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李南宇害羞得趴到了地上将自己埋起來:“唔……好丢臉啊!被從泾看到了!嗚嗚嗚……”

楚晚楓輕笑,将他扶起來,他的臉紅得快滴出血來,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一下:“宇兒怎麽這麽容易害羞呢?”

“那我又不像你那樣臉皮厚,你看看我這嘴,被你啃成這樣就算了,還被從泾看到!這我以後怎麽面對從泾啊!”李南宇使勁地錘着楚晚楓的胸膛,哀怨地說着。

楚晚楓抓住李南宇正在打他的小手,在唇邊輕輕一吻:“無礙,宇兒是朕的妻,朕也是宇兒的夫,是從泾的錯,剛剛被他打斷,現在還要繼續嗎?”楚晚楓挑眉看着他。

李南宇的臉紅得不能再紅,趕緊溜走:“你是禽獸嗎?還要繼續?”

李南宇跑到一半被抓了回去,他慌張地說着:“你的奏折不是還沒看完嗎?我就不打擾你了!”

“奏折哪有宇兒好看,特別是宇兒不穿的時候更好看……”楚晚楓将他打橫抱起,将他的衣物一件一件褪去。

“喂!待會有人!”李南宇半遮半掩,眼神極其慌張。

“一會兒就好,不會太久!”楚晚楓扒開褲子,沒多說什麽便進入了李南宇的身體。

“喂!這麽快!”李南宇皺眉,看着身下。

楚晚楓親吻着他的脖頸,手在他的身上游刃有餘,時不時地摸着他胸前的那兩點櫻紅:“宇兒不是怕有人來麽?那朕就做快些!”

李南宇瞪大眼睛,身下的某物又漲大了,他推着楚晚楓:“喂!我待會還要走路呢!你別啊!”

“朕會讓宇兒很舒服的,宇兒不是說朕虛麽?朕讓你感受一下,朕到底虛還是不虛!”楚晚楓突然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李南宇疼得直冒眼淚,手攥得很緊,忍不住發出幾聲呻吟:“啊……輕……輕點啊!唔……”

楚晚楓放慢了身下的速度,和李南宇熱吻了起來,兩人交纏了許久,整個禦書房散發着暧昧的氣息。

楚晚楓穿上了衣物,整理得特別整齊,全然沒有剛剛禽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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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宇已經沒有力氣穿衣服了,腰都直不起來,手腳好像有千斤重,楚晚楓幫他穿上了衣物,将他抱在懷裏,繼續人模人樣地處理那些奏折。

李南宇被他搞得特別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艱難地移動,靠在楚晚楓的懷裏,昏睡了過去。

馬車。

從泾朝着馬車外看去:“哇!娘娘!這外面好漂亮!”

“上一回出宮的時候都沒好好玩,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玩!”這一回楚晚楓不在,終于可以好好地玩一次了!

李南宇此次出宮,是為了比武一事,《孫子兵法》什麽的,早就麽麽已經滾瓜爛熟,前些日子還去楚晚楓的禦書房內,看了好多兵書,紙上談兵的技術,他還是有的。

原本楚晚楓要跟過來,說是不放心他,但李南宇強力要求不要他跟過來,為了這事李南宇磨了好久的嘴皮子,好不容易楚晚楓才答應,不過……這帶的侍衛有點多了,後面跟了幾十個侍衛,這出個宮用得着這麽大陣仗嗎?

李南宇先是前往一個客棧,暫且先住下。

“楚晚楓太誇張了,這麽多侍衛都住這客棧,花了不少錢吧!”李南宇看着跟在他後面的侍衛們,個個都身材魁梧,面露兇色。

從泾也覺得這些侍衛實在欲.演是誇張了,皇帝出游都沒這陣仗吧!

“娘娘,皇上也是關心您!”從泾解釋道,楚晚楓對李南宇的寵愛是真的寵到了骨子裏。

李南宇拍了一下從泾的腦袋:“別叫娘娘,這樣會暴露身份,咱是要來考察那些比武的人的,要是知道了咱的身份,那豈不是有一堆阿谀奉承的人,咱們就看不到他們真實的人品了,你懂不懂啊!”這些可都是他以前陪他母親看宮廷劇學來的招數,當時那部宮廷劇似乎還挺感人的。

從泾點了點頭:“那娘娘,奴婢應該叫您什麽呢?”

“叫哥!”李南宇笑嘻嘻地說着,從泾在他的心裏,和自己家的兄弟沒什麽區別。

從泾有點為難,自己是一個奴婢,是不能這麽叫主人的。

“快點!磨磨蹭蹭的!”李南宇催促道。

從泾扭扭捏捏,摳着手指:“哥……”

“大點聲!”

“哥!”

從泾叫完了之後,臉紅了一大片,李南宇非常滿意地點頭:“嗯!不錯!就叫這個!”

李南宇看了看周圍,看到那邊有個賣糖葫蘆的,立馬叫上從泾:“那邊有賣糖葫蘆的,走!我們去買兩根!”

