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奸|情與狗血齊飛

經過這一次死裏逃生,我越發堅信了人生處處有奇跡……不對是驚喜的言論。

就譬如現在在我面前幽怨極了的洛念容,她說了一句話讓我三觀登時碎成了渣渣。

當時我剛從林軒的丞相府回來沒多久,秋月紅着眼圈看了我一遍又一遍,流遠在旁邊絮叨的教訓我,景如川抱着劍不知和林軒說些什麽。

洛念容就在這時闖了進來,一張小臉幽怨極了,說出來的話更是讓我們在場所有人無風淩亂,她說:“皇兄,我**了……”

頓時幾千只草泥馬在我心頭奔騰而過,不留一點痕跡!**!這是個什麽詞啊!我十七芳齡的妹子**了!!

次奧!

這不過兩個多月的時間,洛念容**了我懷孕了洛輕寒尚且異心不明,敢問還能在狗血一點麽?

人生處處有狗血!你只需要有一雙善于發現狗血的眼睛!

這句話壓根就是扯淡!人生天天對着你灑狗血你還需要發現什麽,你只需要坐着,那盆熱騰騰的狗血就會毫不猶豫的潑到你臉上,直到潑的你翻身不得!潑的你一臉血渾身血!

洛念容挺着一張幽怨到極致的臉坐在桌邊緩緩道來:“路過永昌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那裏的花節,我覺的有趣就在那裏玩了幾天,在那裏我遇到了一個人……”她一頓,咬了一下唇,嘆氣說:“那個男人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一個了。”

我聽着這話裏略有惆悵,忍不住看了看一旁坐着的林軒,旋即小心翼翼的問了洛念容一句:“比林軒還美?”

洛念容挑眉看我一眼,很不滿我對那人容貌的懷疑,只聽她嘆了口氣慢慢說到:“我與他一同在酒樓中靠窗的位子賞了典慶,期間我和他都喝了不少酒,而且我身邊沒有帶人……”她垂了眸子将唇咬了,眉頭緊蹙。

我心猛地一緊,忙問:“你……你和他酒後亂性了!?”我覺得我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他叫什麽名字!你說你身為一國長公主……你……”我簡直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妹妹啊你姐姐我酒後**給林軒也就罷了腫麽連你也踏上了這麽一條不歸路!

林軒按住我的肩膀,朝一臉漲紅的洛念容問到:“公主,那人現在在哪?名字又是什麽?”

洛念容搖頭:“我當時吓壞了,趁着他沒醒就自己一個人先離開了。”她哭喪着臉,“我真不知道他叫什麽也不知道他在哪,我和他當時就是一面之緣在酒樓裏喝了酒罷了,我也沒料到會出這種事情!”

她情緒顯得很激動,握着茶杯的手都是抖的,眼圈也随之泛紅,無措的将我看着,我心裏一陣難受,我可憐的妹子啊!在這個女子貞潔如此重要的時代,她居然**給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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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對方叫什麽,這到哪裏去找!

“那,長公主可有記住那人有什麽特征,比如衣服着裝,身上佩戴的玉佩,言行舉止。”林軒微皺眉又問到。

洛念容白了臉連連搖頭,嗓音裏帶了哭腔:“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這下子我和林軒都無語了,她連一點特性都沒有記住,光記住那男人長的美又有什麽用?

一國長公主酒後**被一不認識的男人上了,這簡直就是熱騰到不行的狗血一點預兆都沒有的劈頭澆了下來,澆的我們措手不及。

如今一點線索都沒有,要如何找到哪個男人?

就算找到了卻發現人家一點都不把事當事,亦或是人家早已經娶妻生子,又要怎麽辦?

正當我和林軒兩相無語的時候,就見洛念容眼睛一亮,猛地擡頭看着我,“我還記得一件事情,那人應該是江湖中人!”

我眨眼,霎時覺得這真不算是什麽好消息。

江湖中人是什麽,不都是那種來去自如心思潇灑放蕩不羁的那種麽,每天美人美酒,一夜情什麽的難道不常見麽?誰會在意自己破了一個妹子的處,還是酒後亂性破的,人家更不在意了!

