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hapter1(3)

這不是跟你商量了嗎?你就讓我去吧,都說好了,不能爽約的。”

“不行。”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可不可以低調一點,關上門再做這種事

“早知道就偷偷的去了。”她小聲嘀咕着,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麽用。

“國慶節人很多也很雜,一個人出去不安全。”

“公司的人都去。”

“那也不行,我是為了你着想,好好待着,大不了我陪你。”将她的所有行禮鎖在房間,鑰匙也不給她一把,害的她只能認命的留在家裏。

打電話跟老板和同事說了一聲,戀戀不舍的看着手中那張旅游團給的‘黃山’風景圖。

賭氣的趴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皺眉坐在自己身邊,葉冉茵立馬站起來坐到另一個沙發上,他又跟過來,霸道的将她摟在懷裏。嗄汵咲欶

“還生氣啊?”

“哪敢啊!”撇過了頭,對他愛理不理的。

“還說沒有,你現在的樣子,瞎子都能聽出來你生氣了。”笑着擁緊了她,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等過了這段時間我陪你出去玩。”

“為什麽要過了這段時間?”不解的問,他只是微眯着眼睛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有些不良,葉冉茵知道他這樣的笑容代表他要開始不正經了,紅着臉要站起來,“我……我有點困了。”

剛要走,整個人已經被他拽回來反壓在沙發上,他的臉緊緊的貼着她,兩手撐在她的兩側,樣子暧昧的很,葉冉茵心裏有些慌亂,瞥眼看到門沒有鎖,不禁說道,“門還沒有鎖,我們這樣子不好……”被人看到了怎麽辦?

“能有什麽不好的?”他好笑的問。

不禁瞪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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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我想要對你為所欲為,所以……你現在所有的時間都歸我。”笑着橫抱着她沖進了卧室。

“喂,門還沒關。”

“不管了,卧室的門關上就行。”

葉冉茵無奈的看着留有縫隙的門,心裏只罵他是色狼轉世。

沒人注意到房門外面站着一個男人,他依着牆苦澀的笑着,“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只是……可不可以低調一點,關上門再做這種事。”

手中的煙燙着自己,可是他卻已經感覺不到,像是失去靈魂一樣,笑的眼淚都要流了下來,走到垃圾桶邊,将煙頭扔了進去,看着自己已經紅腫的手指,只覺得諷刺。

☆、如果……如果他們沒有那層血緣

葉冉茵覺得跟子清在一起久了,自己也變的不要臉了,看着從窗簾縫隙中透射進來的陽光,不禁笑出了聲,這麽大白天的,他們開着門就做着這樣可恥的事。嗄汵咲欶

“什麽事這麽開心?”

她看着他,他一只手撐着頭,微眯着眼睛,樣子有些妩媚,裸露的胸膛上還有着吻痕,葉冉茵有些臉紅,那竟然是自己留下的,輕咳的一聲,轉過身背對着他,“有點餓了。”

他饒有興趣的咀嚼她的話,“奧,餓了還會這麽開心?”

被他說的面紅耳赤,葉冉茵有種想要堵住他那張嘴的沖動。

“其實我也有點餓了,要不,你再讓我吃一遍。”手纏着她的腰肢,下流的往下面摸去。

她使勁的拍掉他的手,轉身怒瞪着他,“我是說真的,餓了。”

他還是不正經的笑着,“我知道,這不是要喂飽你嗎?”

葉冉茵覺得他簡直無可救藥了,皮笑肉不笑的掐着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大聲的吼道,“我想要吃飯,這下聽明白了嗎?”

“……”

“還不快去,難道還要我再說一遍?”

“不用,我這就去,行了吧!”心不甘情不願的下了床,眼睛看着被子裏的她,可憐巴巴的說道,“我這輩子是欠了你了,為你是做牛做馬呼來喝去的。”

“你要是不願意可以不做?”