從泾點頭,和李南宇一起跑了過去,後面的侍衛立即跟了上來,街上的行道都快要被侍衛占滿了。

“诶!你看拿不穩,怎麽那麽多官兵?”

“聽說是上頭要舉辦比武大賽,贏的人封為大将軍呢!”

“有這等好事?那我趕緊叫我那兒子去比試比試!”

那賣糖葫蘆的小販沒見過上街跟了這麽多侍衛的,屬實被吓了一跳。

李南宇見他神情怪異,轉身對後面的侍衛說着:“你們怎麽都跟着我呢!去去去,誰便找個地方歇歇去啊!”

侍衛們不動如山,依舊在他的後頭站着,李南宇嘆了口氣,楚晚楓這老男人怎麽派了這麽一群死腦筋的呆瓜子給他?

“去!別跟着我!”李南宇甩了甩手,不耐煩地說着,侍衛還是絲毫沒有動彈。

李南宇崩潰,大罵了一聲“草”之後,開始數落楚晚楓:“楚晚楓你個大傻逼!不就出個宮用得着這麽大陣仗嗎?我真的服了你了!”

早朝剛結束的楚晚楓打了一個噴嚏:“阿嚏!”

徐公公在一旁有些擔憂地問:“皇上,要注意龍體啊!”

“無礙!”楚晚楓擦了擦鼻子,許是昨晚着涼了吧!

李南宇對着那小販說着:“老板,來兩根糖葫蘆!”

小販為他取下兩根,李南宇給了銀子後分給了從泾一根:“喏!一人一根,這個可好吃了!”

從泾猶猶豫豫地接過,想起他小時候還未被賣到皇宮做婢時,他的娘親也常買給他,後來母親去世,父親好賭,将他賣入皇宮給人做婢,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吃過這糖葫蘆了。

從泾咬了一口,還是那個味道,李南宇問他:“好吃嗎?”

他哽咽道:“好吃……很甜……”眼淚從眼旁輕輕滑落。

李南宇見狀,慌了:“怎麽又哭了?怎麽這麽容易掉眼淚呢!哎!男兒當自強,你怎麽總是掉豆子呢!”

從泾擦了擦眼淚,聲音有些顫抖:“奴婢就是被糖葫蘆甜到了而已,沒哭!”

被甜到?

李南宇沒多說什麽,從泾這孩子,心地善良,容易被感動自然也就容易被騙,他懂得許多道理,年紀雖小卻處處為人着想,李南宇認為這孩子什麽事都好,就是傻了點。

“走吧走吧!今天好好地逛了逛,明日到縣衙那兒看看準備得如何了!”李南宇輕笑,拿起糖葫蘆咬了一口,挺甜的,回宮時可以帶一兩串給楚晚楓。

李南宇和從泾逛了一天,腳都走折了。

“不行了!實在走不動了!”李南宇累趴了,旁邊跟着他們走了一天的侍衛倒是站得筆直,李南宇忍不住問,“喂!大哥,你都跟着我們走了一天了,媽的你腿不酸啊!就算你這腿是假肢,至少上半身也是會累的吧?不坐下來歇歇?”

侍衛個個氣宇軒昂:“屬下不累!”

李南宇有被吓到,吞了一口唾沫:“幹什麽呀這是!兇巴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幹架呢!我們可都是社會的好公民,怎麽能到處喧嘩呢!”周圍的百姓有些一直望過來看,這讓李南宇的尴尬症不禁又犯了。

李南宇現在只想拉着從泾回客棧,趕緊擺脫這一群傻大個!

“娘……哥!我們現在要去哪兒?”從泾問,他差點又叫李南宇娘娘了。

李南宇撇了一眼那群盯着他的傻大個,站起身:“回客棧吧!”再不回,這群傻大個估計要跟着他,搞得他好像是哪個丐幫之主一樣。

楚晚楓那邊已經得到了消息:“皇上,娘娘已經回客棧了。”

楚晚楓将奏折放到一邊,拿起一杯茶在嘴邊一吹,喝了一口:“宇兒今日,玩得可還開心?”

“娘娘今日在街上逛了許久,買了不少小玩意,臣已經差人送入宮了!”

楚晚楓點頭讓他先退下,桌上壓在奏折底下有一張畫像,那是李南宇的畫像,今日楚晚楓剛畫的,李南宇不在,他便只能靠着這畫像過日子了!

李南宇将客棧的門關上,一頭紮到床上:“累死了啊!楚晚楓你個大混蛋……”

說到楚晚楓,從早上的時候就沒見着他,因為他那時正好去早朝,都沒能看到楚晚楓來送他,現在倒是有點想他了。

“楚晚楓……楚晚楓……老子想你了啊啊啊啊啊啊!”李南宇在床上打滾着,他從來沒有這麽想過一個人。

咚咚咚。

李南宇立即起身整理好衣物後去開門。

“娘娘!奴婢幫您把飯菜端上來了!”從泾站在門口笑着。

李南宇讓他進來,不悅地說着:“不是說叫我哥嗎?怎麽又叫我娘娘了?”

從泾一拍腦瓜子,他又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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