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晏知寒就是個流氓!
梵寧也有些擔心好友,雖然秋雨說和晏知寒只是假結婚,但他怎麽想都覺得這事處處透着貓膩。
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
尤其是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就算是為了演戲給晏阿姨看,也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
而且這晏知寒的行為跟傳言中的也太不一樣了,只是秋雨為財所迷,一上頭就簽了協議,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你們兩個就放心吧,我表哥不是那種人,他又不是輕風,沒那麽禽獸。”沈呈左右看了一下,然後壓低聲音繼續說:“表哥他有潔癖的,不僅讨厭和別人有肢體接觸,更是連初吻都還在呢,剛剛肯定是借位!”
俞輕風抽了抽嘴角,“沈呈,你可真會睜着眼睛說瞎話,如果剛剛那是借位,我就跟你姓,還有,你誇知寒歸誇,不要貶低我好嗎?我也不禽獸的,我可是個紳士!”
聽到這話,梵寧不屑的切了一聲,小聲嘟囔了句:“就你還紳士?可拉倒吧。”
俞輕風“嗯?”了一聲,眼睛微微眯起,“看來是有人不相信呀,那我可得向他證明一下我有多紳士了。”
說着,他就要伸手去抓樊寧的手腕。
“走開!”梵寧趕緊躲開,然後抱住小舟的胳膊說:“時間不早了,小舟,我們還是趕緊回家睡覺吧,我都困了,熬夜可是會長皺紋的,我們這當明星的一定得注意保養!”
“呃…”小舟欲言又止了一下。“可是寧哥,我們兩個好像都喝了酒,不能開車诶。”
梵寧:“……”把這茬給忘了。
“沒關系,不就是喝了酒嘛,找個代駕不就行了。”
“不對。”小舟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寧哥我沒有開車,來的時候是林助理開車過來的,寧哥你開車了嗎?”
梵寧:“…沒有。”他是坐俞輕風的車來的。
“也沒關系,我們直接叫個滴滴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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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荒郊野地的,哪來的滴滴?”俞輕風伸手攔住梵寧的肩膀,另一只手扒開他摟着小舟胳膊的手,“這麽晚了走什麽走,反正這裏空房間多的是,再不然可以跟我擠一間,我是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趕緊松手,別摟着我!剛還說自己是紳士呢,怎麽扭臉就開始動手動腳的!”
梵寧一把推開俞輕風,推開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俞輕風也不生氣,直接抓住梵寧的手腕把人拽走。
“朕和愛妃先就寝了,你們自便吧。”
小舟張了張嘴:“寧哥……”
“沒事兒,別擔心。”沈呈拍了拍小舟的肩膀,以作安撫,“雖然輕風這人有時候挺禽獸的,但他還是很有分寸的,要不然梵寧早就是他的人了,哪裏還會等到現在?”
小舟想了想,覺得這話好像有那麽一絲道理,畢竟寧哥好早之前就說自己被一個富家子弟給糾纏了。
“行了,你也別傻站這裏了,趕緊去休息吧,我帶你去客房。”
“謝謝沈先生!”
小舟連忙跟上沈呈的腳步。
…
屋裏頭的盛秋雨聽到外面好像終于安靜了下來,心裏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後趕緊推開正在啃他脖子的晏知寒。
結果一下子竟然沒推開,最後還是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人推開。
盛秋雨捂着脖子瞪大眼睛,表情略微有些驚恐的看着晏知寒。
“晏知寒你是不是演得有點…太入戲了!”
親他嘴巴也就算了,還親他的脖子,手還伸進睡袍裏面動來動去,弄得他渾身難受。
突然被推開的晏知寒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他伸手抹了一下唇角,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坐在床上的盛秋雨。
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半個香肩,兩條腿分開放着,黑色三角褲清楚可見。
晏知寒眼神又暗了暗,嗓音低啞:“幹什麽推開我?”
“你還問我?我還要問你呢,你剛才幹嘛…親得那麽用力!”盛秋雨的另一只手擦了擦嘴,感覺嘴巴肯定腫了。
“咳…”晏知寒只是覺得挺好親的,便有些上頭一時沒能停下來,但這種實話當然不能說出來了,“不這樣怎麽能夠演得逼真的?我給你的報酬那麽豐厚,你做出點犧牲怎麽了?”
“那他們又看不見!剛才我們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他們光聽怎麽能夠知道這屋裏發生什麽了?”
盛秋雨原本以為要做出的犧牲是假裝發出為愛鼓掌的暧昧聲音,結果晏知寒卻來這麽一出!