他笑着,“哪能啊,我求之不得。”

“那還在這裏說這些廢話,15分鐘後,我就要吃飯。”

葉子清無奈的搖着頭,上衣都沒穿的就沖進了廚房。

看着他慌張的樣子,葉冉茵抓着被子得意的笑着,她一直知道,子清是這世界上對她最好的男人,即便不和他在一起,她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只是……轉頭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這樣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嗎?舍不得子清的溫柔,又矛盾于他結婚的事。

有時候感嘆,這世界上為什麽沒有兩全其美的事?如果……如果他們沒有那層血緣,如果……如果結婚或許會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只是這些都是假設,現實終究不可能改變。

☆、好東西就是要慢慢品味才有意義

子清是一個懂得浪漫的男人,知道她無聊總是給她帶來驚喜,動不動就帶她去高級的飯店吃東西,還弄來小提琴手給她助興,惹得飯店裏的服務員都開始嫉妒。

有時候葉冉茵也覺得太奢侈了。

“你就不怕自己被曝光了,別忘了你是公衆人物。”一邊切着牛排一邊說道。

“怕什麽,越是高級的地方,保密工作做得越好。”

葉冉茵猜,他鐵定是有經驗的。

“不是說有新戲的嗎?怎麽不見你去忙?”記得Lesa曾經打電話過來,她無意間聽見他們說關于新戲進軍這次電影節的事。

對于電影,她不是太了解,所以也沒太留意。

葉子清的手一滞,怔怔的看着她。

“怎麽不吃了?是我說錯話了嗎?”

他搖頭不禁笑出了聲,“冉茵,跟你在一起感覺自己很年輕,你好像一點都沒有長大。”拿起了紙巾給她擦着嘴角的番茄醬,“每次吃牛排都弄得滿嘴番茄醬,你要是喜歡吃番茄醬,下次我到超市裏多買點讓你吃個夠。”

“不要,好東西就是要慢慢品味才有意義。”

“……”

“子清,我感覺你有心事。”認真的看着他,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絲情緒,可是他掩飾的太好,簡直是滴水不漏,“是不是新戲出了什麽事?你……你會參加最佳導演獎嗎?”

葉子清有那麽一愣,繼而笑着說,“是Lesa跟你說的吧,就他長嘴,就算不參加我也很出名了不是嗎?”

“可是作為導演,每個人不都是将這個獎項看做奮鬥的目标嗎?”

“我的目标只有你,那些身外之物,對我來說不值一提。”

真的嗎?那你堅持做導演是為了什麽。

“好了,我們不談新戲的事,我只想好好的和你過兩個人的生活,至于其他的事,就把它跑到九霄雲外了。”

“但是……”你這樣快樂嗎?

他有些不耐煩,“你還怕我養不起你啊,我保證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快點吃東西,要是不夠,我再叫一份。”

葉冉茵撇了撇嘴,“你還真當我是豬啊!”

他一本正經的點頭,“仔細看,還真有點像了。”

☆、高消費、高檔次、低素質、野蠻人來的地方

葉冉茵氣憤的瞪着他,可是他絲毫意識不到自己說錯話,自顧自的切着牛排往嘴裏送,臉上還挂着他招牌式的笑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沒有發胖啊,總是喜歡開玩笑,一把搶過了他的牛排,“既然我是豬,那麽你的這份我就幫你解決了。”

看着她大口的将肉往嘴裏送,葉子清簡直是哭笑不得。

葉冉茵從來沒有進過酒吧,一來是自己沒那個喜好,二來是葉子清不準,說酒吧是不良的人才會進來的,可他現在卻一本正經的進來。

‘尚虞’酒吧在T市可是很出名的,按照當初方小荷所說:尚虞酒吧是高消費、高檔次、低素質、野蠻人來的地方,那裏聚集着T市黑道組織,要是得罪裏面的人,死了連屍首都沒得找。當時她在子清面前說了方小荷的這套理論,子清還舉起大拇指誇她說的對,可現在他們正大搖大擺的走進這個高消費、高檔次、低素質、野蠻人來的地方。

子清摟着她,低聲的在她耳邊說,“如果有人跟你搭話,記得,什麽話都別說,給你飲料之類的也不要喝。”

“是不是飲料裏面會有藥?這個我在小說裏都見過的。”

“你寫的小說裏有關于酒吧的描寫嗎?”

