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13章

溫渝清醒過來之後便不住地往陳儒懷裏鑽,嘴裏黏糊地喊着:“嗯……陳老板……”

陳儒大手一攬抱着溫渝,低聲回答:“我在。”

溫渝潮紅着臉微微擡起頭伸出軟舌舔着陳儒的薄唇,陳儒不再進攻,任着溫渝的小動作,甚至還伸出舌頭縱容着溫渝。

溫渝舔了一會,小聲說着:“還是好渴……”

陳儒被勾的又是心癢又是好笑,摸了摸溫渝的頭發說了聲:“等我。”

然後退出溫渝的身體下了床。

陳儒把陰莖上的套子摘了扔在垃圾桶裏,就這麽光裸着走出卧室,沒一會手上拿了一杯水進來。

陳儒來到床邊喝了一口然後托起溫渝的腦袋唇齒相接,緩慢地将口中的水渡到溫渝口中。

溫渝喉結微動,全喝了下去,喂完之後舔了舔嘴唇:“還要……”

陳儒便就着這個姿勢又喂了幾口。

喝下去小半杯水,溫渝心滿意足。

陳儒放下杯子拇指蹭了蹭溫渝的臉:“走吧,帶你去洗澡。”

溫渝懶懶地點了點頭,陳儒俯身将溫渝橫抱了起來,走向浴室。

來到浴室溫渝瞥一眼看到鏡中,站着的陳儒高大雄偉,野性氣息十足,懷中的溫渝誘惑漂亮,散發着被疼愛過的氣息。

陳儒看到鏡中眸光閃了閃,将溫渝放下之後卻又将人翻了個身,撐在洗手臺上,而後陳儒覆在溫渝後背。

溫渝預感不妙,果然陳儒低下頭在溫渝耳邊低聲喊着:“溫渝。”

聲音透着濃厚的情欲。

溫渝耳朵發麻,躲了躲說:“你別這麽喊我。”

陳儒雙手環着溫渝的腰,下身也開始不安分地一頂一頂,仍在喊着:“溫渝。”

溫渝只感覺下身升騰起一股火熱,同時清晰地感受到身後又一次蘇醒的巨物。

溫渝埋怨地看一眼身後:“騙子,我就不該相信你。”

陳儒低低地笑了,笑聲穿透耳膜直擊溫渝的大腦,将他撞的不甚理智。

陳儒指尖上滑揉捏挑逗精致嬌小的紅果,低下頭一邊輕嗅一邊伸出舌頭色情地舔砥溫渝的後頸。

溫渝的下身這就沒出息地擡了頭。

陳儒另一只手握住,在溫渝耳邊調笑着:“有感覺了?”

溫渝不受控制地踮起腳拱起腰,被陳儒挑逗的輕哼出聲,話語帶着羞憤:“你就是故意的。”

陳儒又舔上溫渝的耳垂,話語頗為苦惱:“怎麽辦,吃不夠溫先生。”

溫渝熬不住紅着耳朵點了點頭,投降了。

陳儒低聲詢問着:“沒拿套子可以嗎?不會射進去的。”

“好,”溫渝昏昏沉沉地點頭,縱容着陳儒的惡性,“進來。”

“啊!”

話音剛落陳儒便扶着陰莖一送到底。沒了那層套子帶來的觸感更加真實,包裹着陰莖的軟肉溫熱濕軟,像是有無數個小嘴吸吮着莖身,龜頭處甚至可以細微感覺到水流。

陳儒抓着溫渝腰腹的手瞬間可以看到手背上青筋暴起,如猛獸般低沉粗重的呼吸響徹在溫渝耳畔,像是在極力忍着什麽。

陳儒抱着溫渝開始抽送,啧啧的水聲在浴室內回蕩,陳儒嗅着溫渝身上情欲的幽香,說着:“溫先生的身體,好熱,好緊……”

溫渝羞憤的沒答話,穴肉卻把肉棒咬的更緊了。

陳儒惡劣地貼在溫渝耳邊說着:“你喜歡這樣,對不對?”

溫渝恨不得捂上陳儒的嘴:“別說了……”

陳儒看着溫渝害羞的模樣,心底的劣因被滋生起,陳儒一手抓着溫渝的雙手困在頭頂,使他不得不挺起胸部,另一只手掰過溫渝的臉讓他直視鏡子裏的自己,話語粗暴又惡劣:“溫渝,知不知道你勾引我的時候有多放浪,現在我操着你你害羞什麽?嗯?”

溫渝看着鏡子裏的陳儒覺得有些陌生,喃喃地搖頭:“你不是陳老板……嗚……不是……”

“我是,”陳儒透過鏡子将狠戾的目光投向溫渝,語氣卻帶着誘哄:“我是,乖,叫我。”

溫渝受不住的搖頭,陳儒依然哄着:“溫渝,聽話,叫我。”

溫渝放棄抵抗,嘴唇微動:“陳儒……”

陳儒應着放開對溫渝的鉗制轉為緊緊抱着他,下身更猛烈地進犯。

驟然襲來的快感讓溫渝承受不住地彎腰顫抖,扶着陳儒的手艱難地說道:“陳儒……太快了……嗯……我不行了……”

陳儒抽出陰莖,将溫渝轉了個身抱起來放在浴臺上,雙腿拉開到極致,擡高溫渝的下身操進去繼續抽送。

溫渝雙手在身後撐着維持着身體平衡,兩條腿無力地被陳儒抓着,溫渝崩潰地後仰将頭靠在鏡子上,想着幸虧自己是背對着,要不然還得看大張着雙腿的放浪模樣。

可眼前陳儒粗壯紫紅的性器在自己身體裏進進出出,動作間還帶出飛濺的淫液,畫面依然香豔。

溫渝半仰在洗手臺上被陳儒弄的直不起來腰,只能發出無力的呻吟:“哈啊……啊!”

漲紅的陰莖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頭部不斷冒出清液,一晚上射了太多次,溫渝只感覺龜頭發酸發漲,情欲席卷全身,想射卻射不出來東西。

溫渝只能求助于眼前的人:“陳儒……哼嗯……好想射,你頂頂那裏……嗚我好想射……”

陳儒撫了撫溫渝漂亮的眼睛,下身調整着撞上溫渝渴求的一點。

溫渝瞬間爽的全身顫抖:“嗚……就是那裏,啊!再用力!嗚嗚……”

陳儒從喉嚨中爆發出一聲低吼,抓着溫渝的雙腿放在肩頭,下身如暴風雨般兇猛地抽插,即使溫渝求饒的再可憐陳儒也沒收斂半分,将溫渝的臀肉撞的也是通紅一片。

溫渝又痛又爽,雙手在空中胡亂摸着,卻只能抓住無形的空氣。

陳儒頂着敏感點大力操了十幾下,溫渝終于嗚咽着全身顫抖,陰莖吐出些許可憐的清液,後穴也在持續不斷地絞緊,整個人有氣無力地靠在鏡子上,眸中也沒了往時的光彩。

陳儒還記得之前自己說過的話,快到臨界點時将性器抽了出來,對着溫渝一邊撸動一邊射精,乳白色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沖擊着溫渝癱軟的身體,有些甚至噴濺在了臉上,玷污了漂亮的面容。

陳儒以欲望澆灌了他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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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我這魚炖的,對得起陳老板的人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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