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chapter27(修)

夜已經很深了,可是葵失眠了。一向好眠的葵居然失眠了,真是不可思議呀!興奮地睡不着覺,現在的自己滿腦子都是因為某某人。葵就這樣一直在床上滾來滾去。“嘭”從信的床那邊飛來一個熊貓抱枕着着實實地打在了葵的身上。“發春那!”可一秒鐘之後,信又睡了過去。

被教訓後的葵瞬間就老實了下來。趴在床上不敢動彈的葵想到:發春?是的!我發春了!都是花澤類!葵從被窩裏伸出手來,摸索了一下床頭,老半天才摸到手機。葵一打開手機,就開始響起了振動,是花澤類的電話。“哦!”葵不自主地想叫了出來,突然想起了還在睡覺的,如果被吵醒會徹底開爆的信,趕緊的握住了自己的嘴巴。好興奮那,看!我們是多麽的心有靈犀啊!

“類!我睡不着。”葵趴在床上,拼命的壓低着自己的聲音道。

“我也有點,我想你可能也睡不着。”電話裏傳來花澤類那如清泉般幹淨的聲音。

“你好聰明哦!我就怎麽想不到你也會睡不着呢?你是不是也是因為想着我,所以就睡不着覺了呢?”葵的聲音有些雀躍。“嘭!”葵的頭正中一個抱枕。葵揉着頭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陽臺上,想着,這女人哪來的那麽多抱枕,真不知道怎麽從東京運過來的,扔了一個又一個的。葵和花澤類控訴着這女人的抱枕時,花澤類則在電話另一頭明朗地笑着。

“你現在在哪裏?在酒店嗎?”

“沒有,睡不着,就起來走走了。”“我居然走到了你們訓練營的門口了。”

“真得嗎?”葵驚喜道。

“嗯嗯”

“等下哦!”葵便挂上了電話,穿好衣服,輕手輕腳并帶着一點地偷偷摸摸,蹑手蹑腳地離開了房間,以極其敏捷地速度穿過了走廊,極輕的動作走下樓梯,成功地出了宿舍的門,然後精确地躲過了巡查的老師。葵來到一處極暗的牆根處,像只壁虎一樣靈敏地爬上牆。哎,練了那麽多年的空手道怎麽都給我用到了爬牆上呢?在牆上的葵還有空思考着這等小事啊!靈敏地越過障礙,只是在葵跳下去的時候,正巧落入了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懷抱。

“類!”是葵欣喜雀躍的聲音。葵在接觸這男人的那一刻,就想都沒的想抱的更緊了,在花澤類的懷抱裏穩穩地落了地。“怎麽知道我會爬牆呢?而且還知道我爬這裏的牆呢?”

“我覺得這裏地勢比較好!”花澤類的聲音就在自己的耳邊,這麽近,這麽美,這麽舒服。

“你可真了解我!”葵從類的懷裏探出頭來,眼睛炯炯有神地。

“傻子”類寵溺的揉了揉窩在自己懷裏的女孩的頭發。“怎麽就穿個拖鞋,就爬牆了,不怕摔着?”類低頭一看,就見葵穿着一雙可愛的蒙奇奇的大頭拖鞋。“而且,你不是扭傷腳了嗎?”

“好了!只不過是扭傷而已,在床上躺一下就好了。而且我身手好!武林高手哦!”葵那個驕傲地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高手也有失誤的時候。”花澤類拉着葵的手來到路邊的一張雙人座椅上坐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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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葵笑嘻嘻地摸了摸頭,表示同意。

花澤類彎腰,動作緩慢而又細膩地脫下葵的拖鞋。這個動作讓葵一驚,心一個顫抖。只見花澤類将葵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腿上。葵的雙腳就這樣地被花澤類的那雙溫暖而有力的大手裹住。花澤類的臉上是那麽自然祥和,沒有覺得自己行為有什麽不對,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自然。葵那雙原先冰冷的雙腳漸漸地熱乎起來了。“你看你,連個襪子都不穿,那麽冰。”花澤類責怪道,說着。手上的力度更緊了。

葵聽着類責怪的話,心裏卻是暖暖的,感覺全身上下都是那麽的暖,雖然現在北海道的四月還是冷的有些發寒。“類,你怎麽那麽好呢?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呢?”我居然以前會覺得你一點不好呢?我真是笨啊!

