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三無
景如川和秋月是傍晚時分回來的,我給他們倆人放了假,特許他們出宮玩一天。
說是玩,可這倆人還是去了若欣那,白家的府邸剛剛整修好,若欣兄妹四人住了進去。若欣身子還沒有徹底恢複好,這時候還在白府裏養着,以這倆人的性格,不用說都會選擇去白家。
至于若欣無法生育這事,雖然在吃着禦醫院開的藥,但是能不能有成效我就不知道了。
秋月手裏拿着幾枝從宮外折下來的桃花插到了長頸瓶中,一邊擺弄着一邊說:“丞相這一去,少不了要一兩個月吧。”
我正用手拿起一塊他們從宮外買回來的蔥油餅,正想美美的咬上一口,突聽這句話,我愣了下,旋即飛快的咬了一口,幸福的滋味當即溢滿了心口,我口齒不清的答到:“誰知道啊,能不回來最好了。”
秋月瞧我吃的滿面春風,笑道:“丞相要是不回來,皇上不得心疼死啊。”
我瞪她一眼,繼續吃着蔥油餅,把目光轉到了坐在一旁拆糕點盒子的景如川,小聲朝他說到:“哎阿川你別拆了,朕有事要找你幫忙。”
景如川擡頭,對上我一雙殷勤的雙眸,蹙眉,手上動作不停,問:“皇上有什麽事情。”
我放下吃了一半的蔥油餅,看着他道:“流遠又鬧別扭了,你看看能不能勸勸他。”
景如川成功拆開了那系的花裏花俏的帶子,把盒蓋一掀,霎時飄香萬裏,又把我肚裏的饞蟲勾了上來。只不過現在再談正事,哪裏能吃東西,我一把奪過景如川手裏的盒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蓋在了盒子上,我趴在桌子上看景如川一臉呆樣,鄭重其事的說到:“能說完話再吃麽。”
秋月的笑聲傳了過來,景如川表情一變,有些難為情,嚅嗫着開口:“這個,流遠他……挺多就是鬧上幾天小孩脾氣,出不了五天他就自己出來了,反而卑職要是去的話,說不定……還會适得其反。”
我皺眉,一臉仇大苦深的看着他,“這五天你讓誰頂?還是四喜麽?我不放心四喜,你要不介意你來好啦!”
景如川臉色再變,急切的擺手,表态道:“卑職去不就得了!”
于是我滿意的笑了,慢騰騰的重新坐回了凳子上,繼續吃我心愛的蔥油餅。
晚上沐浴過後,我窩回了床上,心道着好不容易林軒不在,總算能好好的睡個覺了。
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長籲了一口氣,聽見秋月蹑手蹑腳進來滅掉琉璃燈的聲音,我翻了身,正準備睡覺,誰料那腳步聲又朝我走了過來。
我以為秋月有什麽話要對我說,于是抱着被子翻了個身,在暗色裏睜開了眼睛,月光透過半掩的窗子傾灑進來,鋪滿了一地月華,更襯的月白的地板白光瑩瑩。
我一個鯉魚打挺抱着被子坐了起來,“林軒!”我驚慌看着床前站着的林軒,他一雙美目直直的盯着我,不帶情緒,我抱着被子往裏縮,“你不在你丞相府呆着!又跑我這裏來幹嘛!”
他不說話,夜色裏一雙眸子明亮至極。我特意嚎的這麽大聲,怎麽着秋月也應該聽見了吧。
林軒手一擡,我又往裏縮了縮,只聽他語氣平淡的說到:“若不是秋月放微臣進來,皇上認為微臣是怎麽進來的。”
又一語道出了關鍵,他這是再說,他是被秋月放進來的!所以你嚎的再慘也沒用!
林軒傾身,溫熱的手掌摸到了我發頂,他笑道:“明日裏我就走了,這最後一晚你不得好好補償我一下麽。”
我再抖,顫巍巍的咬着下唇,說:“明天你就要走了,要保持好精神,這等費體力的事情還是不要了吧……”殊不知我昨天被他折騰慘了,今天怎麽能再一次被他折騰!我死命抱着被子,堅決捍衛我的貞操。
林軒收回手,笑了一下,而後直接跪到了床上伸手去拉我捍衛貞操的被子,我驚了,我勒個去啊他這是要來強的麽!你要不要這麽欲求不滿啊!
像是讀懂了我驚駭的神色,林軒慢悠悠的道出:“你若是像讓我來強的,也不是不可以。”語畢他像是為了驗證這話的可信度,毫不留情的把我身上的被子扯了開來。
我驚駭勁還沒過,林軒就已經欺身壓了下來,十分熟練的扯我衣襟,我大驚再驚,“林軒你夠了!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皇上!”我奮力掙紮,他卻一把握住我的手腕高舉過了頭頂,似笑非笑的說到:“在微臣眼裏,皇上就是微臣的女人。”
話間他已經成功扯開了我衣襟,褪下了肩頭,一手放到了我纏着裹胸布的胸前,我臉上一燙,林軒不滿的說:“你還是早點公布女身吧,太麻煩了。”
我咬牙切齒,林軒卻已經把手探進了我後背把帶子扯了下來,于是我急忙表态:“想要是吧?可以!我在上面!”不用問都知道這貨一定又把長生殿的宮人譴了,我叫的聲音越大被他們聽見也會認為我與林軒共翻**共赴巫山的太過**!
