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伸頭是一刀, 縮頭也是一刀，夏南栀雖然很不願意回來，卻沒在門口逗留，抱着貓走了進去, 行李會有其他傭人幫她搬。
今天夏毅休假在家, 夏南栀的繼母陳雅也在。夏南栀進門後, 夏毅本想說一句“你回來了”, 誰知道看到她抱着的二寶，暴躁地站了起來：“你怎麽把貓帶回來了, 不知道你陳姨貓毛過敏嗎？”
夏南栀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身高是随了親生母親, 夏毅并不矮，這些年保養得當, 身材依舊魁梧。歲月也沒在他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尤其是他發怒的時候, 和以前的樣子一模一樣。
她當然知道陳雅貓毛過敏，當年她剛嫁進來，夏毅就把她母親養了很多年的貓送走了，可夏南栀這會兒毫無畏懼不說，還頗為挑釁地看着夏毅。
陳雅沒等夏南栀講話，連忙抱住了他們的小女兒夏北霜，埋怨夏毅：“你說話別那麽大聲, 霜霜都吓到了。”又對夏南栀露出了一個完美又和藹的笑容, “帶貓回來也沒關系, 家裏這麽大, 我又不進南栀的房間。”
夏毅還是很生氣, 越看夏南栀越不順眼, 重重地坐進沙發中，數落夏南栀：“你都上大學了，怎麽還跟小孩子似的，總和我們置氣？看看你今天穿的這身衣服，這是一般學生會穿的嗎？我和你講過的話，你就從來沒聽進去過。”
夏南栀低頭看了看，她今天特意選擇了一件茶會款lo裙子，淡冷色調，柄圖（裙擺上的圖案）主要是深紅玫瑰，用料大膽，比她之前設計的那套暗夜宮廷要奢華誇張很多。
她平常都是不戴美瞳的，為了氣夏毅，今天還特意選擇了一對冰藍色的美瞳，耳朵上粘了兩個小尖尖兒，加上臉蛋瓷白，妝容精致，遠看就跟精靈似的。
陳雅有點尴尬地看夏毅一眼，拍拍夏毅的胳膊：“南栀才剛回來，你少說兩句。”
夏北霜胖乎乎的，還在她的懷裏拱啊拱，撅着小屁孩，半天才轉過頭，然後看到夏南栀，就轉不開目光了。
夏毅還想再說，可為了給陳雅一個面子，還是痛心疾首地咽了回去。
夏南栀說了進門後的第一句話：“你要是叫我回來就是為了教育我，那我還是去帝都過年吧，一個人也總比在這裏強。”
“南栀！”陳雅無奈地看着她，夏毅都不說話了，這孩子怎麽也不讓一步呢。
夏南栀看向陳雅，三十多歲的女人因為從沒為生活操勞過，面容秀麗，舉止漂亮，可她就是喜歡不起來，眼底藏着深深的敵意。
“你不是最喜歡看他罵我的嗎？攔着做什麽？”
如果景蕭遲在這裏，肯定覺得夏南栀非常陌生。她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刺猬，正死死地捍衛她的領地。
陳雅有些委屈地說：“我沒有……”
夏毅完全不想看到夏南栀了，伸手一指樓上：“你回自己房間去。”
夏南栀也懶得第一天過來就和他們打嘴仗，招呼傭人搬着自己的行李，抱着二寶，昂首挺胸地往樓上走。
誰知道客廳剛走了一半，裙擺忽然被什麽東西拽了一下。夏南栀低頭，就和夏北霜黑程程的眸子對上了。
上次夏南栀回來，夏北霜走路不穩當，說話也磕磕絆絆，一年不見，她拔高了一小截兒，不變的是還那麽肉嘟嘟的。
夏北霜和夏南栀長得不怎麽像，不過都是美人胚子，眼睛大，睫毛長。她生怕夏南栀走了似的，還用兩只手抓着。
