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與黑衣組織最後一點事
傍晚敲響伏黑惠的家門,顯然是要在他家蹭飯了。對此,伏黑惠表示想都不要想,于是四人到附近随便吃了些。
看着五條悟逗弄伏黑惠,清源笑着說道,“悟很煩吧,完全是個幼稚鬼。”
“說什麽呢!別把自己摘得清清白白的!”五條悟指着清源喊道。
伏黑惠看了清源一眼沒講話,這些年他跟五條悟見面的次數不超過兩位數,對清源也沒有了解,看起來像是五條悟的朋友,但并不像是咒術師。
很快,吵鬧轉移到了五條悟和龍川清源兩人之間。伏黑惠樂得清閑,安靜地吃着晚餐,突然衣角被一旁的夢野久作拽了一下。
“你是被五條悟撿到的嗎?”夢野久作好奇地問道,“你以後也要當咒術師嗎?”
“嗯。”伏黑惠看着夢野久作應了一聲,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發色,明明在笑着卻隐隐感覺到一些不協調感,沒有說敬語?
“你是龍川先生家的孩子嗎?”伏黑惠問道。
“當咒術師似乎也不錯,但是我很讨厭痛啊,今天買了本漫畫書,你有看過嗎?”夢野久作說道。
伏黑惠看向夢野久作手中的JUMC,點點頭。
“可以給我讀後面的內容嗎!我不認識字。”夢野久作眼睛亮了起來。
話語中完全沒有拜托的意味,雖然自己的問題被無視了,但面對小孩子伏黑惠也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說道,“有空的話我可以教你識字。”
“看來惠能當一個好哥哥呢。”五條悟看着兩人的互動笑着彎起嘴角。
這話聽起來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清源并沒有想明白,微微皺起的眉頭也很快就被五條悟捋平了。
在離開前,他們去醫院看望了伏黑惠的姐姐。雖然将伏黑惠接來了東京,但咒高還沒有安排他的宿舍,五條悟決定先讓他在自己家住兩天。
“我可以回去。”伏黑惠當即表示了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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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清源家住吧。”五條悟說道。
正低頭回複手機消息的龍川清源擡起頭看了眼伏黑惠,無所謂地點了點腦袋,反正他家還有房間。
不想跟五條悟一起住,雖然對清源的秉性不太了解,但想來也不會跟五條悟那麽鬧騰,于是伏黑惠就同意了。
龍川清源的家是一座小疊墅,再住一個人處處有餘,夢野久作要跟他一起睡了,其實也就太宰治占了一個房間。不過港口黑手黨的人一直在找太宰,太宰為了躲避港口黑手黨也經常會到處跑,至少清源已經兩天沒見到太宰治了。
“這個房間可以嗎?”龍川清源問道,“我想你應該比較喜歡清靜一點的。”
這是一間最裏側的房間,離主卧與書房都有一定距離,伏黑惠朝着清源彎了彎腰,“這間就好。”
就這樣,伏黑惠在龍川清源家裏住了下來。幾天後,他也從清源口中得知夢野久作的事情。瞥見伏黑惠攥起的拳頭,清源笑了笑,伸手在背後推了伏黑惠一下,“久作說他想去書店買漫畫,你陪他一起去吧,我有事要去處理一下。”
“久作,可以把玩偶給我嗎?”龍川清源蹲下身朝着夢野久作伸出手。夢野久作看了看抓在手裏的破布玩偶,頓了半晌,還是将玩偶交給了清源。
“真乖。”清源笑着摸了摸夢野久作的腦袋。
将夢野久作交給伏黑惠,龍川清源離開家。
一個小時後,他來到米花町阿笠博士家。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清源看着面前的柯南問道。
“赤井是你們抓的嗎?”柯南沉着臉問道。
“是,有什麽問題嗎?”清源挑了下眉頭不解地問道。
“你們為什麽抓他?”柯南問道。
“他殺了人。”看着柯南,清源的眼色逐漸冷了下來,“你找我該不會是想給他求情的吧?”
“那也應該是警察的職責。”柯南深呼一口氣問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本來是應該當做賠禮交給黑衣組織的,不過他們現在也自顧不暇,公安的人來找我,我就把人交給他們了。”龍川清源不在意地說道,“你想見他就聯系公安吧。”FBI既然敢給他這個任務就明擺着把他當做了棄子,赤井秀一對異能特務科也沒有價值,還不如給公安賣個人情。
“他們的主要成員已經全部回了美國,你與其關心這些不如想想怎麽讓你自己恢複正常。”龍川清源站起身往外走去。
不知道柯南從哪裏找到了自己現在的電話號碼,本以為他給自己打電話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清源就來了,沒想到是為了赤井秀一的事情。作為一個還沒過風險期的卧底,他覺得自己冒的風險太不值當。
事實證明,人吶,往往會遇到最壞的情況。
當冰冷的木槍口抵在後腦勺,随即發出子彈上膛的聲音,龍川清源說道,“你不是去美國了嗎?”
