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同床一夜的禍患

聽此,我隐忍瞬間崩潰,怒起身體憤道:“你們父女還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難道是欺我沒爹爹在身邊,盡做這會刺激我流淚更恨你們的事情出來。”

這番恨語道落,我不由得地也想起了我老爹。我老爹可不是與這死不要臉的東邪一個等級,我家老爹從來都不惹我生氣。縱使我惹他生氣了他也不會氣我,而是轉去欺負我上面的三個哥哥。也絕不用我花費言語來逗他開口說話,而是怕我不與他說話。

就此暗诽落畢,我忽又想起。黃蓉這丫頭片子眼下這樣怕他爹爹,後面又是怎麽鼓起勇氣逃離桃花島去随了她的靖哥哥的,真乃不解也。

豈料疑惑剛落,耳際忽聞東邪淡淡一語落下:“蓉兒,睡吧。”語畢,還不待我說些什麽,東邪揚臂過來便将我身上的被子全數扯了過去将黃蓉一人包裹了起來。

他只是單掌撐起身體,眸底滿溢柔慈之色地望着黃蓉。見此,我怒極地剛欲發些豪言壯語。便見他正輕輕将黃蓉的雙目撫摸得閉起,然後便一個揚臂揮滅了滿室亮光。

夜,也是在他這般揮滅了光亮的舉動中,就此安靜了下來。而我卻堕入了他最後看黃蓉那個身為人父的眼神裏面去了,他本就風華絕貌,雙眸若在蕩滿柔慈,試問這塵世間還有誰能抵擋?但是嘆息到最後的最後,我也只得無奈咽下這惋惜。

因為東邪只會對自己在乎的人展現真正的柔慈,對不在乎之人一概視如蝼蟻般地踩踏在腳下。暗暗嘆息一聲地再次咽下這番惋惜,耳畔就近也聽見了起了黃蓉的沉穩呼吸,似是陷入了沉眠。

一陣之後,我覺得實乃有些倦意和涼意,便往黃蓉那邊被子裏擠了進去。但黑暗中卻一只大掌伸來将我強勢推開,我氣急地再次擠進,大掌卻再次推開。一來二往一番後我膽顫了,只得委屈地卷起身體窩在牆角最裏面疲倦地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和着冷凍中也不知道睡了多少個時辰之際,一陣暈乎的迷糊間,忽聽得耳畔黃蓉一聲輕喚:“娘親,天亮了,起床吧。”

身體極其痛苦地糾結了一番,我睡意綿綿地不耐發話:“……煩人,喊什麽喊。你爹爹搶了我被子将你一個人包住了,你當然是睡得好了,我可是要睡到自然醒的。你也別這麽早起身,陪我再多睡一會吧,師傅自然會給咱倆留吃的。”

語畢,我一個翻身将她抱住,接着繼續昏迷神智陷入睡眠。于此還不忘深深感嘆,還是晨間被窩舒适。斂去這般感慨又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睡了多久後,窗外居然又傳來喊聲:“莫兒,你準備起了沒有?”是師傅他老人家的喊聲。

煩人,怎麽睡個覺都不讓人好好睡。我要是打定主意睡到自然醒就非要睡到自然醒的,皇帝老子與玉皇大帝同來都別想讓我起床。怎奈何窗外的人偏是不走,聲音又再次落下:“固兒,你可睡安好了?”這聲落下,我再加一層不耐地攬緊黃蓉。

随後擡手便去想捂住她的唇,讓她別再發出任何驚擾我睡眠的音調。然而我探出的手卻被一股力量抓握住了,手被握住老久後,我朝她更是擠進地挨挨擦擦一番後還開始動手撓她癢癢。

