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她去醫院!”蘇曼一向大大咧咧,在和薛頌恩的友誼裏她可以忽略別人是不是高貴的身份,包括薛少宇、冷禦風。在她眼裏,薛頌恩身邊的男人沒一個需要溫柔對待的。

“我知道了。”冷禦風挂了電話。看了一眼斜眼看着他的冷堇年,皺着眉對她交代:“薛頌恩昏倒了,我過去一趟,你乖乖待在這裏!”

冷禦風過去的時候,薛頌恩正蜷縮在沙發上疼得嘴唇發白。“去醫院!”抱起薛頌恩往外走,跟蘇曼交代:“你留在這裏管。”

因為冷院長的關系,薛頌恩不用挂號很快就就診完畢。冷禦風看着薛頌恩蒼白的臉,神态跟自己媽媽真的好像。而不管是自己的妹妹還是逝去的父母是自己心頭一直存在的痛,妹妹的叛逆都是因他而起。薛頌恩醒來見冷禦風坐在床頭過意不去,掙紮着想要起來。“冷院長,對不起我把工作耽誤了。”順手把薛少宇打過來的電話挂斷。

“你經常不按時吃飯嗎?”冷禦風微蹙着眉問。“已經烙下病根子了,醫生說你以後每餓一次就會犯病一次。”

“我知道了,謝謝你,我現在去工地。”薛頌恩知道是老毛病了,在薛家吃飯的時候,薛母心情不好就對薛頌恩冷嘲熱諷,她自然沒有繼續在同個飯桌上吃下去的欲望,久而久之餓出胃病。

“以後的日子你盡量多休息吧。”冷禦風沉默了一會兒,不确定她是否能接受這個消息。“你不知道你已經懷孕一個月了嗎?”

薛頌恩以為聽錯了,側着耳朵又問了一遍:“你剛才說什麽?”看着冷禦風欲言又止的表情,她才迫不得已地意識到她确實懷孕了。難道之前的幹嘔不單單是因為自己的胃病發作,一個月沒有來大姨媽也不是因為身體虛弱而導致地不正常?

薛少宇的電話又打過來,薛頌恩無力地看了冷禦風一眼避開他,到醫院外接起電話。“什麽事?”空着的那只手不經意地撫着自己的小腹,孩子他爸竟然是這個強權霸道的人。

“你在哪兒?”薛少宇用質問的口氣不滿地問,“今早沒見去你公司,你的工作什麽時候跟廣告公司扯上關系了?”

薛頌恩正大光明去一趟廣告公司,在薛少宇看來卻是去幹偷雞摸狗的事了。“我的事你什麽時候這麽上心,我敢做對不起你的事麽?”薛頌恩用自嘲的語氣回擊他。

“你在哪裏?”薛少宇沒有理會她說了什麽,繼續問他想要的答案。

薛頌恩看着冷禦風從病房裏面無表情地出來從她身邊越過,歉意地想再說聲謝謝卻又不方便開口。她簡潔地回了薛少宇一句:“我在醫院,現在去工地。”

“哪家醫院?”薛少宇心裏猜測是冷禦風的私立醫院,臉龐的咬肌有明顯的移動,“我過去接你。”

“健華。”薛頌恩冷冷地回道,“我沒空跟你胡扯了,先挂了。”

在她挂的那一刻,薛少宇粗暴地聲音傳來:“你給我在那等着!哪兒都不許去!”他總有預感薛頌恩跟冷禦風最近接觸很頻繁,他的宗旨是他可以随意做事,而他的正妻必須在他的眼皮底下坦坦蕩蕩。只有他可以不要的人,不可以有別人忽略他的事情發生。

薛頌恩給冷禦風發了條短信表示感謝外,又道歉。無語地等在醫院門口,準備接受自己早出晚歸經常夜不歸宿的丈夫的懲罰。而關于她懷孕的事,她還沒想好跟不跟他講。

笨重的寶馬車停在她面前,透過車窗,車內的人冷酷霸道。薛頌恩乖乖地走到副駕駛的位置坐好。“我還要去工地。”看車行駛的方向不對,薛頌恩維諾地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在醫院看了一天還沒看夠!”薛少宇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妻子背着他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單獨相處這麽長時間。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我們早就說好我們的婚姻沒有愛情,各走各的路。”薛頌恩想起那天賓館裏捉奸在床的情節,心裏就憋屈,“你繼續你的風流韻事不可以不幹涉,你就不能不幹涉我的工作嗎?”

“閉嘴!”薛少宇踩緊剎車,加快了車速,明顯感覺到他握在方向盤上的手加緊了力度。“你別給我提什麽要求,你配嗎?”

