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邊打滾一邊喊疼。聲音凄厲的簡直真的像是被搶崩了一樣。她一邊滾一邊嘔吐,幹淨的地面被她弄得滿是穢物,她自己也沾了滿身滿臉,活像是剛從糞坑裏撈出來一樣。
将将滾了幾圈,她忽然眼白上翻,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陸烨這才臉色平靜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了裴文文幾秒鐘,這才慢條斯理的掏出電話,“進來,帶你妹妹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唔……有妹子猜到是這個要求了嗎~哈哈哈,陸少校要帶裴文文去看電影啊~
37第二十七天(一)
四月末的天氣,陽光明媚,微風和煦,好的讓人打心眼裏舒服。
到處都是勃發的綠意,陸家後花園裏的月季花也開始抽出了嫩綠的枝芽,嬌嫩嫩的迎風舒展,仿佛想要将自己憋了一個冬季的死氣通通都趕走。
雲裳的母親在世時,最喜歡花花草草,這可惜家裏條件不允許,她只能選擇最頑強耐活的月季,種在自家的窗邊。
夏天的時候,風一吹,那香味便從窗子鑽進家中,簡直能讓生生陶醉在其中。
如今聽到陸家的花園中竟然有月季,雲裳無論如何都是要去看看的。
陸家這塊地,說是花園,其實并未精心打理,陸上将和陸夫人都不喜歡花草,也就雇了幾個人随便種點東西,定時除除草,不要荒了這塊地而已。
雲裳來陸家這麽長時間,家裏人誰沒跟她提過,就算是散步也是帶着她去小區內的公園。
如今忽然從陸烨口中聽到家裏有這麽一塊地方,而且還有月季花,她便忍不住了,一大早就拉着陸烨下了樓,跑到了花園。
雖然說是春困秋乏,但是兩個人都不是懶惰的人,作息時間依然按照從前的來,都是早早起來,早早睡覺,倒也頗為健康。
說是看,雲裳其實是看不見的,只能在陸烨的指引下,小心翼翼的摸着月季花長出的新芽,心裏一陣激動。
陸烨并不知道月季花對雲裳來說有什麽意義,但看她難得如此喜歡一樣東西,他也跟着高興。
不過,陸烨蹙了眉,有些犯難,他的婚假一結束,雲裳是一定要跟他去部隊的。他們基地在山裏,是一塊又偏僻又隐蔽的地方,哪有什麽月季花,采一朵野花都得爬懸崖。這可怎麽辦?
只是還沒等他想多長時間,手機就忽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裴軍。
陸烨的手頓了頓,有些猶豫。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二十幾年的兄弟。
有尴尬,有愧疚,卻惟獨沒有後悔,即便是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這種手段。
裴文文這個人的性格,驕縱又任性,好言相勸是絕對聽不進去的。他不可能真的做到找人也将裴文文綁架恐吓一番的地步,但是卻必須要讓她從這件事中受到極大的懲罰。
不然她很可能還會打着別的什麽主意,就算雲裳馬上就要跟着他回部隊了,但是小人這東西,真的是防不勝防的。
他不能讓這種事在再一次發生,雲裳是他的寶,是他的命!到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所以他必須要杜絕未來一切可能威脅的事情發生。
他是特種兵出身,自然受過心理素質的鍛煉,知道該怎麽将一個人心底最深處的恐懼調動出來,也能夠把握好這個度。
所以他調來了絕密真實的綁架撕票錄像,用3D效果放給裴文文看,讓她親身體會到綁架到底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
但是這樣還不夠!他要在她心上烙下一塊深深的印記,讓她真正恐懼起來!讓她從今往後只要一想到綁架這兩個字就恐懼不已,連帶着對着他也恐懼!
其實,要毀了一個人很簡單,陸烨只要稍稍再将昨天暗示的程度加深一點,裴文文這個人估計就廢了。
可是他不能,不是他善良,當了特種兵這麽多年,善良這兩個字早已經陸烨絕緣了。
而是陸家和裴家相交這麽多年,一直是相互扶持往前走,他不能忽視掉這三十多年的情誼。
猶豫歸猶豫,他到底不能不接電話。
“什麽事?”陸烨拉着雲裳的手,一邊往回走一邊講電話。
“出來,老地方,我想見你。”裴軍的聲音絲毫不客氣,一點都沒了往日調侃打趣的成分。說完了這一句,也沒管陸烨答不答應,啪的一聲挂掉了電話.
