在家裏藏書房裏的古籍中見過這種方法,但是她從來就沒有用過。先不說陰陽合手印是陰陽家的禁術,在二十一世紀又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就有人中咒印呢?所以對于當時的白纖兒來說燕丹只有一個讓她證明古籍是否真實記載了解除合手印方法的實驗品而已。
蓋聶看着纖兒,知道她因為若雪姑娘的事并不想和墨家的人見面,于是開口問:“今晚是留下來還是回客棧?”蓋聶看向天空,天已經很晚了,現在桑海正是戒嚴階段,如果纖兒就這麽回去的話可能會遇到麻煩。即使她的通緝已經被撤消,又有南宮家的避護,但是還是會有一定的危險。
“今晚呀…”白纖兒看向菜地的方向:“我會留下來。”說完,又小聲的說:“明天中午要給雪兒做送別宴,就用這裏純天然的蔬菜吧,往後她的日子應該就是那種流浪的生活了…”
聲音雖然很小,但是蓋聶還是聽到了。聽着她的話,蓋聶疑惑的問:“為什麽是流浪的生活?莫非若雪姑娘不回南宮家?”
白纖兒淡笑着,似乎是想起了什麽讓她高興的事情:“回南宮家…對于她來說是一個很遙遠的詞!記得很多時候都是南宮家的人來逮她回去的,要不然呀,她可能連家的路都會忘了…”
似乎是因為談到了雪兒,白纖兒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雪兒是南宮家的本家大小姐,但是卻一點都不擺大小姐的架子。叔叔還說過她三歲的時候就穿着下人的衣服,跑到廚房去做飯。當然了,南宮家的下人沒有那麽小的,她就把別人的衣服給剪了,再自己裁縫出合身的。第一次因為不會差點把廚房給燒了,怕引起火災就用自己的內力凝成冰水降了一次人工冰雹。而那之後又因為內力透支而昏睡了兩天兩夜。雪兒雖然胡鬧任性但是她敢做敢當。不管她闖了多大的禍她都敢承認并接受處罰。而也恰恰因為這樣南宮家的人對她闖禍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她可以說是寵溺。叔叔說她摔壞的東西加起來可以抵過一個國家一年內軍隊的開銷。八年前叔叔消失了,雪兒開始了她的游學之旅,平均一年換一個地方學習,而最短的一次只有一個月,因為那個門派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教她的了。雪兒在那些地方從來沒有拜過老師,而那些人也不要求。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的能力不足以教導她一生。我成為她的師姐可以說是偶然,她想和我學習藥理和毒理,而我則叫她拜師才會教她,她也因為這個拜了師父為師。在那之後她還是在游蕩,但是也算是經常回來。記得每次她偷偷出去的之前都會來找我,而師父對她的行為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雪兒可以說是在被人寵愛着的環境下長大的,但是她又會磨練她自己,不管遇到的是什麽樣的困難她都會想盡辦法去克服。也因此,雪兒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就算她知道那件事情是錯的她也會做下去,無論做的事情有了什麽的後果她也都會去承擔,去解決。雪兒她,是一個讓人不敢去責備的人…”
白鳳輕輕的把小雪放到了床上,幫她脫了鞋蓋了被子。做在她的床頭,伸手撩開她額前的發絲。想着在海邊的那一個吻,白鳳揚起了嘴角。現在就算是白纖兒也不可能從自己的身邊奪走小雪了…
月光從窗戶外灑了進來,照到了床上。因為有床幔的遮擋,再加上原本月光就不算上是刺眼,床上的人并沒有醒過來,而是繼續在自己的夢境中沉睡着。上揚的嘴角和她臉部柔和的線條足以證明她現在的好心情。
白鳳看着小雪的睡顏,有些沉迷了。清醒時候的小雪是活潑的,腦子裏還有很多的鬼點子讓人防不勝防,而在沒有人陪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