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見裴繡如此生氣,裴蓉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禁伸出手拽了拽裴繡的衣擺:“阿繡,好阿繡,對不起嘛!你就原諒我吧,看在我如此可憐的份上。”
裴繡不滿的哼了一句:“還不是你自作自受的?”
裴蓉看她這态度就知道她心軟了,這丫頭就是個心軟耳根子軟的:“阿繡,看看我嘛!我好可憐的!”
裴繡抿了抿唇:“好了好了,沒生你的氣,話說今天到底怎麽回事?爹爹把你們帶走之後發生了什麽?”
聽到裴繡的問題,裴蓉立馬長長的嘆出一口氣:“都怪我不好,幹嘛湊這種熱鬧?害的爹爹還要在域主面前給我求情,真是太給爹爹丢臉了。”
裴繡聞言摸了摸裴蓉的頭:“這也不能都怪你呀,我在臺下也看到其他三個人比瘋了!對了,你說爹爹給你在域主那邊求情了,那你是見過域主了?域主長的怎麽樣呀?”
裴蓉瞪了她一眼:“你怎麽不關心關心我怎麽樣了?”
裴繡卻道:“爹爹都出馬求情了,還能有他搞不定的事?你倒是快說說域主長的怎麽樣呀?”
裴蓉無奈:“挺好看的,不過你也見過他,就那天我們去偷桃子,躺在桃樹上的那個。”
“哇,”裴繡驚呼,“他就是域主啊!怪不得那麽厲害,不過那天我也沒看太清楚,就記得那一頭花花綠綠的頭發了。”說着就捂嘴偷笑起來。
裴蓉奇怪的看着她:“你笑什麽?”
裴繡忍了半天終于還是開口了:“雄鳥為了吸引喜歡的雌鳥都會把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展現出來,你說域主把自己搞的那麽花哨是不是時刻都準備着吸引雌鳥,想讓所有的雌鳥都注意到他?”
裴蓉想了想,這樣子吸引雌鳥也未免太丢臉了吧?要知道原形有這麽多顏色是很漂亮,看看孔雀看看鳳凰就知道了,但是化形後給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哈哈哈,是吧是吧!”裴繡見她懂了自己笑點以後又繼續道,“有些雄鳥還會跳舞……不行了,我笑的肚子疼……”
被她這麽一說,裴蓉也想到了記憶中見到的幾次雄鳥的求偶畫面,大多數都是在張開翅膀左右搖擺,或者是伸長了脖子唱歌。
裴蓉想了想不禁打了個寒顫:“停下,住腦!雖然畫面是挺不好看的,但是我覺得就域主那個模樣就算跳求偶舞其實也是可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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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的嗎?”裴繡還是第一次聽到裴蓉誇異性,“那域主得長的多好看啊~”
“好看又不能當飯吃,”裴蓉打斷她的好奇心,“我只要一想到我未來的十年都要被禁足我就覺得活着都沒意思了!”
“哈?”裴繡震驚,“禁足十年?有沒有搞錯?”
“沒有搞錯?桑梓也是這個待遇!”裴蓉搗了搗發麻的腿,“雖然我可以專心練功打發時間,但是是十年啊!天要亡我……”
裴繡卻是皺起眉頭:“你和桑梓都要被關禁閉,那豈不是這十年城中的小神鳥群龍無首了?我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沒了!”
她這麽一說,裴蓉才反應過來,确實,自己的江山要沒了:“不行,阿繡!”
裴蓉握住她的手:“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半壁江山不能就這樣拱手讓人,就算我要禁足,那也應該是在我安排好我們的小弟之後。”
正好罰跪的時間到了,裴蓉也顧不上腳麻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門口,待撩開門簾沒看到花蓮之後才貓着腰進了裏屋。
之前裴玄買的靈絲如今已經織成了布,裴蓉進來的時候裴玄正在做衣服,看到鬼鬼祟祟的裴蓉不禁放下針線道:“有什麽事兒就直說吧!”
“爹爹!”裴蓉立馬跑過去抱住他的腿,然後擡起頭可憐巴巴看着他,“禁足可不可以從後天開始?明天再讓我出去一天,就一天!我保證不會再惹任何亂子!”
裴玄看着可憐巴巴的小姑娘有些無奈,揉了一把她柔軟的頭發後才道:“好了,晚一會兒我和你娘好好說一說!”
“謝謝爹爹,”裴蓉往上蹦了蹦,裴玄習慣性的把她抱起來,“蓉兒最愛爹爹啦!”說着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裴玄無奈,正要說什麽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裴繡,裴繡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出于什麽心理,反正就是沒進去,甚至撞上裴玄的目光後還躲了一下。
雖然大多數時候爹爹對她和姐姐是一樣的,但是她總覺得爹爹一定更喜歡姐姐一些。
也是,姐姐長的漂亮,還很聽爹爹的話,換作是誰都很喜歡這樣的孩子吧!而且姐姐求爹爹的事情爹爹就會應允,自己的事他就裝聽不見。
裴玄放下裴蓉:“蓉兒,你先出去!我有話和繡兒說。”
“嗯嗯!”裴蓉得了爹爹的允諾就開開心心的跑了。
等裴蓉走遠了裴玄才走到裴繡身邊,臉色雖然不是很差但也沒有對裴蓉時柔和,甚至說出來的話還帶着些嚴厲:“繡兒,告訴爹爹,你現在在想什麽?”
裴繡臉色一白,有些茫然的看着裴玄,這還是第一次裴玄這麽嚴厲的在和她說話。
裴繡看着他,眼淚慢慢溢了出來:“爹爹你是不是只喜歡姐姐……你不喜歡我是不是?”
裴玄的眉頭不禁皺的更緊了:“為什麽這樣想?”
“那為什麽姐姐和你說話你就答應,我說話你就當聽不見?”裴繡委屈的看着他,“而且姐姐你都随便抱,你都不抱我!”
裴玄聽了他的理由不禁有些無奈:“我只是覺得你娘說的有道理,你跟着你姐姐到處跑肯定闖禍了而已,之所以答應你姐姐的請求是因為她要禁足十年,她已經很可憐了!
而且我也沒有随便抱你姐姐,你們都長大了,爹爹不可以随便抱你們的。當然,別的男孩子也不可以,知道嗎?”
裴繡還是眨着濕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正好花蓮掀了門簾走進來,看到裴繡這個樣子立馬蹲下身查看她的腿:“怎麽了?是跪疼了嗎?”
裴繡搖了搖頭,花蓮回頭看了看裴玄,随後抱起裴繡将她放在了床上。
裴玄道:“你別責問她,會吓着她的,她只是吃蓉兒的醋罷了!”
花蓮奇怪:“吃蓉兒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