陸烨的腳步頓了頓,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去吧!”就在這個時候,雲裳忽然晃了晃陸烨的胳膊說道。
陸烨為她做的事情她都知道,兩家之間的糾葛她也明白。
雖然都是裴家人,但是裴軍和裴文文畢竟是兩個個體。
而且她并不是溫室中的花朵,雖然生活的苦難讓她将身上的刺收了起來,可是她還是會紮人,還是會保護自己。
陸烨如此在乎她,她很高興,但是這并不意味着她就會看着他為她放棄這麽多珍貴的東西。
陸烨聞言轉過頭看着雲裳,許是因為這些日子他媽的投喂,雲裳的氣色很好,臉蛋白裏透紅,連那臉上細小的絨毛都能看見,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水嫩宜人。
她眼睛上還蒙着一層白紗布,他看不見那雙水潤的杏眼,卻能想象到,她必定是雙眼含笑,目光又溫和又暖心。
怎麽就喜歡她喜歡到了這個程度?陸烨貪婪的盯着雲裳的臉想。
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情,她高興的時候,他也跟着高興,她難過的時候,他就恨不得将全世界的好東西都捧到她面前,好博她一個笑容。
看不得別人欺負她,看不得她受委屈,她掉一顆眼淚就能将自己的心髒砸出一個大洞,黑黝黝的往裏面灌冷風。
好像自己的情緒都被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牽着走。沒覺得恐懼,反而對這種感覺喜歡的不得了。
陸烨伸手摸雲裳的臉,她的臉蛋水滑細膩,像是那煮熟了剝開的雞蛋清。陸烨摸上了瘾,幹脆将人拉進懷裏抱着,沒臉沒皮的不放手。
雲裳被他的動作弄得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雙手便環上了陸烨的腰,稍稍擡起頭,調整了一個很方便的姿勢讓他摸。
她仰着小臉的随便摸的模樣取悅了陸少校,這厮臉皮是在槍子下鍛煉出來,自然沒有什麽羞恥的感覺。
一低頭便擒住了雲裳的唇,輾轉厮磨,吻的認真而用力,裏裏外外都不放過,末了,還戀戀不舍的舔着雲裳濕潤的嘴角不放手。
真想,真想将她變小,時時刻刻帶在身邊,相親想摸的時候都能随時随地找到人!
陸少校難得幼稚了一把,下一秒卻臉色難看的後退了一步,在雲裳不解的表情中,重重的咳了一聲,狼狽道:“我們回家。”
說完便牽着雲裳匆匆回了卧室,走路姿勢怎麽看不自然……
咳咳,大早上的,男人經不起撩*撥啊,陸少校苦逼着一張臉,在水龍頭下狠狠搓了一把自己精神抖擻的兄弟。
心裏暗罵裴軍的同時,也打起了歪主意,自己的傷口應該沒問題了吧,那麽今晚……
裴軍的臉色有些憔悴,見到的陸烨時候,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猛地将桌子上的一瓶酒扔到了陸烨懷裏,意思不言而喻。
陸烨也沒矯情,開了酒瓶子跟裴軍對着吹,直到一瓶酒下了肚,裴軍這才開口道:“你真行,将我們家鬧的天翻地覆。”
陸烨挑眉看着他。
裴軍苦笑,“文文現在根本不敢自己呆着,也不敢睡覺,一閉眼就說看見了滿身是血的死人,我媽每天晚上都陪着她,一步都不敢離開。”
“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
“呵……”裴軍的臉上忽然一陣通紅,不知道是因為喝酒喝的,還是別的什麽,“陸烨,這次你真是太過分了,我媽已經要我聯系心理醫生了,文文是真的吓壞了。”
陸烨放下酒瓶,端端正正的坐在裴軍對面,俊臉板着,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只是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活該!”
“你!”裴軍被他激的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帶着酒氣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陸烨,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陸烨雙手交握,聲音四平八穩,像是沒有看到裴軍的失态,“雲裳也被吓壞了,每晚都要我摟着睡覺。”
陸少校已經将不要臉這門功夫修煉到了極致,明明是他一上床就纏着人家,非要抱着雲裳睡覺,現在竟然面不改色的說這種話!
