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Chapter1(9)

着,“是時候結束了不是嗎?可是為什麽心會痛?”

“你說什麽?”

“沒什麽,注意開車吧。”

她閉着眼睛小憩。

卓磊竟然不聽她的勸阻,留下來幫助葉子清離婚,還暗中調查于靜蕾,她當時只覺得可笑,葉子清曾經傷害過卓磊,可是卓磊還是義無返顧,他說,“這是第一個讓他有種想要保護的人,所以不管怎麽樣他都願意幫忙,也許……也許這就是愛吧!”

當時她笑着,捂着肚子大笑,“愛,可是他愛你嗎?哼,我們都是下賤的人,為了不愛自己的人卻還願意付出,真是可笑。”

臉上的手指印雖然不那麽紅腫,可是還是可以看得出來。

子清問她怎麽了,她只是笑着說,“今天遛狗的時候不小心摔的。”

他半信半疑,“真的嗎?”

她鄭重的點頭,結果竟換來他要将牧羊犬賣了,她不讓,可是他卻說,“我買它是為了給你解悶,不是讓它傷害你的。”

“我真的沒事,不就是摔了一跤嗎,又不是牧羊故意的。”

“不行,這東西不能留,過幾天我給你買只貓養着。”

葉冉茵抱着牧羊不放手,“你要是将牧羊賣了,順帶将我一起賣了得了。嗄汵咲欶”

他氣憤的看着她,不理會她。

後來她磨了半天,連色相都出賣了,才換回了牧羊留在身邊。

浴室裏,他小心翼翼的幫她擦着藥,“你還真是厲害,遛狗都能遛成這樣,以後不準一個人出去遛狗了,要遛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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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被藥焉的,她不禁呼痛了起來。

他不禁有些慌了,連忙放下藥,小心的吹着氣。

從他口中涼涼的風吹在臉上,葉冉茵嘴角帶着笑意的看着專注的他,他總是這麽溫柔,對她就像是捧在手心裏的寶,她該覺得高興嗎?可為什麽此刻只覺得心裏難受?

“真是的,我要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留下這條狗,不然總有一天你要去打狂犬疫苗。”

一聽他這麽說,葉冉茵立馬大聲說道,“你答應我的,不把牧羊賣的。”

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她,“我可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你明明說過的,就是剛剛在床上……”她面紅耳赤,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笑着,“那還不是你誘*惑我的,不算數。”

“可是……可是你都答應了。”

“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話多半是假的嗎?”

她氣的火冒三丈,可是他卻絲毫意識不到,放下了藥說,“你要繼續待在這裏嗎?我要洗澡了,你要是想觀看,我不會介意的。”

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誰想要看他洗澡,氣嘟嘟的走了出去,還不忘将浴室的門狠狠的關上,這個男人總是有本事讓她又羞又氣的。

葉子清站在花灑下面,笑着,喜歡逗她,每次她被氣的紅嘟嘟的小臉都會讓他想要咬上一口,不過今天她的臉受傷了,不然他可不放過。

2月14情人節,是她的生日,同樣是一個帶有教訓的日子。

子清說晚上會早點回來,一起慶祝生日,她說,“我已經這麽大了,不需要生日什麽的,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他感激涕零,緊緊的抱着她,“冉茵,我知道你在為我省錢,不過……我更喜歡你花錢,為了獎勵我的冉茵如此懂事,我決定來一個綿長的早安吻。”

綿長的早安吻最後變成了一陣激烈的糾纏。

葉冉茵大口喘息的躺在床上,胸前還有他剛剛種的草莓,紅着臉,蒙着被子,低聲的罵着,“不要臉,無恥。”

還有半小時他就要到班上,可是他連20分鐘都要磨在床上,臨走的時候還笑眯眯的說,“寶貝,還有10分鐘必須趕到工作現場,晚上回來絕對不會草草了事了。”

咬牙切齒的瞪着他,一直知道他在自己面前多麽下流,一直搞不懂他在別人面前怎麽就一派君子了,不知道他是怎麽裝的?

