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當真以為自己在打冷禦風的主意嗎?他們當她是什麽人!
薛頌恩懊惱地脫下圍裙,獨自快速填飽肚子就去了工地。蘇曼在工地窗口看見薛頌恩從冷禦風別墅出來,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揉揉眼睛都不敢相信她看到的是真實的。
蘇曼就等在工地門口看着薛頌恩過來。薛頌恩因為剛才的氣憤白嫩的臉通紅,在蘇曼看來她就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春心蕩漾臉才紅的。“薛頌恩你竟然有臉進來!”蘇曼擰着薛頌恩的耳朵,有一種很鐵不成鋼的感覺。
“我怎麽了,我哪裏得罪你了?”薛頌恩本來就憋屈得很,現在又被自己的死黨莫名其妙噴。
“你跟我還裝傻,你昨晚去哪兒了,睡哪兒了?”蘇曼倒是想認為薛頌恩是很早來工地然後順路去冷禦風家逛。
薛頌恩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做出小聲說話的姿勢。“你想多了,我只是昨晚在這裏趕工趕太晚,才去他家住的。我們睡不同的房間,他妹妹也在。”薛頌恩見蘇曼的眼神還是很犀利,接着解釋:“好了好了,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我大半夜也不能趕去家裏睡啊,我本來是想睡這裏的沙發的”
“算了算了,我相信你就是了。”蘇曼打斷她的話,擺了擺手,“只是你該想想要是被薛少宇知道了怎麽跟他交代,他沒所謂可以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就不一樣了,以一個家庭主婦的身份來你就不應該頭腦發熱做這麽愚蠢的事。”
薛頌恩被蘇曼說得左眼皮直跳,她預感到了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個上午過去了,沒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中午吃飯的間隔,薛頌恩在工地附近散步。在自己的正前方一輛一眼就能認出的車子駛來,雖然想極力保佑只是相似的車,可是不管有多像她還是能認出這是薛少宇的車。
只要薛少宇的車一出現,她就沒有好果實吃,她就靜靜地等在路邊等他開過來。
薛少宇下車拽上她,将她丢進後座而不是副駕駛。然後繞過車頭坐進車內,繼續開車。
“你要幹什麽?”薛頌恩驚慌吃錯地問。
“沒什麽,只是我覺得你沒資格坐副駕駛,副駕駛只是留給我的正妻,正大光明的妻子。”薛少宇的車在往市中心開。
“我還要工作,你別鬧,晚上回去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嗎?”薛頌恩無力地祈求,為什麽每次他的出現總會擾亂她僅剩的正常工作生活。
薛少宇冷峻的臉上泛着怒意,“我家是窮還是怎麽滴,讓你這麽賣命為別的男人打工,我給你的錢你嫌少是嗎?你當你是什麽人,還能有資格享受這樣的待遇?”
薛頌恩不折騰了,默默坐在後面。“我也想知道我是什麽人,你要我怎麽做你才會開心。我以為我只有自己工作掙錢,你們薛家才不會處處針對我,罵我一無是處”
薛少宇加快了車速,沒再接話。車開到一家酒店門前停下,薛少宇霸氣地下車,将薛頌恩從從後座拖出來。
“你帶我來酒店幹什麽?是想帶我見識你在酒店養的一群女人嗎?”薛頌恩一路掙紮,還是掙脫不了他的魔抓。
薛少宇刷開房門使了點力氣近乎是把薛頌恩塞進去的,因為用力過度,薛頌恩摔倒在地。
薛少宇一把抓起她的頭發,“起來,別跟我來這套裝無辜,你跟你親母一個貨色!”薛少宇還是調查出她的身世了。
“為什麽只有我不知道我的親生母親,為什麽我總是被當成傻瓜一樣耍”眼淚因為頭皮的疼痛不争氣地留下來。
“你只要知道你是野種就行了,其餘的你什麽都可以不用知道。”薛少宇拖起她,像拿起一件垃圾一樣将她丢在床上。“不,你還得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奴隸!”
他緊捏住她的肩膀,“怎麽保證你的身體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他捏在她肩膀的力度越來越重,如果讓他知道他戴了綠帽子,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他的不溫柔,讓她雙腿之間的疼痛感越來越濃,雖然早不是第一次,臉上露得還是痛苦的表情。閉上眼睛,不去想已經懷孕了的事。□一點都不美好,為什麽是薛少宇卻這麽喜歡。薛頌恩閉上眼睛想着這個問題,此時的她好像被當做薛少宇發洩時的機器一樣。
薛少宇看着她要死不活的表情,欲望在一點點被消磨。“別給我露出這種痛苦的表情,先滿足我!”
