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房門被急切又粗暴地打開,兩人剛一踏進門就吻在一起,難舍難分。

溫渝艱難地伸出手把門關上,後又被陳儒抵在門上吻,這麽吻了一會,陳儒一把抱起溫渝放在玄關櫃上,抱着溫渝的腰唇齒交纏地熱切。

陳儒雖然吻的急切,但溫渝能感覺到陳儒收斂着力道,喘息間溫渝調笑着問:“怎麽今天這麽溫柔?”

陳儒摸了摸溫渝的頭發,低聲說:“溫先生太好了,舍不得弄壞。”

溫渝雙腿纏繞上陳儒的腰,在陳儒耳邊吐着熱氣:“沒關系的阿儒,你可以盡情地,弄壞我。”

話音剛落又被陳儒壓着吻住了。

待到終于吻夠了,溫渝的唇舌得到了解脫,伏在陳儒肩頭用氣音說着:“我想洗澡。”

陳儒便抱起溫渝走向浴室,放下後低聲說着:“我等不及了,溫溫。”

溫渝好像第一次被人這麽叫,紅着臉揉了揉耳朵,問:“你想和我一起?”

陳儒抓着溫渝的腰側摩擦着,征求着溫渝的意見:“可以嗎?”

“好,”溫渝答應,“想先在床上做可以嗎?”

陳儒直接動手去脫溫渝的衣服:“都好,聽你的。”

溫渝手足無力地任由陳儒将他剝個精光,陳儒也将自己的衣服除去後兩人一同站在淋浴下,陳儒抱着溫渝隐忍又粗聲地喘息。

溫渝只感覺一股電流遍布全身,求着陳儒:“阿儒,別喘了,我受不了了。”

陳儒抓着溫渝的手放在下身粗壯昂揚的性器上,話語間帶着急切:“溫溫,你摸。”

溫渝被手上灼熱的觸感吓了一跳,性器在他手中還激動地跳躍了一下,溫渝拽着陳儒的胳膊說着:“回床上。”

于是陳儒給溫渝裹上浴袍就把人抱起來快步回到床上,陳儒太過急切,也就沒有看到溫渝悄悄将一條黑色的事物藏在了手裏。

陳儒把溫渝放到床上就像餓狼一樣撲上去,唇舌急切地舔過嘴唇,下巴,喉結,而後細細舔咬溫渝胸前的兩個乳尖,另一只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撈起溫渝一條腿,兇惡的性器一下一下頂撞想要擠進去。

溫渝保留着一絲理智,抓着陳儒的手說:“會疼死的……潤滑……”

陳儒瞬間醒過來般安慰溫渝:“別怕,別怕。”

陳儒拿過潤滑劑倒在手上用手指給軟穴開拓,手指的極盡挑逗加上潤滑很快便能順利吞下三根手指,溫渝也感覺到了身體深處一陣陣的噬癢。

溫渝抱着陳儒一個翻身,兩人的姿勢就變成了溫渝居于上位。溫渝直起身拉着陳儒坐起來,捧着陳儒的臉舔着陳儒的嘴唇,聲音帶着誘哄:“阿儒,把手背過去。”

陳儒不疑有他兩手背到身後。

溫渝雙手順着陳儒的胳膊摸索到陳儒身後,聲音依然哄着:“乖乖的,不要動。”

然後在陳儒看不見的地方拿出了那條黑色領帶。

溫渝舔了舔嘴唇,将領帶一圈一圈繞上陳儒的雙手,綁在一起。

陳儒早在手腕感受到布料的觸感時就已經知道溫渝要幹什麽了,可陳儒一下都沒有反抗,甚至還微微調整姿勢方便溫渝捆綁。

怕勒着陳儒溫渝沒綁太緊,打的結也是個活扣,綁好之後溫渝直起身欣賞着面前完美的作品,眼中帶着迷戀地從陳儒喉結一路舔到小腹。

陳儒的性器已經漲的發疼,此時迫不及待想要進入到溫暖的洞穴,因為情欲聲音已經沙啞:“寶貝兒,讓我進去。”

溫渝喘着氣抱着陳儒,湊近陳儒嘴唇說着:“再喊我幾聲嘛。”

陳儒向前吻一下:“乖寶貝兒,乖溫溫,讓我操進去好不好?”

溫渝看陳儒眼裏急切的欲望,滿頭大汗,飽受情欲折磨,便也不再存心逗他,溫渝的手從後握住陳儒挺拔昂揚的性器,抵在穴口之後沉腰緩慢降下重心。

“唔……太粗了……啊……”

陳儒被驟然收縮的穴口夾得嘶一聲,兩手想要去揉捏溫渝的臀肉讓他放松下來,卻被綁着動不了分毫。

陳儒眼睛逐漸通紅,極力忍着:“寶貝兒,放松點,自己捏捏乳頭好不好?”

溫渝聽話的雙手撫上胸口,胡亂地捏着乳肉,可沒捏兩下便哭喘出聲:“嗚……阿儒,不舒服,好想要你來揉……”

陳儒的胸膛劇烈起伏,死死咬着牙:“乖寶貝兒,給我解開,解開我給你揉揉好不好?”

