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惡戰

5個人在傍晚的夕陽下騎車回家，又是歌聲口哨的唱了一路。中途卻被6個人攔住。6個人有人戴着綠軍帽，有人穿着工裝，有人穿帶補丁的中山裝，身上五花八門，衣着破舊，眼神陰狠下流，顯然他們是遇到了那個年代的無業游民，簡稱流氓。

有一個人高不矮卻長相猥瑣的30歲青年，湊近黃濑身邊“呦嗬，将校呢啊，小模樣長的也不賴嘛”說完，男人還往黃濑的臉上比劃了一下，下流的笑着。那時候流氓，他們沒有工作，收入基本靠搶，舊社會還能看個煙卷上穿旗袍的漂亮妞，現在只能對着男女莫辯鐵姑娘撸，所以男女不忌見好看的就調戲，實數憋出了毛病。

黃濑從小就長的好看，母親又是演員，總給他打扮的跟小公子似的，他10幾年早就被誇習慣了，也麻木了，可這不代表他能受的了流氓的無良騷擾。他迅速解下背後背着的吉他，一把掄了過去，把男人掃翻在地滿頭冒血，木吉他也裂成兩半。黃濑的一吉他，拉開了這場鬥毆的序幕。

男人連滾帶爬的從地上踉跄着站起，掏出一把7寸彈簧刀，對着黃濑沖了過去。

“我去你媽的”青峰吼着沖了上來，身形敏如矯健獵豹，一槍刺捅在了男人的肚子上。平時青峰捅人都照着四肢捅，今天卻少見的殺紅了眼。

與此同時，綠間也把另一個企圖靠近手無寸鐵的黃濑的人，一剪子剪下去一大塊肉。

紫原提溜小孩一樣抓起一個長的像倭瓜的男人，一腳放倒，那大長腿的力量和速度，簡直絕了，散打隊沒把他挑去簡直瞎材料。

站着的人還剩兩個，赤司走向他們，手上沒有拿家夥，眼神卻比端了步槍的人殺氣還濃，那倆人一見立馬堆了，連忙作揖求饒“兄弟，哥們，好漢，你們也捅了我們3個兄弟，咱今天這事就了了吧”

赤司沒有搭理面前的人，轉頭對綠間說：“綠間，剪子借我一用”

之後的一幕，4個人終生都記憶由心。

赤司揪起那個跪地求饒人的頭發，不動聲色的剪了起來，直到剪成個勞改犯頭才停手，然後冷淡的說：“下一個”

赤司一個個的把那6個人的頭發全都剃光了，扔下一句話：“這次剪你們的頭發，下次在見到就剪你們的腦袋。”

5個人離開了，留下6個癱倒在地的流氓，兩灘血跡，三潑焦黃的尿液。

青峰因為捅了人，沾了一手的血，正要往褲子上蹭，卻被黃濑攔住

“哪有人把血往褲子上蹭的！”黃濑從兜裏掏出一塊淡灰色的手絹，不算溫柔的為青峰擦手。

青峰有些不好意思，撓着頭說：“我又不是什麽幹淨人，擦吧擦吧得了”

“這大衣還是還你吧，太招風，我可不想總被人劫”黃濑戀戀不舍的又摸了摸那厚實的羊毛呢，對青峰說。

“以後有我，我看誰敢動你”青峰揚了揚頭，眼裏是不羁和驕傲。

黃濑笑了，笑容裏充滿信任。他突然想起那把裂成兩截的吉他，說：“可惜那把吉他了，不過我會再弄一把吉他教你的”

夜色深重，黃濑并沒有看見綠間綁在後座上的兩截吉他。

回到省委大院的時候，只剩紫原和赤司兩個人

紫原第一次嘴裏沒吃東西，清清楚楚的說：“剛才那個流氓說黃濑好看，我覺得小赤更好看。”

赤司溫柔的笑着說：“我并不在意這些”

“我在意”紫原不知道是不是糖吃太多了，總有些孩子氣，倔強的說。

赤司像小時候一樣拉起紫原的手說“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