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世上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不過如何論證這個問題，反正實踐證明，沒有蛋就沒有雞。
文裏澤在無量宮唏噓不已：“難道因為我是浩氣所以惡人谷的鑰匙打不開奇怪的雞蛋？”
“難道不是因為你沒有孵蛋？”溫梁表示。
“我已經在無量宮待了一個多月了。”
這一個月，文裏澤快要迎來期末考試，快要成為一個大四青年，快要走上實習崗位，快要跟師父磨出小花了。
利息十厘上線的時候，文裏澤正操縱着人物孵蛋。
賀京生進入無量宮，就看見文裏澤在近聊頻道打字叽叽叽叽。
被蠢哭了。
賀京生上了YY：“你這麽想要雞小萌，我讓代練幫刷好了。”
“自己刷出來有成就感。”文裏澤收拾了下，右鍵箱子，獲得一金：“我們去切磋？”
飛到揚州，文裏澤一眼就看見了莫君。
莫君呢，據說是個美女。
這個據說是熙月說的，那天聚會完畢後，熙月歡快的表示：“莫君姐姐真女神。”
這話自然不能假，而且自從聚會過後莫君姑娘收到的真誠那是成十上百的上電視，雖然現在已經成了文郎的情緣，但也是據說追求者依舊不少，好在莫君姑娘郎心似鐵，沒興趣給文郎戴個綠帽子什麽的。
時間再次倒回，那天熙月還說了：“大王就不用說了，真是……只能用卧槽形容，莫君女神吧？但是也不是一個級別的，可惜大王半A了，而且聚會就坐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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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就坐了一會？天知地知文裏澤猜着知。
遙想起寧一一半個月前登陸，把他堵在無量宮門口虐殺至裝備紅，真是聞者心酸聽着淚流。
文裏澤操作沒進步？切，誰敢打自己小舅子啊？嗯？
賀京生最近為飛升成聖鬥士之事忙碌，自然沒多少時間上游戲，乃至于文裏澤變成了微信狂，時不時還打個電話報告自己的思想動态。
還在回憶，文裏澤壓根沒發現游戲界面裏莫君的焦點變成了他，收到密聊的時候還吓了一跳。
【莫君】悄悄的對你說：我們情緣吧。
文裏澤無辜，想着要不要臨時性即意掉線。
你悄悄的對【莫君】說：發錯了？
接下來，就沒人回了，莫君神行千裏，文裏澤覺麽着是文郎後院起火不小心吹了個風到他這，也就沒放在心上。
跟賀京生兩人無聊在YY裏扯啊扯，文裏澤翻出了不少童年舊事以供分享，順便套點有用情報。
比如：
“我媽懷着我們的時候，我爸出軌了，後來我媽生下了我跟小念，把他留給了我爸，帶着我到了B市。”
這麽敘述的時候，賀京生的語調很平板，但是文裏澤能想象當時師父家鬧的是如何風風雨雨，而賀媽媽是個怎麽樣的剛烈女前輩。
“後來我父親車禍身亡，我媽就把小念接過來住了。”
文裏澤再傻也知道不能得罪賀京念，而且不能離間計，只能說好話：“幸好接過來了，你們感情還是培養出來了。”
“小念性格有時候偏激。”賀京生沒回答感情問題，而是自我剖析：“我确實不敢激怒他。”
偏激不偏激不知道，反正沒他師父性格好，就算跟你說話笑嘻嘻的，誰知道是哪來的大尾巴狼。果斷知面不知心啊，一樣米養百樣人，還是師父好……文裏澤決定扯開話題。
反正兩人相隔這麽遠不能更近一步，不如先穩定穩定以求後期發展。
文裏澤是這麽打算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白駒一過，陽光更加熱情，迎來了夏季最熱的浪潮，文裏澤收拾着東西回到家裏，文媽媽一臉紅光的迎着兒子笑：“工作我給你找好了，電腦城去跑腿！”
