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眼裏容不得一粒沙,尤其深谙“男人有錢就變壞”的道理,王強成親兩年多來,幾乎沒聞過錢味。

前些時候王強撂給李老翁的碎銀,都是因為媳婦知道他要去送朋友進城趕考,讓他給捎帶兩塊布料才給他的錢。

結果不僅布沒買回來,錢沒了,人還一夜未歸,王強推說着是趕路太極,揣口袋裏滑出去,掉在路上了,天色又太晚,就在朋友家歇了一晚。

那潑辣貨見他那副目光不定,閃爍其詞的樣子,心下一橫就鬧開了,哭着嚷着說,他是被外面哪個小狐貍精勾的連魂都沒了,說是在朋友家歇腳,倒是說出個名目來啊!

王強哪裏能把李老翁說出來,一想到那人就忍不住回味起他的滋味兒來,梗着脖子,不發一言。

這下可好,潑辣貨見他這副樣子定是板上釘釘的,動靜便鬧得越發大了。半夜裏,王強的爹娘,兄嫂全都驚過來了,王強被爹娘劈頭蓋臉的教訓了一通,經過好一番勸阻,才逐漸消停下來。

王強索性連門都不出,活也不去幹,有意拿捏着潑辣貨。潑辣貨也急啊,現在正是農忙的時候,田裏可不等人,沒過兩天,就軟下身子同王強示好,一番雲雨後,王強勉為其難的出門幹活。

他雖然怕媳婦怕得緊,可李老翁那副銷魂身子,自己嘗過一次後,便越發思念的緊,一轉頭,駕車到了李老翁家,翻着窗戶就上了床。借着農忙的借口,越發來的勤,整個人的精氣神也越發飽滿。

農忙間隙,都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兒,坐在田埂前閑聊時,有人賤兮兮的問,“這是到哪偷腥去了,不怕家裏的那個鬧翻?”其他幾個都笑了。

王強故作神秘似的炫耀,“最近得了個好寶貝,可養人呢。”

卻說那頭的王強媳婦并未作罷,她和王強成親兩年多來,在床上他喜歡用什麽姿勢,親嘴伸舌頭,自己哪個不知道?

一次趕車回來,便是花樣多了,過了幾天,更是偃旗息鼓,推說着白日裏活多,累着了,天還沒亮,摸着黑就走了。

王強媳婦看着他的背影,淬了一口吐沫,“累着了?我看是被狐貍精吸幹了精氣了呗!這黑燈瞎火的怕不是去狐貍精洞喲~我倒要去看個究竟!”

接連跟着王強好幾天,發現他總在南村偏僻的一處屋子停下,到了三竿才精神滿滿的出來。

可接連觀察了幾日都沒見到這屋子裏有女人,倒是有個同王強的爹一般大的人,那定然不是,心裏着急,于是便想到“捉奸在床”。

只見天擦着黑王強就摸門出去了,王強媳婦帶着娘家兄弟一夥人浩浩蕩蕩二十幾個往那邊去。村裏人普遍都起的早,見這幅情景也忙着去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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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強和李老翁哪裏知道外面這番光景,兩人正在榻上抵死纏綿,李老翁的下身已經完全能吸住王強的雞巴,肉壁死命地往裏吞進。王強賣力的上下操動,李老翁挺着腰肢搖擺迎合着,兩人叫着喊着,完完全全沉溺在這場欲海之中。

突然茅屋的門被粗暴的踹開,衆人一下子就看見他倆光着身子,緊緊摟在一起的,李老翁整個人還挂王強身上,兩人也愣住了,喘着粗氣。

為首的王強媳婦怎麽也沒想到,勾的自家男人這般魂不守舍的竟然是個老翁!一下子哭嗆道,“蒼天啊!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大家給我評評理啊~”

王強左不過才十七歲,哪裏見過這般場面,插在李老翁屁眼裏的雞巴頓時軟了下去,一把推開李老翁,找尋着能蔽體的衣服,還顧着要臉面。

李老翁整個人的臉也是唰的一下就紅透了,哪裏還肯見人,把頭埋進被子裏,也顧不得別的了。

王強媳婦的親兄長先開口罵道,“媽的,這個老騷貨,一大把年紀了,還舔着臉勾搭我妹夫,大家夥剛才可都瞧見了,這騷貨還挂在我妹夫身上。”說着,還指使着人,把他從被子裏揪出來,可憐光着身子的李老翁就這樣被摔倒了地上,喘着氣。

“你們看那,這老騷貨身下流着的全是騷水,下面那個逼都被王家二小子操得翻了上來。”那說話的人看着看着,自己身下的雞巴竟然看硬了。

還未定親的女子見着這副場景都尖叫着跑走,男子瞧着他這副含春樣子忍不住心旌搖曳,想着王強說的寶貝原來就是這個,可他們有賊心沒那個賊膽,光想想就讓他們爽翻了天。

最後,王強媳婦的親兄長指使着來的幾個人把李老翁打的是鼻青眼腫,朝着下面狠狠踹了幾腳,眼見人快不行了,才肯作罷,臨行前,撂下狠話,“老騷貨,再讓我看見你勾引我妹夫,看我不弄死你!”

