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是做夢!
蔣方明戲谑道:“別琢磨了,我看得見你,也聽得到你說的話!”
俨如看看自己一身的素服,完全跟自己出門的時候穿的不一樣,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心中的各種疑惑沒有表現出來,一直都在心裏面暗暗安慰着自己“這是一場夢而已,不必害怕!”
“你真看得見我?”她還有些不相信似的,一下子飛到了蔣方明跟前,很親近的仔細研究着他那剛剛綻放金光的眼睛,自言自語道:“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啊?怎麽剛才會有金光從裏面射出來呢?”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這回事俨如主動送上門來問他,故作玄虛的樣子,一副少年老成:“剛才那是我在開光,把眼睛開光以後,什麽妖魔鬼怪,肉眼凡胎看不到的東西,在我這雙金眼下,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我現在不僅能夠聽到你說話,而且還能夠看到你的魂魄!”
俨如聽不進去這些,還在想着自己剛才的傑作,從她那閃光的眼神兒中就能夠看得出來詭秘,結巴着:“那…你…你的……”
“哦,你是想說我的屁股吧?”簡直一語中的。
“看看你的傑作吧?”說着蔣方明一副輕松的樣子伸手從屁股後面抽出了一件東西來,正是剛才俨如埋地的鋼釘。
看着他手中提着的鋼釘,差點沒有讓俨如暈倒,鋼釘竟然愣是被折成了“W”形狀,而且鋒利的釘尖也彎曲了,但是始終沒有讓她看到理想的東西——血跡!
此時很渴望看看他的屁屁。
“好吧,我就讓你看看我的這裏吧?”看出了俨如的心思似的。一骨碌飛一樣的站起身體來,毫無風度的把屁股朝着她撅了過去。
“乖乖,我的祖師爺呀,怎麽會這樣呢?”雖然驚嘆沒有說出來,但是已經是打心底裏被震驚住了。看着蔣方明那滿是灰塵包裹的屁股,竟然一丁點都沒有事兒,看了半天,竟然連個針孔大小的洞都沒有找到。
越這樣看着,心裏面越是忍不住,還是伸手上去摸了摸,拍拍腦門兒子:“我咋又給忘記了呢?”那雙手依舊是沒有任何阻礙,更別說是摸了,整只手都能夠在蔣方明的身體內游動。
“我的童子功果真是沒有白練啊,沒有想到金鐘罩在緊要關頭還真能夠護體啊!?我說怎麽一直以來金鐘罩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呢,原來我的金鐘罩在我生命緊要關頭才可以化為己用,發揮其真正的功效啊,嘿嘿,看來壞事兒不一定是壞事兒啊!”
“喂!你看好了沒有,我可要排氣啦?”開始扭動着圓鼓鼓的屁股,好像倒扣着一口鋁鍋似的圓潤。哼笑小曲兒,得意洋洋,參悟出了這麽一個秘密出來,自然心潮澎湃。
“我真是想狠狠踹你一腳!”現在她還真是有點恨自己是個虛無缥缈的影子。
“我說,沒有想到你的功力不錯呀,我要是沒有多年的童子功護體,我早就成了肉醬了!”拍拍身上的灰塵,縱身一躍,從坑中跳了出來,再俯視那木頭,早就已經被震的粉碎,看着大坑:“可惜了這廠間廠房了,你可得賠裝修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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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修,裝你媽了個頭啊裝!”俨如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全身真氣都運行到一處激發,蔣方明看起來卻毫發未損,豈能不氣?!看着蔣方明那得意的樣子,在心裏面恨不得把他罵個稀爛。
“我問你,這是在做夢嗎?”
“啥!”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似的,反過來把他弄得驚訝萬分:“別動,別動,我還沒整明白,你讓我想想?”拍着腦袋傻乎乎的徘徊着,跟被電觸了似的反應過來:“我算是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在夢游,不,是做夢是吧?”
瞪大着眼球黑洞洞的看着眼前沒有任何血色的女人,看她腦子又短路了一次,僵硬的點點頭:“嗯哪!難道不是在做夢嗎?你看看我這不是躺在這裏睡覺嗎?”還一面指着旁邊地上躺着自己,還抱怨着:“怎麽讓我躺在這麽冰冷的地上呢?你看你光鼻子花臉的男人,咋這麽不懂得憐香惜玉呢,你這是?”
整個人在真身旁邊來回的飄來飄去。
“哎我說你,是你不懂還是我不懂啊,我不懂的話,我還幫你擦拭臉上的血跡啊?”氣憤的扔掉還系在手上的滿是血跡斑斑的衣襟。
“再說了,做夢!我看你是病的不清吧?還做夢呢?你在做春秋大夢吧?你這人真有意思?我讓你跟着我念咒語吧,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你看看吧,你現在被吓得人、魄分離,兩屆相隔了!”
“啥玩意兒?”眼珠子差點沒有蹦下來:“你說我被吓得真身和魂魄分離了?”
蔣方明看着俨如一臉的傻樣兒,還學着她剛才的說話口音兒,娘娘腔道:“嗯哪,可不是嘛?你以為你現在在做夢啊,你被巷道那些人給吓的肉身和你的魂魄陰陽相隔了,還做夢呢?你這想象力可以去寫武俠小說了都!”
“哎呀媽呀,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吧?”簡直讓她倒抽一口涼氣。
這回該他不樂意了起來,撸起衣袖,找了個平整的地兒坐下來:“看你剛才那得瑟樣子吧?我好心好意冒着生命危險前去救你,而你都還根本沒有弄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兒,就那剛才差點沒有把我給咋成肉泥了!剛才要是沒有我苦練多年的金鐘罩護體的話,我這死的多冤枉啊!”
“可不是嘛!!!”
“艾,我還沒有說你呢,你倒是還抱怨起我來了,要不是都怪你,讓我念什麽咒語的,結果你就把我給咒成這個模樣了!?”
“你這是強詞奪理,明明都是你不集中精力跟着我念咒語,不相信我,結果在臨死之前被那槍聲給吓得導致魂魄離體,還怎麽怪起我來了?”
經過蔣方明一番解釋,似乎一切都變得明了了,俨茹看看現在自己身上穿的一身素服就知道了,披着秀發,是挺怪吓人的,完全一幽靈模樣;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渾身是血跡的真身,一切真相都擺在眼前。輕聲自言自語道:“難怪我覺得一切都這麽真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