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鳥面道:“我讓赤骨先教你,現在桑以山應該很需要我陪他喝酒!”

“赤骨?”小花疑惑的看着他,“他為什麽需要你陪他喝酒?他就不能自己喝嗎?”

桑以山看着這個小毛孩子:“你這菜鳥是吃天火長大的嗎?一說話就跟随時噴火似的?我和右神使大人是朋友,我們想幹嘛就幹嘛!”

小花盯着桑以山看了看:“朋友就要一起喝酒嗎?”那他下次去找裴蓉和桑梓道歉要不要也帶上酒?

桑以山不作他想,直接道:“當然!”

鳥面道:“好了,小花,你先和赤骨去神殿校場吧!”

“哦,”小花應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赤骨是誰?”

“是我!”鳥面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一個紅衣女子撐傘從鳥面身體中分離出來。

小花看着她驚訝道:“你是劍靈?”她從這個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劍氣,但是為什麽他是從烏骨鳥面身體內分離出來的,難道烏骨鳥面體內還有劍?

赤骨先是驚訝了一瞬,随後微笑道:“也可以這麽說,你真是個天賦極佳的孩子。”

鳥面握住她的手介紹道:“這是我的妻子,赤骨鳥面,她曾經是一位古神族,怎麽樣?教你滿意了嗎?”

小花當然滿意了,古神一族如今極為稀少,能得到古神一族的指導恐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桑以山見到赤骨急忙說了句:“赤骨大人!”

赤骨柔和的看着他:“聽說你和滿雙吵架了,有什麽事不能心平氣和的說嗎?這一百年我看着你們都覺得變扭。”

桑以山臉色微紅,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他的傲嬌,他的顧慮。

赤骨轉身替烏骨整了整衣衫:“身體不好,記得少喝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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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面卻是滿臉歉意:“明知你在修養期還把你喊出來,是我不好!”

赤骨笑道:“我也沒那麽脆弱,如今好不容易能為神域出份力,還遇上這麽個好苗子,你把我喊出來才是正确的。”

看着眼前的兩人,小花和桑以山都覺得心态有點崩。

小花:……狗情侶膩膩歪歪!

桑以山:……有點想哭!

夫妻倆敘完舊,小花便跟着赤骨走了,而桑以山自然也跟着鳥面走了。

這邊和和美美,那邊初六卻是覺得日子難熬。醉棗那邊最近越來越過分了,只要看到他落單就會帶着其他的幼鳥對他各種圍追堵截。

這段時間更是想到了新的欺負他的方法,他們變得開始不在孤立裴繡了,甚至醉棗還主動帶領着大家認了裴繡重新做老大。

一開始裴繡還有些奇怪,心想這些人的态度怎麽轉變的如此之快,但是又想到可能是懼怕姐姐裴蓉,她便也想開了。

不過,裴繡一向善良,自己被群體接納了也不會忘了落難時的盟友,讓大家平時也和初六一起玩。

醉棗眼珠子轉了轉,道:“既然老大這麽說了那我們肯定會和初六一起玩的!”

“對對對,”幾個小女孩兒也迎合着,“初六是男孩子,醉棗他們會照顧好初六的。”

只是很快裴繡就發現自己好像有點接觸不到初六了,雖然大家每次都聚在一起,可是每次玩他們都會分成兩撥,而自己從來都沒有和初六分到過同一波。

自然她也不知道初六和大家處的怎麽樣了?

這天初六照舊被醉棗堵在了草叢深處,初六接連被教訓了好幾天也發現了不對之處:“阿繡呢?我要見阿繡!”

醉棗一腳踹過去:“見什麽阿繡?你也配見阿繡?裴繡現在是我們的老大,每天和大家一起玩的樂不思蜀呢,哪有時間見你?”

初六自然不信:“你們都是胡說的,阿繡很好!她今天明明想要過來的,是你們不讓她過來找我的!”

“喲,你這是在自欺欺人呢?”醉棗譏諷的看着他,“你以為人家裴繡為什麽和你玩兒?還不是因為她沒有選擇嗎?現在她有那麽多選擇?哪裏還記得你?”

初六捂着受傷的肚子,看着醉棗那篤定的目光,逐漸放棄了掙紮:所以阿繡真的不需要他了嗎?

醉棗又帶着其他小神鳥圍毆了一頓初六才善罷甘休:“下次見了我繞道走,否則見一次打一次,廢物!”

初六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尤其是最近,他甚至對挨打已經免疫了,可是這一次他覺得真的很累很痛,他有點爬不起來了。

可是他還是掙紮着站了起來:要怎麽樣才能不挨打?怎麽樣才能見到阿繡?要怎麽才能……才能不讓心這麽痛?

“初六!”清脆的聲音傳來,初六猛地回過頭來,只見裴繡站在樹下手足無措的看着他,“初六,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裴繡快步跑過來,看着他腫起來的臉龐和擦破的手指只覺得萬分愧疚:“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要接納我們兩個,是我們太蠢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笨了才會上他們的當……都是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裴繡還在自責的說着,初六卻是愣住了。

看到裴繡的身影那一刻他不知道是什麽心情,總之尴尬、窘迫和喜悅的情緒一下子就将他包圍了。

裴繡一邊說一邊給他輸送靈力治傷:“如果這是他們的最終目的的話,我也沒有必要非要融入他……啊……”

剩下的話沒有說完初六就先一步緊緊抱住了裴繡,還處在發育階段的兩人并沒有什麽身高差距,初六溫熱的眼淚落入了裴繡的頸間。

随後便是初六的號啕大哭:“我以為他們說的是真的,我以為你不需要我了……”

裴繡被他抱的一臉無措:“不會的,你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我永遠都不會抛下你的,我以後都不會和他們玩兒了!”

初六埋頭在她肩頭:“那我以後也不會抛下你的!”

晚上初六到家之後,正好荷肆也回來了,荷肆看了他一會兒道:“最近有發生什麽事嗎?”

初六搖了搖頭:“沒有!”雖然他日常頑劣了些,但是他知道阿姐已經很累了,他不想阿姐這麽累還要為自己操心。

荷肆卻是皺緊了眉頭:“初六,我是你阿姐,是你在度朔山唯一的親人,你也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們是彼此的唯一,如果遇到了什麽困難一定要和我說,知道嗎?”

初六點了點頭:“我會的!”可是他覺得阿姐說的不對,他還有阿繡!

荷肆看着他道:“初六,你想變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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