“因為是葵。”脫口而出道。那樣的幹脆,因為你是葵,所以我會對你好,僅僅如此,沒有別的。因為你是你,我是我就這樣而已。

“我,突然有點想吻你。”葵沒有一點女孩子該有的害羞,眼睛有神而明亮,理所當然地說出自己心中所想的。葵的幹脆倒是把花澤類吓了一大跳。“額!!?”就在類發愣之際,葵改變了自己的姿勢,讓自己更靠近花澤類,讓自己無限地接近自己的心。

花澤類在兩人觸碰之際,改變了自己被動的局面,成功占據了主導位置。這個吻濃烈而漫長,雙方都在沉浸,幹淨而投入。

美好,一直持續了好久,好久,兩人才依依不舍地選擇結束。因為熱烈,葵這個人跨坐在類的腿上。這暧昧而又危險的動作讓不怎麽會臉紅的葵,臉紅了。她還想起那個剛才那個熱切的吻,跟他們以前都不一樣,哪裏不一樣,自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葵有些不好意思地,慌慌張張地從類的身上下來,然後穿上鞋子,裝着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怎麽了?”類還是覺得原本好好的姑娘怎麽會有些怪怪的呢?

見花澤類那麽純潔問自己“怎麽了?”,葵姑娘深深地為自己感到羞愧,你一個女生的……哎!

“沒事啊!沒事啊!”葵在尋找着話題掩飾自己的窘迫,“訓練後天就結束了,然後再來過兩個星期,就比賽了。”

“嗯!”純潔的花澤類應着。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正選,而不是候補。女生隊的參賽的名額只有7個,而女生就有13個,大家都很強。而這次是一次很好的練兵的機會,大家都不會放棄的。我有些擔心,而且我有一段時間沒有練了,而她們一直都在練,一直在進步。雖然沒有想過把網球當做自己一生的職業,但是卻是一直陪着我成長。我覺得我每一次的成長都是因為在網球場上的每一次努力。網球,對于我來說很重要。”大大咧咧的葵這幾天真得是有這些煩惱。

“我能了解這個感受。我始終還記得葵在領獎臺時的情景。”

“世界冠軍?都過去了。”“呃?”葵終于捉住了重點,“你見過?在法國?我的比賽,你在場?”

“嗯!”“雖然當時法國的媒體都在講他們的未來之星,但是法國的日本圈子卻是熱切聊着我們的未來之星。所以就過去瞧了瞧,沒想到真得有驚喜。”

“我是不是很帥氣呢?”葵一臉的臭屁。

“是!不僅帥,而且很感動。努力地奮鬥,追求自己想要的,讓人很感動,讓人很幸福,讓人很有力量。”類說出當時在場真實的感受。“相信葵,一直會這樣下去的。”類溫柔地摩挲着葵的臉龐。

“類,真好!”葵從類溫熱的觸摸中感受到了類給予自己的力量。“我會好好加油的!”

番外--花澤類

番外—花澤類

那天的表白。她答應了,有點爽快。那就是她,她總會很爽快告訴自己是,或者不是。她的臉上永遠只有兩種表情,開心和不開心,很好猜,很單純很幹淨的一個女孩。表白的當天晚上,我就見到了,她的家人。她的母親,就跟那是在照片裏看到那樣美麗,很溫柔地一個女士,聲音很好聽。她的父親,身材高大,但是性格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想象,很怎麽樣,我說不出來,很好玩,也很無聊。他有點怕由美阿姨,但是看得出來他很愛自己的妻子。後來又想想了葵,突然意識到,葵那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倒是像極了她的父親。還有日暮家族的掌門人,葵的姑奶奶,她向我問起了我的那位爺爺。說實話,我很少見到我的爺爺。

我的爺爺,我覺得他可能不喜歡我,自從在父母離開後,他就很少跟我說過我。我曾今擁抱過他,他拒絕了我,拒絕了我。即便到現在,我們見面,除了談工作的事,就只剩下工作的事了。可這位姑奶奶告訴我說,她和我的爺爺也是多年的朋友。她還跟我說,我的爺爺其實很愛我。很愛我嗎?可為什麽我卻感受不到他的愛呢?