“有,不過都是百度提供的。”

“這次正好給你提供材料。”

她很贊同的點頭,手被他一路牽着。

有人看到子清,笑着走上前,像是老朋友一樣,一拳打在子清的胸口,“我說,葉大導演很久沒來這裏了,聽說你結婚了,報紙上都登出來了,恭喜啊!”

葉子清尴尬的瞄她一眼,她只是撇過了臉。

“恭喜倒是不用了,傑哥在嗎?我有事找他。”

“在,嘯哥也在,心情似乎不好。”那人小心翼翼的在子清耳邊說道,繼而笑着看着他身邊的葉冉茵,“這不會是嫂子吧?跟報紙上的有點……不一樣。”

葉冉茵倒是沒有覺得尴尬,只是擡高了臉看着他,她倒要看看他怎麽回答。

他輕咳了一聲道,“她是我最愛的人,你可以這麽叫她嫂子,好了,你去跟傑哥說一聲,就說葉子清找他有事,我在另一個包間等他。”

那人似乎明白了什麽,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她,點頭說,“好,我這就去通知。”

☆、終究這份愛是帶有罪孽的

子清将她安置在吧臺那裏,對着吧臺裏面喊了一聲,“阿明。嗄汵咲欶”

有個正在調酒的年輕男孩,聽到聲音立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往這裏跑過來,他橘黃色的頭發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那樣青春,看起來應該還不到18歲吧,不像方小荷所說的野蠻,反而臉上帶着的笑卻是那般的帶有感染力,充滿了對生活的期待。

“子清哥,你好久沒來這裏了,我還以為你把這裏都忘記了!你要點什麽酒,我幫你調一杯。”說着他已經開始準備了。

葉冉茵一聽男孩的話,不禁瞪了眼葉子清,看來他不是一次兩次來‘尚虞’酒吧了。

葉子清有那麽一怔尴尬,輕咳了一聲,“阿明,不用麻煩了。”

“怎麽會麻煩呢?要不是子清哥,我阿明還不知道要淪落成什麽樣子呢。”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指着葉冉茵介紹,“這是冉茵,你幫我照看一下,我進去跟傑哥說幾句話就出來。”

男孩笑看着葉冉茵,伸出手來,“你好,我是阿明,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今天第一次見到,果然很漂亮。”

葉冉茵尴尬的笑了笑,正要伸手跟他握手,卻被子清阻止了。

“好了阿明,對于我們,你就不要這麽客氣了。”

男孩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是那般的幹淨。

原本想要盤問他,是不是經常來這裏?到這裏做什麽的?他似乎知道她想要問什麽,低頭在她耳邊說,“回去我等着你拷問,不過現在我有重要的事,記得,不要到處走,就待在這裏等我回來。”

想要說什麽,他已經轉身走了,話語卡在喉嚨裏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調酒的男孩似乎看出她有心事,不禁笑着說,“放心吧,子清哥來這裏從來不找女人,他很愛你。”

“你怎麽知道?”

男孩一邊調着手中的酒一邊說,“因為我經常看到子清哥對着手機上你的照片發呆,他也總是念着你的名字。”

“是嗎?”她苦澀一笑,轉頭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就算愛又如何?終究這份愛是帶有罪孽的。

☆、烈火焚情

男孩遞過來一杯酒,葉冉茵忙推辭,“我不會喝酒。嗄汵咲欶”子清從來不讓她碰酒精。

“這酒叫‘烈火焚情’,不醉人,是子清哥最喜歡的。”

“烈火焚情?這名字很特別。”不禁端起來嘗了一口,雖然沒有酒精,可是那火辣的感覺真的有種燃燒的感覺,她有些不适應,被嗆得咳嗽起來。

阿明笑着端了水給她,“別急,慢慢喝,這酒不能這麽喝的。”

“不好意思,我對酒沒有什麽研究,不過……這味道還真是配‘烈火焚情’的名字。”

“這是子清哥取的名字。”阿明笑着說。

她淡淡一笑,“看來他是這裏的常客。”

“算是吧,一個月前子清哥心情不好,第一次在這裏喝的大醉,當時他的樣子很痛苦……”

她低頭看着橙色的‘烈火焚情’,若有所思。

一個月前,應該是他和于靜蕾結婚的時候吧。

“你和他很熟?”見男孩眼中閃着憂傷,她立馬說,“只是好奇,不想說可以不說。”

“不,你是子清哥最愛的人,我沒有什麽好隐瞞的,其實我是一個孤兒,要不是子清哥,我都不知道被賣到哪裏去了,他鼓勵我學會了調酒,讓我在這裏工作,他是好人,我真的很感謝他,在我心中,他比我的哥哥還要親。”

“你哥哥?”