不過這句話顯然很好用,剛才滿臉激動的裴軍被這句話弄得瞬間沒了脾氣。
他煩躁的扒了扒頭發,知道自己根本什麽理都不占。
良久才猛的喝了一口酒,自嘲道:“這麽多年的兄弟了,我竟然不知道你對自家人也這麽狠!”
陸烨表情不變,卻毫不示弱的反擊了回去,“這麽多年的兄弟了,我也不知道你竟然能縱容着妹妹禍害自家人。”
陸烨并不是愛計較的人,但是一涉及到雲裳的問題,他便像是那察覺了危險的獅子,瞬間就會亮出尖利的爪子,誰敢傷害他媳婦,就要做好被他一爪子拍死的準備!
裴軍啞口無言,其實他心裏倒沒真的那麽怪陸烨,畢竟自家妹妹什麽德行他是知道的。可是他卻總想要占點嘴上便宜,這樣心裏也能舒服一點。
沒想到,一向不善言辭的陸烨卻仿佛是忽然之間換了一個人一樣,一步都不肯讓。
裴軍嘆了一口氣,罷了,這件事對文文來說或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她能跨過這道坎,那麽一定會脫胎換骨。若是跨不過,也怨不得別人,套用陸烨的話就是活該。
卸下了心裏的包袱,裴軍忽然覺得渾身都輕松了起來。他舉起酒瓶狠狠的跟陸烨碰了一下,一口氣将剩下的酒喝了個幹淨。
陸烨驚訝了一下,轉瞬間便明白了裴軍的意思。也學着裴軍的樣子幹了剩下的酒,臉上的表情終于松動了幾分。
以後還是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君來報道!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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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二十七天(二)
陸烨出去了一天,到了晚上才晃晃悠悠的回了家,一進家門就被陸夫人對着後腦勺糊了一巴掌,直接被趕去了浴室洗澡。
等他出來的時候,廚房的醒酒湯已經做好了,不燙不涼,正好可以喝。陸烨不管不顧的端起碗咕咚咕就開喝,幾口就把一碗湯喝完了。
然後麻利放下碗就跑去樓上找雲裳了,看的陸夫人直翻白眼。
這死小子明知道自己身上有傷還喝酒,仗着自己年輕力壯就可以不在乎了?這麽糟蹋下去,早晚身體得壞!
她擡頭掃了一眼樓梯口,陸烨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動作卻挺快,一溜煙就沒影了。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陸夫人無奈的沖傭人招招手,讓她将碗收拾好,自己則去了陸上将的書房。
陸上将最近迷上了上網下圍棋,奈何自己是個臭棋簍子,下一盤輸一盤,偏偏還欲*罷不能。
每天眼睛都盯着電腦,非要等她去叫才像是割肉一般關了電腦,不情不願的去睡覺。
陸夫人揪着陸上将的耳朵将他拎出了書房,心裏火氣漸升,這一老一小的都不給她省心!
陸夫人生氣的時候破壞力相當嚴重,別看陸上将平時總是板着臉,一副老天第一我第二的模樣,實際上,若是陸夫人發火了,他可是一聲都不敢吭,典型的妻管嚴。
陸烨并沒有喝醉,他和裴軍沒有一直喝酒,喝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便将簡遠堂叫了過來,蔣彬衛因為出國還沒回來,所以這次聚會只能四缺一。
雲裳發生的事情簡遠堂也知道,可是這件事實在是尴尬,兩個都是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沒辦法插足。
陸烨這次整治裴文文的手段他聽說了,他沒覺得有什麽不對,若是換做是他老婆被綁架,還差點被強*暴,他說不定反應比陸烨還激烈。
裴家拼命護着裴文文這種做法實在是讓他覺得不恥,這丫頭都闖出這麽大的禍了,第一反應不是好好教訓,而是繼續保護着,那以後得長成個什麽樣子?
