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

◎墜入陷阱(含入V公告)◎

“好。”顧塵染的笑容微頓,似是善意提醒,“五公主的天賦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今天這件事同樣也不能讓子珩知道。”

聞言,葉之雨的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國師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

她沒想到顧塵染會這麽說,她還害怕顧塵染會把她的天賦能力,告訴顧蘇阮呢。

對于顧蘇阮,她并不了解他的為人。

她肯定不想讓顧蘇阮知道她的天賦,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風險。

國師如此提醒她,想必他肯定會為她保守這個秘密的。

葉之雨在心裏對顧塵染又多了點好感,臨走之前忍不住對顧塵染道,“若是以後還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國師可以找我!”

“謝謝五公主,我記下了。”顧塵染朝葉之雨淺笑道。

那笑容看得葉之雨臉一紅,她許久不曾見過有人對她笑的這般認真、溫柔了。

……

……

蘇阮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鏡子。

她沒有糾結自己為何不在太醫院,而在自己的屋子裏,因為在昏迷之前,她恍惚中聽到了顧塵染的聲音。

想必是顧塵染給她帶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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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阮在銅鏡前左瞧瞧,右照照,在看到自己的臉上已經消的只剩下輕微紅腫後,松了口氣。

她大概是不會破相了。

确認自己的盛世美顏沒有問題之後,蘇阮才想起來世家宴狩獵的劇情。

但她不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

是一晚上,還是一天,還是好幾天?

盡管這個劇情跟她沒什麽關系,但卻是葉昭整祁川的第二場戲,第一場戲因為祁川沒看到,她好感度白刷,所以第二場戲在她看來尤為重要,這是扭轉祁川對原主固有印象的關鍵,也可能成為祁川日後會不會殺她的關鍵。

蘇阮掙紮着從床上下來,很奇怪,她竟然并不覺得難受,反而有一種神清氣爽的輕松感,難道她被蕭北打通了任督二脈?

因為睡的太久,蘇阮感覺身子有點軟,站起來的時候差點倒過去。

穩住腳步,走到門前推開門扉,就看到雲戟抱着一個做工精致的四方盒子站在門口。

“雲戟?”蘇阮驚訝道。

看他那樣似乎在門口站了很久。

“這是聖上囑托公子給你的藥。”雲戟将盒子遞給蘇阮。

蘇阮看着盒子表面包裹着的複雜牡丹刺繡布紋,看樣子這藥應該價格不菲。

老皇帝還挺舍得?

只是……

蘇阮腦海中閃現出葉永罡那惡心的眼神,接過藥盒便止不住的想嘔。

“我昏迷了多久?”蘇阮問。

雲戟收了手,答道,“昏迷了一晚。”

蘇阮看了看外面的天,太陽高高在上,現在應該是中午或者下午。

狩獵應該還沒開始。

蘇阮對雲戟道,“下次送東西過來,給明鏡就行,不需要站這麽久。”

“公子擔心你,所以讓我在這守着,如果你醒了,我好立刻告知他。”雲戟解釋道。

蘇阮看着雲戟一本正經的說着這話,心裏有些暖又有些愧疚。

顧塵染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真心關心她的人。

但是他不知道,她已經不是原主了。

她目前還沒辦法回到原來的世界,将原主還給顧塵染,但她可以在之後對顧塵染好些。

這樣也算是一種彌補。

雲戟走後,蘇阮趕忙往上林苑的獵場趕去。

在獵場不遠處的空地上,那裏宴席還沒有結束,除了皇室坐的是木椅,其他人都坐在墊于草地上的蒲團上,前面放着實木做的簡陋長桌。

狩獵的排場不像昨日世家宴開始時那麽大,如此簡潔的原因是為了方便收拾和搬運。

蘇阮的視力不錯,一眼就看到了末尾處坐着的祁川,他手上拿着茶盞,眉眼低垂,從她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輪廓清晰的側臉,以及唇色淺淡的薄唇。