身體很累,葉冉茵微微嘆了口氣,看來這個早上又要不吃早飯了,總是嫌棄自己瘦了,可是他這樣叫她如何胖的起來。

媽媽的車子堵住了她的去路,有些驚慌的看着從車裏走出來的媽媽,她憔悴了,兩鬓的長出了很多白發,以前她的白發都是自己拔掉的,可是現在……

“可以談談嗎?去家裏。”

無從拒絕,猜到遲早會有這麽一天。

坐在車裏,相對無言,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歡鬧了。

以前即便是坐車,自己也會不安分的抱着媽媽和邱阿姨撒嬌的親着,可是現在……

手緊緊的揪着,面對媽媽是無窮的虧欠,她甚至不敢擡起頭。

站在那間古色古香的房子前,葉冉茵有些徘徊,環視着熟悉的四周,爬滿了爬山虎的栅欄,還有那清石小道上,牆壁上還殘留着以前她和子清畫的畫。

“很久沒有回來了吧,這裏的一切都沒有動,你的房間……一直留着。”

眼中溢滿淚花的看着媽媽,她只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房子裏的一切如新,只是再沒有以前的人煙味道。

客廳正中央的牆壁上還挂着他們的全家福,那上面子清笑容燦爛,秀氣的讓人以為是女孩,她站在他的身邊,嘴角也帶着淺淺的笑意,白色的裙子飄飄,媽媽和邱阿姨坐在前面的沙發上,每個人臉上都充斥着笑容。

☆、VIP6 那不是愛,那是亂倫

VIP6 那不是愛,那是亂倫(2007字)

走到照片的前面,不禁伸手去觸摸,如果時間可以倒轉,她願意一直停留在那一刻。

“過來坐吧。”

葉冉茵咬着唇走了過去,并沒有坐下。

媽媽從抽屜裏拿出了一本相冊,那裏面全部都是他們一家人的照片,“每次想起以前,我總是一個人拿着相冊來翻翻,有時候甚至都可以笑出來,我最喜歡這張了,你趁我不注意,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那時候真的好幸福,我感覺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媽媽,可是……”

可是我卻讓你失望了?葉冉茵看着悲傷中的媽媽,她鼻子只覺得酸的厲害,頭低下,無顏面對。

“冉茵,我一直很懷念在這裏的生活,看着你和子清健康的長大比什麽都高興,你們沒有爸爸,可是從不曾讓你們受到一丁點委屈,可是現在早已經物是人非了,這裏……這個房子再也無法平靜。”

戀戀不舍的碰觸着相冊,臉上竟是疲憊。

“對不起,都是,都是我的錯。”葉冉茵哭着,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手緊緊的攥着,知道媽媽話中的意思,是她毀了這個家,可現在她只能說這說那個字,子清的話還在腦海,她離開他會痛苦,會尋死。

他一向說到做到的,不敢打賭。

“既然你認錯了,那就應該知道怎麽做?知錯能改,這個道理很小我就教過你們。”

“還是你不打算離開?”

“你邱阿姨再也不會回來了,冉茵,我不想要這個家再破碎下去了。如果……如果你還承認我這個媽媽,就到我身邊來,讓我好好的看看你。”

顫抖着身體,她看到媽媽在對自己笑,明知道那個笑是帶毒的,可是還是義無返顧。

她哭着走到媽媽的身邊,跪在地上,忏悔道,“媽,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林熙搖頭,扶着她起來,坐在沙發上,如過去一樣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臉。

多久沒有感受到媽媽的溫暖了,她多麽渴望曾經的母愛。

“那就離開子清,離開這裏好嗎?”

猶豫,沒有立即回答。

媽媽突然哭着跪在她面前。

葉冉茵一陣驚慌,忙着扶起她,“媽,你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麽?”

“冉茵,算我求你了,放手好嗎,你和子清真的不能在一起?你出國,要什麽我都可以滿足你,靜蕾……靜蕾她有了子清的孩子,你和子清都是沒有父親的孩子,難道想要子清的孩子也走上你們的路嗎?是,我不應該,可是你做的孽還不多嗎?是你徹底毀了這個家,你應該做出補償,在國外,你可以過着自己的生活,有時候回來,我依舊是你最親愛的媽媽。”

她幾乎是不敢相信,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

“我知道你會恨我,可我這麽做都是為了你們好,這不是正常的感情,子清,他是你親哥哥!你們……怎麽可能在一起?聽媽媽的話,快點抽身,離開這裏,你會有一個很好的家庭,可是那個男人不是子清。”