文裏澤深受感動，吧唧了老媽一口。
文媽媽哈哈的念叨：“沒想到兒子你覺悟這麽高啊，大了自己要求暑假工了啊，我跟你爸真沒想到。”
文裏澤摸摸鼻子，他也沒想到呢！
暑假工嘛，文裏澤自己找老媽要求的，讓幫忙物色物色，也不求高工資不辛苦，唯一的要求就是不上晚班。
因為要陪師父。
三次元的人生可是很真實的，工作起來當然不能跟游戲裏跟着牛車做個任務相比，好在文裏澤有天賦帥，擱門店一站都能吸引妹紙進來圍觀，再加上性格開朗有點小聰明嘴皮子還不弱也算勤快，偶爾有點小錯老板也忽略了。
倒是這樣一來，賀京生略奇怪了，徒弟最近白天纏他的指數直線下降。難道終于醒悟交女朋友了？看晚上游戲或者電話那熱情的節奏又不像。
賀京生把這一情況提交了戀愛專家萬紳。
萬紳一輩子還沒憂愁過打工賺錢養女朋友，對文裏澤所經歷毫無經驗，只能猜測：“有點忙吧。”
“忙？”蠢徒弟連繼續深造的願望都沒表現過，又在暑假，忙什麽？難道挂科了要補考？
學霸表示這太驚悚了。
“你真想知道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萬紳鄙視的看自己好友：“別矜持着了，你倆兩正常青年，就沒需求麽！就算你沒有！人小年輕能沒有？”
賀京生瞪人：“你能不用下半身思考麽？”
萬紳不服：“你能用下半身思考下麽？”
賀京生只能沉默以對。
8月的夜空，繁星點點，酷熱難當，小區裏連個乘涼一起讨論各棟各家娛樂八卦兒女成長的人都找不到，全躲進了現代科技制造的冷氣裏，小家小戶，各自悲喜。
相反的網絡上，組成了廣袤的社區，無數信息在此出現、彙集、分道乃至消失。
有人說，以後的城市概念将改變，不在是二次元的實體，而是網絡虛拟，人類在這裏悲歡離合，人類在這裏進行政治、文化、經濟生活。
以後，我們可以變成生活在多城市的人，一個是實體城市，一個是虛拟城市。
只是，文裏澤還沒等到虛拟城市的出現，先體驗了虛拟世界構成出的真實感情。
不管城市是否出現，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是個很複雜的地方。
當文裏澤上線，看到利息十厘被堵在複活點，而自己也瞬間被轟殺至渣的那一刻，文裏澤才第一次體驗到，劍俠。
【近聊】文郎：你讓寧一一插菊花就不想吐麽？惡心不惡心？
【近聊】似水流年：卧槽啊，跟個同性戀幫主這麽久！槽尼瑪隔壁啊。賤人，讓你賣菊花。
【近聊】均均：哈哈，臭同性戀，你不是有賣菊花換來的CW嘛？你不是特叼不搭理我們嗎？有種起來啊。
文裏澤手抖了。
【世界】文郎：寧一一個傻逼同性戀！寧一一個傻逼同性戀！寧二二是個男人哈哈哈哈哈。
【世界】童童：拿到證據那刻我真呆了ORZ……寧一一是同性戀你們不圍觀下嗎？YY12345566
【世界】密早：YY12345566來看熱鬧啦！！終極揭秘本服前指揮的4CW情人！
【世界】江湖微微笑：土豪情人千裏送菊花為哪般？指揮情人為何隐瞞真實身份？敬請期待YY12345566。
文裏澤忘記自己還挂着YY，抓起手機打通了賀京生電話：“師父，怎麽回事？”
“随她玩吧。”賀京生語氣跟平時沒什麽區別。
“她？”
游戲界面裏，莫君雙劍凜冽，冰心劍指利息十厘。
被加了密碼向來只有文裏澤跟賀京生兩人的YY裏，突然傳來一個禦姐的聲音。
“利息十厘，我雲裳為你，冰心為你，感動麽？”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小時了，更新還是抽不出來，哎。
已經抽的沒脾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