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今日是從泾的大婚之日,許諾過的三街假裝也都已經到位了,從泾被幾個宮中交好的宮男們圍在一起打扮,其中一個是平時與他最為要好的滿淮。
“從泾,這宮中的兄弟們就屬你命最好了,以後可要經常回宮來看看我們!”滿淮欣慰地幫從泾頭上帶上了冠。
從泾眼裏挂着淚,他很努力地忍住要掉下來的沖動,笑着對滿淮說着:“滿淮哥哥,在這宮中,從泾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皇後娘娘,還請滿淮哥哥,替我多多照顧哥哥。”
滿淮自然知道從泾與李南宇的情深,點頭答應,将一旁的頭蓋拿了過來,往從泾頭上一蓋:“從今往後,從泾便是将軍夫人了!從泾啊,這世間多情的男兒多了去了,也難以确保将軍就會對你一世的好,若是有了什麽難處,盡管回宮,兄弟們都還會是你的好朋友!”
從泾默默掉淚,點頭,帶着一絲哽咽說着:“嗯!”他相信濮黎會對他一世的好,他也相信濮黎對他的深情。
李南宇看着從泾上了花轎,忍不住落下了淚。
從泾上了花轎,後頭跟了三街嫁妝,百姓們紛紛祝福。
“這京裏還有這麽闊綽的富人?為自己的兒子準備了三街嫁妝!”
“這轎裏坐的是皇後娘娘的一個宮女!”
“皇後娘娘對待下人如此之好!這三街嫁妝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給得起的!”
從泾跨過火盆,與濮黎一同進了将軍府,賓客都已經在裏頭侯着了。
“兩位新郎到——”打扮得特別花俏的一個男人叫着,他便是喜娘。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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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泾與濮黎在衆多賓客下拜了天地,成為了這京裏有名的夫夫,人人都傳頌道“将軍和将軍夫人夫唱夫随”!
拜完堂後,聖旨便到了,一時間全城百姓都知道,皇後娘娘身邊的侍婢,不僅嫁了将軍,還被封為“郡王”。
濮黎在外頭迎賓,而從泾則是被帶進了喜房,牆上粘滿了“囍”字,到處都是紅色的,充滿了喜慶的氣息。
在一旁服侍的是一個陪嫁丫鬟,李南宇為他精心挑選的一個最能幹的,名字喚為竹濉。
“夫人,将軍還有一會才來,您若是餓了,就吃些東西吧!”竹濉關心地說着。
從泾搖搖頭說:“我不餓。”
不一會,外頭就傳來了濮黎醉醺醺的聲音:“我還能喝!”
“新郎官!你的夫人還在等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聲音結束後,傳來了幾聲笑聲,房門便被打開了,濮黎将竹濉打發了下去,替從泾掀開了蓋頭,看到從泾的面容後發自肺腑地說了句:“娘子,你真好看!”
從泾聞了聞他身上的酒味:“你喝了很多酒?”
“其實也沒喝多少,賓客們都很熱情,被罐了些酒,不過我剛剛裝作已經醉了,這才能到這兒!”濮黎摸着頭傻樂着。
從泾上前倒了一杯酒,端給了他:“喏!交杯酒!”
濮黎差點忘了這茬,拿起一杯酒,與從泾交杯喝了下去,喝完後邊把從泾帶到床上,對着從泾說:“娘子,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呢!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珍惜珍惜一下?”
從泾臉上一紅,羞澀地點了點頭,濮黎伸手将身後的簾子一放,俯身吻住從泾,與他交纏在了一起。一時間床開始震動起來,先是從簾子裏扔出了大紅色的喜服,而後從裏頭扔出純白色的底衣。
從床內傳出了令人害羞到發指的聲音,蠟燭照射着簾子上起伏的身影,簾內的氣氛逐漸進入了高潮,叫聲,撞擊聲不斷傳了出來。
從泾任由濮黎擺布着,他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只能沙啞地叫着,濮黎對這方面其實也不太了解,一不小心就戳疼了從泾,戳完後又很抱歉地說着:“對……對不起!我輕點……”
隔天起來,從泾的腰便酸得不行,下身也有些發軟發痛,他終于知道李南宇為什麽每一次都被楚晚楓搞得起不來床,原來是因為某些人總是喜歡不知疲倦。
從泾轉頭看着睡在一旁的濮黎,一早醒來看到自己的愛人,原來是這種感覺!從泾仔細地觀察着他:‘他的睫毛好長……’
從泾偷偷摸摸的伸出手去數濮黎的睫毛:‘一根;兩根;三根……’
數到第二十五的時候突然被他抱住,濮黎睜開眼睛盯着從泾,慵懶地說着:“醒了?”