“嗯,他死了,被人殺了。”

“對不起。”她不是故意要問的。

男孩笑了笑,“沒事,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過得很好。”

“給我調杯雞尾酒。”有客人來要酒。

“請稍等。”

見他這麽忙,葉冉茵笑着說,“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我再嘗嘗這酒。”

“好。”

和子清剛從酒吧裏面出來,就有一個醉漢被好幾個人扶着出來,他大聲的罵着,“靠,你們他媽的讓我喝,她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對我愛理不理的,還真以為老子沒了她不行了……媽的,我哪一點不如藤原野,我他媽給她最好的,她想要什麽我就給什麽,她還不知足,她特媽藤子妍的心就是石頭做的。”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低,後來竟然帶着些許的暗啞。

葉冉茵敢肯定,這個男人很愛他口中所說的女人,只是……那個女人不愛他。

“他應該很愛那個女人吧。”只是脫口而出。

☆、你在吃醋

他握緊了她的手,滿臉愧疚,“對不起,不應該帶你來這裏的,讓你看到這一幕。嗄汵咲欶”

她搖頭,“要不是來這裏,我還不知道原來子清是個大好人。”

“其實也不是,知道阿明是誰嗎?”

葉冉茵搖頭。

“還記得你18歲那年嗎?卓磊曾經殺了人,那人就是阿明的哥哥,這本來就是我虧欠他的,所以我做這些只是為了彌補。”

葉冉茵的手微微顫抖,她怎麽可能忘記18歲那年的事,子清為了她,雙手染滿了鮮血,他當時的樣子就如地獄的魔鬼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對不起,我不該提起以前的事……”

知道他擔心什麽,葉冉茵假裝沒事的笑着,“對了,你對這裏很熟?好多人都認識你,還有傑哥是誰?嘯哥又是誰?”

他沒有回答,反而認真的看着葉冉茵,微眯着眼睛,“你在吃醋。”

撇了他一眼,“沒有。”

“我确定你在吃醋。”

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要是這麽想,我無所謂。”說着往他那輛經久不衰的雪鐵龍走去。

他追上她,将她摟在懷中。

“那我就這麽想了。”

不知道是自己多心還是怎麽的?葉冉茵覺得子清害怕她離開似的,禁止她出門,她做什麽事他都要跟着,就連下去扔個垃圾他都要陪着。

“我只是扔個垃圾,真的沒關系,你在上面做飯就行了。”再三說道,“我說過了不會離開,你怎麽就不信呢?”

“我信,當然信。”他舉着手,樣子真誠的不行。

“那你還跟着我?”看了眼跟着自己一起出去的他,不禁瞪了他一眼,他只是笑着,伸手搶過了她手中的垃圾袋,按了電梯。

“我們這是愛的表現,表明我一步都不能離開你。”

不屑的切了一聲,就知道他在敷衍,實在拿他沒辦法,也就随他了。

不經她的同意,葉子清就幫她請了假,拿着她的手機,當着她的面跟老板說,“白經理,我老婆可能有了,你也是剛為人父,所以為了孩子着想,想要冉茵回家養胎。對,她總說公司還有事,必須要回去忙活,實在沒辦法只能麻煩你了。好好好,那謝謝啊,有時間我們請你喝喜酒。”

☆、一腳踹開,就真的沒法活了

葉冉茵簡直被他氣的火冒三丈,他挂了電話還笑着說,“搞定了,這下你有很多時間給我了。嗄汵咲欶”

她嘴角抽搐着,“你還不如直接讓我辭職算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求之不得。”

“你想都別想,我還靠着工作養家糊口呢。”沒了工作那不成了廢物。

事實證明,沒有老板大方的讓員工随來随到。

赫敏打電話過來說,“冉茵,老板說你懷孕了,怎麽回事?”