我不免的內心淚流滿面。

在我內心無限唉聲嘆氣的時候腦海中突地閃過了某人溫和的面孔

——玉瑾!

這天下第一公子現在還住在丞相府裏呢,有這麽一個能號令全江湖的人在我還愁什麽!

顯然我想到的東西林軒也想到了,只見他對我挑唇一笑,眸中精光一閃,妖孽氣質迸發。

眼神交會之後,林軒已然動身去找人了。

而我則推了一把身邊呆若木雞的流遠,交代道:“你快去把宋子墨和宋禦醫叫來。”

流遠目光呆滞的看我一會兒,忙不疊的跑了出去。

洛念容一聽我叫宋子墨他們,蹙了眉很不解的問我:“皇兄叫他們做什麽?”

我将洛念容的手拉過來,語重心長的說到:“現在離那事有幾天了。”

洛念容低頭扭捏道:“三天。”

我松口氣:“三天,應該還來得及。”

洛念容明顯不懂我這話是什麽意思,緊擰了眉看我道:“皇兄這是什麽意思。”

我拍拍她的手,斟酌了下用詞,還是說到:“以絕後患。”

洛念容表情更加迷茫了。

這時秋月慢慢走了進來,手裏端着讓我心理以及生理都極其厭惡排斥的加了黃連的安胎藥。好歹在丞相府裏我喝的那碗沒加黃連味道還不算苦,哪像現在,我真是一個受罪的命!

洛念容聞到飄散在空氣裏的那股苦味,眉頭一蹙,問:“這什麽東西,這麽苦的味。”

我“呵呵”一笑,沒作聲,先拉了拉衣領後又想到玉瑾給的藥膏遮住了傷口便又從秋月手裏拿過藥碗,十分頭疼的放到了嘴邊……沒敢喝。

被洛念容很是關注的目光盯了片刻,我也沒有将藥喝心裏,轉了眼眸無奈道:“念容你別這樣盯着朕看行不行。”我都不好意思喝了。

洛念容眨巴了一下水潤的大眼睛,将頭轉了。

我抿抿唇,剛一鼓作氣的準備喝完了藥汁,就聽洛念容聲音不緊不慢的緩緩而來:“皇兄喝的這是安胎藥?”

“噗——”我一口将嘴裏的藥汁噴了出來,乖乖洛念容剛剛說毛?!皇兄?安胎藥!這信息量略大讓我渾身汗毛倒立。

秋月将我扶穩了,我端着藥碗咳嗽着,看着一臉理所當然到平靜的洛念容,驚愕道:“咳咳……你剛剛說什麽?”

洛念容見我驚的不輕,旋即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皇姐你先別激動,我外甥要有什麽事情,林軒還不得扒了我。”她微皺着眉,撓了撓頭,很是不好開口的吞吐道:“其實……其實我小時候就和三哥知道你是女的了,只不過一直沒戳穿罷了。”她的雙手在腹前略有不安的交握着,“是哥哥發現的,又告訴了我,那會兒我們去找了父皇,父皇說……讓我們保守這個秘密……”她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話語略有些語無倫次,“我有好幾次都想當着你的面說出來,可到底還是忍了下去……但是如今你一懷孕……我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這段話信息量大的讓我呆若木雞,只能端着藥碗,呆呆的看着一臉糾結的洛念容。

瞧瞧我說什麽來着,這不又是一盆狗血朝我灑了下來麽?

許是洛念容見我只呆看她不說話,她有些慌神,忙握住我拿藥碗的手,急切道:“姐,你沒事吧,我知道我現在說出來有點倉促,可我這不是沒忍住麽!”她嘟了嘴蹙着黛眉,晶亮的杏眸水靈靈的将我望着,一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再忍了”的表情。

我腦袋回了神,還算淡定的說到:“知道了也是好事。”只是真相來的太突然,讓我消化不了,慢慢消化就好了。

洛念容松了口氣,握着我的手瞄了眼藥碗,又蹙眉說:“藥涼了吧,秋月快去溫溫。”

