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那個脂膏,點了點頭。

小郎中又嘆了口氣,讓吳才把脂膏拿給他看,吳才一時情急,把匣子都端了過來。

小郎中拿起幾個看了看,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了下吳才,嘆了口氣,“你還這麽年輕,何必着急着用這些東西呢,”

吳才知道這些都是哥哥的私物,忙問小郎中原因。

小郎中指着一盒脂膏說,“這個是在房事中用來提高興致的,換句話說,也就是有些天焉的男子會用它來壯陽。”

指着另一盒 “你這兩次給他用的都是這個吧?這個對人傷害極大,而且對性事上瘾極強,裏面還有刺激乳房再度發育的烈性藥物,上次我就同你說,他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再折騰不起了,也不知道醒來會發生什麽狀況。”

小郎中無意間有瞥見一個藍色的小瓶子,擰開蓋子一聞,再仔細觀察了顏色,有些驚訝,“怎麽你這裏還會有這個?這個是給女子催奶用的,即使是從未生過孩子的女子用了這藥也會分泌奶汁,這種烈性藥水早已失傳啊,你…你都是從哪搞來的!”

吳才和他哥從小互相依靠,感情很好,但是他哥從未跟他說過這些,吳才茫然的搖了搖頭。

小郎中把匣子原物奉還,開了張藥方,囑咐道,“剛剛已經将他體內一部分藥物逼出來,這幾日切記不可再…行房事,”

說着從箱子裏遞過兩盒盒藥膏,“這個是塗在他的下體處。而另一個是我前些日子研究的,只要塗在他奶…胸口,就可以緩解藥性,這個胸口慢慢就會恢複正常,否則時間再長了,就真的沒辦法了。”

吳才感激的送走了小郎中,看着面無血色昏睡着的李老翁,又低頭看了看藥,目光晦暗不明。

李老翁昏睡了兩日,醒來的時候南村迎來了第一場春雪,這也就意味着春天就要來了。

李老翁的身子還未痊愈,稍微一動,兩股之間的騷癢便湧上心頭,他的胸口被白布裹着,他想開口喊人,張着嘴卻發不出聲。

吳才端着藥進來了,發現他醒了很是驚喜。“先生,你醒啦!你都昏睡好久了。”

李老翁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搖了搖頭,張着嘴,很是慌亂。

“別急別急,我派人去把那小郎中請來,我先給你上藥,”說着就掀開被子,略帶冷氣的手抓過李老翁的雙腿,李老翁被冰的渾身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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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才揩了一些藥膏,伸進逼穴處,反複塗抹,每每這時,那逼穴都跟噴泉似的,流了吳才一手的淫水。

李老翁害怕的渾身顫抖,他害怕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只要一碰逼穴就像撒尿一樣往外噴水,被包着的胸口也微微漲着,但他覺得自己空虛寂寞得很。

吳才一直手撫摸着他的後背,“先生,別擔心,肯定沒事的。”捧起他的臉親了一口。

這時候,小郎中被小厮領着,急匆匆的趕來了,他的肩膀上還落着雪花。

小郎中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老男人清醒着的樣子,睡着了的老男人有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和藹。醒來後,卻反添了些可憐。

小郎中仔細檢查了他的傷勢後,又看了看喉嚨,“并沒有大礙,按時服藥,過段日子就會好。”

李老翁指了指自己的被白布包着的胸,臉上很是焦急。

小郎中見他這副着急的樣子,急忙安慰道,“已經拿了藥,等胸口的外傷結痂了,就可以塗抹了,慢慢就會恢複正常的。”見老男人逐漸安靜下來,舒了一口氣。

過了兩天,在吳才的照顧下,李老翁的傷口逐漸痊愈了,也能開口說話了,只是人蔫蔫的,不怎麽愛說話,他想九郎了,也不知道兒子在京城怎麽樣了,什麽時候能回來。他正胡思亂想着,吳才進來了,手裏拿着藥瓶,“先生,我來給你上藥。”

這幾日,李老翁被吳才無微不至的照顧感動,他對自己的“蓄意引誘”心懷愧疚,吳才卻反過來給他道歉。

“先生,對不起,你這胸口都賴我,”看着左胸奶頭處一道十分明顯的口子,吳才低下了頭。

李老翁故作輕松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沒啥,那小大夫不是開了藥嗎?拿給我塗了就好了。”

