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節
為第二個冬小葵對你死纏爛打的。”
尤連城覺得心裏悲涼,做了這麽多她連一丁點的信任都不願意給你。
狠狠的籲出了一口氣,尤連城回頭抱起了林慕梅把她往床上一扔,身體壓了上去,手狠狠的撩開她的衣領。
慕梅的衣服第三次被脫下,這次,衣服完完全全的四分五裂,他的憤怒的聲音在她的頭上盤旋着,林慕梅,是不是我上了你你就不會懷疑我。
只有尤連城知道當自己的吻重新的吻上了她的唇對他來說是他做的最艱辛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可是她竟然懷疑他的情感,這世界上誰懷疑都無所謂就她不行,手來到了褲子那顆該死的紐扣上,聽到了她的哭泣聲。
細細的,低低的說着,尤連城,如果你解開了那顆扣子那麽接下來會是我一生中最為羞恥的時刻。
他怎麽能那麽說,怎麽能?
尤連城松開了手,想去碰她的頭發,她慌慌張張的側過身體,頭發覆蓋住了她的臉,她卷縮着,把自己的臉卷到了自己的臂彎裏,尤連城的心又柔軟了。
所謂天生克星,大約如此吧,以前是他克她,現在反過來她克他。
尤連城低聲下氣的:“慕梅,我只是不想你變成搶自己好朋友男友的壞女人。”
拿着被子蓋住了她的身體,順好了被角,尤連城語氣懊惱:“慕梅,是我不好,說什麽混賬話呢,要不,我不去參加那個飯局了,我在這裏陪你。嗯?”
一旦懷疑和嫉妒的盒子開啓了就仿佛再也收不住似的,慕梅緊緊的捂住着被子,腦海中浮現出了吳芳菲坐在明亮的意大利餐廳時的模樣,無憂無慮,大方坦蕩,這樣的女孩是一束可以讓人上瘾的陽光。
更何況,她來自于真正的名門,這恐怕是尤淩雲會把一百一十顆珍珠戴在她的脖子上的緣故吧?
“慕梅,我在這裏陪着你好不好?嗯?”尤連城的聲音更為的輕柔了。
“你走吧。”慕梅緊緊的閉着眼睛,漠然的:“剛剛是我無理取鬧了,我好像忘了現在吳芳菲才是你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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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連城從床上站了起來,點着頭:“很好,很好,那麽我就去陪我的女朋友了。”
心裏告訴自己沒有關系的,只是啊,還是豎起了耳朵去傾聽他的腳步聲,随着他的腳步聲一點點的遠去,慕梅的心裏也一點點的滑落,他在門的那一邊停頓着,慕梅想要是他折回來了那麽她一定會告訴他,她願意忘掉他剛剛說的混賬話,她願意為自己剛剛過激的言論道歉,然後好聲好氣的告訴他兩個月就兩個月她願意等,等着他帶自己走。
書上說,戀人們的情感生活是由兩個人共同組成的,要學習着彼此包容要學習着為對方付出。
只是,慕梅等來的是尤連城冷冰冰的一句話,林慕梅,你也不過如此。
林慕梅,你也不過如此?沒有什麽比聽到這樣的話更為糟糕的了,人說,情人的眼睛容不下一顆沙子,還真是。
于是,所有的保護傘豎立了起來了,在先于別人傷害你之前用攻擊來讓你變的強悍:“現在,尤少爺才知道啊,是啊,林慕梅也只不過如此,所有,不要再來找我了。”
回應她的是重重的一聲關門聲音。
他走了,很好!慕梅閉上了眼睛,終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這一晚,四合院裏靜悄悄的,沒有尤連城也沒有洪小賢,這一晚,慕梅夢到了自己在倫敦的最後一晚,老城區裏的老房子雨水滴落在蓄水池的聲音,一直一直的滴落着。
一滴,兩滴,三滴,四滴。。。。
一千滴,兩千滴,三千滴。。。一萬滴,兩萬滴。。。
作者有話要說:小妞們,關注劇情~~
PS:不要噴我,我比較喜歡水到渠成的完美時刻的,可以保證的是他們的完美時刻很夢幻,這一段我寫的很好,寫得我那是心癢癢,奔感官視界去的,情|色主義的(捂臉~~~)
貌似我有說大話了。
27、欲(04)
一場和京城航空界的高層們的飯局讓尤連城回到Chicago已經酩酊大醉,朱亞倫扶着尤連城無可奈何,一向尤連城在每次參加飯局的時候在喝酒這方面都是點到為止,只是在今天長達兩個小時的飯局裏尤連城對于推到他面前的酒來者不拒,席間妙語連珠把那些深谙酒國文化的高層們哄得交出了私人聯系方法。
