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李大娘掀攤

陳鳶通常都是以牙還牙,你不惹我我也定不會去主動招惹你。

但一旦要招惹她,她一定會十倍奉還。

眼下,孟景淵與刀疤男打的如火如荼,看來二人是強敵。

她也沒有那個閑工夫去顧兩個大男人的事情,自己動手将髒了的小蛋糕給撿回籃子裏頭,真是倒黴。小生意才剛起步,就一波三折,人生真可謂是三起三落啊,做生意真不容易。

李大娘踩爛了一個小蛋糕,她十分輕蔑道:“就靠這個你能賺到什麽錢?從哪兒拿來的貨。”

陳鳶打去她的腿,瞪道:“再敢踩我的小蛋糕,我讓你的腳廢掉!”

她的眼中燃着怒火,踩她可以,但就是不能浪費她的心血。

李大娘被抽了腿,十分憤怒,連着踩爛好幾個,道:“你們陳家可真能耐,生了個好女兒。我跟你們陳家結的梁子大了,你不懂得收斂,還想把事情鬧大。”

陳鳶憤憤站起身,厲聲道:“到底是誰想把事情鬧大!告訴你,我已經離開村子裏。村內村外的事情,與我無關也與你們無關!我的事情,無需任何人插手。不管我混的好混的差,都跟任何人無關明白麽。”

李大娘一看,還叫起板來,年紀小小的,還會說這樣的大道理呢。

她看着地上的小蛋糕道:“這樣的好東西,也不拿來孝敬孝敬你爹娘。再不濟,也得送點兒給我吧。我可從來沒有嘗過這東西。你跟你爹娘鬧,沒必要跟我們過不去吧。”

陳鳶撿起地上完好的小蛋糕,塞進她的菜籃子裏頭,道:“你不是想要嗎?這些都是,你拿去吃好了,不夠再來找我要。”

李大娘仿佛受到了侮辱,用力将小蛋糕扔掉,指着她臭罵道:“給臉不要臉,真是氣死我了!”

她一氣之下,甩臉就走人。走之前,還踢開那些礙事的小蛋糕。

陳鳶看着,心中輕嘆一聲,可憐了她的心血,都被那個刀疤男給破壞了。還有那免費得來的桌子攤子。

李大娘不小心踩中了什麽,猛然一個滑倒,摔的個狗吃屎,罵罵咧咧的一瘸一拐的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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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遭報應了吧!陳鳶心想,惡人自有天收,都不用她出馬。

孟景淵擡手打向刀疤男的戶口,而對方也絲毫沒有退讓,二人激烈的交手。圍觀的百姓們也都靠近過來。

不遠處,有一群官兵來了,朝着這個方向過來,想看看這裏發生了什麽。

陳鳶看到官兵,暗叫不好。孟景淵現在這個身份很是敏感,不能讓人發現的。她連忙攔在了兩人的中間,對着他擠眉弄眼,壓低聲音道:“官兵來了,快走!”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回頭看了一眼,果然。刀疤男抓住他的肩膀,道:“哪裏去!”

孟景淵摟着陳鳶,迅速的離開當場。在離開前,她機智的從刀疤男懷上将露出的畫像給拿走。

官兵喝道:“誰在這裏無事生非!”

刀疤男想要趁勝追擊,卻被他們攔住了去處。

“你們朝堂向來與我們江湖人互不幹涉,不要阻攔,我有要事要辦!”

“這裏是我們的地盤,自然是我們說了算。”

官兵蠻不講理,刀疤男懶得與他們叨叨,一個輕功翻,不知去了何處。

陳鳶被孟景淵摟在懷中,他的輕功很好,在各個樹間來回穿梭,他抱着她一刻也沒有松。

她将畫像拿出來,給他看道:“那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追殺你。”

他緊抿着唇不言,一雙劍眉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似一股細繩一般。

陳鳶被帶回了他的木屋,終是被他放了下來。她拂了拂雙臂,道:“你走就走,幹嘛要把我也帶上。還有,我自己會走,不用你這樣。”

孟景淵神情凝重,冷聲道:“你自己走要走到什麽時候?”

她一時找不到話語反駁他,将手中的畫像遞給他,道:“這個你自己看着處理吧。不過,我很好奇。你是堂堂的大将軍,為什麽會淪落到我們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而且那些人都要抓你,你不會是趕了什麽見不得的事,逃到這裏來的吧。”

“閉嘴!”孟景淵阖眼,他的眉頭聚在了一起,他受了傷,正在運功。

陳鳶被他這麽一罵,一肚子的火氣,對着他道:“按理說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及時提醒,你早就被那些人發現了,哪兒還能安然無恙的在這裏。”

他的胸膛不斷的起伏,面上的汗一路順着他的咽喉,滾落到他的脖頸裏。

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問道:“你還好吧?”

怎麽出了這麽多的汗……

孟景淵安心療傷,對于她所言只是聽着,并無閑心理會。

陳鳶拿出帕子,遞給他道:“你擦擦吧,滿臉都是汗。”

他無動于衷,全神貫注。

她嘀咕着道:“看在我欠了你人情的份兒上,就幫你一回吧。”

孟景淵席地而坐,陳鳶便半跪着,擡起帕子一點一點在他面上擦拭着。他的汗皆滴進了胸膛,她擦了擦他的咽喉處,不敢再往下擦去。

她的手忽然被他有力的握住,是那樣的滾燙。

他睜開漆黑的眼眸,灼灼的凝着她,道:“不必。”

陳鳶被他握得生疼,道:“不擦便不擦,好心沒好報。”她掙紮了幾下,孟景淵便漸漸松開她的手,但一雙眼卻沒有離開她。

她被他看的發毛,問道:“你在看什麽?”

他聞言,又阖上了雙眼,睫毛上還挂着汗滴。

陳鳶起身,拍拍膝蓋。在他療傷運功的時候,去找來了水,将帕子清洗幹淨,晾在了樹枝上。

她真真是欠了他的,這次人情還清了。

孟景淵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他的汗越來越多,渾身濕透,薄唇愈加的發白。

陳鳶心道:這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

“水。”他的喉嚨滾動,極其幹澀。

她便噠噠的跑回房,給他到了杯水遞過去。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杯水險些掉落。

陳鳶看着他一仰而盡,皺着秀眉問道:“還要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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