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異常

敢情,他一直記者這件事呢!難怪她說他今天怎麽這麽好心,居然來接她放學,還陪她一起去菜場買菜!

原來是惦記着這檔子事呢!

不過,他把把時間記的可真撈,這才剛一個星期呢,他就迫不及待了,一天都不等了?

蕭筠庭沒有再說話,而是把一切化為行動,直接再度吻住她的唇輾轉反側的品嘗着。

安小安知道自己再沒有拒絕的理由,也不應該拒絕,便閉着眼睛默默承受,心裏已經做好了一切心裏準備。

蕭筠庭一把扯開她的浴袍,彎腰将她抱起,大跨步的走到床邊,将她輕柔的放在床上,随後翻身而上,将她壓到身下。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聞着他獨特的氣味,安小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蕭筠庭脫掉身上的外套,随手丢在地上,然後伸出手,輕輕的将她的碎發別到耳後,薄唇再度覆上去。

兩片熾熱的唇瓣剛碰到一起,蕭筠庭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安靜的房間裏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手機鈴聲是從低眸上蕭筠庭的外套裏傳出來的。

安小安一愣,蕭筠庭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該摸的摸,該親的親。

手機響了一會兒之後就停了。

安小安閉上眼睛,伸手樓主蕭筠庭的脖子,回應着他的吻。

沒過一會兒,手機鈴聲再度響起。

安小安将蕭筠庭推開少許,嬌糯道:“你手機響了!”

蕭筠庭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霸道的吻住安小安的唇,并沒有接電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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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的親吻中,手機鈴聲又停了。

“替我脫衣服!”蕭筠庭将薄唇移到安小安耳邊,沙啞着聲音命令。

安小安将手從他的脖子後面移到襯衫的紐扣上,顫抖着手去接他的紐扣,可是因為太過緊張,一顆紐扣接了好久。

只是一件襯衫,安小安就用了好長時間。

蕭筠庭将襯衫從安小安手裏拿過來随手抛到地上。

安小安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蕭筠庭胸膛上的肌膚,就好像被火燒了一樣,馬上縮了回來。

蕭筠庭邪魅一笑,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

安小安羞紅着臉,手指尖輕輕的動了動。

蕭筠庭滿意的勾着嘴角,薄唇蜻蜓點水般的吻過她的額頭,鼻尖,臉蛋,下巴,然後一路而下,最後是鎖骨。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房間裏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就在兩人準備跟進一步時,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激情就好像被人澆下一桶冷水,興致大減,安小安将蕭筠庭推開,嘆口氣,無奈道:“先去接電話,不然肯定會沒完沒了的打!”

蕭筠庭陰沉着臉翻身而起,額頭青筋暴起,放在床沿的手指動了動,最終還是站起身,從衣服堆裏找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原本陰沉的臉在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瞬間猛的一變。

“是誰打的電話?你是不是有事?有事我可以回避的!”由于安小安背對着蕭筠庭,所以根本看不清楚他此時的臉部變化。

蕭筠庭猶豫了一會兒,正準備接通電話時,手機挂斷了。

“估計過一會兒還會打來,等等吧!”雖然覺得掃興,但是安小安并沒有生氣。

蕭筠庭沒有出聲,低着頭看着手機屏幕好一會兒。

可惜手機就一直那樣安靜的躺着,一點動靜都沒有。

過了很久很久,電話依然沒有響起。

見蕭筠庭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勢看着手機,安小安好心的提醒,“要不要回個電話過去?對方肯定以為你已經睡了,所以不打來了!”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今天晚上的蕭筠庭很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一向做事果斷的他是絕對不會浪費時間盯着手機發呆的!

是誰打來的電話?怎麽會讓他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蕭筠庭沒有搭理安小安,而是拿着手機坐回到床上。

“那個那個!”見蕭筠庭不說話,安小安試圖開口。

畢竟,她到現在還光着身子呢!後續該怎麽辦好歹說句話啊!

“睡覺吧!今天晚上我到隔壁睡!”說着,沒有再回頭看安小安一眼,站起身走到衣櫃前面,從衣櫃裏拿出一套睡衣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安小安徹底的愣住了。

對于蕭筠庭奇怪的舉止半天回不過神來!

好一會兒之後,安小安才反應過來,撿起被蕭筠庭丢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後找出一條幹毛巾開始擦濕漉漉的頭發。

手裏雖然在擦頭發,可是腦袋裏卻不停猜測着剛才給蕭筠庭打電話的是誰,為什麽會讓他這麽反常。

就連晚上睡覺時,腦袋裏都不停的在想這件事。

安小安以為蕭筠庭第二天會恢複正常,可是當她第二天起床時,家裏哪還有蕭筠庭的人影。

起初安小安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十點半接到了安建生的電話。

在電話剛響起的時候,安小安原本是沒打算接的,但是随後想起今天十點蕭筠庭和安建生見面的事情,就把電話接通了。

“喂!”

安建生氣急敗壞道:“安小安,你是不是故意耍我?蕭筠庭根本不在公司!”

安小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在公司也許是有事情走不開,你就耐心的等等撒!”

“等什麽等?我從十點一直等到十點半,結果公司的人跟是說他出國了,根本不在南城,并且這幾天都不會回來,你想讓我等多久?”此時此刻安建生很生氣,生氣的只差沒破口大罵了。

虧他興奮了一個晚上,以為今天今天能見到蕭筠庭,就能幫公司度過難關!

卻沒想到居然吃吃了個閉門羹,想想真是窩火啊!

聽了安建生的話,安小安吃驚道:“什麽?出國了?什麽時候的事?”

安建生冷笑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是他的女人同住一個屋你會不知道?”

“我懶得和你說,反正我沒耍你,昨天是他讓我給你打電話的,信不信随你!”說着,不等安建生再開口,直接挂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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