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波之國結束
白看着鳴人，精致的臉上無喜無悲“那樣的感覺你明白嗎？鳴人。”
鳴人張了張口卻無法發出聲音，鳴人想說‘我明白’但是又說不出口，即使自己和他有着相似的經歷但說到底還是不同，身為人柱力的自己雖然也有那些心酸的回憶，但是從最開始貓咪老師就是陪在自己身邊的，後來又有了鼬，有了寧次，自來也，卡卡西，第七班，還有迪達拉……
但是白就只有再不斬一個人……
“甘心就這樣被當做武器嗎？”無法認同，無法認同再不斬對白的感情只是當做武器來用。
“只要再不斬大人需要。”白回答的很快似乎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看似很堅定但卻像是在腦中被設定了程序，那個問題就只有這一種答案。
“為什麽？……”鳴人不懂，為什麽甘心被利用，封閉自己所有的思想……
“如果妨礙再不斬大人的話，就殺了你。”沉浸在剛才的對話中的鳴人并沒有注意到迎面而來的千本，以往晶瑩的藍瞳此刻映照不進任何的東西，空洞而茫然。
直到那深藍色的背影擋住了鳴人的視線，鳴人才回過神，看着眼前的佐助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在佐助倒在他身上後才看見深深刺進佐助身上的千本。
顫抖着手抱住他倒下的身體，意外的極其瘦弱，此刻的佐助脆弱的不像那個平時嚣張好勝的宇智波二少爺。極細的千本進入身體卻意外的流了很多的血，在佐助的衣服上暈染出一片片暗紅的色澤，臉色也漸漸蒼白。
像一個玻璃娃娃，脆弱無助。
“為什麽？你不是一直讨厭我的嗎？”
“對啊，好像真的是讨厭你呢”
明明是個吊車尾卻忽然間變得那麽強大，對自己的挑戰也一點不在意的樣子，真的是很讨人厭呢！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身體自己就動起來了。”佐助無力的笑起來“還真是奇怪啊。”
鳴人抱着佐助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不要，沒事的，這點傷，絕對沒事的，佐助，絕對…沒事的。”
佐助笑着的嘴角忽然就變得苦澀“怎麽能現在就死呢，還沒有殺死那個人，還沒有……殺死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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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還沒有殺了他呢！”佐助抓着鳴人衣襟的手無力的垂落，血色的雙眼緊閉，安靜平和，沒有一點佐助平常的樣子。
“為什麽？為什麽？佐助你在幹什麽？為什麽不看着我？你不是還要報仇嗎？不是還要去找鼬的嗎？……你醒過來啊，你醒過來我就告訴你鼬在哪裏，醒過來啊……”
鳴人搖着佐助的身體，嘴角彎起習慣的弧度眼睛睜得大大的，固執的将盈滿眼睛的液體留在眼眶中。
這算是鳴人第一次面對同伴的死亡【貓咪老師不算，因為不是真的死了】，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這不是簡簡單單的離別……
不行……思維越來越混亂……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貓咪老師在外面看的心急，也一并沖進去，拍打着已經溢出血色查克拉的鳴人。
“鳴人，冷靜點……該死，那個死狐貍在幹什麽？”
不要說貓咪老師着急，九尾也一樣着急，鳴人現在明顯處于自我封閉的狀态所以九尾的查克拉才會自己滲出去。
“該死…....”九尾錘了下封印了自己的大門。在意識中怒喝“鳴人…..冷靜些。”
“鳴人，那個宇智波家的小鬼沒有死，你先冷靜。”貓咪怒，已經被那個人的千本騙過一次了為什麽還這麽容易上當。那人根本沒對他下殺手。
但是此時的鳴人已然聽不進任何話了，血色的查克拉彌漫全身漸漸形成一股飓風。
遠處的卡卡西身形一滞，那個查克拉的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腦中一閃而逝，快到卡卡西只捕捉到了幾個殘影。
血色的查克拉和那個金發的小小身影。
到底是什麽？卡卡西捂住頭，不明白那股從心底傳來的不安感到底是為什麽？
“九尾？難道……”卡卡西握拳，鳴人，發生什麽了？
想要立刻趕過去但是旁邊還有一個再不斬虎視眈眈，卡卡西從懷中拿出一個卷軸，指尖沾上自己的血劃過卷軸。
“抱歉了再不斬，我要速戰速決了。”
結印。
“通靈術。”
另一面，鳴人身上不斷暴漲的九尾查克拉輕易的将白的墨鏡水晶擊碎，白也被波及震出好遠。
眼中流轉着血色光芒的鳴人不留餘地的追上白，帶着絕對破壞力的拳頭就要打到白的臉上。
卻在即将觸碰的一刻生生停了下來，白甚至已經感受到了拳頭上查克拉的灼燒感。
睜開眼看着眼前似乎恢複理智的少年“為什麽不殺我？我可是把你重要的同伴殺了啊！不為他報仇嗎？”