夏南栀有些煩躁，她最讨厭熊孩子了，沒貿然把她甩開，而是看向陳雅。
女人顯然也很詫異，她都不知道北霜什麽時候跑過去的。夏南栀在家一直戾氣十足，她戒備地看了夏南栀一眼，叫夏北霜：“霜霜回來！”
夏北霜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奶聲奶氣地和陳雅說：“媽媽！洋娃娃！”
陳雅：“……那是你姐姐。”
夏北霜卻使勁兒搖頭，身子都跟着一晃一晃的，還把夏南栀給抱住了：“好漂釀的洋娃娃！”
她還想伸手去碰夏南栀的眼睛，因為在她看來，那雙眸子最像洋娃娃了，可是夏南栀雖然不高，也比三歲的夏北霜高多了，不管這小娃娃怎麽踮腳，就是夠不到她。
陳雅跑過來，把夏北霜抱走，看得出來她沉實，陳雅還得深呼吸一下才能把她抱起來。
然後她歉意地看着夏南栀：“你上樓吧。”
随後教育夏北霜：“都說了那是姐姐！”陳雅也怕夏南栀的貓沒輕沒重，把孩子抓傷了。
夏北霜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接受了夏南栀是姐姐的事實，而夏南栀已經走上臺階了。
奶娃娃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精準地傳入了夏南栀的耳朵：“爸爸壞蛋！不許欺負洋娃娃姐姐！”
原來剛剛夏毅數落夏南栀，都被她給聽到了，她估計是琢磨半天，才想到要怎麽說。
陳雅很尴尬，因為夏南栀頭也沒回，顯然不喜歡夏北霜。
可自從在客廳裏見了夏南栀，夏北霜就吵着要洋娃娃姐姐，興奮得沒午睡，一個勁兒和陳雅嘟囔：“姐姐的裙子好漂釀！霜霜也想要！”
陳雅一想到夏毅的态度，無奈地哄她：“你不是有很多小裙子嗎？不要姐姐那樣的。”
夏北霜着急得在小床上蹬着小腿兒，臉都憋紅了，幹嚎着：“我要姐姐那種！我的裙子不漂釀！”
陳雅急得一頭汗，夏南栀卻在她房間裏休息。東西有其他人幫忙收拾，連貓用具都臨時買好了。
二寶到了新環境，到處聞、瘋跑、跳上跳下的。夏南栀看她那興奮的樣子，心情不錯，拍了個小視頻發朋友圈後，才把她放籠子裏。
沒多久，景蕭遲戳她：“你到家了？”
“嗯。”
“怎麽不告訴我一聲。”
“……忘了。”
“好吧。關于假期去哪裏玩，你有什麽打算嗎？”
夏南栀本來是無所謂的，但現在嘛，她回答道：“越遠越好。”
景蕭遲開玩笑：“那我總不能帶你去南極吧。”
“我才不去那麽遠，小裙子不方便帶。”
好吧，敢情還是小裙子最重要。和夏南栀閑扯了一會兒，景蕭遲繼續看噼站B輪融資的資料，這幾年他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所以解讀起來不難。
他沒告訴夏南栀，自己過幾天要去海城的事情。就當……給她一個驚喜吧。
晚上夏南栀下樓，和夏毅他們一起吃飯。中午發生的事情，誰也沒提。
夏毅只是一直說，桌子上的菜都是她愛吃的，陳雅特地吩咐廚房做的。
夏南栀聽的心煩，冷飕飕地道：“真那麽有心，吩咐別人幹嘛，自己給我做啊。”
要不是陳雅攔着，夏毅差點兒沒摔了筷子。
四口人裏，最高興的莫過于夏北霜了。她又見到洋娃娃姐姐啦！就是姐姐和幾個小時前不太一樣了……
夏南栀是換了身比較居家的裙子，畢竟之前那套太厚了，別墅裏有地熱，她銥譁怕捂出痱子來。
