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折折磨
第38章折折磨
逄帥刻意地提起良生這個名字,這不得不讓花旗和莊肴也迷茫了,莊肴這會兒開着車,沒辦法回頭去看朵來,花旗倒是坐在他身旁,不停的擠眉弄眼,希望朵來給他一點暗示。
朵來始終低着頭,沒說話。
莊肴握着方向盤,笑問道:“這良生誰啊,你認識?”
逄帥似笑非笑道:“我在那頭租了個房子,良生是隔壁的鄰居。”
“啊,這回事兒啊。”莊肴沒覺着有什麽不妥的,随即又問:“那朵來也住你隔壁?”
莊肴的話吓的朵來渾身一抖,花旗感覺到的同時,突然想起朵來剛來那天和自己說的那些話,朵來能認識逄帥,那都是靠着偷窺得來的,如果沒遇到剛才那人,只要朵來不說,逄帥這輩子都別想知道,感情都跟這兒穿幫了。
花旗的聰明勁兒在這上頭是賊管用,拽着朵來的手就吆喝:“朵來,你這是咋了?是不是頭疼啊?”
朵來深知東窗事發,心虛不已,仍舊要做垂死掙紮。朵來順着花旗的話茬,腦袋一栽歪躺到了他的腿上,哼哼道:“頭暈,惡心,想吐。”
朵來說的這三個症狀,險些讓花旗笑出聲,強忍下來,花旗抱着朵來的腦袋說:“沒事兒的,馬上就到吃飯的地兒了。”說完,花旗拍了下前面的車座:“開快點兒。”
莊肴連忙道:“馬上就到了啊。”
逄帥從倒視鏡裏瞄了後座兩眼,笑道:“來財兒,你別是懷了吧?”
朵來閉着眼睛沒吭聲,心裏想着,我要是有這功能,一早就把你拿下了,還用這麽提心吊膽,大費周章的勾搭你?
“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花旗狠狠瞪了逄帥一眼。
逄帥撇撇嘴,聳聳肩便沒再提這茬兒,而是和莊肴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着。抵達燒烤店的時候,正是半夜上人的高峰期,裏裏外外全是人,莊肴把車停在不礙事兒的地方,随後四個人找了個犄角旮旯坐下。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朋友也是如此,有緣分,有話題,那才是做朋友最基本的。朵來除了良生之外就沒有要好的朋友了,花旗也是如此,他們之間能成為朋友,那完全是因為他們有着同樣的心思,很多事情就跟一先商量好似得,倍兒默契。撇開這些不說,朵來跟花旗吃東西的口味都差不多,愛吃涮肚和板筋,一點就是一大鍋好幾十串,再配上一瓶小香槟,吃的那叫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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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烤餅不?”花旗邊吃邊問朵來。
朵來吃的正香:“行啊,來兩個烤餅,再烤根火腿腸夾裏頭。”
“你也喜歡這麽吃啊。”花旗咧嘴笑着:“我以前就愛這麽吃,香着呢。”說完,花旗招呼服務員要了兩張烤餅。
莊肴看到花旗這麽高興,自己也挺樂呵,轉眼再看逄帥,一雙有神的大眼睛盯着朵來久久不肯移開視線。一路上,莊肴細細捉摸了一下,估摸着逄帥和朵來之間是有事兒了,還跟這個良生有關系,但是,經過莊肴仔細的觀察,逄帥似乎沒有不爽,反而是看着朵來的眼神兒多了一份暧昧,又或者不是暧昧。莊肴徹底沒了頭緒,放下酒杯對着逄帥說:“哎,陪哥們兒撒個尿去。”
逄帥一愣,不滿道:“操,你一人尿不出來是咋地?”
莊肴嬉笑道:“可不咋地,你得再旁邊給我吹口哨,不然尿不出來。”莊肴站起身,拽着逄帥說:“走吧,哥們兒需要你。”
逄帥哭笑不得站起身,陪着莊肴往黑暗的胡同裏走去。
四個人剛一分開,便開始了分頭行動。這頭,花旗趕忙問朵來:“那個良生是你朋友?逄帥不知道你和他認識?”
朵來緊張的點點頭:“嗯,他不知道我就住在隔壁,一直以來我都是偷偷摸摸的接近他啊。”
“完了完了,這下穿幫了。”花旗焦急的直拍手,又說:“這事兒估計是瞞不住了,你還得老實交代。”
朵來認命道:“嗯,我已經想好了,晚上回去就坦白從寬。”
“哎呀”花旗陷入了沉思,前前後後仔仔細細想了好幾遍,說道:“剛才那男的叫啥?你和他啥關系?”
朵來一想到這兒就頭疼,無奈将來龍去脈告訴了花旗。
“媽呀,這不是個好機會嗎。”花旗興奮的直拍手:“你聽我的啊,這個叫代放的是不是喜歡你?”
朵來迷茫的點點頭。
“既然喜歡,那就好辦了,他明天不是要請你吃飯嗎,那你就去,還得光明正大的去,樂樂呵呵高高興興的去,氣死逄帥。”花旗以前就用過這招,無奈高軍找的那人太不靠譜,一想到那個斜眼歪嘴的,花旗就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朵來擔憂道:“你是想讓逄帥吃醋嗎?萬一他不吃醋,那不就完蛋了啊?”
“你放心,就算他一開始裝作不在乎,時間一久,心裏肯定別扭,說不定馬上就帶你回家了。”花旗認識逄帥多少年了,他那些個心思,花旗看的還真挺明白。
朵來猶豫片刻:“那我試試?”
“你就放心試吧。”花旗湊到朵來身旁,小聲說:“晚上回去,他要問你良生的事兒,你就全部告訴他,如果他要是不問,那你就不說,明白沒?”