林軒動作不停,突地俯□來,輕吻一下我的唇,低啞的聲音魅惑至極,“皇上何時見過被強的那一方是在上面的?”話間他的手往下接着扯着。
我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肯定林軒此人已經沒臉沒皮到了一種境界了,手被扣着,于是我用腿去蹬他。
他好像知道我有這招,輕而易舉的摁下了我的腿,再用膝蓋強行将我的腿往兩側打開。
啊啊我要爆粗!你妹夫的林軒不帶你這樣的!無齒無節操無下限整就是一三無啊!
“林軒你敢!”夜色中壓着嗓音,下一句話還沒出來,他就已經低頭吻了下來,生生把我一肚子話咽回了肚子裏。
尼瑪還咬!我不甘示弱的回咬他,只聽林軒一聲悶哼,我心裏狠狠出了口惡氣!
血的腥甜從唇齒間漫延開來,林軒在唇齒糾纏間發出低沉暗啞的笑聲,靈巧的舌探了進來,找到我的又是一陣糾纏,我被他弄得氣喘籲籲,他就是不放過我。
好容易他終于舍得離開我的唇了,我大氣還沒喘一口,就覺得下|體一漲,有一種火熱被充滿的感覺。我下意識的叫了出來,“林軒你魂淡你不是人!”
林軒微微一怔,旋即失笑出聲,又傾身壓了下來……
終于他把我折騰夠了,我累到不行,連眼睛都睜不開,只想睡覺。
他消停了不過片刻又把我抱在懷裏摟緊了,唇貼到我耳邊低啞聲說到:“輕言,我們要個孩子吧。”
我腦袋裏迷迷糊糊的,聽見這話,想也沒想的就“嗯”了聲,然後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睡過去了。
翌日起來的時候我頭腦有些昏沉沉的,林軒原本已經穿戴好了衣物,回過頭看我時候見我還躺在床上,青絲披散,他走過來,聲音有些擔憂,“累壞了麽。”
我無力擡眼看他,嗓子有些啞,“讓秋月給我弄杯提神的熱茶來。”
他蹙眉,道:“我去喚宋禦醫來。”
“不用,這種事情你叫他來做什麽。”我皺眉反駁,“都是你的事情,你快點去找秋月。”
林軒遲疑了片刻,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好,你先等等。”
我擡手輕捏着太陽穴,只能謝天謝地今天是休沐日,否則這幅鬼樣子我怎麽去上朝。
不過片刻,林軒便回來了,秋月手裏端着熱茶,看到我這幅模樣,一聲驚呼:“皇上您這是怎麽了!”
我渾身無力,只看了眼秋月沒力氣說話,林軒拉了拉蓋在我身上的薄被,而後坐在床邊将我整個人圈在懷裏抱穩了。
他從秋月手裏接來茶盞,遞到我唇邊,輕聲道:“提神的熱茶,喝一點吧。”
我本想伸手接過來,哪知提不起一點力氣,林軒便将我在懷裏抱穩了喂我,我抿了幾口,覺得腦子清明許多,靠在林軒肩上深吸了幾口氣。
秋月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我緩了許久,也算是有點力氣,今天還得去送林軒他們,斷不可在這節骨眼上生事。
“輕言,你別去了,好好歇着吧。”
我搖頭,從他肩頭離開,看着他道:“哪有我不去的道理。”
我讓林軒出去等着,喚了秋月服侍我更衣,她一邊給我更衣一邊擔心的看我,“皇上,等會兒找宋禦醫來看看吧。”
我臉一紅,道:“都是讓林軒給折騰的,這事我心知肚明也就得了,那用的着找禦醫。”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秋月一擰眉,說:“怎麽看都不像是……那回事的緣故……皇上還是看看吧。”
我回絕:“你沒看見朕現在好的很嘛!”
秋月一抿唇,給我整理着衣領,低笑:“皇上,您嘴唇破了,脖子上也有好些紅紅點點。”她把衣領拉高了幾分,遮住我脖子上的吻痕。
我有點不好意思,秋月又說到:“丞相的下唇好像也破了。”
我臉上更熱,忙抿了唇做不在意狀,沒再理她。
林軒帶的這只隊伍禦醫居多,都是些常年待在宮裏給皇親國戚看病的,也算是各個養尊處優,這回被派了到江北赈災,有的就極其不情願,但是還不能忤了我的旨意。
車駕有六輛,除了林軒一駕之外,其餘五駕坐的是禦醫,我原想讓林軒和宋子墨坐一輛的,可林軒不樂意,宋子墨也不願意,非要和同僚們擠一輛。
再往後就是長長的一隊人馬,裝滿糧食的車。
看着也是極其浩蕩的一隊。
我只走了個過場,就看着一隊車馬走出了我的視線,逐漸遠去。
頭腦現在保持清醒,所以我再次确定了今兒早那出狀況就是因為林軒昨晚太過賣力折騰我的後果!
但是我現在想睡覺,所以等事情一了,我就忙不疊的打道回長生殿補覺去了。
然後一覺睡到了午後這種事情你以為我會亂說麽?
醒來之後便看見流遠出現了,于是對景如川的工作态度打個五顆星!
流遠別扭着一張臉站在我跟前,扭捏道:“皇上,你不用把阿川閹了,奴才不是回來了嘛。”
“阿川還得娶秋月,他還說要生一窩娃娃,你要閹了他秋月怎麽辦他怎麽辦?皇上你不能做這麽損人利已的事情……”流遠喋喋不休的站在我面前說教着,大有滔滔江水不停歇之勢。
于是我毛時候說了要閹了阿川這種話?
喂喂景如川你不要在我頭上亂扣黑鍋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丞相消失前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