就此撓了一陣,我方後知後覺地醒悟過來。攬抱住的這副身體有些不妥,不太像黃蓉軟柔綿綿的小身板?迷糊加疑惑中探出一只手上下摸摸,忽然我‘啊’地尖叫出聲。

但是尖叫餘音還未完全的落下,我的唇便被人一把捂住。随之身上也附壓而來了一席沉重份量,壓得我幾乎無法喘氣。掙紮着清醒神智定眸一望,身上附壓而來的居然是東邪。

而且他正望着我,眸底是很複雜的異樣之色流轉,似是蕩漾着些許不悅的掙紮。但随後他便猛然揮開了我那抵在他胸上的手,他這一舉之下,我覺得他的神色應該是在隐忍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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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腹下似是抵上了一個讓人倍覺暧昧與恐懼的,而且還不是份屬于我的身體部件。後知後覺地醒悟過來附身在上的東邪為何這番模樣後,我開始害怕起瘋狂掙紮。

可誰知這一掙紮卻是闖下了不可挽回的彌天大錯,因為俯壓在上的人為這一舉動竟不再隐忍了,很直截了當地俯身吻在了我的鎖骨之上。

“救……”只來得及掙紮出唇尖聲喊出這個字,唇便再次被俯壓在上的東邪給捂住了。

在他此舉之間,忽聽師傅在外驚叫道:“固兒,你不可對莫兒胡來!固兒,她可是你的師妹,只比蓉兒大七歲,你聽為師一言勸可好?固兒……”屋外師傅的語調聽來很是焦急,而我也在東邪身下拼勁了全力反擊。

可我越是反抗,卻越是被他壓制得動彈不得。随後我又拱起腿來欲狠狠踢他,但一擡腿卻似是方便他找到了一個更好的入侵姿勢。

就此這般好一番,當我們彼此都衣衫淩亂相對之際。我腦中是一片混亂的空白與焦慮,唯剩下大口大口喘息。然而俯壓在上的東邪卻也停下了動作,神色複雜地捏住了我的下颚與他對上了視線。

随即便低聲言道:“你走的那天晚上蓉兒哭着跪求了我,說喜歡你,想要你成為她的娘親。我拒絕了她的要求,蓉兒卻六天沒與我說過一句話。于是我探了你底細,也試着引誘了你。可惜你未有被我的皮相所引誘,未有被我的武學才華所折服。你眼中蕩漾的是不欲被任何人所絆住的神色,你想逃離這裏,不知我看錯與否?”

“為了蓉兒不再哭泣,我欲娶你為妻。我不介意你滿口謊言,不介意你的神秘出處與你的性情如何頑劣,許你妻室的身份與尊重。只此一生,在我能力範圍之內許你肆意飛翔。但唯有一條,你須伴我蓉兒不孤單不流淚。”

此番言語道落,他眸色更添一抿堅定。似是滿帶強勢的逼迫,又似是略帶着隐隐的懇求。然而我卻為他這認真的眼神疑惑了,找不到言語來對答。他許了我為妻的諾言,還許我可以在他的護翼下肆意飛翔,這不得不讓我驚訝萬分!

因為東邪這厮是從不慣求人的,但此刻為了女兒他竟也可許我這般不入他眼的女子為妻。不過有他的力量護航,也許我真能不用再颠沛流離地安好活着等待回去。就此的下一秒,我陷入了掙紮與疑惑之中,他也拿開了捂住我的唇的掌,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

也是這般又糾結了好一番時間,我忽覺就醒悟過來自己實乃有些卑劣貪心。居然還真的對這厮起了些要不得的無恥念頭,竟然還想利用他的力量來保自己這未來的一路安好。

這般想想,我回過神來穩了穩呼吸,鎮定住自己說出了冷冷拒絕的話:“抱歉,你女兒喜歡我是她的事情,我不想嫁給你,也絕對不會嫁給你,也絕對不能嫁給你。”

這句落下,我揚起眸來端起兇狠目光對上了他的視線。用眼神很明确地告訴他,我莫包子不稀罕他。然而他卻蕩開唇角弧度,眸中似是也湧現上了無限的嘲諷。

随即卻俯身下來在我耳畔落下一句極其明顯不悅的言語:“若你方才不用猶豫這麽久能拒絕得幹脆些,那我便會讓蓉兒一次哭個痛快,但是你眼中分明就有閃過對我的貪念。”

“而且我蓉兒已将一個赤子的真心交付于你,你是不是也該還她一顆真心,這算是我對你的懇求。我黃藥師這一生從未求過人,你是第一個。跟我回那桃花島去生活,如何?”