由于這些天她幾乎每天都陪着祁川吃飯,他的臉頰的消瘦感輕了不少,氣色好了,也越發清俊出塵。

蘇阮盯着祁川看,不想祁川竟然也朝她這邊看了過來,她竟然心虛地藏在了樹後面。

好在祁川并沒有發現她。

但蘇阮反應過來才發現,她似乎沒必要躲祁川,讓祁川看到她來幫他不是更好麽。

于是蘇阮又從樹後面走了出來,但她出來後祁川已經不再看她這個方向了。

蘇阮目光在人群中轉了一圈,竟然還真看到了蕭北,蕭北的小麥色的帥臉,被她揍的下半張臉腫的高高的,比她臉上的紅腫嚴重多了。

蘇阮覺得舒坦的同時,也十分驚訝蕭北小強般的恢複能力。

她昨天打在他身上的力氣可不輕。

他竟然不光比她早醒來,還能站在那跟周圍的人談笑。

表面上看着挺風光,但蘇阮不知道蕭北完全是打鐘臉充胖子。

蕭北自小走到哪裏都是衆人的焦點,昨日輸了就已經夠丢面子的,如果今日再傳出被蘇阮打的起不來床,那他的臉就要丢沒了。

所以他硬撐着也要爬起來參加狩獵。

好在聽聞顧塵染已經幫顧蘇阮告假了。

蕭北無不得意的想,就算贏了他又怎樣,身體還是沒他好,現在還不是在床上動都動不了?

正想着,蕭北視線一轉,就看到樹後面藏着的蘇阮。

她竟然還對他笑了笑。

氣色好的不得了。

蕭北以為自己看錯了,

定睛一看。

沒錯正是顧蘇阮,不光如此,她的臉上的腫跟昨天比,消了一大半!

跟他相比,好太多!

劉昀不明白蕭北怎麽說着說着,臉就黑了,“蕭兄,卓平問你晚上要不要去西子樓,他請客。”

蕭北回神,“好好的為何請客?”

沒等卓平阻止,劉昀已經脫口而出,“哈哈,他和缪晖打賭輸了,肯定得請。”

蕭北疑惑道,“賭的什麽?”

卓平想捂住劉昀的嘴,但已經來不及了,“還能賭什麽,就賭你和顧蘇阮誰能贏。蕭兄,卓平可是賭的你贏……唔唔!”

劉昀的嘴被卓平堵住,剛想罵他,卻見蕭北臉色變沉,這才反應過來!

他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掰開卓平的手,劉昀吞了吞口水,弱弱道,“那……蕭兄,你還去不?”

蕭北冷哼一聲,“去屁。”

蕭北沒管劉昀的一臉苦像,他盯着蘇阮的方向,發現蘇阮正在朝獵場的密林中走去。

顧蘇阮這狀态看着完全像有力氣參加馬上要開始的狩獵,但她為何不過來補上名字,反而往密林裏走。

蕭北覺得古怪,便離開宴席,跟了上去。

……

……

狩獵的密林裏布置了不少用木樁插着的挂旗。

這些挂旗是為了指引方向以及防止狩獵者迷路的。

但原書中葉昭為了整蠱祁川,會讓馴獸師控制私養的劍齒獸來追擊祁川,使祁川偏離原本的路線,掉進她早就布好的陷阱裏面,然後自己再引着衆人出現逼迫祁川向她求饒。

否則就讓祁川一直在陷進裏面呆着。

祁川當然不會求饒,所以他就在陷進裏被困了三天三夜。

期間不時有落井下石的公公,對着祁川砸石頭,發洩心中的怨氣。

知道祁川被砸暈了過去,葉昭才派人把祁川從陷阱裏面救出來。

蘇阮看着廣闊的密林,這麽大的地方,她怎麽找到葉昭設置的陷進在什麽地方。

她記得原書中提示,祁川在落入陷阱中後隐約能聽到水聲。

所以陷進應該是在靠近溪流的地方。

蘇阮腳步沒停,她沒走多久,耳畔真的隐約傳來水聲。

蘇阮放慢腳步,變得警惕起來,她可不想一腳踏空踩進陷進裏,她的身體還沒恢複,踏進去可就出不來了。

到時候葉昭看到了,肯定會懷疑她。

“顧蘇阮。”

蘇阮本來就緊繃着神經,這時候聲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給她吓了一跳。

她轉身去看,就見蕭北向她走了過來,“你在找什麽?”