“誰說他們看不見?剛剛你洗澡的時候,我特意把門打開留了條門縫。”晏知寒說完整理了一下睡袍,然後走過去把房門反鎖住。
“你說什麽?”盛秋雨不理解,但是大為震驚,“不是…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因為那是我媽,我了解她,如果她不親眼看見的話,心中的疑慮就不會完全消除。”晏知寒臉上沒什麽表情,看不出來是在撒謊還是說實話,“行了,危機已經解除,趕緊睡吧,反正你的初吻已經沒了,還怕親第二次嗎?”
“……”
盛秋雨氣得不行,覺得晏知寒說得都是歪理,還‘初吻已經沒了,還怕親第二次嗎?’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真看不出來,晏知寒竟然也是個隐藏性的流氓!
自己進圈幾年保留的清白之軀,這短短幾天被晏知寒占去了一大半的便宜,甚至還把他保留了二十幾年的初吻都給奪去了!
盛秋雨越想越生氣,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但又不能把晏知寒怎麽樣,只能先忍了這口惡氣。
“睡覺就睡覺!”
盛秋雨蹬掉拖鞋,掀開被子鑽進被窩,睡在床的邊緣,只留給晏知寒一個背影。
晏知寒只看了那毛茸茸的後腦勺,一眼就收回視線,反正等睡着後人還是會自動滾進自己懷裏的。
他擡手剛要關燈,突然想起來之前在電梯裏盛秋雨害怕發抖的事情。
“盛秋雨,你是不是很怕黑?”
“嗯?”盛秋雨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然後沉默了幾秒鐘後才開口說:“其實也不是怕黑,我只是不習慣狹小空間的黑暗而已,就像電梯,還有那種小雜物間、掃把間,因為我小時候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裏過,沒有窗戶,燈也打不開,所以這心理陰影就一直延續到現在。”
“原來如此。”
晏知寒按下開關,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聽着盛秋雨這悶悶的聲音,莫名有些心疼。
感覺盛秋雨小時候應該受過不少苦,之前讓墨清調查他的時候,只調查到他有個去世的媽媽,并沒有父親以及其他親戚。
盛秋雨的媽媽曾經也是娛樂圈的,只不過剛出道兩年就嫁人了,所以關于她的資料也比較少,只知道是個孤兒,唯一的願望就是當大明星。
然後于幾年前生病去世,之後的第二年盛秋雨就進了娛樂圈,估計就是為了他的母親。
但他的父親是個謎,從盛秋雨随母性這一點看來,估計是父母感情破裂離婚了。
這些都是盛秋雨的私事,晏知寒也沒興趣深入調查。
他阖上雙目,準備睡覺,只是還沒等睡着,懷裏就突然多了個人。
“唔…大雞腿別跑!”盛秋雨一巴掌拍在了晏知寒的腹部。
力氣大的讓晏知寒都發出了一聲悶哼,俊眉冷冷皺起,滿臉寫着不悅。
這是有多想吃雞腿啊,夢裏都惦記着雞腿!
嫌棄歸嫌棄,但也沒把肚子上的手拿開,因為他想到了剛才的吻。
算了,盛秋雨也算是被自己強迫的,就容他去吧。
…
另一邊。
“俞輕風!你幹嘛?放開我!”
“寧寧寶貝你小聲點,你這要是把叔叔阿姨他們吵醒了,大家可都要出來圍觀你了。”
俞輕風話音剛落,梵寧立馬安靜了下來,嘴巴閉得緊緊的。
雖然在這裏被圍觀不會上熱搜,但他可丢不起這個人。
晏家老宅的客房一般都是在一樓二樓,俞輕風平時來的時候都是住在二樓最右邊的一間,一開窗戶就能看到後花園。
俞輕風打開房門把人推了進去,然後伸手開燈。
聽到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梵寧轉過身來警惕的看着俞輕風,“你到底想幹什麽?我跟你講,我今天就算是在這裏留宿,也絕不會跟你睡一個房間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俞輕風笑眯眯的看着跟只刺猬的梵寧,不緊不慢的說:“首先你得能從這裏走出去。”
梵寧看着跟塊山似的堵在門口的俞輕風,雙眉皺得極深,腮幫子鼓鼓的。
好像…出不去。
俞輕風比他高半個頭呢,身上還有肌肉,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但他現在真挺困的,感覺酒勁有點上來了,猶豫再三後,擡眸看向了俞輕風。
“俞輕風,不如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在這裏睡,但你得老實點,不準動手動腳,還有,把之前我答應你的一次約會抵消!”
俞輕風聽到這話直接笑了,伸手輕輕挑起說:“寶貝兒,你是在說笑嗎?我好不容易才讓你答應和我約會,怎麽可能會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