這句落下,他望着我加深了唇角的弧度,眸色異常的溫潤。似乎想用這道視線,看到我靈魂的最深處或是将我引誘。而且在他這道視線下我也開始呼吸急促,雙頰的熱潮更加的嚴重起來。

然而他卻就此不說話也不放開我,神色幾經游離地就這樣深深地凝望着我。最終他這道眼神終于也是将我逼潰,我忍無可忍近似崩潰般地壓低聲音朝他冷怒道:“師傅就在外邊,你難道還真敢在他老人家的眼皮底下對我用強不成?”

豈料我這句憤然而落,他眸底神色也愈發的複雜而深沉,但卻只是輕輕地反答一句:“你不必拿師傅來壓制我,師傅他老人家已經暗中向我許過幾次意,讓我娶你帶你回我那桃花島去生活。就算我現在真的對你用強,師傅只怕也會默許下去。”

說這番話的時候,東邪的眼神是肆意而直白的,昭顯着他是個不屑于謊言的人。而且我也明白,師傅與頭目全都希望我嫁于一人,安分地成家生娃娃,然而再收斂性情平凡地度過這一生。

可是我不屬于這片時空,總該有一天要離去。于此思緒的下一秒,我整個心緒又開始為這些煩躁開始漸漸失去冷靜與理智,頓時朝俯身在上之人憤恨地冷冷低吼道:“你最好快點放開老子!”

這一聲是絕對的威脅與警告,他要是再惹怒我。我想我絕對會不顧一切地發瘋起報複,因為我現在整個的心緒已臨近崩潰的邊緣,只要再踏前一步就是黑暗狼血沸騰的深淵。

豈料我剛這般想想,他果真退開身去,卻用異常淡漠的聲調道來一句:“人越是拒絕,我欲征服的念頭便會愈發的強烈。我有足夠的耐性,這天下之間,能逃得出我手掌心的幾乎沒有。”

“還記得那一年,桃花島有兩名啞仆未經我的允許私走出島。後來被我尋回,一人跪地求饒發誓再也不私走出島,我便就此輕饒了他。然而另一人卻倔強地不予低頭認錯,我便将其挖去雙眼,挑斷腳筋地埋在了一顆桃花樹下。”

他這句淡淡肆意而落,卻讓我心起無邊深寒。我雖知曉那桃花島上全是被他抓去的惡貫滿盈之人,而他懲罰惡人的方式我也不覺有多殘忍。因為這世道真得要以惡制惡,才能決斷那些惡人們做惡的心。但是他的這番話,分明就是對我赤*裸*裸的威脅。

思緒至此,我已是怒不可抑。然而東邪卻神色淡然地整理好衣衫與發絲,還就此下了床鋪。站定地地面又整理了片刻,他轉身過來朝我落下一句:“怎麽,師妹還不欲起身嗎?”

語畢,他走向床邊将雙手打橫放在我腋下,将我提起端坐在床鋪。神色端起得仿佛根本就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居然還就此替我系好了衣服開始整理起發絲來。

可是看着他淡然的眼,我還是被憤怒擊潰,被橫心病攻占了大腦的最高地。或是為報複,或是為征服,或是為打破他眸底的清冽與無視。我像是一只被拂動了逆鱗的小獸反抓過他的手,人生的第一次,瘋狂起傾盡全部的力量将他撲倒在床鋪,并用最迅猛的速度狠狠咬襲向了他的唇。

當我們唇齒貼近的那一刻,我想我已是瘋了。雖然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因我悲憤就此憐憫或是放過我,可是卻發了瘋似地想要報複他,發了瘋似地迫切想要戰勝他這一回,讓他受盡我這欺辱。

然而被我如此瘋狂擁吻着,他卻用着很是淡然的聲調俯在我耳畔輕輕道落一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他這句淡淡而落,我停下了瘋狂之舉。

随後帶着忍泣而顫抖的音調冷笑着回答了他:“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欲打碎你眼中的高傲,欲報複你對我的無視,欲告訴你我莫包子也不是任人好欺負的。與其坐等受你之欺辱,老子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地行這欺辱人之道。”

