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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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番外

OOC不可避(雖然平時已經在OOC了但這裏更加OOC)

【叛逆期】

某日,黑時宰向首領請教教育固執學生的經驗。

“首領,我很好奇,如果千子醬她不聽你說的話,你會怎麽做呢?使用暴力的話會被加倍奉還吧?”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森鷗外聞言大驚,用看變态的眼神看向太宰:“不,我當然不會對可愛得像是天使一樣的女孩子使用暴力啊,尤其是千子醬!為什麽你會這麽想?”

“……抱歉,我剛才忘了,應該去問正常的大人的。”

“嘛,但是,以前在太宰君你來之前,千子醬還是有經歷過反抗期的。你想知道嗎?”

“不——”

“那個時候的千子醬雖然很令人頭痛,但是和現在相比起來要直率可愛很多呢,比如說,經常會在半夜起床的時候看到床上被放了個血淋淋的腦袋,像是貓咪把戰利品帶給主人一樣ww而且,情人節的時候會特意做放了致死量辣椒素的手工巧克力送我,像小惡魔、不,比起小惡魔還要可愛!看到我吃掉之後那副驚愕的表情我到現在還記得,不如說只有可愛了!”

說了大概半小時後,一臉陶醉的黑發男人才從回想之中回到現實,他擡頭一看,發現剛才還站在面前的少年已經不見了,房間裏只剩下在牆壁旁站成一排的保镖。他們全都戴着墨鏡,面無表情地裝作什麽都沒聽到。

“哎呀,年輕人真是沒耐心……不過這麽一想的話,我家的小孩真是很省心呢,現在也很能幹,我真是個幸運的男人吶,你說是吧田中君?”

被點名的某個保镖沉默了一會,剛才他也被逼聽了半小時有關首領如何被小女孩往死裏折騰的故事,他思考了一下,最後昧着良心艱難地說:“所言甚是,首領。”

【自傳特別篇《姐妹》】

我和姐姐并不是在一開始就關系這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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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一直很積極地試圖和我搞好關系,但都被我無視掉了,甚至那時候的我會為了找叔叔麻煩而故意在他面前把她的頭發剪掉啊、把手腳砍下來啊之類的,然後我會在她的尖叫聲中笑個不停,那是我難得會開懷大笑的時候。

我知道她不是人類,所以完全不會有任何愧疚,或者說,我在殺害真正的人類時都甚少抱有愧疚之情,何況是她?

說實話,我十三歲的時候真的不太喜歡叔叔和姐姐。如果是無精打采的時候還好,我只會幹脆地無視掉他們或者不輕不重地諷刺幾句,但假如是情緒激動的時候,我真的會做出在現在的我看來非常不可理喻的事,當中大部份都和暴力有關,為什麽我沒有把叔叔殺掉這個問題到現在仍然是個迷,只能說是奇跡發生了。

不過,若要問我什麽時候和姐姐變得親近的話,我倒是能給出一個回答。

由于作為異能生命體的她不能離本體太遠,所以我們很少有能夠單獨相處的時候,但,這也是有例外的,那就是在叔叔睡着之後,她能夠自主地出現。……所以要說她有自我意識的話也可以,但也可以解釋成一種另類的夢游。

那一天的淩晨,我做了惡夢,具體是什麽已經不記得了,但那是個足以讓年幼的我流淚的夢。

孤獨感淹沒了我空虛的心靈,讓我無法入眠,于是我出門捕食去了,但是我吃飽之後還是感到很煩躁和絕望,所以在那時候我來到了叔叔的卧室,打算傷害他一下看看,至于要不要殺掉,當時我沒有想得那麽深入。

在我悄悄地打開房門之後,我默不作聲地走到叔叔的床前,沉睡的男人有着恬靜的氣質,因此我的惡作劇價值上升了,正當我想動手時,我聽到一把甜蜜的、輕柔的聲音說:“千子醬?”