她咬着唇站了起來,身體有些不穩,差點再次仰倒在沙發上。

“他……愛的是我。”她木讷的說道,直直的看着跪在眼前的媽媽。

媽媽也看着她,哭着搖頭,“不,那不是愛,那是亂倫,天地不容,會遭報應的,已經有了一個報應,邱萍她……我不能看着報應再降臨在子清身上。冉茵,就算我自私,求你了,文華已經不在我身邊,就留下子清一個獨苗,我不能……不能讓他堕落成這樣,不能讓他勝敗名列,不然我死了,到地下都沒臉見他。”

葉冉茵感覺自己的胸口悶的難受,差點喘不過起來。

“所以你打算犧牲我和子清,來成全你的虛榮心嗎?”

“就算,就算你這麽認為也沒關系,只要你離開子清,你們在一起只會傷害更多的人,會有更多的人不得好死。”

記得自己什麽話都沒說,邁着笨重的步子走出去。

她聽見媽媽撕心裂肺的吼着,“難道報應還不夠嗎?如果這就是報應,那麽都報應在我身上吧!上天啊,求你們不要再讓他們錯下去了,我想要以前的冉茵和子清!”

‘砰’的一聲,葉冉茵聽見玻璃碎掉的聲音,媽媽的頭撞在那張全家福上面。

血映在玻璃碎片上,染紅了那張全家福,迷糊了照片裏的人和物。

坐在手術室的外面,看着那一直亮着的紅燈,手上、身上都是媽媽的血,她抱着膝坐在長椅上,身體瑟瑟發抖,還記得媽媽昏迷的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別再讓愛你的人一個個的離去,冉茵,放手吧,離開這裏永遠的離開子清,算……算我們求你了。”

子清和于靜蕾一同趕來,看到她顫抖着身體坐在那裏,葉子清心痛的上前摟着她。

她哭着說,“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血,都是血,媽媽的血。”

伸着手,手上的血已經開始凝固。

“會沒事的,會沒事的。”他擦着她的淚水,看着手術室的燈,一直安慰她。

“真的會沒事嗎?子清,媽媽流了很多血,很多很多。”多的染紅了地,那張全家福上全部都是血,喃喃的開口,眼淚順着臉頰流下,“媽媽會不會離開我?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如果可以,她寧願選擇放棄這份感情。

她抱着頭,頭裏面像是被針紮一樣。

于靜蕾一把拉過了她,葉冉茵身體不穩,差點跌倒,還沒來得及站穩,一個耳光已經落她的臉上。

☆、VIP7

VIP7(2057字)

于靜蕾大聲的吼道,“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為什麽總是害人?你犯下的錯,為什麽要報應在別人身上?為什麽該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些無辜的人。這已經是媽媽第二次自殺了,你是不是就想要看着媽媽死?為什麽老天會讓你這種人出生在這世上?”

葉冉茵捂着臉,是啊,該躺在裏面的人是她而不是媽媽。

還想要再給她一個耳光,于靜蕾卻被葉子清推一個把,頭狠狠的撞在牆上。

“夠了,你還嫌現在不夠亂嗎?”

于靜蕾咬着唇瞪着他,“都是她害的,非得全家每個人都死才行,難道代價還不夠嗎?”

他陰着臉,冷漠的道,“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這裏是醫院,容不得你在這裏撒潑。”

她想要說什麽,可終究閉上了嘴,委屈的哭着,站在手術室門口。

“對不起,我沒來得及阻止,還疼嗎?”他擡起她的臉,滿眼的心痛。

她只是看着他,淚水順着臉頰流下。

他想要擦着,她不準,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像是要将他牢牢的刻在腦海。

手術整整花了一天一夜,醫生出來的時候說,“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不能再受到刺激了,不然神仙都救不回來。”

想要在這裏陪媽媽,可是于靜蕾卻大聲的吼道,“你留下來,只會讓媽媽更難以醒來,別忘了,媽媽這樣是誰害的?”