這番語畢,我俯下頭去瘋狂啃咬向他的喉箍之處。我想我需要發洩,然後讓自己冷靜下來,鼓起一個人離開的勇氣。就此瘋狂之際,迎着心底的憤怒,我用着極其笨拙而迅猛的方式狠狠弄疼了自己。後悔嗎,其實不然。

因為在疼痛的那瞬間,我總算是看到了俯下之人的眸底一閃而過些淡淡的憐憫。我終于勝利了,可卻是拿自己清白的身體換來。他分明武力強過我不知幾何,卻沒有反抗我的侵襲,這意味已經很明顯了。我想我怕是無處可逃了,可這心卻偏偏不欲就此服輸。

懷揣着這般瘋狂的情緒就此笨拙到中途,他卻忽然翻身将我壓在身下,附在我耳畔淡淡道來一句:“我黃藥師一旦做出了某個決定,便會是一生的遵從!既然許你為妻,這一生都定不會負你。”

也是源于此句落下,他便滑下攬住了我的臀,并往下頓沉了身體。他這一舉而來,我的思緒也再次被迫抽離,頓時惶恐無限無邊開始蔓延開去。我想我開始後悔了,先前他都預備走開,我不該主動撩惹他。可是現在縱使我後悔得欲自殺,也絕不會讓他窺探到分毫!

就此思緒之際,他卻又是附在我耳畔輕輕地落下一句:“我許你的諾言包括任何,亦允許你肆意來恨我或是報複我。因為這次是我欠了你,所以必然也給你一次報複的機會。”

這句落下,他的身體便動了起來。恨他嗎,其實我更恨自己多一些。因為他諾言許下的期間給了我選擇的時間于權利,而我居然該死地猶豫了,還卑鄙無恥地起了那麽瞬間的貪念,不該的。

剛這般恍惚與咬牙隐忍着心底自嘲之間,忽聞外邊師傅語調悲憤地道落一句:“固兒你……”之後便聲聲嘆息,接着便有道急急奔離開去的腳步聲響起。

随後在一段頗長時間的隐忍與恍惚中,俯身在上之人似是發洩完身體所需。而我也再次撿回了些不要臉的冷靜與理智,因為人真的很不慣來恨自己,于是只好本能地去恨去譴責他人。

就此這般的憤恨之央,直至他抽身之際,我這才完全再次醒回神來。懂得了在這番作為下,我結束了人生的第一次,也結束了我作為一個少女的純潔時代,邁入了不純潔的……

随後又過片刻,我又再憤恨不絕起來。因為我真的後悔了,明了自己才十七歲而已,還是這麽個如花的年紀。還想等着哪一天回去,等我老爹尋到一個姓幹名将的男人來娶我……

然而卻在這時空,被一死不要臉的無恥之徒給威逼行下了這本不該要發生的事情……

最後的末了,我攬緊了淩亂的衣衫,跳起身站在床上大聲朝着裝看也不看我一眼的東邪隐忍着哽咽地憤恨言道:“道歉!給老子道歉!快說對不起,快說!快說!”

明知道道歉也再挽不回什麽,但心底的怒氣實在太難消散。在這瞬間,只要他能為自己的行為說一句道歉的話,我想我都會很大方原諒他。因為我的心,此刻真的太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

但我這番哽咽的憤語落下,東邪卻轉身望我一眼。眉峰微皺雙眼緊閉,神情很明顯是在隐忍。片刻後方睜開眼,眸底仿佛有着比我更大的痛楚,更多的自嘲,但卻是朝我極其淡然地丢下一語:“師妹不恥地引誘我做出了背叛亡妻阿衡之舉,這個恨我暫且記下了,絕不會就此輕饒過去的。”

等等,等等,他究竟說了什麽。我記得剛才他分明許我這樣,許我那樣的,眼下這态度怎麽這樣?就此不解之中,我憤恨地再次揚眸朝他望住。卻見他已然穿戴好了衣物,還當場優雅地揚臂開始整理起他淩亂的青絲。