因此,雖然簡遠堂表面上沒說什麽,實際上心裏卻為陸烨暗暗叫好。但為了給另一個兄弟留面子,他也只能閉嘴繼續裝啞巴。
三個人吃了午飯後,又去打了一會兒高爾夫,陸烨長年呆在軍隊裏,接觸高爾夫的時間不長,打的卻比簡遠堂和裴軍都好,看的這兩個人瞠目結舌,不得不承認這世界上有一種無法超越的東西叫天賦。
陸烨只打了幾杆,因為怕扯到了胸口上的傷,剩下的時間便是看簡遠堂和裴軍打,幸好他的性格在軍隊中鍛煉出來了,即使就這麽幹坐一天也不會覺得無聊。
晚飯的時候,三個人又湊在一起喝,裴文文弄出的這件事,讓幾個人都有些不痛快,因此一個沒收住,就喝的有點多。
陸烨還算好的,簡遠堂喝的人事不知,抱着服務員直喊媽,這個丢人!幸好是在包廂中,看見的就他們幾個。
陸烨進卧室的時候,雲裳正坐在床上解眼睛上的白紗布。紗布晚上睡覺前要解下來,然後早上再纏上。
其實主要的作用就是擋光,白天的日光太強烈,雲裳的眼睛正處在恢複期,受不了日光直射,甚至燈光也不行。
陸烨也沒開燈,窗簾還沒拉,如水般的月光從窗戶中溜了進來,因此卧室中并不是黑漆漆一片。
“喝完湯了?頭疼不疼?”雲裳已經将眼睛上紗布解了下來,一邊疊一邊問陸烨。
陸烨搖了搖頭,才想起她看不見,又補充了一句,“不疼。”
他走到雲裳對面,伸手接過她手上的紗布,幾下就疊的方方正正,放到了床頭桌上。
雲裳晚飯後有散步的習慣,通常她都會在散步回來後洗個澡,然後順手将紗布洗了,再換一塊幹淨的綁在眼睛上。
她在生活中一向是整整齊齊,幹幹淨淨的,即使眼睛看不見,也不會讓自己變得邋邋遢遢。
陸烨蹲下去,将雲裳橫抱起來,放在床上,緊接着自己便小心的壓了上去,縱然喝了酒他也沒忘,她的肚子裏還有一個。
雲裳有些詫異,她的大腦沒反應過來陸烨想幹什麽,于是便傻乎乎的問了出來,“幹嘛?”
陸烨眯了眯眼睛,沒回答她的問題,倒是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唇,借着三分酒勁耍流氓,順便用行動回答了雲裳的問題。
陸烨的吻一向兇猛熱烈,光是一個深吻便讓雲裳軟了身子。
大概男人在這方面天生就是十分有天賦的,陸烨雖然做的次數不多,但是卻将其中的精髓掌握了個徹底。
知道在做之前要先讨好雲裳,将雲裳哄高興了,自己才能舒服。
他一邊吻她,手一邊掀開雲裳的睡衣下擺鑽了進去,覆在她的柔軟上反複的揉捏,最後兩指夾住她慢慢變硬的乳*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着。
雲裳的胸部是敏*感地帶,哪能受得了他這麽折騰,沒幾下就紅了臉,氣喘籲籲的說不要了。
倒不是真的不想要,而是擔心腹中的寶寶。孕期前三個月是要特別注意的時期,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流産,雲裳不敢拿孩子冒險。
陸烨一手托着雲裳的後背,将她的上半身微微擡起來,麻利的褪去了她的睡裙,從她嘴角慢慢往下吻,同時還不忘了安慰她,說他有分寸,不會傷了寶寶。
雲裳還是有些遲疑,肚子裏這還不到一個月的寶貝是她心尖尖上的肉,誰也不能動。
只是她的反對還未說出口,乳*頭就被陸烨含在了嘴裏,啧啧有聲的吮吸着,不時的還用舌尖靈巧的在上面打着轉。
雲裳的身體一顫,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四肢百骸,腰肢一軟,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了,這下子是徹底任陸烨為所欲為了。
她的胸白嫩挺翹,大小剛好,乳*尖是淡淡的粉色,又漂亮又可愛,雖然此時看不見,但是光是回味從前的感覺,就足夠讓陸烨激動的了。
他的手漸漸下滑,有力的大掌幾乎幾秒鐘就扒下了雲裳的內褲,手指也探到了下面。
雲裳的臉色暈紅,一雙杏眼黑潤的似能滴出水來,随着陸烨手上的動作,嬌*喘連連,呻*吟聲壓都壓不住。
雲裳在床上并不是特別開放,總喜歡壓抑自己情*動的聲音,實在憋不住了的時候,才會從鼻子裏哼哼兩聲。
那是壓抑到極致的柔*媚,陸烨聽的滿頭是汗,下面已經憋的快要爆炸了,身上像是着了火一樣,恨不得立刻就長驅直入,狠狠的搗*幹一番。
可是卻必須要忍着,起碼得讓她準備好了。
最後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陸烨是憋的狠了,而雲裳則是被陸烨吻她的那股狠勁吓到了。
“輕點……”雲裳一手環住陸烨的脖子,一手親昵的摸了摸他的腹肌,聲音又軟又糯,媚的簡直快要把陸烨的心捂爆炸了。
忍無可忍了!
