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這次,總覺得跟上次不太一樣。

倒不是潘方動作變得沒那麽粗暴了——這次依然粗暴又猴急,他匆匆擠了大團沐浴露把我跟他身上草草抹了一邊,又把我抓到水下沖幹淨,然後把我壓到牆面上,強迫我分開雙腿,舉着蓮蓬頭要我自己清洗肛哔門。

我不知道他是想看我難堪,還是真的想做得不得了,但是我也沒有請求他出去,反正我的請求、要求,甚至是乞求他都不會予以理會。但是要對着他自己洗那裏,實在太惡心了,我直接蹲下了身,把背弓起來擋住下面的動作。

誰知潘方一只腳抵在我落下的股哔溝處:“非要用拉屎的姿勢才行?給我起來。”他也沒管我是不是想起身,空閑的那只手就朝我屁哔股抓來,大拇指跟食指擴開兩邊的臀肉,一下子就把我中間的眼兒給露出來了,同時熱水朝我那裏噴去。

這一切都在我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發生了!給他這麽一弄,我下意識回頭看,馬上用雙手去捂住屁哔股,特別是中間那條縫。但潘方早猜到了我的意圖,比我動作快一瞬地把手指伸進了我的屁哔眼。

因為這幾天屁哔股都不太對勁,前幾天還經常腹瀉,在網上大致查了一下知道是射哔進去的精液沒弄幹淨所致,所以我每天回家洗澡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把屁哔股裏面洗幾次。雖然後面也不再腹瀉了,可我老覺得裏面還有髒東西,洗澡的時候忍不住就把手指伸進去洗了。

早知道我昨天就不洗了!等他伸手指進去摸到一屁哔股屎,保準惡心得軟塌塌!我一邊後悔一邊只能接受潘方摸進去什麽我所期待遇到的東西都沒有摸到的情況。

潘方依然性致高昂:“真緊哎!這麽緊我要是你每天都要摸一摸,恨不得自己幾把長長點就能自己把自己插爽了。”

他不提這種通常只出現在我跟哥們兒聊女生時候出現的“緊不緊”的問題還好,他一提,我就越發意識到我現在這種像個女人一樣被男人操哔幹的處境,雙腿忍不住并攏同時不自主地收縮了腸道。

果然潘方叫道:“別這麽緊,王小弟你還想不想哥操哔你。”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破開我身體的防備,向我的內部深處摸索,不安分地到處戳按,指甲仍舊戳的我痛得想把身體蜷起來。

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潘方只就着水就伸進去了兩根指頭,再多他也沒法了。他越用力地摳挖我的腸道,被刺痛激得我收縮得越緊,他就越生氣,長着嘴巴用尖牙利齒在我後頸肩膀處咬。過了一陣,沒能成功洩憤,他又把我身體翻過來面朝他,讓我把一只腿搭到洗面池上,好方便他把手伸往那緊實甬道的更裏面去。

本來我是低着頭的,但一旦轉過來低着頭就無可避免的看到我下哔身處伸進去的一只手臂,便把頭側到背對鏡子的另一邊,盯着牆壁瓷磚上的紋路看。越是注視着那淺金色花紋向各個方向四散延伸,越不可忽略身體像玩具一樣被徹底打開玩弄的感覺。

可能潘方根本沒有把用手指頂弄我的腸壁跟擴張這兩者聯系起來,他只是反反複複地把他能觸碰到的腸壁都用指尖抵開來感受我身體猛地緊繃,然後嘗試把更多的手指伸進去,伸不進去也無所謂,反正他覺得兩根手指就挺方便玩我了。然後他的另只手開始在我上半身游走,捏住我冷得挺立的乳哔尖揉搓拉扯,我甚至都感覺乳哔頭那兒幾乎被他的大力壓成一塊平實的肉了。

蓮蓬頭早被扔在地上,壓在我腳背上,溫水從我腳背漫過把腳趾的每個縫隙都浸透了,赤着雙足的我被潘方推搡着,越來越不能保持平衡,只能用手撐着背後的牆壁借力保持站立。雖然我快要摔倒了,要是頭頸先着地說不定就跟我一個親戚一樣,因為酒醉在浴室滑倒,一輩子只能卧床連翻身都做不到,我滿心都對在浴室摔倒有着恐懼,但我不想開口讓潘方拉我一把。我甚至惡劣地幻想,等我摔成終生殘廢,潘方如果不想坐牢就要賠我家許多錢,足夠我哥讀大學讀研究生讀博士的錢,足夠我爸媽立馬辭了三班輪倒的工作僅靠這錢下半輩子也完全夠花的錢……

因此在我終于失去平衡的一剎那,我甚至是帶着不可言說的興奮的。

可惜潘方力氣太大,一手箍着我的腰,一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整個人又拉了回來:“王小弟,哥還沒進去呢腿就爽軟了?等下哥讓你兩條腿爽成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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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着些許失望被他緊緊箍着向床靠攏,盯着他挺得直直的下身,等下,要找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至少,寫了一千六百多個字呢,話唠の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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