我回頭,看到換上睡裙的金發幼女睡眼惺忪地站在身後,她說:“怎麽了,睡不着嗎?”

老實說我有點被吓到了,那大概是想要偷偷惡作劇時被打斷的心虛感,于是我沉默着承認了。

“呵呵,這樣啊,”她小聲地笑着,用手捂着嘴,然後走到床邊,用雙手輕而易舉地把叔叔搬到地板上,再爬上床的裏側,用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那,我來給你講睡前故事吧,你想聽哪個?”

我思考了一秒,然後在她身邊躺下了,并要求道:“我全都要。”

然後她真的給我講了一晚上,直到窗外傳來鳥鳴聲的時候,我們在同一張被子下面對面地躺着,而叔叔一動不動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聽着她用溫柔缱绻的聲音在耳邊低語,我閉上了眼睛。

柔軟的手掌撫過我的臉頰,在半睡半醒之際,我聽到她說:“千子醬,我一直在想啊,搞不好我就是為了愛上你才會存在的……所以,不要讨厭我呀。”

在那天晚上以後,我再也沒有對她産生過任何惡意。

【?周目】

下着小雨的街道上,從天空上看下去的話,五彩缤紛的雨傘像是一個個正在跳舞的圓。下午六時,正是人流高峰期,車站前堆滿一臉疲倦的社蓄。

他們看起來都一樣。在現代社會剝削下無力而蒼白的靈魂。

就算成為我的食物,想必他們血液的味道也是索然無味吧。我站在一棵路邊的樹下,高高在上地在心裏進行了一番點評,但縱使我百般嫌棄,最後還是會吃的,并且我也不會嘗試對現代社會制度進行什麽實質改變。據說這種叫做犬儒主義,為什麽是犬呢,如果是貓就好了。

“哎呀,小姑娘,迷路了嗎?”

我轉頭看向搭話的人,那是一個撐着黑傘的黑發男人,他穿着白大褂,內裏是暗紫色的襯衫和淡棕的長褲,右手提着一個公文包,他深紫色的眼睛眯了起來,笑意盈盈地把另一只手上的傘向我傾斜,替我擋雨。

“沒有。”說完,我就把視線轉回車站出口,示意話題終結。

“嗯……我知道一間不錯的西餐廳,但是一個人去有點尴尬,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這次,我好好地盯着對方說:“我看起來像流浪漢還是說像是O春的?”

中年男人誠實地回答說:“兩者皆有。”

“哈哈哈哈哈!”我爆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一邊用帶有笑意的語氣說:“殺了你哦?”

我從外套內側掏出昨天從某個黑手黨手上搶來的□□,打開保險把槍口抵在他的腰部。

因為那個男人比我要高大很多,他站在我正前方剛好能擋住周圍大部份的視線,所以似乎沒有路人立刻發現我拿出了如此危險的物品。

我能感受到對方在那一瞬間的緊張,但很快他便鎮定了下來,從容地笑道:“抱歉,剛剛我在開玩笑,作為賠禮,請讓我請您(貴殿)一頓飯吧。”

我想了想,把槍收了回去,然後點頭說:“也行,但是我不吃西餐。”

對方從善如流地說:“沒問題,無論是日式、中式還是別的什麽,只要你想吃,都可以喲。”

“我知道一個地方,”我轉身走了幾步,然後回頭說:“跟我來。”

嘴角的笑意加深,男人大步向我走來,并堅持地把傘擋在我的頭上。我不是很在意,既然已經淋濕了,事到如今再遮住有什麽用?不過我也懶得多說,默許了他虛僞的好意。

“我知道你這種人。”

我邊走邊說。

“哪種人?”他低頭問,聲音在雨聲中有點模糊。

我用可愛的營業聲線說:“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實際上都在用下半身思考,稍微表示一點善意就認為有機可圖,對于腳下的陷阱渾然不覺。”

我們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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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愛千貼貼——!(大聲

趕在女主生日這天的最後半小時寫完了,我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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