從泾乖巧地點頭:“嗯,醒了。”
“醒了為什麽不喚我?”濮黎将他圈在懷裏。
從泾羞澀地往他懷裏縮了縮:“我怕我吵醒你,你昨晚……”運動了那麽久。
濮黎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吓到你了?”
“沒有,就是覺得你應該會很累。”從泾耳朵通紅,無知地說着。
濮黎伸手掐着他的小鼻子說:“娘子,不要随意說自己的夫君行了房事後很累,不然後果很嚴重!”
從泾雖然不太懂,但還是乖巧地點頭,如果這句話被李南宇聽到了,他肯定會被笑死,很累和不行有什麽區別?
從泾起身去穿衣服,又替濮黎穿了衣,濮黎彎腰去吻從泾的小嘴,調侃地說了句:“有娘子真好,娘子真好看!”
從泾一下子就臉紅了,幫他穿好衣後說着:“貧嘴!”
濮黎帶着從泾一起去用早飯,下人們見了他們都紛紛行禮:“将軍,夫人!”
從泾不習慣被人這樣敬着,覺得有些許別扭,竹濉将飯菜都端了上來,想要幫從泾盛飯,從泾擺手說道:“我……我自己來吧!你們都先下去!”
濮黎也示意他們下去,他也不習慣被人這樣服侍着,他為從泾夾了好多菜,不好意思地問:“昨晚戳疼你了,現在還疼不疼?”
從泾的臉不争氣的紅了起來:“不……不疼了!”
“不疼就好,我下一次注意,我也是第一次,不太懂怎麽行房事。”濮黎像一個傻憨憨一樣。
從泾慌亂地點頭去,然後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回門日,從泾和濮黎一起去皇宮拜見了李南宇和楚晚楓,李南宇高興地将從泾拉了過去,和他說了一些宮裏的趣事,而楚晚楓則和濮黎聊了一些朝堂之事。
“诶!怎麽樣怎麽樣?第一次做的感覺是不是很疼啊?”李南宇賊兮兮地問着。
從泾羞澀地低下頭:“嗯……但其實還……還好……”
李南宇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拍着從泾的肩膀:“沒事沒事,第一次都這樣,多來幾次就不會那麽痛了!對了!來來來,給你個好東西!”李南宇在櫃子裏翻了好久,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放到從泾的手中。
從泾一頭霧水地看着手上的那個小盒子,問:“哥,這是何物?”
“潤滑用的,前些日子剛進貨來的,現在我肚子裏有了寶寶,這盒是新的,一直放着,你剛好來了,所以就給你了,你和濮黎會用上的,效果特別好,一下子就進去了,要是不夠,我讓人多買幾批送去你那将軍府上。”李南宇笑着說。
從泾越聽越臉紅,這小盒子裏裝的,居然是行房事時潤滑用的!
李南宇見從泾不好意思了,安慰着從泾:“別不好意思!哥我都懂!這個你就收好了,不夠我再去弄些給你送過去!”
從泾點着頭,将那潤滑膏藏到衣袖裏頭。
回去時濮黎就發現,從泾的臉不是異常的紅,坐在馬車裏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伸手将人摟進懷裏:“娘子在想些什麽?”
“沒……”從泾尴尬地起身,結果袖子裏的潤滑膏滑落了出來,掉到了地上。
濮黎将那小盒子撿起,看向了從泾,從泾整個人已經熟透了,恨不得将自己給埋了。
濮黎笑了笑,他終于知道自家面子為何臉紅了,看來是因為皇後娘娘送了他這些東西呀!
他故意問道:“娘子,這是何物?”
從泾支支吾吾的,眼神開始閃躲:“不……不知道……”
濮黎湊近他,聲音帶着一絲邪魅:“真的不知麽?那需要為夫來替你講解一番麽?”
從泾用手捂住他的嘴,着急着說:“不!不用了!”
濮黎将手拿開,開懷大笑:“原來娘子知道啊!那今晚正好拿來一用!”
從泾瞪大了眼睛,果然成了親的男人都一樣,濮黎現在都開始效仿楚晚楓了,從泾覺得自己離成為下一個半死不活的李南宇不遠了。
當晚,從泾就被迫和濮黎試了試這潤滑膏的作用,而濮黎就越試越興奮,這一次的房事倒是比上一次有經驗,不會一上來就戳到底,而是慢慢找到節奏,慢慢地感受着這春宵。
不得不說李南宇給的這個潤滑膏果真十分好用,一下子便滑了進去,戳起來也十分的順暢,可謂是通暢無阻啊!
只不過從泾太害羞了,要抹這個潤滑膏的時候,濮黎是廢了很大的嘴皮子功夫,一直勸着從泾将雙腿張開,最後從泾捂上了自己的臉,感受着濮黎的指尖。
一晚上的交纏讓從泾疲憊不已,最後濮黎也适可而止了,将一切處理幹淨後擁着從泾入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