“啊,我覺着他會問吧?”朵來眨了眨眼睛。
花旗撇嘴道:“那可未必,他沒準想讓你自己招供呢。”
朵來一想也是這麽回事兒,既然這樣,那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吧。
那頭,莊肴和逄帥進了胡同,拉開拉鏈對着牆開始放水:“我說那個良生是咋回事兒啊?”
逄帥仰着頭,放着水說:“操,良生是我鄰居,朵來一直裝着和他不認識,其實他兩就住一個屋檐下。”
“啊?有這回事兒?”莊肴越發糊塗了:“朵來為啥這樣做?”
逄帥笑了笑:“也沒啥,就是朵來那點小心思,還跟我面前招搖,看我晚上回家咋治他。”
莊肴撇了撇嘴:“你小子可別動手啊,他那臉上還有傷呢。”
“放心吧,我是那種沒分寸的人嗎。”逄帥收回水槍,拉上拉鏈說:“操,你還能尿完了不?這都趕上灑水澆花了。”
莊肴醞釀着将最後一點存水放幹淨,爽的渾身一抖,随後塞了回去,拉上拉鏈說:“催他嗎的什麽催,這事兒也是能催的?”
逄帥和莊肴去烤串店裏洗了手,出來之後桌上那些板筋和涮肚一早就被朵來和花旗吃的溜幹淨了,兩人對視一眼,心想着這是兩頭豬吧?
逄帥和莊肴到底不是啥摳門的人,大手一揮又是一鍋涮肚,外加三十串板筋,上桌後,四個人悶頭猛造,吃的正樂呵,逄帥突然來了一句:“對了,明兒我和來財兒就回去了。”
花旗一愣:“啊?這麽快啊,不是說要多待幾天嗎?”
莊肴也覺着太突然了,挽留道:“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多待幾天呗,哥們兒這平時也怪無聊的,還想着叫上郭靖,咱哥幾個擺桌麻将呢。”
逄帥确實沒打算明天就走,他這麽說無非是故意的。
逄帥嘆了口氣,往杯裏倒了酒:“洗浴城那邊交給祝凱我不放心,那小子一天天沒個正經的,心裏急不是。”
莊肴笑道:“這話讓祝凱聽了一準兒得跟你翻臉。”莊肴擡手扣住逄帥的肩膀:“多待兩天,你看花小狗和來財兒兩人玩的這麽好,忍心嗎你。”
“就是啊,別走了,多待兩天。”花旗卻是舍不得朵來就這麽走了,最重要的是,明天還有個局呢不是。
“哎呀,你們這麽一說我想起來了。”逄帥故作恍然大悟,連忙道:“剛才拿沙皮不是要請你明天吃飯嗎?你去不?”
是了,花旗頓時明白了逄帥的用意,這人太狡詐了。按照朵來對逄帥以往的順從,這事兒還真就得拒絕,為了不讓這場戲提早收場,花旗趕忙說道:“去呗,我看那沙皮……不對,代放對朵來有意思。”花旗瞪着逄帥,心說都讓你拐帶的說走嘴了。
逄帥忙不疊啧了一聲:“那沙皮一看就是個玻璃。”
莊肴一旁憋着笑:“行了啊哥們兒,以前我也玻璃長玻璃短的,現在我都跟花小狗這樣了,這詞兒往後就別說了。”
“操,我又沒指你們。”逄帥拿起酒杯,一口将裏面的白酒喝進了肚,放下酒杯,逄帥嘶了一聲:“回家。”說完,逄帥回身招呼服務員結賬。
“今兒我請啊。”逄帥順兜裏掏出兩百塊錢,眼瞅着莊肴也要掏錢,逄帥連忙厲聲道:“咋地,瞧不起哥們兒啊?”
莊肴撇了撇嘴:“行,讓你結行了吧。”
“操,這還像話。”
結了賬,四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屁磕,便朝着兩個相反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逄帥一句話沒說,朵來亦是如此。回到家裏,屋裏仍舊亂糟糟的一片,逄帥的爸媽見他帶着朵來回來了,趕忙上前問道:“咋樣了?”
逄帥輕聲道:“沒啥事兒,就腦袋上有一個包,臉上還有一口子。”
“瞧瞧你家那些親戚,把人孩子都打成這樣了,以後少讓他們上咱家來,我看着就煩。”逄帥媽滿口埋怨。
“知道了,以後不聯系了成不?”逄帥老爹心裏也有氣,再看朵來,心裏更是堵了一把火無處排遣。
“行了,大半夜的你們兩個還吵,我們睡覺去了。”
逄帥老媽趕緊說:“趕緊去睡吧,明兒媽去給朵來買點好吃的補補,看把這孩子給打的。”
朵來笑了笑:“大娘,我沒事兒的。”
“能沒事兒嗎?趕緊進屋睡覺去,看着小臉蠟黃的。”
逄帥聽這話順勢看了眼朵來,心想自己這媽也真夠能懸乎的了。
逄帥帶着朵來去了後院,再朵來站在院子裏洗腳的時候,逄帥又去了趟前院,回來的時候,手裏拿了幾張光盤,回屋之後,光盤放上,不多會兒便有聲音傳了出來。
朵來站在院子裏,聽着那聲音,心跳的是越來越快。
逄帥一邊脫衣服一邊欣賞電視裏的男女,随後拽過被子,枕在上面欣賞着。
朵來這腳洗了足足有十分鐘,回屋的時候,逄帥穿着褲衩,一只手伸了進去,有意無意的動着。
朵來偷瞄兩眼,不敢直視。
逄帥見他進屋,笑了笑說:“哥今兒喝酒了,有點兒想,看會兒片,一起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已經把這個故事的結局想好了,哈哈特有意思的一個結局。
喲西,我去泡個面,回來繼續碼字……
咱們明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