陸少校等待她适應期一過,便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動了起來。
他不敢動的太猛,只能耐着性子慢慢來。
雲裳習慣了他疾風驟雨般的性*愛,這麽一溫柔下來卻別有一種感覺。
她能夠慢慢的感受着他的動作,體會着他們之間的水*乳*交*融。好像每一個感官都随着他的動作而慢慢被放大,就連快*感也多了不止一倍。
陸烨的身材很好,做*愛的時候,胸口的肌肉便會硬起來,上面覆着一層薄汗,看着格外性*感。雲裳雖然看不見,卻總喜歡伸手去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陸烨受不了她這麽撩*撥,又不敢做的太狠,只能一邊抽*插,一邊狠狠的吻她,很快便将她的胸前吻出了一片小草莓。
或許是雄性生物潛意識裏都有這種劃地盤的想法。陸烨特別熱衷于在雲裳身上留下吻痕,看着自己制造出的紅印子覆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格外有感覺。
“抱緊我。”陸烨的嗓音低沉沙啞,和着雲裳撩*人的呻*吟聲,簡直是要人命的誘*惑。
雲裳的大腦已經暈暈乎乎的,陸烨說什麽是什麽,聽話的将自己軟軟的手臂纏在了陸烨精壯的腰身上,迎合他越來越快的動作。
高*潮的滋味實在是太好太好,陸烨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的豎了起來,每個毛孔都大張着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爽的他整個人都戰栗了,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陸烨餓了很久,卻只做了一次,他實在是沒經驗,怕對孩子不好,只能一次便偃旗息鼓。
他雖然嘴上從來沒說過,但實際上心裏對這個孩子還是十分期待的。
過去,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有結婚生子的一天,也無法理解為什麽有人會愛孩子愛到了寧可用自己命換兒女的命的份上。
然而真的輪到自己了,他終于發現,自己也會為那個不到一個月的小生命牽腸挂肚,生怕他傷了痛了。
甚至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還會偷偷的翻詞典,給他的寶寶想名字,一邊想一邊在心裏高興,那種心情就像是喝了蜜一樣,甜到了極致,也醉人到了極致。
清理過後,他近乎膜拜一般的親了親雲裳的小腹,小心的将她攬到懷裏,聲音溫柔的像是冬天裏的暖泉。
“睡吧。”寶貝。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袋鼠鼠的地雷,麽麽噠,抓住尾巴~把乃的客戶號留給我~上次起名字的福利還沒發~
你們要的肉菜~潛水等肉的霸王們快點冒頭張小嘴~等我投喂!
39第二十八天(一)
雲光方的判決結果很快便下來了,罰款那一項不知道為什麽免去了,只判了二十年。
雲光方如今五十歲了,等過了二十年出獄,便是七十歲,而且監獄中的突發狀況那麽多,一個行将朽木的老人,又憑什麽會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安安穩穩的活二十年?
陸烨瞞着雲裳去了一趟刑警隊,送了幾條好煙和幾瓶好酒,回來的時候,臉上一直帶着那種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毛骨悚然的笑。
監獄裏的犯人可不是清清閑閑的蹲監獄就算了,他們還要勞動。
有關系的人進去了就會分到一個輕松的工作,而沒有關系的,或者家世背景不硬的,進去了那可真的是到了地獄。
陸烨特別對刑警隊長交代了,不用雲光方去幹別的,就讓他去做牙簽。
以為這個工作很輕松?
或許對年輕人來說這個工作着實不錯,但是對于雲光方這個老人來說,這個工作簡直能要了他的命!