觀他這滿面淡然的神色,仿佛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仿佛我們就是那大街上不熟識的路人甲乙。我整個思緒為着他這滿不在乎的神色陷入了癱瘓,然後也被他的攜帶不悅而反複的言語驚得再次失了神。

好一番之後這才醒悟過來,這才在心底對他咆哮着進行各種狠毒的譴責與詛咒。他知道自己對我做了什麽不要臉事嗎,現在還說這吓死人之話,他沒發什麽瘋病吧?發生了這樣的事件雖然的确是我先撲倒了他,可我應當才是那最有資格譴責的人才對吧,但我為什麽卻反過來還被他給譴責了?

而且他還說記下我這個恨了,還說不輕饒了我!他不是說許我去恨他的嗎,這是為何,他憑什麽不輕饒了我?懷揣着這股憤恨的疑惑,我錯愕着一雙因忍泣而生疼的眼。

就此眼睜睜地看着他打理好發髻穿戴好衣衫,邁開那沉穩的步伐就此離去,居然連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我見過不要臉的人,可真沒見過如他這般不遵循任何道理,硬将不要臉與無恥之道行到這個份上的家夥。

我也絕沒想過有這麽一天,靠着**還能長一回見識。可得了老子大便宜的無恥之徒,居然還反過來很不悅。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老子才十七歲還不到該綻放的年齡,而他卻只是一帶着拖油瓶的中年鳏夫。

就此這般想想,我頓時隐忍無能地揚聲憤怒吼開來:“黃藥師,黃藥師,你去死!去死!去死!老子詛咒你死後落入十八層地獄永不翻身!詛咒你日日夜夜被牛頭馬面折磨,折磨得你欲求魂滅都不允許”

怒吼出這番,我開始穿戴好衣物滿屋子亂砸亂扔東西,又怒極煩亂地揪扯了一陣頭發又狠狠咬破了嘴唇。最終的末了,終于也是靠着這股發洩和自虐,慢慢消掉了心中的憤怒冷靜了下來。

也許對于我這異時空的女子來說,失去了那層薄膜并不能代表什麽。而且也是我因憤怒和報複先将他撲倒,先吻向了他的唇,總之我并未有陷入到要生要死的氛圍裏去。因為讓自己太過溺地沉入悲憤與傷心之中,真的是一件很無聊很傻很自虐很費力的事情。

這般自我安慰一番後,我很安靜地穿戴好了衣物,接着步出院子去到廚房煮好了滿滿一鍋水。最後提水入房中将自己裏裏外外清洗了個不留一點氣味,末了還又換下了染上了殷紅與靡靡氣息的床單外出清洗。

出到院子,擡眼便見院子裏的柳樹下師傅古怪看我,頭目也是古怪看我,唯有黃蓉是歪着頭疑惑着看我。而東邪自然是沒有看我,他還在那廂優雅如神抵地翻看着一本書卷。

于此在衆人的視線跟随下,我很安然地将床單晾曬好,很安然地裂開微笑走到師傅面前。然而最後卻是撲通一聲朝師傅俯身跪下,含淚悲呼道:“師傅,有沒有讓我在一天之內就能練成的絕世武功,最好能将東邪這不要臉之徒一舉壓制住的?”

我這番言落下,師傅嘆息一聲摸着我的頭緩緩嘆道:“沒有,想當年他才花費了三年的時間就學走為師身上所有逍遙派的功夫。若不是他不專心精攻于武,又怎會與那日酒樓裏的那三人齊名于江湖呢。哎……你師兄他學的東西太博太多了,武藝充其量也只是其中的一種而已。”

師傅這一言落下,我怒起不服。剛想再問逍遙派有沒有可以克制住他武功路數的招數,卻見東邪揚起視線淡掃一眼師傅。

随後又回轉視線繼續翻閱書卷,接着便是一席淡然言語道來:“我花了三年時間并不是為學走逍遙派武功,而是為學會去如何壓制逍遙派武功。只因當年聽人說逍遙派武功乃天下一絕,便起了些想去見識見識的好奇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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