子清要陪她一起回去,葉冉茵堅決要他留下。

“我一個人可以回去,你陪陪媽媽,醒來的時候通知我一聲。”

他皺眉,一直盯着她看,“今天……你不要多想。”

她強裝微笑,“只要媽媽平安就好。”

“冉茵,答應我,不要動搖好嗎?”

可是他們已經傷害媽媽到這個地步了,難道非得要媽媽死在她面前嗎?

“好,我答應你,快點去吧!”推着他進醫院,向他揮了揮手,轉身上了出租車。

看着身後越來越遠的他,葉冉茵突然哭了,抱着肚子痛苦的彎着身體,她知道這段感情該到了終點的時候了。

司機被吓得停下了車,連忙道,“小姐,你怎麽了?要不要回醫院?”

“不要。”

“那……那你要去哪裏?”

去哪裏?她也不知道,這裏是w市,家早已經将她摒除在外了。

“去車站吧。”

當晚買了回T市的票,子清有打電話過來為她,“為什麽不見你在家?”

“你不是在醫院嗎?”

“幫媽媽拿點衣服,你回T市了嗎?”

“是。”

“……”

“媽媽怎麽樣了?”

“還沒有醒,不過剛剛手指有動的跡象。”

“那就好……”

“冉茵……”他呢喃着,隔着遠遠的距離,看不到他什麽表情,“愛不是靠別人一句兩句的威脅就可以退縮的,你沒有錯,是我……是我逼迫你的,所以不要給自己心裏壓力。”

她笑着,眼淚嘩嘩的落下,“我知道,好了,我困了,先睡一下。”

“冉茵……”

“挂了。”按了挂斷鍵,她仰着頭靠在座椅墊上哭。

第二天子清打電話來說媽媽醒了,他打算把媽媽轉到T市的醫院,她同意,畢竟子清和于靜蕾兩人都在T市工作。

“冉茵……”

“嗯。”他有些欲言又止,其實她明白的,只是沒有說出口。

“我……我可能暫時留在醫院陪媽媽,沒辦法回去了。”

“沒關系。”

他抱歉的說,“對不起,下次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你的藥要按時吃。”

“好!”微笑着,可是心卻好痛。

突然間想要看電影了,最近電影院一直宣傳《阿凡達》,在qq上看到方小荷,她也說這片子不賴,還一味的感嘆,“啥時國産片到了這個程度,那麽中國就真的富起來了。”

只是笑了笑,對于她的話,葉冉茵一貫只聽不答。

站在電影院外面,今天她穿了一件紅色的短款羽絨服,裏面是白色的打底衫,下面是五厘米的高跟靴子,粉淡微施。

看着匆匆趕來的子清,她笑着沖他招了招手,“子清,這邊。”

他停好了車,便走向她,葉冉茵清楚看到他臉上的倦容,一邊要照顧媽媽一邊還要工作,肯定很累,媽媽從醒來一直要子清陪着,原因她大概也了解。

“今天是什麽日子?你還化妝了,很少見你這麽鄭重。”笑着攬着她的腰肢,掩飾着臉上的疲倦。

“只是心血來潮,我化妝很醜嗎?”

“沒有,你怎麽樣都很好看。”

笑了笑,往他懷裏靠了靠,并肩走進電影院。

葉冉茵買的是普通票,只想要像普通情侶一樣看個電影,電影确實很好看,可是她卻無心欣賞,一邊吃着東西一邊看着他的側顏,他時不時的會指着電影來個感嘆,“美國的科技一向比中國要好,3D效果,讓人身臨其境,這次阿凡達來襲,國産電影票房低的很,在美國三年,确實學到了很多東西,只是……美國的東西,到了中國卻很難應用。”

“地域不一樣,接受的觀念也不一樣。”

“可錢都被他們賺去了,革命片、教育片早已經普遍,找不到新的立足點,要是能夠像美國學習,力求大膽,嘗試創新就好了,可惜啊,那些片子永遠都通過不了審核。”

記得幾年前,他曾大膽的提出要拍什麽片子的,後來被駁回,當時她問了幾句,他只是敷衍的說了幾句再不願意多說,知道他不願意說,她也沒再繼續問下去。

☆、VIP8

VIP8(2030字)

子清說要送她一件禮物,是生日那天買好的,一直沒有機會。

她看見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枚小小的戒指,沒有晶瑩閃爍的大鑽戒,只有一個圈,他手上是同一款的。