衣服換了輕薄的，妝容也跟着換了，并且把美瞳摘掉了。
夏北霜想不到這麽多，她就覺得，姐姐不管怎樣都好看！這條裙子也漂釀！
她坐在自己的兒童座椅上，吃了幾口就吵着下去，噠噠噠跑到夏南栀身邊，小手往她膝蓋上搭，仰頭萌萌滴看着她的。
夏南栀也吃的差不多了，低頭和夏北霜大眼瞪小眼。夏北霜咧嘴一笑，兩排白牙又小又可愛。
“姐姐！”叫得還挺清晰的。可惜夏南栀不喜歡她，冷淡地應了一聲。
夏北霜又摟着夏南栀不肯撒手，還想跟着夏南栀上樓。陳雅這一下午快被夏北霜的魔音給折磨死了，就和夏南栀商量：“你能不能陪妹妹玩一會兒？”
夏南栀饒有興趣地看着小不點兒：“你想跟過來？”
夏北霜提着她的裙擺，連連點頭。
夏南栀壞笑一下：“那你就自己走上來，我可抱不動你。”
夏北霜一個能抱絕對不走的小丫頭，脆生生地道：“好！”
然後，夏南栀走得飛快，夏北霜就撅着屁股，跟在後頭哼哧哼哧地往樓上爬。
臺階有點高，上面鋪了柔軟的地毯，她邁不上去，就手腳并用。還好夏南栀的房間是在二樓，這要是讓夏北霜再爬兩層，估計她都要哭了。
其實爬一層傭人也擔心得不行，幾次提出要抱夏北霜，她都被拒絕了。小家夥義正言辭地說：“姐姐讓我自己走！你們走開！”
嗯，說的話是很漂亮，其實爬到二樓時，小嘴扁扁的，是強撐着沒哭出來。
夏南栀也說話算話，把她帶去了自己的房間。這是一個小套間，洗手間衛生間齊全，除了吃飯，夏南栀基本不需要下樓。
她的行李已經被傭人收好了，就是因為不懂lo裙，在衣櫃裏沒按照順序擺，夏南栀不理夏北霜，把裙子一樣樣拿出來先放在床上，然後再仔細地挂回去。
夏北霜一看到有這麽多裙子，望着夏南栀的眼神滿是崇拜，她站在床邊，剛比床高了一丁點，得仰着腦袋看裙子。
雖然媽媽叮囑不能随便動別人的東西，可她真是太喜歡這些裙子啦，兩只肉呼呼的小手伸出去，在距離裙子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做出了撫摸的動作。
一邊順着空氣，她一邊滿是崇拜地問：“姐姐，你怎麽有介麽多裙裙！”
夏南栀沒想到這個家裏最喜歡lo裙的，除了她竟然是夏北霜。
就她們倆在房間裏，夏南栀收起了她的尖刺，盡量溫和地道：“這還不是全部，我有幾百條，都沒帶回來。”
夏北霜人生第一位偶像，就這樣誕生了。“幾百條！”小孩子做起誇張的表情來，不僅不做作，還十分可愛。“那豈不是超級超級多！”
一邊說，她還把兩只手大大地張開，比了“超大西瓜”。
夏南栀露出一絲淺笑：“嗯，超級多。”
夏北霜滿眼渴望地看着夏南栀，鼓起勇氣問：“姐姐我能穿你的裙裙嗎？我可以……可以用我最心愛的玩具和你換！”
夏南栀心情更好了：“不行哦。”
“為什麽呀？”夏北霜可憐兮兮的，眼中含了兩泡淚水。
“因為我的裙子太大了，你穿不了。”
夏北霜哎呦一聲，坐在地板上：“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她沒放棄，眼巴巴地問，“那等我長大，就能穿了咩？”
“嗯。”
她舉起胖乎乎的小胳膊，歡呼：“太好喽！”
這個角度，她剛好看到了不遠處籠子裏的二寶，小孩子抗拒不了這種毛茸茸的小動物，爬起來跑了過去。
夏南栀知道二寶溫順，怎麽□□都不會抓人的，就沒攔着她。還有……她要是被抓了，也是自己熊的，她不是夏北霜的保姆阿姨。