這場準備了多時的飯局是成功的,吳芳菲表現出色很好的扮演了尤連城的女友榮幀的外孫女的身份,尤連城老成的社交手段讓他成功的踏出了進軍中國這個目前最有活力的經濟體的第一步。
唯一不成功的是尤連城喝醉了,喝醉酒的尤連城在和朱亞倫的眼裏已經是一種失态的行為,即使在創業期間即使在面對着最為艱難的仗尤連城也從不像今天這樣過。
現在的尤連城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在高級的場所上大聲唱着老掉牙的英文歌《檸檬樹》,哭笑不得的是他還拉着跟在他後面的吳芳菲的手,不住的問着,女士,你覺得我唱得怎麽樣。
女士?這個人竟然把自己的女友稱之為女士,被稱之為女士的人仿佛也不惱,還一個勁兒的鼓掌,使得會所的人不住的把目光聚焦了在他們的身上。
好不容易回到了房間,會所的貼身管家迎了過來,想取代吳芳菲的手把尤連城扶進了房間裏。
“今晚,我來照顧他就好了。”吳芳菲沒有讓出位置,只是淡淡的和那位管家說,管家看了朱亞倫一眼。
在吳芳菲說出了那句話後朱亞倫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了吳芳菲一眼,吳芳菲輕聲的說着,今晚我想照顧他。
今晚我想照顧他!這話在深夜,在一個醉酒男人的房間裏充滿了某種的特殊的意義,在吳芳菲帶着希翼的目光中朱亞倫點了點頭。
就這樣吧,上帝自有它的安排。
Chicago會所的十一層樓上望下去的夜景極美,游泳池,噴泉,雕塑,樹隐在燈光下,吳芳菲靠在了落地的玻璃窗上給自己的媽媽打着電話,媽媽,我要留下來照顧他。
喝醉酒陷入酣睡的尤連城如媽媽們最喜歡的乖巧孩子,配合着她,脫下上衣,脫下鞋子,脫下襪子,擦臉,擦手。
解開了他襯衫的第三顆,第四顆扣子,最後,吳芳菲的手停在了他的皮帶上,意大利真皮皮帶在燈光下發出了暗沉的光澤,吳芳菲極力的讓自己的動作自然,一邊的告訴自己只是想讓他睡得舒服一點。
手剛剛一動就被抓住了,然後是一聲含糊不清的呢語,是你嗎?
是你嗎?吳芳菲的心突突的跳,是的,是的,是我。
心裏的那個聲音從口中跳了出來,忐忑而不安:“是的,是我。”
如果不是她又會是是誰?是住在尤公館的冬小葵嗎?不是的,尤連城說冬小葵是永遠的家人。
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尤連城不像他的那些朋友們和各種各樣的女孩子們玩着愛情游戲,尤連城從來沒有就沒有在周一的娛樂八卦和着類似XXX和XX在一起在某度假勝地歡度周末這樣的标題出現上。
“是的,是我!”重複第二遍的時候吳芳菲心裏有甜蜜。
他裂開了嘴,弧度美好,他拍了拍身邊的床位,嘴裏喃喃着,到這裏來,到我身邊來。
到這裏來,到我身邊來,多麽美妙的邀請啊。
輕輕的,吳芳菲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過去,悄悄的把頭靠在了他的肩窩上,他的手臂一收,順勢的,吳芳菲的手落在了他的胸膛上,觸碰着他心跳頻率。
你啊,真是一個麻煩的女人。他的語氣帶着滿滿的寵溺,氣息裏帶着濃濃的酒的香,吳芳菲不以為然的撅了撅嘴,她哪裏來麻煩了,是的,以前自己是麻煩了點,但一點點她已經在改變了。
把頭更深的往他的懷裏靠,身體貼了上去。
很早的時候,慕梅就醒來了,醒來的時候天光呈現着魚肚白,秋末的清晨又淡淡的霜氣,包着披肩慕梅卷縮在擺着屋檐下了藤椅上,周遭靜悄悄的,這四四方方的院子裏仿佛與世隔絕着,挂着屋檐下的風鈴偶爾的動一下,發出了空曠的聲響,那聲響讓慕梅害怕,于是,站了起來,慕梅開始收拾房子。
天亮透的時候巷子外有了走路的聲音,到學校上學的孩子們一邊騎着自行車一邊嬉鬧着,笑聲從巷子裏飄到了四四方方的院子裏,慕梅側耳去傾聽,她喜歡孩子們的聲音,單純而快樂。
收拾了一大包的垃圾慕梅打開了院子的門,尤連城站在門外,手裏拿着附近早餐店的包裝袋,慕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