我這才想起來身旁還有個秋月呢,自那天我問她是不是林軒身邊的人,這妮子又不愛說話了。

秋月應聲道了聲“是”,剛想把藥碗拿出來,我擋了她的手,“都是夏天了,那有那麽容易涼。”這般說着,我便将藥碗重新送到了嘴邊,艱難喝了下去。

随後,幾個小宮女進來收拾了被藥汁弄髒的地面,秋月拿了藥碗出去了。

待殿中只剩下我與洛念容倆人時,就聽洛念容小聲開口說到:“姐,我這次的事情……”她咬了唇沒再說下來,可我卻是懂了。

輕嘆了口氣,我暼着她道:“你別告訴我你其實對那人一見鐘情了。”

聞言,洛念容俏麗的臉頰迅速布滿紅霞,連耳根子都紅了,她聲音細如蚊蠅,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到:“得之我命,失之我命。”

我無奈扶額嘆氣。

一見鐘情,一夜情,再按照一般套路發展,過不了多久就該發現自己肚子裏多了塊肉吧。

虐戀情深就此上演!

宋禦醫和宋子墨來時我正鼓搗着小桃摘回來的鮮花,洛念容坐在椅子上托腮沉思。

流遠将人帶進去便退了下去。

這裏都是知道我身份的人再沒什麽可注意的,可是我要怎麽開口說洛念容這事啊。

我正處于糾結狀态,那邊洛念容卻已經不緊不慢的開了口,眼睛波瀾不驚的掃了掃站着的宋家父子,慢慢說到:“我清白被人毀了。”

此言一出,宋子墨表情由呆愣變震驚再變憤怒,好不精彩。

只見他鐵青着張臉,徑直走到洛念容面前,在洛念容驚異的眼神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直接将洛念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那個男人是誰!”宋子墨語氣發狠,渾身都透着股冰冷的氣息。

洛念容蹙眉,怒瞪他,道:“是誰又和你有什麽關系!宋子墨你給本宮松手!”

“洛念容!”

“怎樣!本宮我願意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麽關系!你管這麽多做什麽!”

倆人僵持不下,宋禦醫顯然沒有料到事态會是如此,但到底是老人,馬上就上前去拉暴怒的宋子墨。

我咬着指甲不免的想到其實虐戀情深的還是宋子墨和洛念容吧。

宋禦醫過去拉都不湊效,一時無奈對我投來了求救的眼神,我微愣,旋即也走過去說到:“我說你兩個,都冷靜一點。”我伸手去掰宋子墨握住洛念容手腕的手,“子墨你先松開手。”我無視宋子墨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卻是死活掰不開他那手。

太丢人了!

我抿了下唇,看着這兩人僵持不下,轉了轉眸子,然後“哎呦”一聲,彎腰捂了肚子,“我肚子疼。”

果不其然聽見我這一聲,登時三個人都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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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倆人,眼睛在宋子墨身上一掃再轉到洛念容身上,還是沒把方才交代宋禦醫的話說出來。

多少都有點難為情。

我咳嗽一聲,就聽洛念容幽幽開口:“有什麽直接叫宋禦醫來就好了,幹嘛還叫宋子墨。”

宋子墨眼眸一斜,轉了頭微乎其微的哼了聲。

我抿了抿唇,道:“行了行了,子墨帶着她去禦醫院吧。”

洛念容撇嘴:“我自己去,又不是不認路!”說完,瞪了宋子墨一記,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我無語至極,這傲嬌範,和流遠有的一拼。

宋子墨現下平靜的很,除了表達了一下對洛念容的不滿,至她走出殿門他都沒動一動,臉上神情淡漠如水,好似方才被洛念容氣的不輕的人不是自己。

“皇上,長公主的事情要怎麽辦?”宋子墨慢慢開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思忖片刻,如實答道:“先找到那個男人,若找不到……”我沒有繼續說下去。

若找不到的話,洛念容要怎麽辦?畢竟她已經不是清白女子了,她心裏有芥蒂,又對那男人有意思,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老老實實的嫁人的。

我蹙眉看着宋子墨,試探性的問出:“子墨,若實在無法,你願意娶念容麽?”

作者有話要說:攻襲長公主←_←

長公主的CP很好猜咩XDD

子墨兄又犯難了,苦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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