薛少宇的表情裏有一絲痛苦,好像是因為心底最脆弱的某處受了打擊。薛頌恩看着他的表情竟然有一種可憐他的感覺。

薛少宇車在路旁停下,頭埋在方向盤間。“是你毀了我的生活,毀了我的婚姻,你為什麽要綁住我,讓我不能選擇自己的路。”薛少宇的語氣裏從來沒有這麽無助過,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他連唯一可以挽回前女友的資本都沒有了。

“我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薛頌恩猶豫地将手伸過去,想拍拍他的背,手還沒落下又縮了回來。“我不管你,你還是可以做你婚前的事情”

“我要跟別的女人結婚可以嗎?”薛少宇低吼一聲,“不可以!你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憑什麽可以讓我家人操縱我的婚姻,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

薛頌恩手足無措,抿着嘴一個字都擠不出來。車裏的氣氛壓抑了好久,還是薛少宇打破了尴尬。“你下車吧,我去公司。”順手替她開了門。

薛頌恩呼了一口氣,終于解脫了。心裏歡脫得下車,表面上還是憂愁的面容。

薛少宇越想越不對,他竟然做了那麽多年的蠢人,父母的心計他竟然沒有去猜想,他忘記了關鍵線索在薛頌恩身上。他一定要好好調查清楚薛頌恩的親生父母,到底是什麽背景可以讓自己的父母如此出賣他。

14自尋短見

薛頌恩站在路邊攔出租車,這個點蘇曼他們應該已經收工回家了。她作為主負責人,要麽晚到,要麽缺席,實在是過意不去,有必要過去一趟看那裏進展地這麽樣。

不遠處從咖啡店裏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薛頌恩看了很長時間。那不就是在蘇歡家裏見到的蘇樂麽,她今天的裝扮沒有那晚顯得成熟,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着妖媚與欲勾引人的意思。她身邊的男人看上去不像一般的男人,他的穿着所佩戴的領帶皮帶和手表薛頌恩都在薛少宇逛得名牌店裏見過,應該就是蘇曼稱的經常去蘇歡店裏有錢的成功男士。

待他倆走得離薛頌恩越來越近,薛頌恩下意識地捋了捋頭發,轉過頭當做不認識顧着自己攔出租車。

薛頌恩不知道碰見蘇樂能說些什麽,她總覺得蘇樂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偏溫暖。看見一輛空的出租車駛過停在薛頌恩身邊,她飛也似地跳進車內。在車開過的那個間隙,薛頌恩從車內回頭看了看蘇樂,撞見蘇樂和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上了一輛疑似薛少宇的表哥薛傑勒的車。

薛頌恩不祥地希望那只是一輛跟薛傑勒相像的車,內心感嘆蘇家人的魔抓伸得真長。

她到了冷禦風的別墅附近,別墅內燈火通明,從窗口望進去冷禦風和他的弟弟妹妹正在同個空間吃飯。薛頌恩到哪裏好像都只是可有可無的人物,哪裏她都融洽不進去,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

工地裏,人都已經收工了,偌大的一個房間,又是薛頌恩孤零零地站在冷清的環境裏。也許是因為自己內心的空虛感,她竭力想要設計出溫暖的房子至少先讓自己感動。

這裏沒有薛少宇□地打擾,她關掉手機,靜靜坐在寫字臺前重新審閱自己的設計方案,總是覺得哪裏好了一些感覺,還需花更多的時間來琢磨。

薛少宇正好那時候沒打電話過來,不然薛頌恩的關機,又會激起他的憤怒。

一直以來精益求精地追求,薛頌恩早就計劃好今晚在這裏度過,在沙發上一躺就好了。長時間的用腦,她有些頭疼,起身泡了杯咖啡,四處走動。

門外有人敲門,大半夜在郊區誰會過來。薛頌恩自稱為女強人也忍不住害怕,随手拿起一把美工刀,走向門。她小心翼翼地從貓眼查探門外,冷堇年嬌小的身子站在外面。

虛驚一場,薛頌恩立馬松了一口氣,打開門,對門外表情并不怎麽和善的女人說:“你怎麽會過來?”這個女人的眼神這麽傲慢,想必跟冷禦風交往的時候一定被冷禦風寵壞了。薛頌恩心裏默想。

“我在禦風家看到這邊燈亮着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還挺用功。”冷堇年知道薛頌恩誤以為她是冷禦風喜歡的女人,因此想将計就計,讓薛頌恩誤會下去。

薛頌恩聽她對冷禦風的稱號就知道她是故意在自己面前秀恩愛,可是他倆之間的是關自己什麽事。“哪有用功,白天胃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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