不說別的,他現在眼睛已經開始發花了,可是做牙簽卻必須要做到眼疾手快,眼睛和手一定要配合好,不然根本完不成一天的任務量。
雲光方眼睛花,牙簽又是小計量活,将将幹幾十分鐘眼睛就開始流淚,越是想看清,便越看不清。
一天的任務量完不成怎麽辦?那就得他們這一隊的人一起幫着他完成,不然一整個小隊都會受到懲罰。
就這樣幾天下來,他們小隊的人就不樂意了。本來他們能夠輕輕松松的完成任務,可是雲光方卻總是他們的後腿。
監獄中的人沒有什麽同情心,換句話說,被抓進去的人有很大一部分根本就不知道同情是什麽東西。
如此這般下來,雲光方的日子還能好過了?一日三餐都會被人搶走倒掉,根本吃不飽。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的床鋪不知道被誰灑了水上去,一聞,是騷的。
就連平常的走路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就會被一群人撞翻在地上。
雲光方簡直苦不堪言,多少次期盼獄警能夠過來管一管,可是獄警卻像是瞎了眼睛一樣,根本視而不見。
短短幾天,雲光方便像是老了十歲一般,就連頭上的白頭發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着。
他坐過很多次監獄,卻從來沒像這次一樣被人欺負。雲光方做人滑溜的像是泥鳅一樣,根本不會輕易得罪人。
這次卻是處處碰釘子,所有人都不買他的賬。
這個時候,他是真的後悔了,若是自己沒有綁架那個死丫頭,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外面的生活雖然不富裕,但是起碼回家有熱飯,有暖床,而在這裏,簡直是一點活下去的盼頭都沒有!
可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壞事做盡的時候,只想着以後富足的生活,卻沒有想到後果,此時淪落到這個地步也怨不得別人。
雲裳從今天早上便覺得眼前好像有白光在閃動,雖然很模糊,然而對于一個在黑暗中生活了半年的人來說,感覺卻不下于正午的烈日。
開始的時候,雲裳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不敢驚喜,也不敢聲張,可是偷偷的試了很多次,卻發現根本不是錯覺!
她激動的身體都顫抖了,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出來,很快便打濕了那一層紗布。
真的能看見了?雲裳呆坐在床上,身子僵硬的像一塊木頭。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幾乎被猛地竄上頭的血液弄的窒息。
她根本就不敢動,怕一動就從夢中醒過來。
“怎麽了?”推門進來的陸烨被她吓了一跳,連忙從門口跑了過來,他剛剛下樓去跟他媽商量着,讓他們搬回自己家住,可是卻又一次被罵了回來。
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雲裳在哭,陸烨蹙眉想了想,覺得自己沒什麽地方惹她生氣,那麽,應該是懷孕的緣故?
他在網上浏覽了許多這方面的信息,很多人都說孕婦的情緒多變,動不動就會傷心掉淚。
陸烨走上去輕輕的摸了摸雲裳濕潤的紗布,想要安慰安慰她,沒想到卻被雲裳猛的偏頭躲了過去。
陸烨的動作一頓,心裏攸然升起一股慌亂的情緒。她生他的氣了?不想理他了?就連碰都不讓他碰了?
雲裳從來沒有抗拒過他的碰觸,她就像是水一般,能夠敞開胸懷接納他的一切,也能夠包容他的一切。
然而現在,她卻不讓他碰了!陸烨只覺得嘴裏發幹,心裏又酸又澀,舔了舔唇,好不容易從嗓子眼裏擠出幾個字,“雲裳,我……”
哪知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雲裳猛的抓住了手。她的聲音不大,還帶着些顫抖,卻像是夏季白天的驚雷一樣,猛的在他耳邊炸響。
驚的他整個人瞬間呆立在了原地。
她說:“陸烨,我、我眼睛好像能看見了……”
陸烨渾渾噩噩的被陸夫人拉着上了去醫院的車,像是丢了魂一樣,就連平時那犀利的眼神都有些渙散。
她能看見了?真的能看見了?怎麽會那麽快?不、不是,怎麽這麽突然……
等到揭開紗布以後她就可以看見自己了,到時候她會說什麽?
不對!若是她不滿意自己的長相怎麽辦?陸烨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長的一點都不白,五官也不細膩,她會喜歡嗎?萬一她不喜歡該怎麽辦?