“沒找什麽。”蘇阮想笑一下挽回昨天狂暴的形象,又想起之前笑的時候,腫着臉的那一邊肌肉一扯就痛,于是就放棄笑的打算,沒什麽表情地看着蕭北。

蘇阮的語氣就像喝白開水一樣平淡。

要不是蕭北剛剛一直跟在蘇阮後面,盯了很久,他都要信了蘇阮的鬼話。

蕭北嗤笑,“你起得來不去參與狩獵,跑來這裏鬼鬼祟祟的做什麽?”

蘇阮懶得跟他扯,看着蕭北的臉,她皺了一下眉,“你別笑。”

蕭北:“?”

“笑起來醜。”

蕭北:“……”

蕭北給蘇阮氣笑了,看來昨天那一仗打的,顧蘇阮是不準備跟他演戲了,本性直接暴露無遺。

果然他老爹說的沒錯,中原人都戴着一副面具。

蕭北不傻,他昨個躺床上琢磨反思過後,就明白了顧蘇阮為什麽找他比試,為這麽拼命要贏他。

因為贏他的好處太多了。

不光在所有人面前出了風頭,以後去了學府,她的名聲也是響當當的,不會有人找她麻煩。

而現在顧蘇阮贏了比試,他的利用價值沒了,自然不會再對他好言好色。

如此他又回味之前顧蘇阮在樹後面對他那一笑,就品出點炫耀的味道來。

“我這臉是你打的,你還嫌醜?”

轉而又覺得不對,“別跟我扯別的,這裏明令禁止入內,你來這到底做什麽?”

“既然禁止入內,蕭世子不是也進來了?”蘇阮擡眼看他。

不得不說顧蘇阮不笑時候,精致的五官會給人一種鋒利的感覺,顯得冷豔逼人。

蕭北挑眉,決定吓吓她,“我是怕你如此鬼祟,別不是同上次的刺客有勾踐,才跟過來瞧瞧。”

蘇阮:“……”

別怕,自信點。

你真相了。

她确實幫祁川隐瞞了那件事。

蘇阮覺得蕭北這麽不依不饒不是辦法,于是忍着痛揚了揚唇角,笑道,“蕭世子,我就是好奇才到這來,狩獵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還是先回去參加狩獵吧。”

蘇阮變臉的速度,讓蕭北咂舌,不過這番話确實提醒了蕭北,如果錯過參加狩獵,宮裏一定會傳輸了比試就算了,竟然連第二天的狩獵都無能參與。

謠言只可能比這更誇張,因為他今早還聽到“顧蘇阮與蕭世子一戰後竟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的言論。

他不想步顧蘇阮的後塵,把自己的好名聲給敗了。

蘇阮見蕭北給自己說動,自信轉身,剛走兩步。

她的胳膊就被蕭北拉住了,“你必須跟我一起走。”

“放手!”蘇阮甩了甩胳膊沒甩掉,另一手便去抓蕭北的胳膊。

蕭北不會善罷甘休,這裏本來就是禁地,他帶顧蘇阮出去是為她好。

禁地是皇家飼養猛獸的地方,能進來的只能是馴獸師、巡邏侍衛以及固定送飯的公公。

尋常人進來都會有獵捕猛獸內核的嫌疑。

被發現進來會被搜身,處罰。

兩人誰也不讓誰,原地争執了起來。

蘇阮搞不懂這人怎麽這麽有精力,昨天剛打一場,竟然還有力氣管她閑事。

好在蕭北身體還沒恢複,體術沒她強,也沒有精力使用神術,就在蘇阮要掙脫蕭北控制的時候,混亂中她的腳也不知踩到了哪塊機關。

突然一腳踩空,連帶着蕭北一塊掉了進去。

……

……

這陷進只有三米高,并且沒有設置結界,是為祁川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質子準備的,但蘇阮和蕭北卻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