她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無事的子清,簡直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将他拖過來撕爛他的那張臭嘴。

“沒有,是老板聽錯了。”

“我也是這麽想,不過,有什麽好消息一定要通知我。”

“好。”

“冉茵,還有一件不好的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

“你說吧。”其實她心裏已經隐約知道了什麽事。

“今天人事部下來通知,說你因為曠職時間太長,如果再不來,就将你辭退了。”

“我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小敏,謝謝你。”

“不用,我們是朋友。”

挂了電話怒氣沖沖看着沙發上的罪魁禍首。

葉子清輕咳了一聲,故意撇過臉,指着電視劇說,“這好像是新拍的電視劇,是小說改編的,演的不錯。”

是演的不錯,電視上播放的是匪我思存的來不及說我愛你,此刻上演的正是四少要抛棄靜琬的那一段。

“劇情也不錯不是嗎?正好演繹了一場背叛愛情誓言的戲碼。”

葉子清有些不悅,不禁看着她,嘆了口氣走到她面前,“我們不生氣好嗎?不就是被辭退了,以後我養你不就行了。”

“就像電視劇上演的,将我圈養起來,沒了你就不能生活了是嗎?”不是就像,而是真正事實的,“葉子清,我不是你養的寵物,不想要什麽都依賴你,那樣等到你膩了,一腳踹開了我,我就真的沒法活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情緒問題?只覺得現在心裏難受,不想要看到他,越過他走進卧室關上門,背對着門,葉冉茵哭着,不想要依賴他,可現在自己沒了他可以嗎?

☆、一旦被揭穿,不是你說阻止就能阻止的

外面的葉子清一直敲着門,“冉茵,是我錯了,你開門啊,不要哭了,大不了我去跟你們老板求情,以後……以後我不幹涉你工作的事了,冉茵,出來好嗎?”

葉冉茵哭的越發的厲害,捂着耳朵不聽他的話。

外面的聲音沒有了,她抱着膝坐在門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竟然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哭夠了,是該收起脾氣了。

打開門,外面的電腦桌上放好了飯菜,葉子清就坐在旁邊,見她出來,立馬站了起來。

“是不是餓了?我們吃飯吧!”

葉冉茵眼睛濕濕的看着電腦桌上已經涼了的飯菜,簡單的番茄炒蛋和宮爆雞丁。嗄汵咲欶

“涼了,我熱一下你再吃。”葉子清手忙腳快的端起了飯菜往廚房跑去,開了電磁爐,将菜倒進了鍋裏。

葉冉茵看着廚房裏忙碌的身影,眼淚終究是落下,她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他,臉緊緊的貼着他的背,子清對她這麽好,可是自己卻還發脾氣,真覺得不應該。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發脾氣的。”

“只要你心裏舒服,我怎麽樣都沒關系。”

“別對我這麽好,越是對我好,我越是害怕。”就像曾經害怕他們的關系被發現一樣。

他轉過身,握着她的雙肩,認真的對她說,“沒什麽好怕的,所有的事都有我,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是嗎,你可能做到嗎?子清,你不是神人,有些事一旦被揭穿,不是你說阻止就能阻止的。”就算你阻止別人,可是你也會傷害我不是嗎?

“冉茵,相信我,就算失去一切,我也不會允許你受傷。”

微微點頭,對于他,她終究是無法選擇不相信,即便是他背叛自己。

葉冉茵從沒想到Lesa會來這裏,打開門看到他的時候,他陰霾着臉,“葉子清在不在?”

她點頭,讓他進來,指着廚房,子清在忙着做中飯。

“冉茵,是誰啊?”他笑着轉過臉,可看到lesa卻不怎麽高興,“你怎麽來了?”拿下了圍裙走了出去。

Lesa冷笑,“怎麽?不歡迎嗎?不接我電話,我除了來這裏,還有的選擇嗎?”

