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命運
貓咪老師看着眼前正在練習實戰的少年,有些惋惜的說“呀嘞呀嘞...自從日向家這小子來了後,鳴人好久都沒有和我練習體術了啊,真是懷念呢。”旁邊倒酒的玲玲手一抖差點把酒灑在貓咪頭上,練習?那就是單方面的虐待吧。不過這種大逆不道能招來殺身之禍的話玲玲也只是在心裏說說而已,表面上還是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啊。乖乖的給貓咪喝空了的酒杯倒上酒然後坐在旁邊看鳴人和寧次的練習。
貓咪看着日向寧次的身法不由的贊嘆,關于日向家的柔拳他也向九尾咨詢了些,雖然那只臭狐貍脾氣暴躁別別扭扭的不願意說,但還是了解了一些,日向家的家傳絕學,也可算的是木葉村最強的體術的流派,可以直接攻擊人體的脈絡系統,具備十分精妙的手法,看似柔弱無害實則暗藏玄機。雖然現在日向寧次還不能發揮柔拳真正實力的十分之一,但每一招每一式也都有了初步的雛形,相信用不了太長時間寧次就可以熟練的掌握。而且最重要的是寧次真正的練習柔拳也才一個月而已,普通人甚至要半年以上才能達到寧次現在的程度,這種領悟力以及能力唯有‘天才’才能形容。
貓咪看着寧次露出一絲微笑,恩恩...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再看看鳴人,嗯...貓咪的笑容更深了,樂的又多喝了幾杯,好好...不愧是我教出來的,看來半年來的虐待..咳..練習還真是沒有白費呢。雖然不是像寧次那樣有章有法的招式但依靠長時間戰鬥而擁有的直覺面對寧次鳴人還是比較輕松的。
畢竟任誰每天被化成人形的貓咪老師摧殘,體術都不會差的。
側身閃過寧次的攻擊,曲膝至其胸口處彎肘擊腹,短暫的攻擊一氣呵成。早就纏鬥的體力幾乎透支的寧次被這一擊擊中,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鳴人亦大喘着氣,不過相比寧次來說要好一些。
寧次用右手支撐着坐起來有些不解的問“我說鳴人...明明沒看見你有專門練習體術啊,怎麽這麽厲害。”
“呃..”鳴人被問的一愣,下意識的看向貓咪又迅速的低下頭不敢看寧次“沒有...寧次很厲害啊...那個...我...對了...剛剛有沒有受傷,對不起...”說着上前手忙腳亂的檢查寧次剛剛受到攻擊的地方,其實鳴人一直很有分寸,剛剛的攻擊雖然會疼但絕對不會受傷,找出這樣的借口不過是在掩飾鳴人的不知所措而已。
聽到上方傳來的一聲嘆息,鳴人呼吸一滞,不是故意想瞞着寧次只是大腦擅自做出的決定,已經習慣了說謊,習慣了掩飾自己真實的想法。雖然知道這樣很累但又無法不這樣繼續下去。
感受到鳴人的緊張與不安,寧次雙手搭在鳴人的肩膀上讓他與自己對視,果然看見湛藍的眼眸在躲閃着“鳴人...你不想說的話也沒關系的。”
“不...只是”沉默了片刻後像是鼓足了勇氣似的直視着寧次“只是不想被寧次讨厭而已。只,只是這樣...”
“可是...”鳴人有再次低下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可是還有一件事一直都沒和寧次說..其實,其實我是...”原本壓得鳴人幾乎窒息的話卻讓寧次輕松的接下。
“人柱力吧。”輕描淡寫的語氣像是在談論天氣的好壞。鳴人不敢置信的擡起頭,從來也沒有想過會有一個人和鼬一樣對自己人柱力的身份毫不在乎,算起來和寧次認識已經接近一個月了但鳴人始終不敢告訴寧次自己是人柱力這件事,貓咪曾笑他整個村子會有幾個人不知道這件事,瞞又能瞞多久呢?但鳴人始終堅持着因為寧次從來也沒有說過一句關于人柱力的事,或許寧次真的不知道呢。
但今天寧次這樣說代表寧次早就知道了,那麽...
