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冷心世子好難纏

不同于第一次的纏綿,二人幾乎是剛盡興,便起身查看,結果很明顯的擺在眼前。俞百桦看着潔白如雪的白绫,認命的躺了下來,說什麽也無濟于事,她現在好疼好疲憊。

墨色的發随意披散着,臉上的紅暈還為褪去,有一層層薄薄的汗,汗濕的黑發粘在臉頰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床頂上的雕花镂刻,唇上的咬痕滲出血跡,紅的更加妖冶。

樓冬封一手撐在她枕邊,逼視着她:“怎麽,想起你的小情郎是誰了?”

俞百桦偏過頭看他:“你就不覺的很奇怪嗎?大半夜的不睡覺,我們為什麽要做那種事啊,你也一臉很難受的表情,我們都不舒服為什麽還要這樣。”

樓冬封臉冷:“你想用你的不知和天真來掩蓋你不貞的事實嗎?”

俞百桦氣惱的瞥了他一眼,這人怎麽三句話都能扯到那件事上去,難道不可以就事論事嗎?這麽難受,就算她留在侯府,這不也是一種互相折磨嗎?他怎麽就不明白。

“你舒服嗎?”

樓冬封幹咳一聲,向一旁看去:“你娘壓箱底的東西沒給你看?”

“壓箱底?裏面有什麽?”

就是一些,春宮字畫啊,歡喜人偶什麽的?

“沒什麽?”

俞百桦狐疑的看着他,沒什麽還問?這人別是個傻子吧。

樓冬封一眼看出端倪:“你在那想什麽那?”

俞百桦聽到這聲不悅的質問,這從剛才略微痛苦的歡愛中,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嚴炯的處境,咬着手指,換上一張笑嘻嘻的臉。

“我在想,你是不是決定不送我回去了。”

“你人長的醜,到是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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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果然看重的是才華。但我也不是很醜,可以稍微想的美點嗎,不多,就一點點。”她掐着食指湊到他眼前,笑的傻兮兮的。

他眸子微垂,視若不見:“不行。”

她不服氣的嘟囔:“是不是還是力氣太小啊?”

樓冬封眸子陡然睜圓,瞪着她:“拿爺和你的野男人比。”

這話說的也是,再來一次,可能她也要交代在這了。

俞百桦滿臉堆笑:“世子,咱有話好商量嗎,你要不給我半年時間,這半年你去查,有丁點是我的不對,你立刻休了我,浸豬籠我都二話不說。但要是你什麽都沒有查到,你就半年後在休我嗎,這半年內,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你看你免費得一勞力,不劃算嗎。”

“娶你的聘禮,侯府一分沒少。我看不出你哪裏像是免費的。”

“能不能通融通融,我賺錢把聘禮給你還上。半年之後你再休我,至于落紅,我也不知道它去哪了。”

樓冬封掃了她一眼,壞心的笑道:“行,能湊齊,爺就容你半年。侯府的聘禮不多,十萬兩。”

“這麽多?”

俞百桦轉念一想:“沒關系的,我還有嫁妝,還有幾間鋪子,半年我能還得清。”

樓冬封大笑的躺下:“你的嫁妝也就一萬兩,你名下鋪子一年收益是五百兩。”

“這麽少,一千兩倆年,一萬兩二十年,十萬兩,那我得還到猴年馬月啊。”俞百桦欲哭無淚,還真是給自己挖了個坑跳啊。

“我看你是想趁機賴在侯府不走啊。”

俞百桦趕忙搖頭:“沒有,這個絕對沒有。你休了我,我可以改嫁啊,以我的姿色,娶我的人還是有的。”

“原來打着改嫁的如意算盤那,和你的小情郎約好了,我說怎麽這麽積極的讓我休你。”

俞百桦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如果可以,你不休我,那是最好了。”

樓冬封枕着手臂也不說話,就這麽看着她。不過言外之意,他不說她也懂,無非就是她想的美。俞百桦識趣的把被子給他蓋上,遮住他的身子,拍了拍被子。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嬷嬷扯着嗓子喊:“少爺,少夫人,這時辰差不多了,早些歇着吧,明日還有正事,這喜帕還勞煩少爺了。”

樓冬封穿上外衫,拿起那條白绫。俞百桦心上一急,雙手死死的扯着他的胳膊,大滴大滴的眼淚往下滴,深怕他扯着那段白绫就交出去。

“松手。”

“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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