☆、皇帝不急太監急

葉子清微微皺眉,推着她進房,“你不是說想要去旅游的嗎?去收拾東西,過幾天我們就去。”

“可是……”

“聽話,将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

自然知道子清的用意,葉冉茵點頭,走進了卧室,關上了門。

站在衣櫥前面,看着裏面挂滿的衣服,總的來話她的衣服占了三分之二,簡單的拿了幾套衣服就聽見外面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葉子清,我他媽是看錯你了,認識你這麽多年,到現在才發現你是懦夫,為了一個女人,連當初堅持的夢都沒有了,虧我還一直支持你,你讓我找人對付卓磊,我他媽義不容辭,可你現在呢?簡直就是一個廢物。嗄汵咲欶”Lesa狠狠的說道,沒處發洩,狠狠的将茶幾都掀翻了,“早知道這樣,我就算瞎了眼也不同意做你的經紀人,簡直不是人做的,我他媽好不容易扭轉了局面,你卻一點都不知道珍惜,我他媽費了多大的心思,臉也賠進去了,家底都霍進去了,可你這部戲現在連開拍都沒有,不是我說你,在你心中到底有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你不是想要別人承認你的實力嗎?這次就是最好的機會,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麽,其他事情都交給我,你只管用心在這部戲上面就行,別跟我說你還有事,你他媽那些事都是屁,好啊,玩失蹤,看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他媽以後懶得管你的事了。”

葉冉茵急忙的跑了出來,看到子清從地上爬起來,嘴角還留着血,手掌上紮滿了碎的玻璃片。

“你說的對,我是懦夫。”葉子清撇過臉,“一開始你就應該明白的。”

Lesa氣憤上前揪着他的衣領,“你還真敢說,作為兄弟,我他媽今天打醒你。”一拳狠狠的又砸向他的臉。

葉子清踉跄的往後退了幾步,後背撞在了牆上,手掌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白色的地板上。

葉冉茵心痛的沖上前,擡起他滿是血的手,眼淚落在他的手上。

“冉茵,沒事,快回房,這裏沒你的事。”不想要她擔心,他笑着,推着她進房。

葉冉茵哭着搖頭,“不,我……我想要陪你。”

“聽話,不然我會擔心的。”

☆、他……為了你差點被人殺了

“你擔心她什麽?還打算瞞她到什麽時候?”Lesa上前抓着她的手臂,他的手勁很大,弄得她有些痛,“別總是一副別人欺負你的樣子,是,你是受了很多傷害,可是你知道他又為你做了什麽嗎?他之所以和于靜蕾結婚……”

話還沒說完,葉子清已經一拳打在他臉上,Lesa沒有料到葉子清會突然出手,整個人跌倒在地,諷刺的擦着嘴角的血,擡眼充滿恨意的看着葉冉茵。

葉子清将葉冉茵弄在身後,狠狠的對着Lesa說道,“你要再多說一句,以後就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你也不是我的兄弟。嗄汵咲欶”

Lesa冷笑,蹒跚的站了起來,不屑看着她,“葉冉茵,你除了躲在別人後面還能做什麽?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委屈是嗎?可是我他媽覺得你最無理取鬧。”

“Lesa,你有什麽事就沖着我來,別給我胡說八道,不然我對你不客氣。”葉子清打斷,一字一句清晰的說,眼睛怔怔的看着他,似乎在警告,手攥的很緊。

感覺有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伸手拉了拉他的手,從他身後走了出來,“讓他說。”

葉子清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蹙眉,推着她往房間去,“冉茵,不要聽他說的,沒事,真的沒事。”

“他……說的是真的嗎?你有事瞞着我,告訴我……”有不好的預感。

“冉茵……”他呢喃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你想知道嗎?他不說我說,知道他因為陪你丢失了什麽嗎?”

“閉嘴!”葉子清沖着lesa怒吼。

Lesa絲毫沒有被吓倒,而是走到她的面前,“我和于靜蕾好不容易說服了董事會,讓子清有機會參加最佳導演獎,他的這部電影題材很好,反映了革命時期的主題,可是為了你的安全,他竟然放着拍攝不管,整天陪着你,還搞失蹤。知道我為什麽選擇跟着子清嗎?因為我覺得他有目标,曾經他對我說過:既然選擇做導演,那就要做最好的,最佳導演獎,國際電影節所有的獎項他都要拿到,可是現在呢?你看看,他成什麽樣了?他……為了你差點被人殺了。”