“別聽他的鳴人，宇智波佐助沒死。”趁着鳴人有些清醒的時候貓咪老師趕緊把佐助的情況告訴鳴人。
鳴人看着貓咪老師，不可置信。
“是真的，只是假死而已，你忘了嗎那時再不斬也是這樣。”
鳴人身體一震九尾的查克拉流入身體，渾濁的藍紅瞳孔也恢複成正常的顏色。
“真的？”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鳴人脫力的坐在地上。“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請殺了我。”
從上方傳來的聲音讓鳴人擡起頭，看見的是白決絕的神情和已經了無生氣的眼睛。
“什麽？”
“我已經失敗了，所以請殺了我吧，再不斬大人不會需要這樣的我的，我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所以請殺了我吧。”
“開什麽玩笑。”鳴人遏制不住的大吼。“難道你活着就只為了再不斬只為了任務嗎？”
“是。”
“那樣的人，為什麽？為什麽要做到如此地步？值得嗎？”
“做着你不喜歡的事，不情願的殺人，這樣的生活就是你所追求的嗎？”
“他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你難道就不知道嗎？”
面對這樣的白，鳴人沒來由的生氣。
“我知道。”白打斷了鳴人的話“我甘願成為再不斬大人的武器被他利用，只要他需要我，可是現在……再不斬大人不會需要弱小的人的。”
指間嵌進手心的肉裏，鳴人卻覺得從手心處傳來的疼痛不及眼前人心中疼痛的千分之一。
死寂般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
鳴人不知道該做什麽，又該說什麽……
忽然感覺身邊的氣氛有些改變，鳴人擡起頭看着突然變得有些慌張的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鳴人，對不起了，我現在還不能死。”鳴人看着眼前好似突然間改變主意的白還沒來及感嘆白終于開竅了，就被白的下一句話重新打會谷底。
“再不斬大人有危險，我一定要去救他。”
白用一只手擋住鳴人，另一只手結印。
“你要怎麽救，以命換命嗎？”幾乎在白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鳴人就已經隐約知道白到底要幹什麽了。
白看着鳴人，不說話。下一秒就消失在原地。
鳴人用上了至今最快的速度跟随着白的氣息，最後只來得及拉了白一把卻沒能阻止卡卡西的雷切，所有的攻擊還是由白承受下來，
鮮紅的血液瞬間噴灑而出染紅了卡卡西錯愕的雙眼和鳴人近乎絕望的瞳孔還有再不斬略顯驚訝和得意的面容。
濃霧漸漸散去……
鳴人抱着白倒下的身體看着他逐漸渙散的瞳孔終于喊出來“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為什麽這麽看輕自己的生命，你知道有多少人為了可以活下去付出了多少。”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你知道……為了可以讓我活下去貓咪老師又付出了多少？憑什麽……憑什麽對自己的生命如此不負責。”
哭喊最後變成嗚咽，想一個失去了重要東西的孩子“為什麽認為沒有人需要你呢？我需要你啊，我需要你活下去啊。”
白渙散的瞳孔閃過一絲光澤，嘴角彎起的弧度真實到讓人不敢相信“謝謝你，鳴人，真的謝謝你……或許如果那時我遇到的是你，那麽……一切都不一樣了。”
閉合的眼角流下一滴淚，蜿蜒入發。
看着如此平靜的白，鳴人忽然就不哭了，目光呆呆的就連身體都僵硬。
在外的幾年鳴人不是沒有見過輕視自己生命的人，但是白不同，不知道為什麽，鳴人就是不想他死，或許是因為他和鳴人相似的悲涼的身世，又或許只是因為他那雙沒有雜質的眼睛和善良的心。
不想他死，最後卻無法阻止。
“或許還有救，你先別這樣，好像他真的死了一樣。”貓咪老師的爪子放在白的傷口的地方，沉聲對鳴人說。
“真的！”鳴人聽到貓咪老師的話的瞬間回過神。
“虧你拉了他一把，雖然傷到內髒但情況還不是最糟，用妖力幫他的話說不定能救回來。”
鳴人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太好了……”情緒的巨大波動還有動用的九尾的查克拉讓鳴人說完這句話後就暈了過去。
所以也就不知道再不斬最後還是沒能逃過死亡的命運，在被卡卡西廢了兩只手後用苦無插|進心髒，一擊致命。
卡多和他的手下也被聞訊趕來的村民和卡卡西老師一起趕走了。
貓咪老師也趁着混亂将白帶到其他的地方。
佐助也蘇醒過來，虛驚一場。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不忍心讓白死啊，但是還不想留着再不斬所以再不斬你就犧牲一下吧......
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