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白小白

雖然之前已經和向日逛過了,但是沒有女人會不喜歡逛街的!

“我叫千樹,你叫什麽名字?”

“碧!”

交換名字後,兩個人很有一拍即合的氣勢滿大街逛,哦,還有後面跟着白眼雙胞胎。

報上名字的時候,千樹和她都意會,這不是他們的真名,不過大家都是忍者嘛,都懂的。

然後呢,類似之前梅和向日逛街的那種一條街竄來竄去驚吓一方攤主的事件X2的發生,她和千樹喜歡的東西意外的相近,雖然男生和女生喜好相近挺杯具的感覺,不過他們沒關系,嗨皮就好。

在竄來竄去之間,她看見一個閃亮亮的飾品而慢一步,然後她就迎面撞上什麽的往後跌,往後跌的話她就習慣的退一步,可是倒黴催的她退一步反而踩空了!

在她一腳踏空往後跌的時候,手被人及時拉住,然後撞進不同于向日的纖細懷抱之中。

“嗯,謝謝。”她對上一雙雪白的大眼,“你是,大白還是小白?”

雙胞胎兄弟拆開了她就不好稱呼對方,因為她還沒跟對方熟悉到能一眼區分開他們。

“大白。”對方面癱臉的回答。

然後她噗嗤一聲笑出來,因為她清晰的從他表情上讀出漫畫人物那種青筋井字,而且想到剛剛千樹報上他們名字的時候,她更加不可遏止的大笑出來。

“哈哈哈……”

大白,小白,她從聽到這個名字的第一時間就想吐槽說,就算死神裏白菜和小白也不是雙胞胎啊~

HHP被戳爆了。

“以後別用這個表情,讓我覺得你是小白而不是大白。”死神裏可愛的炸毛小白啊~~~真是讓她懷念的萌正太。

趁着現在是小蘿莉她還不怕放肆的去捏美少年的臉,她絕對不承認自己是羨慕嫉妒恨這人大眼睛白皮膚帶點嬰兒肥的臉太過美人。

“小白在跟着千樹。”某人不反抗她這種放肆舉動,只是他說話的聲音帶了壓制的怒氣。

“哦,那大白哥哥你帶我回去吧,爸爸那裏的事情應該結束了。”她松開自己蹂躏美少年的手,嘛,就知道這種人典型的大家做派,不會跟人計較,也不屑跟人計較,嗯,不像炸毛小白那麽可愛,也不如凍白菜那樣冷到徹底的高貴,呃,大白少年期那種脾氣還是算了。

對方沒再多說點點頭,領着她往回走。

兩個人完全忘記了已經不知道竄到哪裏的千樹。

本來是想走回去的,不過路過一個攤子的時候,梅想起自己剛才就是被那個小飾品給吸引住分心的,連忙說,

“等一等。”

她跑到攤子看見那個小飾品,一個黃色的梅花墜子。

“這個多少錢?”她問攤主。

“三百。”

掂量着也不算貴,可是她往身上一摸,才想起自己這次出來沒帶錢,移動錢包還在交任務,于是看向旁邊的人,萌萌的說:

“哥哥,我想要這個。”忽閃忽閃的眼睛,滿滿的寫着買給我吧買給我吧的信息。

對方看了看她,說:

“不行。”

“哥哥~~~”某人拉上手,開始撒嬌賣萌。

“我們要回去了,走吧。”不為所動,反拉住她的手,準備拖人走。

“小氣,”某人惱怒的小聲說,語氣帶着撒嬌,然後對攤主說:“老板,幫我留着,一會兒我讓我爸爸陪我來買,一定要留給我哦!一定哦。”

拉着她手的某人已經很沒耐心的把人越拖越遠。

當他們走掉之後一個淺色頭發的少年和一個黑發白眼少年也路過這個攤位,同樣看上那個梅花墜子。

“這個,和姐姐的頭發顏色一樣呢!”千樹拎起墜子,“老板,這個多少錢?”

“咦,剛才你妹妹不是說要和爸爸來買這個的嗎?”攤主看着黑發白眼的少年有點困惑的說。

拿着墜子的千樹也愣了,說:

“你這一輩只有弟弟還沒有妹妹吧?”

作為哥哥的某人瞬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開口說:

“不好勞動父親大人,我們帶回去就是了。”

同時對千樹使了個眼色,對方也會意的付錢拿東西走人。

于是,當梅拉着拿到回禮回程的向日再到攤子上時,只能撲個空,攤主也沒弄懂為什麽明明賣給她哥哥了,她還要帶自己父親再來一趟。

得,她明白,小白和千樹在他們之後來,順便買走了!

都是日向大白的錯!

日向大白,你個小氣吧啦的男人,我記住你!

……

哈啾!

“怎麽了,日差?”

“沒事。”

……

“那個孩子叫做碧?”姬君語帶戲谑的問向日。

“是的。”向日面無表情的回答。

“不對吧,如果是她的孩子,那個孩子應該叫做……”姬君努力回憶着适當的名字。

“梅。”他無奈的說,“梅幹的梅。”

“呵呵,這個才像嘛。”姬君爽朗的笑了,然後若有所思的說:“不過,你喜歡叫她做碧吧,碧者青也,青出于藍。”

“是啊,連選個武器都一樣,非要用黑繩不肯将就絞索。”向日就像一個父親跟別人說起教養女兒的煩惱事情一樣。

不過,當他聽見那個稚嫩的女孩說出黑繩的時候,他确實想起多年前那個使用黑繩站在自己身側的女子。

“黑繩啊。”姬君也一臉懷念的神色,“嘛~東西我就交給你們了,麻煩你們及時送到。”

“好。”

事情剛剛交代完畢,一個黑發碧眼的女孩就興沖沖的跑了進來,嘴巴還甜膩膩的喊着:

“爸爸,我要買東西~~~”

姬君噗嗤的笑了出聲,(= =+)向日腦門大大的井字,無奈的接住剛到他腰高的女孩,

“上午不是已經陪你買了嗎?”

“買啦買啦,就一個,買了這個我就什麽不買了。”

目送他們這對師徒父女各半成分的人離開,她看向比女孩晚一步進來的黑發白眼少年。

“綱手老師。”

“那個孩子其實不止像她父親,更像她母親,可惜他看不見。”名喚綱手的女子有所感嘆的說。

“看不見?”少年困惑,“您是說那個人沒有發現嗎?”

“他的眼睛現在是完全看不見的。”

“嗯?可是他……”什麽都看不見,怎麽能當忍者,而且從剛才接觸來看完全不是一個看不見的人啊。

“他的眼球切除手術就是我做的,你質疑我的醫術嗎?”

“可是真的完全看不出來。”

“是啊!”

還有一句綱手沒有說出口的是,

不愧是照野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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