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京城?我有人啊!
蘇婉兒坐在另一個時空的草坪上,手裏的風筝越飛越高,但是始終有風筝線束縛着。這風筝線就像是親情一樣,風筝則是蘇婉兒,不管她飛得再高,飛的再遠,那也會被親情牽挂着,也會有親情伴随她。
這并不是一個枷鎖,而是一種安全的保證。沒有了風筝線,根本飛不了多久的。
“媳婦兒!!!到頭了!!!”牛遠看着蘇婉兒有些出神,手裏的風筝線差點就要松開了,立馬呼喚回了蘇婉兒的思緒。
“啊,我光顧着看風筝了,沒注意到手中的線。幸好你提醒的及時啊。”蘇婉兒說道。她其實有些在掩飾的意思,她不知道該怎麽跟牛遠解釋,自己既是蘇婉兒,又不是蘇婉兒。
“嘿嘿,就是嘛,多虧了我。”牛遠也樂呵呵的一臉得意的樣子。
兩人瘋玩了一天,天都黑了才回到的牛記。用牛宏章的話說,要是兩個人回來的再晚一些,他們就要報官找人去了。
等洗漱完畢,孫婉兒像以前一樣教牛遠念詩,今天念得是《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绮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蟬娟。”
蘇婉兒滿懷深情地念出了這首詩,都說《水調歌頭》是每個穿越者都會念得詩,都會唱的歌,但是每當想起家鄉的親人,每當看到天上那輪明月的時候,只要是有些感情的,大概都會懷念他們吧,大概都會想起以前的生活場景吧,大概都會別樣的感觸吧。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绮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蟬娟。”牛遠跟着背了出來。
“感情不對啦,這是一首懷念親人的詩詞,詩人遠離家鄉,在中秋月圓的時候看到天上明月,懷念着遠在另一方的親人,所以會有這首詩詞。背誦的時候,也要盡量貼切使人的心情啊。”蘇婉兒說。
随後便一字一句的教牛遠賞析這首詩詞。可能是受到今天早上的影響,所以,現在的蘇婉兒的心情有些低落,不像以往。
“媳婦兒,心情不好。”牛遠看出來了蘇婉兒的心事。
“我。。。。。。我想我的弟弟了。”蘇婉兒不掩飾的說,畢竟牛遠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親人,他也有權利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不開心,到底為什麽事情而感到難過困擾。
“蘇大伯已經去京城找了,我們能找到的。”牛遠給蘇婉兒加油鼓勁兒說道。
“是啊,只要他還活着,就一定能找到的,一天找不到,那就兩天,一年找不到那就兩年,終會找到的。”蘇婉兒看着牛遠,溫柔的笑道。
“夜深了,今天媳婦兒累壞了吧,洗洗休息。”牛遠把木桶裏倒好了稍微燙一點的熱水,讓蘇婉兒泡泡腳好好休息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绮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蟬娟。”
牛遠一邊念叨着昨天學的詩,一邊端盤子送菜。孫文博不意外的又來了,昨天一天沒見到蘇婉兒和牛遠,還有些怪想他們的。不過一想到牛遠竟然單獨跟蘇婉兒待了一天,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還說不出是哪裏來的不是滋味。
“我說,你這首水調歌頭都念叨一天了,怎麽還沒煩啊,我耳朵上都要起繭子了。”孫文博有些納悶了,以前都教一些詩經啊什麽的,怎麽今天突然變成了水調歌頭了?難道詩經已經背完了?
“不煩,媳婦兒不開心。”牛遠說。
“她?不開心?你背不過所以她不開心了?”孫文博這個不轉悠的腦子也就能想出這樣的理由吧。
“不是,不是因為我背不過,我昨天晚上就背過了,可熟練了。今天就是鞏固一下。”牛遠說。
“那她為什麽不開心?”孫文博咽下最後一口罐頭,舔舔嘴唇說。
“因為你經常賴在這裏不走,所以不開心。”牛遠眼珠子一轉,立馬想起了一句騙人的瞎話,所以就直接甩給了孫文博。
“嘿,小爺才不信呢。”孫文博用袖子擦了擦嘴,說。這樣的動作根本讓人想不到這是一個京城的大少爺的做派,竟然一點都不顧形象,直接用袖子擦嘴。
“婉兒啊,聽說你心情不好?怎麽了,給小爺說說,興許本少爺能夠幫上你的忙呢。”孫文博拿着個牙簽剔牙說。
“你,你行麽?”蘇婉兒将信将疑的說。
“小瞧我啊?小爺我在京城還是很有地位的,就算是皇上,我也是見過很多面的,即便是不在京城,在這個蘇家鎮孫家鎮,我們家還是很有人脈的。”孫文博一臉驕傲的說。
蘇婉兒想了想,确實是啊,孫家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孫家鎮,都是有不少的人脈的,對于孫家來說,找一個人要比自己去找,靠譜,并且還要快不少。
“我想找我的弟弟。他被人賣到了京城,所以我要找到他,把他贖回來。”蘇婉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