經過之前那一戰,蘇阮和蕭北都處于疲憊期,只能枯坐着等着巡邏的侍衛或者飼養猛獸的馴獸師能發現他們。

蕭北已經絕望,他已經可以想象他錯過狩獵之後,關于他的謠言該多麽可怕了。

跟蘇阮一樣“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都是輕的,“已亡故,墳頭草十米高”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阮見蕭北臉臭,她心情比蕭北更差。

她原本是來幫祁川踩點的,打算等祁川落入陷阱,在葉昭之前,去告訴徐公公,祁川掉進陷阱裏了,讓徐公公去救祁川。

原書中,祁川的母親寧珂是西北狼族人,後因寧家獲罪,葉永罡下令寧家女丁發配到軍營為營妓,男丁到宮中為宦,寧家男子不堪這份屈辱,都自刎而死,唯獨作為養子的寧治進宮為宦。

這寧治便是徐公公,後來寧治升為掌印太監兼谒者之後便更姓為徐,叫徐治。

而寧珂在軍營做了十幾年的營妓逃了出去,被龍族端王所收留,生下祁川。

而也是因為祁川是龍族端王和外族所生,所以祁川被稱為“雜子”,因此祁川才不具備龍皮的能力,上次的傷口也沒辦法愈合。

按理說雜子的天賦能力應該極低,但祁川卻是個例外,他的天賦後期吊打各路炮灰,強到吓人。

在這次狩獵中祁川落入陷阱受盡欺淩,最大的收獲就是與徐公公相認。

寧珂給過祁川一枚家族玉佩,那枚玉佩祁川一直貼身保存,所以當時徐公公看到祁川身上掉落的玉佩就認出他來了。

有徐公公幫祁川和他的勢力裏應外合,為祁川後期殲滅西北狼族奠定了基礎。

但是現在她卻和蕭北踩中了陷阱,也不知道對後續劇情的發展會有什麽影響。

草叢晃動的聲音傳來,是腳步聲。

蘇阮擡頭去看,眼中的驚喜變為詫異,因為來人并不是巡邏的侍衛也不是馴獸師,而是祁川!

祁川此刻正俯視着他們,從蘇阮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見他沒有任何裝飾的黑靴,以及幹淨的袍腳。

蕭北比蘇阮率先反應過來,皺眉道,“祁質子,你為何在此?”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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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神明,雲淺因為創造的世界出現了BUG,被迫下凡歷劫,需要經歷十個世界,寫完十萬字檢讨,才能回歸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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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最後一個世界宿主家族修的卻是不死功,身體刀槍不入、百毒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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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并卵,她依然活的很好,吃嘛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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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BOSS是除了男主吊打一切的存在。

如果反派能親手刀她,她一定活不了。

雲淺拿着感動人物的小金人,揮淚跟她的追随者們告別,大意淩然地背過身去,“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呵呵,作死什麽的,她最愛了。

……

……

雲劍宗送來了一個蠢奸細,來的第一天,就暴露了身份。

晏慕卿正要一刀結果了她,腦子裏卻出現叮的一聲。

——“好激動,我就要死在病嬌反派的刀下了嗎?”

——“這反派到底能不能行,下手這麽慢,磨磨唧唧的。”

——“卧槽,他為什麽把刀給收了?!”

這大概是一個不斷作死的沙雕女主和病嬌反派的故事。

抱歉原來的那個腦洞枯竭了,等我有靈感會寫那個腦洞,先寫這個~

◎最新評論:

【不是呀,多久換成女孩子呀,全是回憶,以前的】

【作者加油更!!】

【撒花】

【;-)】

【撒花】

【男主很關心女主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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