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丞相自重!
同林軒面對面坐着,見他神色如常,淡然溫潤,琉璃燈下他雪白無暇的肌膚如玉色一般,眼睫長而密,眸子漆黑如墨在燈襯下美的驚豔,面上挂着笑意,“皇上請微臣來是為了說什麽?”
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便拿安南王的事情先開了口:“自然是因為朝事,聽說丞相将秦予放出來了,這也好先穩住安南王,再做打算也不遲。”我一邊說着一邊提壺自斟了一杯,裝模作樣的表現自己很淡然。
林軒淺笑,有幾分意義不明的意味,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着我說:“皇上召了李賢妃侍寝。”
我看他一眼,林軒是在拐彎抹角的提醒我,而我偏要假裝不知道,我笑道:“你們不是都說讓朕快些誕下子嗣嗎麽。”語畢,飲了杯中酒。
“也是,皇上家事微臣不應多問。”他這般說着,起身從我手裏拿過酒杯斟滿了酒遞給我,“算是為微臣方才話語逾越賠罪了。”
我自他手中接過酒杯,他自斟自飲一杯,旋即看着我,我說到:“無怪”語畢便将杯中物飲下。
他勾唇一笑,緩緩坐下,手中把玩着酒杯,眸子在我身子輕掃而過,說到:“微臣已将秦予的事情安排好了,皇上可盡可聽候消息。”
我眼眸微眯,說:“丞相向來做事都不和朕說一聲的麽。”
林軒勾唇垂眼淡淡一笑,似萬千光華驚鴻,當真的男色傾城。“微臣做事,皇上還有何顧慮?”他不緊不慢的說着。
難不成又是因為和前任的關系太好?我內心默默搖頭,于是便說到:“罷了,不提這些事情了,吃菜吧。”我拿了筷子夾了青菜,“丞相也別拘束了。”也不看他便開始自己吃自己的。
“皇上……”他聲音透着幾分無奈,我應聲擡頭,林軒眉頭微蹙,我說:“都說了不用拘束。”說着我擱下筷子站起身來拿過酒壺想要斟酒,哪料腿陡然一軟,身體極端無力,連手中酒壺都要握不住。
強撐着擱下了酒壺,重新坐回了凳子上,酒壺碰到桌子發出了悶悶的一聲響。
林軒見此沒有一絲驚訝,他從凳子上站起身來,走到了我身側,剛好擋到了琉璃燈的亮光,把我籠在了他的陰影之下,頓時一種壓迫感撲面而來,讓我心慌。
他沒有說話只是攬住我的肩膀把我帶到了他懷裏,我試圖掙紮,奈何一點氣力都沒有,只任由着他抱了我。
我艱難道:“丞相,你給朕下藥了……”
林軒不說話,他俯下身來靠在我耳側,綿軟的呼吸噴在我耳畔,他道:“皇上,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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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心裏一駭,我到底是誰……我不說話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林軒聲音低沉,帶了絲寒意,“說,你是誰。”
“你說朕是誰?”我反問,“你對朕下藥,當真是活膩了麽。”我知道現在氣勢要做足,奈何身子無力說出的話也軟綿綿的沒點氣勢,現在就看林軒還拿我當不當皇上了。
他只低笑了一聲,旋即說到:“那好,換個問題。”他一頓,靠近我耳畔輕聲道:“皇上是男是女。”發絲落到了我耳上,微涼撓人,我的腿更軟了,他稍微離開了點,我硬着頭皮說到:“丞相這話,朕可聽不懂。”我像是打定主意和他怄氣了,明明之前想好了和他坦白的,可是林軒居然給我下藥!我已經在流芳樓栽了一次了,沒想到還沒緩過來勁又栽在林軒手上了!
林軒輕嘆,“也罷,看來皇上不願意說。”
見他似乎有收手的意思我心裏一松,卻不料林軒手停在了我胸前而後一路到了腰帶處,什麽也沒說便開始動手解起來。我大駭,“你做什麽!”
他不說話,輕攬着我肩頭,俯着身在我耳畔,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臉頰上,我的臉一下子就燒起來了。
腰帶好解,他不緊不慢的就将其解開扔到了地上,慢慢直起身子來,“既然皇上不願意說,微臣只能冒犯了。”修長的手指從我滾燙的臉頰一路滑到了咽喉處,他低笑出聲,好似在譏諷我一般。打一開始我是準備說實話的。
衣衫敞開露出裏面的單衣,他依舊不緊不慢一派悠閑的解我單衣的帶子,我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若朕說朕是男的呢!”
他說:“微臣這不是正在驗麽。”話落,單衣随聲而敞,我聽見了他的低笑,帶着一絲不明卻又像嘲諷的意味。
胸前的肌膚突然暴露在空氣中讓我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燙的厲害,我艱難擡頭,“丞相可滿意?”胸前是纏着裹胸布的,胸部以上卻是全部入了林軒的眼了。突然覺得很丢人,又低了頭,若我不逞強把實話給他說了,哪裏會出現如今的情況。這麽想着心裏的委屈便湧了出來,連帶着眼角也濕了幾分,不過我馬上就強逼了回去,怎麽能在他面前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同時又在怪自己沒事讓侍候的人出去做什麽,這下好了,出了事也不能喊。
感覺林軒攬我肩頭的手一緊,我咬牙擡頭看他,他神色比方才柔和多了,他給我把衣衫攏好,輕輕的一聲嘆息又緩緩低下頭來,細碎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像被羽毛拂過似的,惹的我渾身都僵了起來。
我側頭躲開,出言道:“丞相自重。”
他笑了,目光柔柔的看着我,“若要自重,方才便自重了。”語畢,他伸手扣住了我的下颚,強迫我與他對視,他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帶了一絲邪魅,目光溫柔依舊,手也從我肩頭游走到了我的腰上,掌心溫熱透過衣服傳來,可憐我渾身無力又掙紮不得。他道:“皇上大可喊人。”
我瞪他,喊人!喊你妹啊虧他說的出來!
林軒又湊近幾分,呼吸輕柔,輕輕撲在我的臉頰上,唇已被冰涼的柔軟印上。
我大腦瞬間空白,猶遭被驚雷劈過。
他只如蜻蜓點水一般的吻過,柔情似水,轉瞬即離。眸光不知柔了多少倍,直直的軟入了人心窩,他笑,“微臣說了,皇上可以喊人的。”
我真想抽他!
“林軒!”我低聲怒道,他笑着“嗯”一聲,笑的暢快手一抄我的膝下直接将我打橫抱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