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18

飛機上,弟弟理所當然的跟哥哥坐在同一個座位上,長途的飛行時間,當然要想一些小游戲,打發時間。『coffee?tea?or me?』邪魅的點着他的唇。

這惡俗的話也只有小少爺說得出口,少爺也跟着玩起來,保母連翻白眼的動作都懶,視線移到窗外,不想看到宛如連體嬰的雙胞胎。

『you.』話還沒說完,唇就被覆印上來,哥哥柔順的張開嘴,弟弟的舌頭細心舔着齒貝、牙龈、上下颚,每個角落都不放過,宛如宣示主權,勾着舌頭,嘗試不同的角度與舌頭糾纏,機艙散發暧昧的欲望。

保母正想要阻止雙胞胎,真正的空姐推着餐車來到他們面前,弟弟意猶未盡的結束親吻輕喘着。

擺置餐桌上,一盤比臉還大的沙拉,『生菜沙拉!』這是在吃草嗎?他又不是牛,看到就沒胃口,保母拎着硬要湊樂鬧的庸醫。

『沾醬呢?這是人吃的嗎?』他最讨厭吃這鬼東西,竟然讓這白癡竟然負責飲食部分,他非常的後悔。

『小少爺特別吩咐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快窒息了!』庸醫臉快脹成紅色。

『住手,這樣就沒人可以治療。』容嬷嬷有一口沒一口插着盤中沙拉吃着。

『反正這庸醫也幫不了甚麽忙!』看着快變成紫色,才把他丢在地上,喘氣着。

再次證明他是這裏面最沒人權的人,庸醫悲哀的想着。

保母坐着看見一大盤草,連動都不想動,問着空服員說『有甚麽果汁?』

『番茄汁、芭樂汁、鳳梨汁。』空服以專業的服務态度回答。

保母越聽臉越綠,這都是他讨厭的水果,是誰這麽關注他?連喜好都知道一清二楚,不放棄的說『柳橙汁?蘋果汁?』他的要求并不過分,空服員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搖了頭。

『還有其他吃的東西或是喝的嗎?』他真的餓了,只好纏着空服員能夠給他吃得下去的食物。

這次的飛行算是短途,準備時間只有三小時,食物方面聽從小少爺的命令,就只能提供着些,造成一點小困擾,現在看來是有針對性的!

空服員就算是如此,為了混口飯吃,誠心誠意的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水、咖啡..』

『咖啡。』保母打斷的空服員的話,他只期望咖啡能抑制饑腸辘辘的胃。

『好的,請等一下。』空服員轉頭,回準備室,過一會,保母桌前就放了一杯美式咖啡。

『糖?奶精?牛奶?』他一點都不想當奧客,好嗎?這只是基本的要求不是嗎?為什麽都沒有?

面對空服員一臉僵硬的笑容,保母只好放棄地說『算了!』滿臉痛苦地喝着苦澀的咖啡,讨厭吃苦的東西。

機艙又恢複了平靜,平穩地往預見方向飛行着,兄弟倆開心的讨論着,之後探視預見結束後,要去哪裏玩、哪裏有甚麽好吃的,容嬷嬷無聊的翻着雜志、庸醫對着電腦不斷的打字,保母一小口一小口苦逼得喝着視為毒藥的咖啡。

****

一群人下飛機後,就坐上轎車,哥哥貪懶得看着車外的風景,現在的他要珍惜這當下,到達目的地,風家莊是一個很普通的四合院,沒有外界描述風家目中無人的風格。

『很訝異?』

『嗯』兄弟倆一致信的點點頭。

『我也很訝異。』容嬷嬷笑得接着說,『我們只是傳遞訊息者,很少人知道預見在哪裏。』有時候他還覺得那只是風家要保持神秘才對外這麽說,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早上她寄了e-mail,馬上就收到回覆,沒有任何的為難或是責備,還指示要他們所有的人都要一起來,這讓她出乎意料,是要殺人滅口嗎?不管如何,為了少爺,還是要走一遭,聽天由命。

司機停好車,走了過來,對他們說『請跟我來。』衆人就跟着他走進四合院裏,沒有半點人聲,風吹過竹林傳來沙沙聲,古色古香的建築,有着歷史的痕跡,不過有人細心的維修着,恍如與世隔絕的院子。

司機走到後院的一大片竹林就停步,『到這裏就要麻煩少爺們自行走進去』

『如果其他人走進去呢?』好奇地說。

司機手伸到竹林中,『滋滋』不到一秒鐘,手指就像被火燒到的紅,沒感覺的展示他的手,看來庸醫派上用場,趕緊做簡單的緊急處裏。

『你不會覺得痛嗎?』光看都覺得痛到受不了,庸醫小心翼翼的消毒傷口。

『我天生就沒有痛覺神經,所以從以前都由我來執行這任務。』

『哼,這樣就很了不起嗎?』無所謂的表情,讓庸醫很不爽,誰說不會感到痛,就可以亂來的!『難道不會丢個東西,讓我們知道就好,還要拿自己開玩笑。』

『他們以為是假的。』他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死在他面前。

『你這樣讓人看了更不相信。』庸醫吐槽的說。

看來好像還蠻厲害的東西,弟弟無所謂的牽着哥哥的手,要往前走,就被保母阻擋在面前,『閃開。』

『你就這樣進去,不怕少爺受傷嗎?』他是瞎了眼嗎?氣急敗壞的說『這不是開玩笑的。』

『我不能放哥哥在外面。』

『不用試驗一下嗎?』這樣魯莽的靠近,造成全面積的燒傷,這可不是好玩的事。

『不用。』哥哥篤定的說,牽着弟弟手,擋開保母,兩人就這樣走進竹林,一點事情都沒有,諷刺着大驚小怪的保母,他剛剛的阻擋就好像是白癡,保母挫敗的捂着臉。

『這對雙胞胎果然不能用常理來解釋。』

『是啊!』保母不信邪的要碰竹林,『滋滋』随之而來了慘叫聲『挖阿~好痛啊!』

『白癡』三人一口同聲的說,漠視痛到地上打滾的保母。

『庸醫,快點我要治療。』

『你不是說我一點忙都幫不上。』無良的說,他可是到現在還在記恨飛機那件事。

『對不起。』太痛了!保母示弱的求饒。

算你識相!庸醫慢慢吞吞的到他面前做簡單治療,塗上麻醉藥膏。

『請問有地方讓我們借宿嗎?』現在留在這也沒甚麽意義,還是找地方落腳比較實在。

司機點點頭,『這邊請。』接下來就只有靠他們自己

END IF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