可憐的陸少校,越想越擔心,最後甚至都有些坐立不安了。一向坐如鐘站如松的人,此時卻像是身上長了蟲子一樣,屁股在座椅上挪來挪去的,怎麽也靜不下來。
最後陸夫人看不下去了,直接給了他一巴掌,讓他老實點。
真是沒眼力見的,沒看見雲裳都緊張成了什麽樣子嗎?掌心濕的都能滴出水來了,他不幫着安慰就罷了,竟然還跟着添亂!真是沒出息的!
別說,陸烨被陸夫人這麽一弄,還真的老實下來了,不過那眼神還是不住的偷瞄雲裳,身上的肌肉繃的緊緊的,一看就知道還在緊張。
陸夫人白了他一眼,心裏暗罵兒子不争氣,媳婦都是你的了!在你家戶口本上!還能跑了嗎?有什麽可擔心的?!真是!
她搖搖頭,也不再管陸烨了,轉而輕聲的安慰起雲裳來。
“怎麽樣?從今天早上開始,就說眼前有模糊的白光。”陸夫人将雲裳推到院長面前,急急的問道。
“恢複的不錯。”院長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道。
他伸手解開了雲裳眼睛上的一層紗布,“眼睛疼不疼?”
雲裳搖搖頭,咽了口唾沫,心髒砰砰的跳。
“一點點拆開吧!一下子她的眼睛受不了。”
這孩子其實也算是有福的,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一樣,并沒有出太陽。若是出了太陽,那可就需要隔一天才能完全拆開紗布。
院長很有耐心,每隔半個小時便揭開一層紗布,雲裳只覺得自己的心都随着他的動作晃了起來,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剩下最後兩層的時候,陸烨霍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動靜大的将院長室裏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陸夫人剛想罵他幾句,就見他猛地推開門跑了出去,那速度快的簡直就像是安了馬達。
看的陸夫人和院長瞠目結舌。
“你兒子怎麽了?”院長一邊動手解雲裳的紗布一邊問陸夫人。
“誰知道!抽風了!”陸夫人沒好氣的回道。這小子從上車開始就不正常。不過她也能猜到一點,估計是怕雲裳對他的容貌失望,所以緊張了。
個傻的!看不見的時候都跟了你了,看見的時候還能嫌棄你不成?
陸夫人沒去管陸烨,只是目不轉睛的盯着雲裳的眼睛,剩最後一層紗布了,她其實也有些緊張。
陸烨出去的時候,雲裳是知道的,可是她已經顧不得去想他為什麽要跑出去了。
她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專注在了眼睛上。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她能看見了!
随着紗布一層層的被揭去,她眼前的白光也越來越亮,并沒有什麽刺痛的感覺,或許是院長的處理的方法得當,每次等她适應了以後才會去揭下一層紗布。
剩最後一層了!其實這跟完全揭開并沒有什麽太大區別,因為紗布很薄很薄,她甚至能隐約看見在她旁邊坐着的陸夫人,雖然還看不清她的五官,但是卻是一個完整的人影,而且不是黑色的!是彩色的!
雲裳緊緊的握着拳頭,她能看見了!能看見陸夫人穿着一件淡粉色的上衣,一條純白色的褲子!
她是自己看見的!不是想象的!
“最後一層了,閉上眼睛。”院長在一邊在雲裳耳邊提醒,一邊慢慢的揭開了她眼睛上最後的束縛。
雲裳的睫毛顫抖着,久久不敢睜開眼睛,陸夫人焦急的在耳邊提示她,讓她不要害怕,睜開眼睛看看,可是她就是不敢。
陸烨不在……他若是在她旁邊,她就不會那麽害怕。他去哪裏了?為什麽還不回來?
雲裳咬唇坐在那裏,頭微微的低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院長室的門砰的一聲開了,雲裳被這聲音刺激的一哆嗦,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
男人臉長的和她想象中的一樣英俊,額頭寬廣,鼻梁挺直。
此時眼圈微微有些發紅,看向她的目光又激動又忐忑。
他張了張口,帶着十二分小心的情緒開了口,聲音有些啞,像是在壓抑着什麽一樣,“雲裳,我、我是陸烨……你、你能看見我嗎?”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