☆、你……竟然對他下藥

葉冉茵不禁往後退了一步,手顫抖着,有些不敢相信,她搖着頭,眼淚嘩嘩的流下,“不,不會的。”

葉子清凝眉看着lesa,他只是對他一笑,那笑容裏面充滿了別人不懂的意味。

“怎麽不會了?要不是我接到他的電話,那一夜他就死在外面了。”Lesa不會忘記那天夜裏發生的事。

葉子清消失了很多天,于靜蕾拿着他的手機到他那裏哭訴,“我知道子清不愛我,可是……我只是想要成為他的女人,為什麽這麽難?媽媽想要一個孩子,我能有什麽辦法,除了給他下藥,可就算他被下藥還是不肯碰我。嗄汵咲欶”

“你……竟然對他下藥。”Lesa舉起了手,很想要扇她一耳光,可是看她哭的樣子又下不了手,狠狠的說,“要不是看在你來通知我的份上,我絕對會将這一巴掌打在你臉上,我告訴你,不要做傷害他的事,以後要是再發生,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就算你是董事長的女兒。”

于靜蕾怔怔的看着他,繼而諷刺的笑着,“子清為什麽不能看看周邊的人?這麽多人愛他,為什麽他的眼睛只能看到葉冉茵?你我哪一點輸給了葉冉茵。”

“別将我和你歸為一類。”

“是啊,因為你不是女人。”

“住嘴。”他怒看着她,“至少我不會強迫他。”

以為子清在葉冉茵這裏,可是他跟蹤葉冉茵卻沒有發現他的蹤影,後來接到子清用公用電話打來的電話,當時他的聲音有些虛弱,才知道這些天他被卓磊綁架了,剛剛逃出來,卓磊還在四處的找他。

他到子清說的地方,只見他身上衣服殘破的縮在角落,當時他的手都不知道該碰他哪裏?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卓磊不得好死,明知道卓磊是變态,可是自己又何嘗不是變态?他對他同樣報有那種龌龊的想法,不同的是,他不願意傷害他。

子清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回家,她一定很擔心。”

他很嫉妒葉冉茵,同樣也挺讨厭她的,因為她從不知道子清為了她做了什麽。

想要給他一拳讓他清醒,可是看到他如此狼狽,竟然無從下手,看着他拖着受傷的身體坐上出租車消失在眼前。

☆、只知道推卸責任

“不要告訴我,你忘記卓磊了?當年子清将他送入了監獄,6年了,他出獄報複的第一個對象就是子清,他……巴不得子清死無全屍。嗄汵咲欶”

卓磊?葉冉茵忍不住的扶着牆,只覺心慌的厲害。

“都是因為你不是嗎?是你引起的,可是所有的痛都要子清承擔,你只需要站在他身後,便沒有任何事了,還真是個花瓶,只知道推卸責任。”

“我……我沒有,沒有……”葉冉茵痛苦的坐在地板上,抱着膝蓋痛哭,頭好痛,那年的一切就像是昨日一般展現在她腦海。

見她痛哭,lesa沒有繼續說,只是淡淡道,“如果你有一點自知之明就為子清做點事,而不是一味的拖累,你自己想清楚吧!”看了眼葉子清,甩門離開。嗄汵咲欶

“子清,對不起,對不起。”現在才知道為什麽那天晚上他那般狼狽的出現在眼前,他說被人劫色,是真的,那一年她就知道卓磊想要對子清怎麽樣了,而卓琳……這個名字她真的一輩子都不願意提起。

“不是你的錯。”他坐下來,溫柔的撫摸着她的面頰,“他們應該得到懲罰的,就算報複,我也不會給他機會的。地板涼,你不要坐在上面,會生病的。”

她搖頭,“我想要靜一下。”

“那也要到房間再說。”微微嘆了口氣,“為什麽總是這麽固執呢?”伸手将她抱了起來。

葉冉茵沒有拒絕,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不禁伸手撫摸着他的臉,他一愣,停下了腳步,不解的看着她。

“為什麽不告訴我?明明可以兩個人一起承擔的。”

他微微蹙眉,“有些事情,我寧願一個人承受也不要你受傷。”

“幹嘛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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