這一鬧,便從此傳開了,南村邊上有一屋子裏住着個專門吸食男人精氣的男狐貍精,是個老騷貨,專門勾引年輕男孩。

王強經過這番鬧騰,便怕了他的舅哥,再怎麽想李老翁,也不敢來了。又經過這麽一吓唬,在床事上,竟漸漸的不舉起來。

這種事情,王強媳婦也不好往外宣傳,便一味算到李老翁頭上,時不時指使幾個人往他屋子門口潑糞,扔破鞋,心裏方才好受些。

上梁不正(1)

李老翁和南村人和和睦睦相處了近二十年,平時別人見他一個人拉扯着孩子,還要去集市上賣菜,都會搭把手,讓他搭個便車。

現在倒是只能自己挑着菜擔,李老翁到集市的時候,日頭已經出來了,只有角落裏還有空位子了,于是便将自己種的菜鋪開。

因為那事兒一鬧,全村人見他都跟看見了老鼠屎一樣,尤其是有男孩子的人家,拎着孩子的耳朵,指着李老翁就罵道,“見着沒,就這副狐貍精樣子,專門吸食你們這種男孩的精血,以後瞧見他,可要走得遠遠的!”

李老翁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明明已經躲着不見人一個多月了,要不是家裏的米缸見底,實在餓得慌,不然他是真不想出來受這閑言閑語。

未曾想幾個挽着菜籃子的中年婦女,撿起他的菜就朝着他砸去,“你人這麽髒,菜也肯定不幹淨吧?指不定用什麽污糟東西灌大的。”

李老翁見她們比自己年紀要小得多,也不吭聲,默默承受着,不知是誰朝着他的臉就丢了一個雞蛋,劈頭蓋臉蛋液流了一臉。

遠處,一個人俯身跟身後的管家說了些什麽。

沒過多久,一群官兵就将鬧事的百姓拉開,人漸漸的散開了。李老翁抹了吧臉,拾掇着面前所剩不多的菜,收拾收拾準備回去。

突然,一個看起來像是管家的人,停在他面前,“這些菜我都要了,請明日再送一份到吳府,到時候我會派人去接你。”

李老翁穩了穩身子,有些慌亂,“為什麽?”

那人說,“這是主子的吩咐,你只管準備好菜就行。”

“那…好吧。”李老翁現下連飯都吃不上,哪裏還顧得上別的。

第二天,李老翁稍微拾掇了下,帶着菜,就坐上了去吳府的車。他之前對吳府略有耳聞,知道這家子是做生意的,還是和西域人做的生意,很是富庶。

到了吳府,将菜搬到廚房後,就等着對方結賬,可遲遲不見對方動靜,隐隐有些擔心。

見到那個帶他來的管家詢問情況。

管家沒有回應,反而帶他來到了一處屋子內,“你先在這兒洗個澡,其他的事情稍後在談。”

李老翁這哪肯,說他只是送個菜,交了錢就兩清了。

管家和顏悅色的,“因為我們老爺想和你做長久生意,想見你一面,與你談談,我們老爺愛幹淨,你可不得洗幹淨些再見他?”

李老翁知道自己好多天也沒正經洗個澡,身上也難受得很,便答應了。

一會兒又進來兩個小厮,把他泡在鋪滿花瓣的水桶裏,要把他腌入味兒似的。拿着浴巾給他全身搓洗着,李老翁哪裏受過人這樣伺候,忙說不用,可由不得他,那小厮掰開他的身子,連大腿內側都要給他搓白才肯罷休。

洗完之後,李老翁感覺全是清爽,之前經歷過的糟心事也随着身上那些泥垢一去不複返。

李老翁想穿着自己的衣服,可找了半天都沒找着。但在桌上發現一件薄紗似的長衫,連個亵褲都沒有。見着有人要進來,便急忙套上了這件“衣服”,李老翁的頭發烏黑柔順,只随意披散着。那件淡紫色薄衫若有若無的貼在他的身上。小麥色的臉和手臂與白皙的身子不相稱,胸肌發達,乳暈有些大的出奇,肚子上的肌肉緊實有彈性。

秋風吹動薄紗,一片春光乍現。下身不着一縷,空落落的。雞巴蔫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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