“一直想要帶在你手上的,可是……”他苦澀一笑,拿起了她的手,“這便是我對你的承諾,獨一無二,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

她看着他向自己伸出右手,手上的戒指隐隐散發着白色的光暈,那麽的渺小,微不可見,遙不可及。

猛然的收回了手,她聽見戒指落地發出‘叮咚’的聲音,就如她的心,裂了一樣。

他微微皺眉,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彎下腰,将戒指撿了起來。

“是不是覺得不好看?以後我再給你換個好一點的,保證你滿意。”

看着他溫柔的笑,葉冉茵不禁大吼,“為什麽你還能笑得出來?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帶上這枚戒指。”

轉身就跑了,眼淚在黑夜中流下。

聰明如他,不可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可是子清,我不需要你假裝的笑。

“冉茵,冉茵,你等等我……”

沒有回頭,不聽他在後面的呼喊,只想着快點遠離。

沒有勇氣看向他,沒有勇氣正視自己的脆弱,也沒有勇氣對他說,她動搖了,想要放棄了,她更沒有勇氣目睹他的傷痛。嗄汵咲欶

葉子清加快腳步的沖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看到她淚流滿面,不禁小心翼翼的想要将她圈在懷中。

她退後一步,避開,撇過頭不看他,“子清,不要讓我看到這枚戒指了,就像是枷鎖一輩子提醒着我們之間可恥的關系。”

“可恥?”有些不敢置信,他抓着她的手臂,仿佛要抓住希望。

她使勁的想要掰開他的手指,可是他握得那麽牢,好像用着全身的力氣,好像要勒進她的骨頭裏,她怎麽也掰不開,最後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哭了起來。

“我好後悔這段感情,為什麽要讓我們沉淪在這種情愫當中?媽媽的話一直萦繞在我耳邊,已經毀了這個家,邱阿姨獨自一人遠赴他鄉,不想……不想媽媽被逼的死在我面前,那樣我會瘋掉,會瘋……她們曾經都是那麽的愛我,可到最後都被我逼的痛苦不堪,我像是罪人,滿手都是鮮血……”

顫抖着肩,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變成了哽咽聲。

葉子清靜靜的聽着,看着她,輕輕一扯,葉冉茵便落入了他的懷裏。

然後她聽見,他的話語,好似從薄暮層層的遠方傳過來。

他說,“我愛你,不管遇到多大的困境都不想要放手。”

那就由她放手好了,這樣的執着,只會讓越來越多的人受傷。

愛,縱使是自私的,可是面對生活,只能一文不值,傷害別人的愛情是無法得到寬恕的,想要得到心靈的救贖,不想要一直沉靜在痛苦掙紮中。

“你說話,怎麽不說話?”見她什麽話都不說,甚至連眼都沒有擡,突來的驚慌,握着她的肩膀,一直搖着她,笑着說,“冉茵,你說話啊,不是答應我的嗎?你也不會放手的是嗎?”

怔怔的看着他,眼淚順着臉頰流下。

他呵呵的笑着,抓緊了她的手,“這裏冷,我們回家再說,回家再說。”

他在自欺欺人,從她眼中看出了她的想法,可他不願意相信。

不想要失去她,即便是痛苦。

葉冉茵只感到心力交瘁,她什麽也不願想,像個木偶一樣被他牽着往前走。

旁人的目光,不能叫她疼痛,也不能使她麻木,可是媽媽和邱阿姨的請求她不能忽略,媽媽的以死相逼她不能當做沒有發生。

她跟着他回到家。

他一關上門,便開始激烈的吻她。

她反抗着,雙手牢牢的被他按住。

知道反抗沒用,她認命的閉上眼睛,不願意看到他痛苦的樣子,一切都由着他把!