“不,”溫渝嗚咽着搖了搖頭。

雙手仍不得其法的亂揉着。

慢慢的穴口處好似适應了陳儒的肉棒,溫渝也感覺最開始撕裂般的疼痛被難以言喻的酥癢取代。

溫渝深吸一口氣,扶着陳儒晃動腰肢慢慢往下坐。

陳儒出聲誘哄:“對,慢慢吃下去,溫溫可以的。”

溫渝極力地吞吐,總算吃下去一大截,感覺到體內都到底了,可身下還有一截露在外面。

溫渝極力吞吃,可還是無動于衷,溫渝咬了咬嘴唇有些氣急敗壞:“為什麽就是進不去。”

如果沒被綁着的話陳儒會抱住溫渝柔聲哄他,可現在不能,陳儒只能言語:“乖,不着急,操一會就進去了。”

溫渝懵懵地點頭。

進入到濕窄高熱的穴裏又是另一種折磨,陳儒眉頭青筋跳了跳,耐心哄着溫渝說道:“溫溫乖,動一動好不好?”

“唔……”

溫渝無力地點了點頭之後扶着陳儒擺動腰身讓肉棒沖撞在濕滑的穴裏。

溫渝一開始不得要領,只是單一的擡腰又落下,在某一次不小心擦過敏感點之後溫渝一下抖着腰坐了下來。

“嗚……好舒服……”

陳儒只能咬牙看着溫渝逐漸沉淪的表情。

之後溫渝漸漸掌握了,落下時會可以調整角度致使肉棒每一次都結結實實撞在敏感點上,偶爾難耐了也會挺腰加快速度,沒力氣了就用龜頭抵着晃腰厮磨。

“啊嗚……阿儒……好深,嗚好舒服……”

陳儒忍的牙都要咬碎了,滿盛着欲望的眼睛看着溫渝,話語帶着渴求:“溫溫乖,幫我解開,我來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誰知溫渝哼哼着搖頭:“我不要……每一次你……嗯!都特別兇……”

陳儒急的滿頭大汗,還是不放棄地哄着:“不兇了,都聽你的……”

溫渝抱着陳儒吻他一下:“那好吧,等我玩夠了,就給你解開。”

說罷恢複擺腰起伏的動作。

這個頻率對于溫渝來說是爽了,可對于陳儒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全方位的軟肉包裹着莖身,緩慢的抽送不解沒有緩解欲望半分反而将要命的吮吸無限拉長,陳儒不滿足地挺動腰身,卻被溫渝勒令着不許動。

陳儒無奈又煎熬。

手上這麽個玩意當然捆不住陳儒,這麽執着于讓溫渝解開是想滿足他,自己完全可以掙脫,只是怕溫渝會不高興。

眼下陳儒顧不得這些了,再忍下去,他兄弟都要爆炸了。

空氣中突兀地傳來一陣布料撕開的聲音,溫渝愣愣地停下,只見陳儒雙手張開,手腕上還帶着領帶的殘餘布料,看着他挑眉道:“寶貝兒,你真覺得只是這個就能捆住我嗎?”

溫渝預感不妙,當下撐起身子就要跑,卻被陳儒不由分說按回到性器上,這麽一下讓未被吞下的一截插進穴內,溫渝當即抖着腰發出哀吟。

陳儒瘋了似的抱着溫渝在溫渝喉結處毫無章法地舔咬,大手掐住溫渝的腰之後便以強勢的姿态瘋狂搗在嬌軟的穴裏。

“啊!不!阿儒……太快了……啊!嗚嗚嗚……慢點……”

溫渝受不住的搖頭,被陳儒不由拒絕地掰過腦袋吻在一起,同時一個用力将溫渝壓在身下,性器便以一個更好的發力點向軟穴進攻。

優秀的腰力在這一刻蓬勃爆發,一秒內都數不清插了多少下,潔白的臀肉沒兩下就變得一片通紅,溫渝被颠的丢失理智,張嘴吐出的全是無意識的呻吟。

陳儒紅着眼睛抓着溫渝的手壓在床單上,力氣之大直讓溫渝潔白的手腕上立刻泛起突兀的紅痕。

溫渝被身體裏的痛感占據大多數,難受地在陳儒身下胡亂扭着:“嗚……阿儒,不要這樣……啊!要壞了嗚……”

陳儒捧着溫渝的臉輕吻在溫渝的眼睛上,柔聲哄着:“溫溫聽話。”

面上端的是溫柔與憐惜,可身下兇猛操幹的力道卻不收斂半分。

在這樣快速湧來的情潮中,溫渝逐漸繃起身體,穴內的軟肉将陳儒絞的寸步難行,可陳儒依然強勢地一次次破開。

溫渝趴在陳儒耳邊求着:“阿儒,頂頂那裏……要到了……哼嗯……”

陳儒提腰沖撞,次次結結實實擦過敏感點,溫渝的腰腹拱起,在一個深頂之後漲紅的陰莖跳動了幾下自馬眼處噴出一股股濃白的精液。

在極致的高潮緊縮裏陳儒依然沒有停下操幹,于是還未射完的精液在溫渝高聲尖叫中配合着陳儒的深頂盡數撒在陳儒的小腹,溫渝的身體,還有幹燥的床單上,兩人身下立刻變得潮濕。

射完之後溫渝身體內的高潮餘韻還未結束,陳儒在絞緊沖刺着,看着溫渝不甚清醒的臉問:“可以射進去嗎?”

“唔……”溫渝點了點頭,“射進來,阿儒,我想要你……”

于是陳儒低吼一聲,在濕滑的甬道內抽送,幾十下之後放任自己打開精關,咬着溫渝的肩頭将濃稠的精液送進溫渝身體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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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魚湯來了,感謝大家每一條評論和打賞

今日份搞黃完成,大家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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