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相只有一個——她女朋友劈腿了!

安以誠真想安排他和樹哥認識一下。

詹星橋冷着臉色,竄過去一把揪住男生的衣領,粗着嗓子罵了幾句,卻被猛地推出去,踉跄幾步才站穩。

安以誠扶住他,“別在這打。”

沒想到另一邊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直接一拳砸過來了。

趙溪琳眼疾手快,拉着詹星橋退了一步,不然這一拳就直接呼臉上了。

在她面前打她班的人?

好家夥!

那人不依不饒,又出一拳,安以誠直接側身,高擡腿踹翻了這位小哥。

許言珩恰巧在小哥背後經過,懶得接他一下,任由其摔了個狗吃屎。

許言珩沒頭沒腦地提了一句:“藝術節要到了。”

安以誠似乎明白了,giao裏giao氣地指着小哥鼻子罵道:“呵,在英華,還沒有哪個男人敢跟我搶男人,我flag就丢這了,今天誰贏了男朋友就歸誰!”

“卡!”許言珩擡手,“ok,劇本大致沒問題,到時候就這麽演吧,踢人的時候力道記得輕一點。”

吃瓜衆人驚醒:“原來是拍舞臺劇呀,哦哦哦藝術節要到了。

深井冰,流星雨之夜在操場上彩排,耽誤人家看流星!

兩位綠帽哥也識趣,明白過來是許言珩編了個借口為兩人開脫,以免小人告狀,悶聲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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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動手之前能不能先三思?”許言珩看向原地無辜的安以誠。

說完走了,也不給安以誠留解釋的機會。

怎麽每次遇到他都這麽憋屈?

靠!

她以後還是繞着他走吧,救命!

臺階那裏,燈光被影影綽綽的枝葉遮擋住,許言珩眸子漆黑,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容不緩:“這事我班的人已經遮掩過去了,在場的都是我們的人,你要是覺得在政教那裏說得過這麽多人,我也不攔你。”

小哥挨了一腳,氣不咋順,聽完沒吱聲,一臉陰沉地走了。

“我覺得吧,班長還是挺靠譜的。”趙溪琳插了一句。

安以誠哼哼一聲,“拽哥。”

趙溪琳話題一轉:“那我們藝術節要表演這個嗎?”

安以誠:“那你演被我踢的那個綠帽男。”

趙溪琳想了想,亮出她最後的倔強:“我只演綠帽女!”

安以誠被她逗得笑了好久。

張又菱喜歡折肖闖的桃花,她這朵小花自然也在其中。

安以誠路上遇見寧順,他剛給人送了東西回來。

“安哥,來逛商場?”

安以誠聳肩:“張又菱約我,估計要收網了,有大瓜,快去找小樹,讓他親自來看。”

順順一哆嗦,一溜煙跑遠了。

張又菱眸光犀利,朝安以誠友善揚唇:“安妹妹,一起喝杯茶?”

這個妹妹那個姐姐,擱着演《甄嬛傳》?

“吃瑞可爺爺的蛋糕嗎?”張又菱捏了捏安以誠的肩膀,力道不小。

小白兔眼圈一紅,楚楚可憐的模樣的确惹人憐惜。

瑞可爺爺可在華發最偏僻的地方呢。

“先去買杯喜茶,配着蛋糕不膩。”安以誠笑得純潔無害,“走吧,我請你。”

不料安以誠進門就變卦,拉着張又菱沖去蜜雪冰城。

好吧,其實就是她摳門。

又磨蹭一會,兩人才往瑞可爺爺那走。

張又菱半開玩笑:“爺爺等的該着急了。”

“我……先給肖闖打個電話,他說……”安以誠故意刺激她。

張又菱不耐煩地打斷:“就吃個蛋糕而已,打什麽電話,走啦!”

小樹他們過來聽牆角時,正好趕上精彩的時候。

“小□□挺能叭叭,”張又菱擡起下巴,倨傲地看向安哥,“估計你一個租廉價房的小家小戶也沒見過這種陣仗,這麽多人,怕不怕?”

明鏡的團寵安以誠說:“我好怕。”

張又菱冷聲朝身後的混混下命令:“去,把她嘴給撕了。”

“等下我要提出質疑!”安以誠害怕地往後縮縮,“怎麽可能換的那麽勤?一個處半年,十個就五年,好家夥你搞五年計劃啊,四年級的小孩你也下手!你個禽獸!”

張又菱不知道該說她蠢還是純,“老娘處對象要轉場的,是你這種小丫頭片子比的了得嗎?”

混混們圍過來,安以誠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這麽多前男友你就一個不留戀?”

張又菱爆喝一聲:“留戀你媽,他們也配?哪裏長得像肖闖罷了,老娘集郵你管得着?你敢圍着肖闖發騷,你完了!”

小樹神色漠然地躲在牆後,眼神有點空洞,從他看到張又菱上露下露的穿着和調色盤一樣的大臉,她的清純女學霸人設就崩塌了。

一句句答話刺一般紮進心裏,哀莫大于心死。

他有氣無力地推推寧順:“走啊去幫安哥。”

寧順搖頭:“早報警了,安哥說不讓我們過去,直接走人,不然影響她發揮。”

“這妞長得還挺好看,抓住她把衣服扒了!”