薛頌恩知道如果不如他的意,他會更加虐待自己。她生拙的手在他的敏感部位緩緩移動,她是他的女人,女人要先滿足自己的男人。
“你也是無法逃脫這麽美妙的感覺。”薛少宇趴在她身上,梳理她着因剛才劇烈運動冒出的汗液而被沾濕了的發絲。“這樣才聽話。”
薛頌恩任他對自己忽冷忽熱,直到他清理完一切轉身出門。
18忍氣吞聲
薛頌恩雙腿之間的痛意并沒有因為薛少宇的放手而褪去,她看着薛少宇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從酒店出去,仿佛酒店裏根本不存在薛頌恩這個人。
薛頌恩身體所在床角,身體因心理上的不滿不公而瑟瑟發抖。好幾年職場上的打拼,早已鍛煉出她的堅強與幹練,可是她忍氣吞聲了好久的悲哀,在沒有人圍觀的時候禁不住哭泣。
突然聽見房門的響動,薛頌恩穿戴上衣服從門眼望向門外,手的力度在門把手上捏得越來越重。一個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梳理着頭發等待着門內的人開門寵幸。
薛頌恩知道這是薛少宇外面無數女人裏的其中一個,她咬咬牙一定要争回她是正妻的事實。她傲嬌地打開門,露出職場上自信的表情,只不過單薄的雪紡裙遮蔽身體讓她在成熟之中對了妩媚性感。
“您好,現在我們房間不需要打掃。”薛頌恩有禮貌地開門露着潔白的牙齒對門外的女人說。
顯然門外的女人一眼見薛頌恩開門一驚,随後一怒,再聽到薛頌恩把她認成了打掃房間的清潔工,氣急敗壞地上下打量自己的穿着。“你為什麽出現在這裏,你見過這麽時尚的清潔工嗎?”
“我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清潔工。”薛頌恩雙手環着兇,心想一定要給這個狐貍精下馬威。
“你!”這個女人受氣,“你沒口出狂言,你要說我不要臉,你自己難道不是麽,出現在少宇的房間,你敢說你沒做什麽不該做的事?”女人看着薛頌恩白裏透紅的臉頰,穿着上根本就是已經做完某項健身運動。
薛頌恩已經決定跟她死拽到底,“少宇有老婆了你還來勾引,信不信我告你!”女人想要進門,薛頌恩身子一轉把他擠在門外,勾起眼睛直視着她。
“你有什麽資格管我,別一副自恃清高的樣子,我有魅力那是資本。”女人竭力要進門,從縫隙裏張望有沒有薛少宇的存在。
薛頌恩剛受過薛少宇的氣,薛少宇在外面到底是有多寵這些女人,讓她們一個個都嚣張跋扈。“我是他老婆,我管你信不信,你給我滾,你要是還賴着不走我下一步就報警!”
女人冷笑一聲,用高跟鞋的細跟毫不憐香惜玉地戳向赤腳踩在地上的薛頌恩的腳。薛頌恩吃痛,扶着門的手撫向腳面,“你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疼痛中擠出一聲不滿。
女人只顧自己進入房間,嫌棄地用食指接起床上揉皺的被套,“啧啧,魚水之歡。”
薛頌恩對那個女人的蠻橫愈發看不慣,“你給我滾!”怒吼一聲。
那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本來因為薛少宇找了別的女人過來已經很沒面子,現在還被不知名的女人嚷嚷,她這暴脾氣忍不樁啪’的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扇得薛頌恩猝不及防,坐在床角,冷笑一番,如今竟然堂堂正正的妻子被小三騎在頭上。
“你給我滾!”門外渾厚的男聲音傳來,薛少宇徑直走到那個女人面前,“我再重複一遍你給我滾!”
薛頌恩愣愣地擡頭看着薛少宇,他竟然趕得是別的女人不是她,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在外人面前薛少宇還是會維護她僅剩的尊嚴。
那個女人氣得跺着腳:“少宇,你是叫她滾對不對不是我,少宇你一定搞錯了。”那個女人手挽上薛少宇的臂膀,撒嬌帶求饒地說。
薛少宇推了那個女人一把,當女人倒在旁邊的茶幾上,又拽起她,一點都不留情地将她拖出門外。“滾!”
薛頌恩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薛少宇面前,“謝謝你,給我留了面子。”
“去醫院吧,你的腳腫了。”薛少宇拿起薛頌恩的衣服遞給她,“穿上。”
薛頌恩嘴巴張得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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