吳才拿起小郎中給的藥膏,“還是我來吧,先生你躺好,”說着,用手指輕輕沾了一點,正準備塗到那胸上。看着白花花的胸口,吳才心裏的淫意湧了上來。

“怎麽了?”本來閉着眼卻遲遲沒等來動靜,淡淡的問道。

“沒…沒什麽,剛剛拿錯了,我重新弄一下。”吳才将藍色藥瓶裏的液體倒在李老翁已經有些可觀的胸上,用手在奶子的四周輕輕揉壓,尤其是在乳暈處,用手指按了按,讓藥能夠完全滲入。

李老翁被他這麽揉捏,下面的逼穴一個勁兒的發着騷癢,不斷的向外冒着水兒。

他知道吳才是幫他治病,可他看着吳才的臉,就想到了他的大雞巴,騷逼反而更癢了。

他将一只手壓在身下,悄悄伸進褲裆,狠狠掐着自己的陰壁,撕扯着它。另一只手扣抓着床單,忍受着為抵擋騷癢而帶來的疼痛。如此這樣經歷了四五日。

泥足深陷(1)

吳才每天按時按點地給李老翁“上藥”,李老翁每次上完藥,欲望都更勝之前,只是一次次強行被理智鎮壓。

但李老翁發現自己的胸口非但沒有消下去,反而發的更大了,從前只是小小的鴿乳,現在卻足足長到了類似成年婦女所擁有的一般大小,李老翁自己用手都無法将其包住。

令他苦惱的是,現在的胸口不僅漲意更加濃烈,而且奶子裏像是在長什麽東西,硬邦邦的一塊,手指輕輕一戳,都要疼個半天。

善良的李老翁沒覺得是吳才給他上的藥出了問題,只覺得自己是個十足十的怪物。他不知道自己這把年紀了,長着這麽個玩意兒以後怎麽活。

他想去死,可是他舍不得自己的兒子,他還沒看着兒子成家立業呢,他也沒報答吳才對他“悉心的照顧”,還有活着的盼頭。

于是,他找到了之前吳才給他帶的那個肚兜,是個紅色的上面還繡着喜慶的鴛鴦。他背着人,自己摸索着,罩在兩只大大的奶子上,穿上外衣後,看上去還是很明顯,就像在胸口塞了兩個大饅頭一樣,他想到可以用布裹着,可是這是在吳府,他只能找吳才。

吳才知道後,露出一絲幾不可查的笑意後很快就換上了擔憂的神色,“先生,嚴不嚴重啊,讓我看看,”

李老翁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吳才因為上藥的緣故對自己的胸已經很熟悉了,倒也還好,但他還是看到了吳才震驚的神情,他羞憤罵道“實在不行別看了,我就是個怪物,連藥都治不好!”

吳才可不這麽想,一個這麽花白肥美的奶子是在自己的一點點揉搓下長大的,長成了一個如此完美的“藝術品”,還是“殘缺的藝術品”,上面有他咬出的傷口,這種怪異的感覺讓他忍不住興奮。

不待李老翁反應過來,吳才就吻住了奶頭,另一個奶子被他用手揉捏着。李老翁全身顫抖着,整個人激動得挺直了腰,結果吳才的嘴都被奶子給嗆出了,“咳——咳——,先生,快看,這只真的被我揉出奶了。”

被吳才揉捏着的奶頭正陸陸續續向外冒着白色的乳液,李老翁看着自己胸口的白色液體,整個人都愣住了。吳才迫不及待的吮吸着,像是兩三歲的小孩挂在母親身上吃着奶,一邊吃着一邊砸吧着嘴,“先生…你的奶水…好香…好甜。”

神奇的是,吳才不斷吮吸着奶頭,李老翁胸口的漲意逐漸消退下去,整個人舒服的眯着眼,呻吟着,“嗯~嗯~你親點…慢點…吸。”

溫暖的春光灑進屋內,照在兩人身上,一片美好。

“你們在幹什麽!”一道狠戾的聲音劃破寧靜的空氣。

李老翁正對着門口的那人,一下子就看見了———吳徳!

他慌忙推開在自己胸口喝着奶的吳才,李老翁急忙穿上了上衣。吳才被他突然一推跌倒在地,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大哥,吳才的嘴邊還挂着奶漬。

吳才不緊不慢的抹了抹嘴,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朝着吳徳走去,“大哥,你回來了!”

“來人,将二少爺給我關進祠堂,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他出來!”吳徳黑着臉,咆哮道。

“大哥,你這是做什麽?你們放開我,快放開我!”吳才掙紮着被兩三個家丁束縛住手腳帶了出去。

現在整個屋子裏又只剩他們兩人。

吳徳一步一步的朝着老男人逼近,“你這個老騷貨,我有沒有警告過你,我最讨厭髒東西了,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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