我能夠感受到葵的父親對我強烈的敵視,敵視我搶走了他心愛的寶貝。他趁葵不在的時候,來找我決鬥。他說一個沒有能力打敗他的男人,是沒有資格站在他女兒身邊的。所以我接受了來自葵父親的決鬥。葵父親的劍道很厲害,所以後來我輸了,所以和葵一起回去的計劃泡湯了。我請求葵的父親允許我能夠再來挑戰,他是默許了,但是還有點不屑吧。為了能夠打敗葵的父親,我一直很努力的練習,沒有跟葵說。因為這是男人之間的決鬥。臨走前,他向我表示了,葵轉學這件事對于他是多麽憤怒的事情。他甚至告訴我,葵轉學是因為我。我聽到時,我很震驚。我也很努力地保證我會對他的女兒很好,請他放心。我想我真的會葵很好很好的。

當我和葵出現在玲他們面前時,他們很驚訝,很驚訝。我不知道有什麽好驚訝,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和葵,很理所當然地就應該在一起不是嗎?自從我們之間多了那麽幾個字之後,關系變得讓我自己都覺得很奇妙。我與她之間的很多事情,都很自然,比如見面,吃飯,牽手甚至親吻。自然的原因似乎是因為我們都發自內心的想要,想要兩個人之間變得更加的親密。我還有機會地見到了葵家裏的一位重要成員,葵的弟弟,他長得有點胖,但很可愛,就像他的小名一樣,企鵝,特別是走路的姿勢像極了一直困難徒步的企鵝。葵的家人很好,讓我也感受到了很久都沒有感受過的家的溫暖,家……

我不得不說,我現在終于能理解玲他們經常與女朋友鬧別扭時,常挂嘴邊的那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是的,我不了解,葵為什麽會不吭一聲先走了。我上她家找她的時候,他的母親說他先走了,而他的父親一臉的怒氣,他大概是覺得我欺負了我的寶貝吧。去她的教師裏找她,我們最後也是不歡而散,我有些聽不懂她的話。我很苦惱。玲和總二郎知道我的苦惱之後,很熱情地幫助了我。他們說,女人生氣的時候,如果男人不知道原因的話,即使男人覺得他的女人在無理取鬧,男人也得承認這是男人的錯。我突然覺得這個好深奧哦!我給葵雕了一個她的人物像。我一直愛好勞技,做過很多東西,還給自己修過頭發,但沒有雕過人。其實我覺得我雕的并不好,但是葵卻很開心,所以我們終于和好了。

沒想到她的廚藝好,她的身手也好,在美國紐約,一人單挑四個黑人,也毫不遜色。很英勇,也很帥氣,不過她受傷了,臉也有些腫。她居然鬧着讓我給她煮東西,我就勉為其難地做了。看着葵痛苦地吞食烏冬面的場面,我卻很想笑,氣鼓鼓的,很可愛。

再後來,牧野和阿司鬧了別扭,我看到難受卻倔強的牧野,不知怎麽地就想到了以前孤獨無助的自己。這樣的她跟自己很像,讓自己情不自禁的想要安慰她,帶她走出不開心的世界,就像以前阿靜守護我一樣。然後葵生氣了,因為牧野,我和牧野,出乎我的意料,我只是想要關心而已。一氣之下的她先回了日本,挂了我的電話,這樣的她,我沒有感受過,心底一陣的難受和恐慌。回到日本後,我找遍我們呆過的所有的地方,都沒有見到關于葵的一點一滴的身影和聞到關于她的氣息,我覺得我快要瘋了!她是不是在想離開我呢?幸好西門他們提醒我去葵的家,我才知道她去了北海道參加網球隊的集訓。一顆忐忑的心稍微地放了下來,我安慰自己說,葵只是在生氣而已,或許現在的北海道的她已經氣消了呢?然後跟她的朋友一起開心地玩呢?或許吧。

在他們訓練營裏,我見到了葵。她被一個男生背在身上,兩人笑得很開心。這樣的場景,我覺得我有些缺氧。可是當她見到我時,那個主動地伸手,讓我的心才多了些平靜,或許不是我看到的那樣。是的,不是我看到的那樣,也不是我想的那樣。葵的腳有點扭傷,所以那個男生只是在幫助照顧她而已。可是即使這樣的原因,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還是難受,有點發酸,特別是見到那個男生的眼神,他對葵的關心,葵對他的熟稔。雖然知道他們并沒有什麽,但是難受就是難受呀。一下子,我就了解了我曾經不了解的東西,了解了葵的感覺。葵知道我的想法後,異常的興奮,她很高興我能這樣想。我也很高興,因為葵笑了,很自然地,沒有做作地笑了。其實在這之前,葵見到我的那麽幾個小時裏,她的笑容其實很僵硬。那樣的笑,我不想看到,更不想看到那樣的笑是因為我而出現。

晚上我有點睡不着,不知怎麽地就逛到了葵的所在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怎麽料準了葵會爬牆,而且還會這麽準時地擁抱到她。突然覺得這或許是上帝的安排,讓我們這樣的相遇,這樣的擁抱,這樣的親吻。那時的我才意識到,有個女孩她在我心裏,我想對她做很多的事,只要她願意,我會為了她做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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