可夏北霜比她想的要聰明多了，她老老實實地站在籠子邊，看二寶爬上爬下，警惕了很久，才伸出一根圓溜溜的指頭。
二寶也遞出小爪爪，用肉墊墊碰夏北霜。
夏南栀整理好裙子後，走過去想把夏北霜送走，卻聽夏北霜一本正經地對二寶說着話：“不行哦小寶貝，我不能摸你的。媽媽毛毛過敏，我摸了你，媽媽一碰我就會死掉的！那我就沒有媽媽了。”
雖然她的語氣很悲傷很遺憾，但夏南栀就是覺得好有趣。
“行了，你也在我這裏這麽久了，該離開了。”
夏北霜累了，坐在籠子邊：“姐姐，她叫什麽名字呀？”
“二寶。”
“二寶呀，那我明天還能來找二寶玩嗎？還能看姐姐的裙子嗎？”
夏南栀把她抱起來，放到門外：“不能。”然後把門關上了。
夏北霜有氣無力地敲了兩下門，當着陳雅的驢脾氣竟然不敢釋放給夏南栀，反而是讨價還價：“我用我的小豬佩奇貼紙和你換好不好嘛，我最喜歡那個貼紙了。”
房間隔音好，夏南栀沒聽到她說什麽，雖然聽到也不會理就是了。
送走夏北霜，她開了房間裏的電腦。她去年回來的時候配了一套直播設備，虧夏毅沒給她扔掉。
電腦開機速度很快，她拿出最順手的畫板，畫了會兒新設計圖，距離上套衣服已經過去快半年了，她想法很多，卻都不是很滿意，總覺得缺了點什麽。
沒靈感的時候，怎麽憋也憋不出來，她嘆口氣，收起畫板，然後放了首蘇可的《小奶狗》。
嗯，雖然他不是科班出身，聲音也不是很有特點，但聽起來還是不錯的。
沒察覺到的時候，她竟然就着歌曲，編了一套手勢舞。
本着“閑着也是閑着”的想法，她拿出手機，登陸顫音，把手勢舞錄下來了。顫音的确有前瞻意識，蘇可的《小奶狗》才出多久，被收進了曲庫，只不過用這首歌做視頻bgm的基本沒有。
夏南栀先自己把副歌部分制作了，然後插入手勢舞中，看了遍成品，十分滿意。
首先她是用美顏相機錄的，本來長得就漂亮，現在眼睛更大得離譜，臉蛋小，嘴唇紅，手勢舞也很貼合節奏和歌詞。
編輯了個标題，她就把視頻上傳了。她以前也傳過小視頻，但點贊關注的人不多，她也沒刻意經營過這裏。
更不存在幾分鐘就刷一刷，看有多少人觀看的情形。準确點說，傳完視頻她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蘇可送夏南栀去機場後，就歸隊了，下午還有培訓。如今他們練習生剩下十二個，除了兩位很有背景的，其他人都是鵬哥在帶，他算是他們的臨時經紀人。
因為蘇可腦子聰明，嘴巴甜，長得也招人喜歡，鵬哥還是比較偏心他的。
畢竟是人都有私心，很少有誰能做到一碗水端平的。不然蘇可怎麽能鑽空子，把《小奶狗》這首歌給搶到手。
今天上完課，鵬哥把蘇可單獨留下，和他談了一會兒。
他有些為難地嘆氣：“我和上層溝通了一下，他們不同意給你推廣。”畢竟蘇可不是這屆練習生中表現最好，話題度最高的，推廣的錢很可能回不來，哪位老板會想做賠本的生意呢。
蘇可雖然也覺得遺憾，但他并沒有怨憤，而是真心實意地對鵬哥說：“您為我費心了。其實我也知道，是我自己不夠優秀，不能讓資源來找我。”
鵬哥拍拍他的肩膀：“別放棄，才華可以慢慢磨練，運氣也指不定哪天就來了。”
蘇可想到夏南栀說的話，自嘲一笑：“是啊，我朋友說我能靠奇跡大火呢。”
“不會是女朋友吧？蘇可我告訴你，你走的偶像路，不能談戀愛。”
蘇可擺手：“雖然是女的，但我們不是那種關系，您放心吧。”
“嗯，我知道你心裏有主意，多的我就不說了。之後的節目好好努力吧。”