身後的人沒有說話,抵着後腦勺的木槍也沒有移開。
“既然你逃回來了,說明黑衣組織已經完蛋了?”龍川清源絲毫不畏懼地轉過身,擡起眼對上琴酒的眼睛,那雙充滿殺意的眼睛。
“恰恰相反。”帶着沙啞的低沉聲音從琴酒的喉嚨發出,他的眼中布滿了紅血絲,疲憊的神色顯而易見。
“那他們還真是沒用啊。”龍川清源嘆了口氣,沒想到那群FBI這麽沒用,居然沒有趁這個機會将黑衣組織一鍋端。
“你就沒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大哥,你以前處置叛徒的時候不是很果斷嗎?這次怎麽話這麽多?”龍川清源笑着眨了眨眼。
“砰”的一聲,琴酒開槍了,子彈擦着清源的臉頰略過,在臉上留下一道血色的劃痕。琴酒冷聲說道,“我還有些事想問你,跟我走吧。”
話音剛落,清源就開始行動了。一只手抓着琴酒的手腕,膝蓋向上頂。兩人當即纏鬥了起來。清源的體術比琴酒想象的還要好,手中的木倉被打落在地,清源從腰間抽出手木倉對準琴酒。
“原來這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嗎?”琴酒看着眼前神情冷漠的清源閉了閉眼,往昔那個柔軟的形象碎裂了。
看了眼他的好感值,清源有些奇怪,為什麽沒有下降?
“仔細想想,你去港口黑手黨卧底後可疑的地方不少,我居然一點都沒察覺。”琴酒說道。
“你不會是一個人來找我的吧?”清源挑了下眉頭,眼神有些躲閃,如果是為了殺他來找他還好說,但如果是另一個原因……
沒有顧忌那把木倉,琴酒向前一步走近清源,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驚得清源縮回了手,琴酒的聲音裏帶着迷茫與不安,“你對我做了什麽?”
話語中包含的情緒讓清源心中沉了沉,嘴唇微顫了片刻卻始終沒有說出話。他雖然用異能力完成任務,但是一直對自己随意操控的人抱有愧疚感,也許安吾說得對,他的确不适合這項工作。
嘴唇突然被封住,舌頭撬開牙關鑽了進來,這個吻沉重而壓抑,就像是暴風雨前寧靜的夜晚。
“砰”的一聲,清源捂住腹部跌倒在地上,手中的木倉跌落在地,琴酒的手中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把木倉。
“你太容易心軟了。”琴酒低頭看着坐在地上的清源說道,“這點倒是沒變。”
清源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樣倒也好,他也就不會猶豫了。
琴酒的脖子就像被無形的手扼住,清源站起身,中彈的腹部并沒有血跡留出,子彈完整地掉落在地上。
“既然你來找我,應該也做好被我殺掉的準備了吧。”
第二天,清源收到了從公安那裏傳來的消息。黑衣組織在美國的勢力幾乎被連根拔除,黑衣組織元氣大傷,而日本這邊也趁着這個機會抓到了藏身在境內的黑衣組織頭目,黑衣組織已經覆滅。
“嘴硬。”清源無奈地笑笑,嘀咕道。
很快就到了新年,這個新年清源是跟五條悟一起過得,還有不知道從哪野回來的太宰治。
“你去挖煤了嗎?”看着渾身黑漆漆的太宰治,清源不禁說道。
太宰治笑着想給清源一個擁抱,清源想也不想就躲了過去,說道,“去洗澡!”
許久後,穿着浴袍走出來的太宰治撞見伏黑惠笑着打招呼道,“喲,你好啊,我叫太宰治,是清源的男朋友。”
“你好,我是暫時借住在這的伏黑惠。”伏黑惠點了點頭,并沒有流露出任何異樣的情緒。不過之後立馬就去跟清源求證了,理所當然的太宰治被清源揍了一頓。
“別開這種玩笑話。”
“我是認真的。”太宰治望着清源眨眨眼,“我想你除了我也不能信任其他人吧,所以我就勉為其難決定跟你在一起了。”
“呵。”清源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什麽時候這麽好心了?”
“我要當個好人啊,當然得做好事了。”太宰治悠哉悠哉地說道。
“謝謝,我不需要。”清源笑着拒絕道,自然也沒有把太宰治的玩笑話當真。因為看不見太宰治的好感值,他的确有些沒底,但不可否認因此跟太宰治相處起來很輕松。但這不代表他要跟太宰治在一起,太宰絕對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我這段時間去了橫濱哦。”太宰治說道。
對于犯罪嫌疑人返回犯罪現場這種事清源并不驚訝,問道,“怎麽樣?”
“芥川會暴走是我意料之中的,沒想到中也也有點不正常了,是因為你嗎?”太宰治說道,“你肯定狠狠傷了他的心了,他說不定自此以後就不會相信人了。”
“為什麽不是你?”
“我死了,他肯定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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