“睜開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冉茵,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會一直一直的。”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用力,最後幾乎是啃噬了起來。

葉冉茵知道,他一定是想證明什麽,他太過敏感,卻也同樣的脆弱。

他在想着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他們的愛,可是愛是違背道德的。

脖頸的開口處,她感覺到他滴落的淚水。

葉冉茵心裏酸楚,便去安撫他,用嘴,用牙齒,用伴随着唇舌糾纏,逐漸急促的呼吸。

她只想努力的安撫他,一如在兩人的孩童時期。他難過了,她便去陪他玩耍,逗他開心,就算此前他們吵過鬧過打得不可開交也好。同樣她難過傷心,他會千方百計的讨好,甚至不惜一切代價的滿足她的要求,他曾說,因為愛你,所以寵你愛你,甚至不惜将世界的一切都捧在你面前。可是自己想要的只是一份可以讓人接受的愛情。

心軟,原來也是一種習慣。

葉冉茵的意識漸漸模糊,迷亂在他越來越狂熱地氣息裏。

太熟悉他的味道,對于他的愛撫,一直無法抗拒,他們的身體像是帶着引力,一旦碰觸便不可開交。

她的身上微涼,紅色的羽絨服早已經被仍在地上,白色的打底衫被扯在上面,束縛着她的雙手,胸衣被他一把扯開,順帶着脖頸的項鏈也被他抛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黑暗中聽起來格外的響亮,如同在火熱的情欲中加入了一道清涼的水注。可是這細小的水注,在只來得及發出“磁”的一聲以後,便蒸發不見了。

☆、VIP9

VIP9(2011字)

松緊帶的靴褲,滑落到中筒靴子處,內褲也如同虛設滑落下來。嗄汵咲欶

他的手貪戀的抓着她的胸部,她呼痛着,眼淚汪在眼中。

聽到她的聲音,确認她在身邊,才放開她柔軟的胸部,試圖入侵她緊緊并着的雙**腿。

“讓我進去”,他在她耳邊氣喘籲籲的說。

她連忙抓住他的手,“不行……”

已經違背了道德,媽媽自殺的畫面就在眼前,叫她如何再與他做這麽肮髒的事。

“怎麽不行?”他頓了一下,側頭咬住她的耳垂,“怎麽不行呢,嗯?”

“我們……”她的心狂跳着,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他突然把她整個人翻轉過去,将她壓向牆壁,“我們又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在已經發生過幾百遍了,我們的身體早就熟悉了彼此的味道。”他的一只手繞到她胸前,有些粗魯地捏着那點粉紅,上身緊貼着她的背脊,“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麽不行的,還有什麽不行……”怒吼着,已經侵占了她的身體。

葉冉茵內心裏一片絕望,開始低聲的抽泣。

眼中的淚水如雨下,想要止住卻怎麽也止不住。

“你……”他重重的嘆了口氣,低頭埋在将臉埋在她的胸前,“你到底要我怎麽樣?你是不是想走,是不是?”

她把額頭抵在牆上,沉默不語。

他苦澀的笑着,“就知道你是這麽想的,我還在想你怎麽突然想要看電影了,一直否認,不願意面對,可是……”

無從反駁,她專注的看着他,俊美的臉上有着痛苦,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一直不喜歡他蹙眉的,想要伸手去撫摸,下體傳來尖銳的刺痛。

“為什麽總是這麽做?為什麽不能忽視那些事?為什麽……”

他托起她的身體,霸道的将自己鑲進她的身體,不待一點憐惜的占有占有。

她不由輕哼一聲繃直了身體,雙手撐在牆上,腳尖只能勉強的夠着地,卻無處着力,心底泛起強烈的不安全感,而這種感覺猶如小貓爪子一般在她心尖上輕輕的撓着。

“抱着我,不然你會掉下去,快點,抱着我……”

他動作強烈,逼迫着她伸出手摟緊他的背。

他的動作,壓抑的喘息,他的汗水,把她死死困住,再也無從擺脫,不願意伸出手,可是身體卻按照他的話,緊緊的抱着他,就像是一個無骨的娃娃,整個人挂在他的身體。

身體止不住的顫栗着,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

“不想要嗎?”他一寸一寸的向裏挺進,嗓音沙啞的在她耳邊輕聲問着,“冉茵,你在騙我是不是?你喜歡我,喜歡這樣的感覺。不要騙自己,為什麽不能跟着自己的心走呢?你不想要離開我,對嗎?”