“我會的，謝謝您。”
雖然新歌沒辦法推廣，但蘇可沒糾結多久也就放下了，路還長着呢。
但他萬萬沒想過，不過三天，鵬哥就急吼吼地來找他：“蘇可！你火了！這次你是真的火了！”
“嗯？”蘇可雲裏霧裏，最新一期的節目還沒播吧，上期他反響平平啊。
鵬哥着急地說不出話來，掏出手機，給他看視頻：“你聽，是你的歌！”
蘇可低頭看，屏幕裏有個妹子正在跳一套手勢舞，配的的确是他的那首《小奶狗》！
鵬哥又往下翻，原來還有男生跳這套手勢舞！并且絲毫沒有違和感！
再看兩個視頻的點贊，竟然每個都有一百多萬！
蘇可也知道顫音這個軟件，在蘋果商店評價就有500多萬，這兩年超級火，用戶中，年輕人占的比重特別大。
而且在顫音上一個套路火了，就會有很多用戶争相模仿，熱門視頻還會推廣給所有用戶。也就是說，就算是他們不錄這套手勢舞，很可能也見過！而bgm越聽越好聽，他們還能不去搜嗎？
蘇可不敢置信地問：“我的歌……是上熱門了？”
“對啊！”鵬哥激動地簡直想掐自己的大腿，“以前火的那幾個手勢舞，大多是女孩子跳的，當然也有例外，像99K那樣的音效手勢舞，但和你的類型都不同啊！你這首《小奶狗》，男女都能跳，而且都能很漂亮！現在幾個音樂門戶，你都是飙升榜第一了，下載和播放榜也是遙遙領先，很多人知道你蘇可了！”
蘇可激動得忍不住罵了句髒話：“……這是真出現奇跡了？”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顫音app，萬萬沒想到，第一個視頻推送，竟然是夏南栀錄的！
蘇可眼睛瞪大，确定他沒看錯自己最好的朋友。
再看點贊，好家夥，竟然有五百多萬！而視頻的上傳時間，竟然是三天前，這麽短時間就飙升到熱門第一了？
夏南栀的标題也寫的很清楚，這套手勢舞是她編的。原來奇跡還是她給自己的……
鵬哥不曉得蘇可和夏南栀認識，樂呵呵地說：“這姑娘長得真漂亮，辨識度高，又不是網紅臉，我第一眼看到都想把她簽下來了。她的身份我也稍微查了下，是個小有名氣，哦不，現在是個名氣很大的lo娘了。你真是好運啊，這樣的人編手勢舞，竟然用你的歌，哈哈。”
“是啊，我真的很幸運……”
鵬哥催促蘇可：“你作為原唱，也錄一套這個手勢舞傳顫音上去，高層已經決定了，全方位推廣你！絕對讓你比這個叫奶思的小美女還要火！”
蘇可錄完手勢舞，還覺得幸福得走路都在飄。天上不能掉餡餅，但是能掉南栀啊！
和鵬哥請了個假，他一個電話就砸夏南栀那去了。
“你怎麽錄了手勢舞也不和我說！”
夏南栀其實也是剛知道她的視頻火了，熱門第一，一大批粉絲湧進了她的微博，以至于她的粉絲已經超過二十萬了。
“我也沒想到哇……以前傳的視頻，最多也就幾萬贊，誰知道這次三天就有五百多萬了，哦不對，我剛剛去看，已經超過六百萬贊了。”
蘇可激動地說：“要是你在我身邊，我一定要抱起你來親你！猛親！”
夏南栀一陣惡寒：“咦你算了吧。”
蘇可收起了玩笑的口吻，鄭重地和她道謝：“這次真的謝謝你。”
“不用。”夏南栀欠扁地道，“都說了要相信奇跡的。”
“嗯。”我的奇跡女孩。
蘇可是很高興，夏南栀漲粉了，也挺高興，但是……景蕭遲卻非常郁悶。
他不就是看文件耽擱了幾天，為什麽夏南栀又雙叒叕火了！還是因為蘇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