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無題
紅色的身影快的只在路過的地方留下一陣風和不斷飄落的落葉,九尾化的鳴人速度快的可怕,手裏抱着的是比自己還要重很多的我愛羅的身體,因為九尾查克拉而有些發燙的指間接觸到的是越來越涼的皮膚,冰涼的觸感讓鳴人的眼中漸漸爬上了血紅,自開始的時候落下幾滴淚後,鳴人就近乎固執的睜大了眼睛不讓眼淚落下來。
身後的尾巴在空中晃動,鳴人又竄出去好遠。九尾在鳴人的身體裏急的原地轉圈,心裏罵的是波風水門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爸,當年肯定是故意沒有将他的查克拉完全封印,這下子可好,鳴人這孩子一轉牛角尖,情緒波動的太劇烈,直接進入妖狐化了。
罵了好一會之後終于稍稍解了點氣,鼻子微微聳動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然後老老實實坐下兩只前爪搭住耳朵,兩耳不聞窗外事。
幾乎理智全無的鳴人不辨方向的疾馳,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黑影讓鳴人下意識的一拳打過去,打在實體上的觸感讓鳴人一愣,擡頭,對上那雙永遠波瀾不驚的眼睛和嘴角留下的血跡,有些不知所措。
那雙明明已經儲滿了眼淚卻強忍着不讓他掉下來的眼睛讓鼬的心揪在一起,趁着鳴人愣神的時候把他拉近懷裏,力氣有些大,撞到了剛剛才被鳴人打到的地方,鼬悶哼了一聲卻滅有說話,鼬本就不是很會說話的人,現在也只能抱着鳴人,用手一下一下的撫着鳴人的後背盡量安撫他。
鳴人的頭緊靠在鼬的胸前,由于手裏還抱着我愛羅所以姿勢有些別扭,但鳴人就是不想再動了,就這麽一直待下去也很好。
鼬感受到手下的顫抖和胸前漸漸擴大的濡濕,心裏松了口氣,抱着鳴人的手臂又收緊了些,低頭将吻落在鳴人金色的發絲上。
站了很久,鳴人的九尾化早就解除了,鳴人終于感到手臂有些酸,這才把我愛羅小心的放在地上,鼬就坐在鳴人旁邊,看着鳴人難過他卻什麽都做不了,而且會造成這種結果其中也有他的原因,鼬根本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麽才可以不讓鳴人露出那種讓人心疼到幾乎窒息的表情。
鼬專注的看着鳴人,冷不防鳴人突然轉身緊緊的抱住他,失去我愛羅這件事讓鳴人感到恐慌,他以為在這可以算的上是殘酷的忍着世界生活了這麽久,雖然沒有經歷過生離死別但是心理上總覺得自己是可以接受任何事的,可現在鳴人才終于明白,不管他在哪裏生活了多久他都無法接受明明前幾天還在一起的人突然變得冰冷的事實,即使自身的能力再強也沒辦法讓他有哪怕一點點的安全感。
也正是因為這個,害怕,恐懼,不想讓他離開,害怕是不是哪一天鼬也會這樣,和鼬在一起這麽久鳴人隐約知道鼬到底在打什麽主意,或許,他是想犧牲自己來成全佐助的。鳴人沒來由的生氣,一偏頭張嘴咬在鼬的頸側,鼬沒防備,感受到牙齒扣進血肉的感覺,還有微鹹的眼淚落進血肉中帶來的刺痛感,還有讓少年顫抖不止的不安,不敢亂動,只好盡力回抱着懷裏的人。
“鼬,你不可以死。”鳴人擡起頭,嘴角還沾着血,臉色依舊慘白可是說話時眼睛卻直直的看向鼬的寫輪眼。
鼬還來不及說話,就看見剛剛還一臉堅定的少年神色有些乞求“最起碼,要讓我先死……鼬,我受不了的,真的,你不要留我一個人,求你,我真的……受不了的。”
鼬用手蓋上鳴人的眸子,感受着手心的濕潤吻上鳴人帶着血的嘴角,說了這次見面的第一句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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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的白眼可以看透一切,唯獨看不穿距離,雖然從沒見過鳴人那個樣子但是卻很明白那樣的鳴人一定是強大離譜的,所以一路上寧次繃緊了神經去追,所幸鳴人留下的氣息很明顯,追蹤起來倒是也不麻煩,可是……盡管是這樣,等寧次在樹林中穿梭了一個多小時後還是追丢了,白眼幾乎沒有死角的視野沒有看到自己焦急尋找的身影。
寧次的拳頭重重的打在樹幹上,鳴人,為什麽你都不等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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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寧次是慢慢走回去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很累,鳴人那家夥從小就沒變過,自己受了委屈只會躲在一個角落裏自己承擔,卻在看到其他人受了委屈的時候會忍不住出頭,心裏好像總是想着要變強要保護別人,兩年前一走了之的時候沒有等我去送你,現在還是沒有等我……
一路上胡思亂想的回去和卡卡西集合的時候戰鬥似乎也已經結束了,【曉】裏的兩人一死一傷,這邊的情況也不大好,看小櫻發紅的眼眶就知道那個沙忍的千代婆婆似乎情況不大好,卡卡西也是,似乎是寫輪眼使用過度了,但是應給沒什麽危險。
看到寧次獨自回來,卡卡西心裏一沉“鳴人呢?”
“沒找到。”寧次走上前扶着卡卡西靠着樹坐下“速度太快了,跟不上,到後來就失了線索。”
卡卡西聽了寧次的話什麽也沒說,這是早就想到的了,那個形态的鳴人就算是自己也根本追不上吧。但還是用手指沾了嘴角流出的血,将帕克又召喚出來“去找鳴人,然後回來告訴我。”
由于有人受傷,所以卡卡西他們也只是先遠離了那個地方,順便等等帕克的消息,等了好久也不見帕克回來,就在卡卡西也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帕克終于從樹叢中竄出來落在卡卡西腳邊。
“怎麽樣?”
“氣味在一個地方突然消失了,沒辦法繼續找。”
縱使卡卡西在怎麽擔心,但是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沒辦法簡單就蒙混過關的,最後還是被凱強行背回了沙忍村,等在外面的勘九郎和手鞠還有一些沙忍的忍者在看到回來的幾個人後眼圈都有些紅,手鞠和幾個女忍者已經在旁邊流眼淚了。
勘九郎中毒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沒說話臉上的表情還和剛才的一樣,他只是轉過身不要任何人攙扶,慢慢往裏走,伸手把背上的那個烏鴉褪下放在一邊,自始至終沒看過一眼,動作可以算的上是溫柔,和每天擦拭烏鴉時一樣,只是這次給人感覺他永遠不會再碰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寫這個了有點找不到感覺......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