“诶你們行不行啊,怎麽一只雞都抓不住?堵住路口!”

“草!圍住!又菱姐要在這妞臉上刻字!”

抓了三分鐘沒抓住,警察就來了。

安以誠覺得自己這身上這一塵不染的,絲毫沒有受害者的樣子,于是在最後幾秒放棄抵抗,憑實力假摔。

警察叔叔将跌坐在地、滿臉淚痕的小姑娘救起,小姑娘瑟縮地抹眼淚:“他們要扒我衣服,還要忘我臉上刻字,嗚嗚嗚我好怕!”

鬧事的小混混不消片刻就被一網打盡。

小姑娘哭的委屈,再加上警察局也了解她家的情況,哥哥失蹤父親昏迷,女兒還遭人欺侮,對施暴者更加氣憤。

安以誠被送到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說是驚吓過度,手臂輕微擦傷。

因為事關女兒的名譽,張又菱家長極力把事情壓了下來。

之後就是住院走程序,賠錢求諒解。

張又菱道歉時不情不情願,咬牙切齒。

“安以誠,你跟我玩陰的?”她僵笑着,表情兇惡。

安以誠攏攏被子,眸子都懶得擡一下。

諸如報仇、為民除害、為兄弟出氣,只要目的達到了,手段如何,安以誠并不苛責。

反正她本來就不是什麽良善之人。

公主殿下這邊的情況可就大不相同了,兩位美女一起逛街,好不惬意。

趙溪琳向來是大大咧咧不修邊幅,秉承着不出門不洗臉原則,堅持為西部山區省水。

白羽決定改變一下小趙形象,拖着小趙溜遍整個商場。

趙溪琳自認為自己體力很好,最後也撐不下去了,就差沒跪着求白羽收手。

兩人坐在甘杯店裏喝杯糖水休息一下,趙溪琳暗下決心——以後再也不要陪女生逛街!

狗逛完都死了!

中途偶遇沈謹丞,趙溪琳大囧。

她今天裝備全部更新——一身緋色的法式複古長袖裙子襯托她膚如凝脂。泡泡袖空靈,束腰纖細,裙擺搖曳婀娜,她整個人像是風中輕輕舞動的罂粟,曼妙中帶着一股致命的引力。

沈謹丞眸中閃爍着驚豔,他沒忍住朝趙溪琳胸部瞟了一眼,随即紅着耳朵輕咳一聲。

過了這麽久才發現,那個跟在自己身後吵吵嚷嚷的小女孩長大了。

他痞氣一笑:“你也會穿裙子?不過嘛——”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出那句極為欠揍的話,“腿還是一樣短。”

“滾!”

趙溪琳是什麽人——狗仔後援隊重點培養的苗苗!

透過一股暧昧的電流,趙溪琳成功嗅到了校花與運動健将間愛情的火花。

她竊喜——白羽在她手裏,沈謹丞不得服服帖帖的?嘿嘿!

“你想什麽呢,笑得那麽猥瑣?”校花小聲提醒。

趙溪琳瞬間收起傻笑。

“诶?小羽,你上次不是想看那個文藝片嗎?叫什麽來着——海上鋼琴師!要不我們一會就去?”

白羽:“可以啊~”

沈謹丞看看表:“這都八點了,你還不回家?”

“我跟我媽請過假了!”

“反正我沒事,一起吧,看完電影我送你回家。”

趙溪琳很想嘿嘿幾聲,然後表揚沈謹丞:你小子很會把握機會嘛~

為了不破壞氣氛,她忍住了。

白羽出來玩,穿了一件碎花洋裙,因為沒有口袋,手機和鑰匙全都放在趙溪琳的挎包裏。

趙溪琳拿出手機,自然而然地結算了糖水的錢。

有些時候,侵占就是這樣無聲無息,不想計較和忍讓混淆,最終會不分彼此。

安以誠站在二樓維修處給手機換膜。

她從醫院出來,人沒事,手機膜卻稀碎。

從她坐等換膜開始,樓下的那位婦人就央求着櫃臺的員工維修一下自己的老人機。

“多少錢都行……我已經走了很多地方,你們真的不能再試試了嗎?”

工作人員搖搖頭,表示遺憾。

少年推門進來,脊背挺拔,風吹亂額前劉海,露出濃而有型的眉毛,俊俏白淨的側顏立馬吸引了店員小姐姐們的目光。

安以誠的眼神在他挺拔的鼻子上停了一會兒,用意念強行拉回了。

許言珩好像是來買藍牙耳機的,在專櫃前轉了一圈,挑了個最新款的就去結賬。

購物時間不足一分鐘,還真是雷厲風行。

“真的不行嗎?手機裏存了我女兒生前的照片,除了手機裏的,我再也沒有別的了,真的不能試一試嗎?”婦人苦苦哀求着,眼裏蓄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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