“這種事情第一次看見你就知道了,畢竟這村子裏金發藍眼的就只有你而已。”
“對不起...我不是想瞞着你的...不..不對,其實是想瞞着你的,抱歉。因為不想讓你有不好的回憶......會被讨厭吧,畢竟誰都不會喜歡一個會說謊的人吧,對不起。”
“是啊,是很讓人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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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一愣,眼中失去光芒。
“鳴人,你知道我真正生氣的是什麽嗎?鳴人你為什麽什麽都不和我說呢?是不相信我嗎?”有些質問的語氣在停了片刻後轉為輕松“嘛...反正我也沒和你說,就算扯平了吧。”鳴人目光茫然顯然沒能理解寧次到底在說什麽。
寧次也不管鳴人還處在木然的狀态,揚倒在草地上,純白的瞳仁看着天空,只是眼中并沒有天空的色彩。“我是日向族分家的人,我父親是宗家當家日向日足的雙生兄弟,可是就因為我父親是弟弟就被分到了分家,即使這樣父親也從沒有抱怨過一直盡力的保護着宗家,但是最後宗家卻逼死了父親。我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他們的。”鳴人清楚的感覺到寧次的眼神變了,雖然以前寧次也經常冷着一張臉,但至少眼神中還有着溫度,但在那一刻寧次的眼中冰冷的瘆人。鳴人緊張的抓住他的衣角但寧次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擡起頭慢慢的将纏在頭上的紗布一圈一圈解下來,當所有阻礙視線的紗布都離開那人一直一來的禁地的時候,鳴人清楚的看見在寧次的額頭上有一個奇怪的印記,青色的線條勾勒出簡單的花紋,鳴人看着那個印記感到的是不詳。
“分家的人要在宗家長子滿三歲的時候在額頭上刻上咒印,宗家的人可以通過這個咒印破壞分家成員的腦神經,而且還可以封印白眼的能力,用來控制分家,讓分家全心全意的為宗家做事,知道嗎?鳴人,這個咒印只有在人死的時候才會解除。多麽...精致的牢籠啊。”雖然沒有眼淚流出但鳴人覺得他在哭,沒有比不流淚的哭泣更讓人心痛的了。
寧次轉過頭看着鳴人“你說這是不是‘命運’呢,是‘命運’安排了我這樣的生活所以我不得不服從。”
“命運...嗎”鳴人笑起來,藍色的眼睛清澈的可以映出這世間的一切“可是‘命運’是不會安排人的,世界上只有人去安排‘命運’。”
寧次的眼中映出鳴人的影子,愣住“安排...命運?”苦笑,“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命運’安排我成了人柱力,卻沒有安排我今後應該如何生活,‘命運’安排我們相遇,我們可以插身而過成為路人,也可以互相扶持成為朋友。‘命運’安排我們人生的開始卻沒有安排我們人生的結果,從一開始就是十字路口,怎樣選擇就有怎樣的命運。寧次,你有權利也有能力去安排你的人生主導你的‘命運’。”
“主導‘命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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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抱着貓咪回家的路上問“老師,寧次頭上的印記..是詛咒嗎?”
貓咪被鳴人抱着,舒服的懶得擡頭“是,算是一種中級的詛咒吧。”
“那老師能驅除嗎?”
貓咪舒服的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随即爆發指着鳴人大吼“笨蛋,別想讓本大爺做苦工,你想幫那小子你自己去我才不管.....”
鳴人捂着耳朵眯着一只眼看着炸毛的貓,淡淡的開口“一個月的三色丸子。”剛剛還炸毛的貓瞬間溫順下來乖乖的趴在鳴人懷裏,想了一會又覺得不對,繼續控訴“兩個月的丸子。”
“是,是。”
算是解決了寧次的問題,鳴人心情很好的回到家,剛一打開家門,金色的眉毛皺了一下,然後又松開“鼬?”語氣有些擔心,随手開了燈,果然看見鼬坐在床邊,長刀放在一邊,緊身的黑色忍裝,很幹淨卻掩不住淡淡的血腥味。黑色的長發沒有束起來濕濕的散在身前,像是剛剛洗了澡。看着鼬的樣子鳴人悄悄松了口氣。
“今天很晚啊。”淡然的語氣聽不出他的情緒。
随手将貓咪老師放下,路過櫥櫃時将裏面的藥材和紗布拿了出來,有拿了一個毛巾“嗯,今天稍微晚了些,鼬等很久了嗎?”
“沒有。”
将毛巾蓋在鼬頭上後鳴人搬凳子坐在鼬對面,語氣難得的有些嚴厲“右手...伸出來。”
小心的剪開衣服果然看見一道細長的傷口,從肩膀一直延伸到手腕雖然不深但有的地方還在滲着細細的血絲。小心的擦拭着“洗澡了嗎?”
“嗯。”
“以後不要這樣了,受了傷不要碰水。”
“好。”
包紮好傷口後看見鼬還保持的原來的動作,毛巾也沒管,頭發依舊是濕的,嘆了口氣任命的拿起毛巾幫鼬擦頭發。也正因為這樣,鳴人沒看見鼬瞬間溫柔如水的雙眸,或許連鼬也沒有察覺。
作者有話要說:
~~~~(>_<)~~~~ 回來認錯了...今天我外甥女結婚,從昨天開始就在忙,實在是沒更上,今天又給她當伴娘,好累啊....話說明明只比我大一歲啊,為什麽這麽快就結婚了啊...me還在大學裏打滾呢...明天會有兩更哦 會有一個小番外....嘿嘿....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