就算是如此意亂情迷,她依然緊閉牙關,不給他做出承諾。

他懊惱在她身體裏亂撞,想要逼迫她回答,可是卻得不到她任何的話語。

那樣強烈的滿脹感帶給她奇妙的眩暈,疼痛伴随着更加強烈的欲*望一波波的侵襲而來,她無法抑制的發出細微的呻吟,手指甲深深的陷進他的後背,幾乎帶出血來。

他粗粗的喘息,在她的臉頰上印下密密濕潤的吻,身下的動作變得猛烈快速,每一次都更加深入。

血緣就像是詛咒,侵蝕的他們的心靈,讓他們除了折磨,再無其他。

思維如同破碎不堪的紙片,在風中緩緩飄散,意識只集中在身體的某一點,無法承受的摩擦和撞擊接踵而來,風起雲湧,終于掀起極致的歡愉,侵襲着靈魂深處。

葉冉茵驚恐的搖頭,抓着他的肩膀,“不可以,不可以……”

他根本就不聽她的話,緊緊的按住她想要離開的身體。

一切都來不及了,有些東西開始爆炸,她不堪承受的跌落在地,顫抖着身體,大聲的哭着。

他勾起她的腰身,私密之處依然契合在一起,它在她的體內急不可耐的掙紮跳動,仍舊是那麽的挺直滿脹。

他更加激烈的頂入,她只覺得虛軟無助,連大聲哭喊的力氣都沒有,最後只留下低聲的抽泣。

兩人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浸入每一個毛孔,無法分離,抵死纏綿。

最後,他把她抱回床上。

一覺醒來,已經快到了中午,葉冉茵幽幽的睜開眼睛,只見他閉着眼睛摟着自己,動彈了一下,下身傳來了陣陣刺痛,他似乎意識到什麽,收緊了手,讓她一動不動。

“你……你不應該這麽做的?”以前期盼他真正的要自己,可是現在……

他徒然的睜開眼睛,黝黑的眸子一順不順的盯着她。

有些慌張,緊緊的咬着唇,別過頭不看他的眼睛。

“這世界沒有什麽應該不應該的,凡事都不會那麽準的不是嗎?”他冷漠的說道,掀開了被子,下床穿着衣服。

微微皺眉,看着他拿出了行李箱,不解他在做什麽?

“你這是要去哪裏?”好奇的問。

他稍微停了下手上的動作,繼而一件一件的将衣服疊放在箱子裏,“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生活。”

“你瘋了?”她驚叫着,裹着被子阻止着他,“你要是走了,媽媽怎麽辦?她還在醫院,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的抛下她?爸爸不要媽媽,難道現在你也不要媽媽了嗎?”

他甩開她的手,“那你要我怎麽辦?看着你離開,讓我和不愛的人在一起生活?”

☆、VIP10

VIP10(2023字)

撇過了頭不說話。嗄汵咲欶

“我不能打消你的念頭,難道連我選擇的餘地都沒有嗎?”他狠狠的将衣服砸在地上,臉上載滿了無奈,“他們要的種,我留給了于靜蕾,也算是我對她不薄了,至少……至少讓她完成了心願,可我呢?誰來滿足我的願望?都已經妥協了,為什麽還要這麽強迫我們?”

她哭着,淚水滴在行禮箱上,呢喃道,“只因為我們是在逆天而為。”

他痛苦的笑着,“逆天而為?我從來不相信老天長眼!”指着天怒罵,“它要是長眼,為什麽要讓我們有血緣?我慶幸我們的相遇,可是卻憎恨這層血緣。”

聽見門‘砰’的一聲甩上了,葉冉茵抱着蠶絲被子,頹然的跌在地上。

空蕩蕩的房間,傳來她的哭泣聲,散亂的衣服鋪滿了一地,牧羊犬站在門口,唧唧了一聲,繼而安靜的趴在那裏看着主人。

T市郊區的梅園別墅。

二樓,林熙拄着拐杖正要出去,于靜蕾端了杯水走進來,見她這般,連忙放下了水扶着她,“媽,醫生說你剛恢複,不能急着出去,會着涼的。”

林熙只是笑了笑,“沒事,只是待在這裏太悶了,想要出去透透氣。”

“那我扶着你。”

沒有拒絕,讓她扶着出去。

“媽,你何必這麽想不開呢?就算冉茵不答應,你也不應該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以後不準這麽做了,你還有一個孫子将來要照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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