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當然,宛斯凱還在果院子裏忙活着,藹豆突然出現在果園子裏,宛斯凱覺得一點都不奇怪,因為母親在這裏忙活,作為兒子,藹豆那邊忙完了,當然會過來這邊忙活。宛斯凱不指望和藹豆聊上話,趕緊忙完,趕緊回家。
然而特意來果園的藹豆,和母親說了一聲,就跟着他們一起在果園裏忙活。藹豆是一邊忙活,一邊偷看在忙活的宛斯凱。藹豆這種小女生的行為,被在一旁幹活的大哥抓了個正着,特意到宛斯凱身旁,拍了把宛斯凱的肩膀。
“大哥?”宛斯凱不懂他想幹嘛。
大哥摟着他肩膀,小聲問,“你和二弟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宛斯凱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你是說晚上我們聊了些什麽嗎?”
“對了。”聰明的人就是不一樣,容易溝通。大哥笑眯眯,“他老在一旁偷瞄你。”
“啊!”有這種事?宛斯凱想要回頭看。
大哥一把扣住他的頭,“別看,”要是看過去,絕對會暴露目标,“我只和你說,所以,你得老實交代。”
“我真沒說什麽,”宛斯凱現在心情突然好轉,“大哥,你別瞎緊張。”呵呵……原來他有在考慮我的事情。
“瞧瞧你,笑得跟朵花似的。”大哥也覺得兩兄弟之間的确沒什麽特別話題,況且他看起來如此淡定,“好好幹活,很快就得回去了啊。”
“哎。”宛斯凱得知有人在偷看自己,是樂得不行,手頭上的工作,更是快馬加鞭,神速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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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宛斯凱沒特意找藹豆聊聊,藹豆也沒有找宛斯凱聊聊,他們之間還是隔着大哥,大哥依舊好多活,晚飯後,依舊聊天,宛斯凱呢,洗了澡,早早回卧室看書。藹豆是在适合休息的時候回到卧室,看到在看書的宛斯凱。
“斯凱,很晚了。”藹豆知道他勤快。“該睡了。”脫去衣服。
“嗯,”宛斯凱在書頁上做了記號,合起書本,看到他坐在床上,脫大衣,“給手擦藥膏了嗎?”
“沒事的。”藹豆沒打算給手指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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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能不擦藥呢,”宛斯凱坐起身,穿上鞋,“我去給你拿藥膏。”出了門,不一會回來,“媽媽她給我支新的,說專門給你用,所以不用拿回去放了,”關上門,坐到他身旁,“手拿來。”
“我都說不用了,”藹豆話是這麽說,但手還是伸過去,被他握在手中,“我是男孩子,這點凍瘡,不礙事。”
“是男的,就不是人了?”宛斯凱看到他手指又紅又腫,“天啊,再不注意就化濃了。”
“我有用冰水泡手,”藹豆有給手指做消炎愈合處理,“可難受了。”
“那不是廢話嗎?”天啊,他這是要我心疼死嗎?宛斯凱因為心疼,聲音大了點,“手浸泡冰水,還不刺骨的疼,那還是活人嗎?”扭開藥膏蓋子,小心翼翼的給他手指抹上藥膏,“媽媽說,明天沒活幹,我們可以在家裏烤紅薯。”
“我喜歡。”藹豆說的是烤紅薯。
而宛斯凱聽到喜歡,失去了動腦能力,呆呆的看向他,“喜歡?”當真?
“烤紅薯很香,你不喜歡嗎?”藹豆可以給他烤別的好吃的。
原來是紅薯啊。宛斯凱失望,“哦,那是吃了就會放屁的東西啊。”我真是失望得……想罵人。
“什麽哦,”藹豆笑了起來,“那是半生熟的情況下,吃全熟的,就不會。”
我和你就是半生熟,“全熟就是我的了?”宛斯凱覺得沒這麽好的事,“你不打死我才怪。”雖然自己很像要他,但他若反抗,還是很有力氣可以推開想入非非的自己的。
“我幹嘛打你?”藹豆覺得吃個烤紅薯,不會演變成争鬥場面。
宛斯凱給他手指擦好藥膏,扭好膏藥蓋子,放在他枕頭邊,“我演示一下,”雙手扣住他的臉,低頭,親他一個,“想不想打我?”
被他親了,藹豆非但不會生氣,還會害羞的抿唇,不敢看他的微微低頭,“我……我……我不知……道。”幹嘛親我嘛,害我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他結結巴巴的,惹得宛斯凱色心大起,“你這是默許嗎?”要是是,我就不客氣了哦。
“我,我不知道,”藹豆有點急,因為他們坐得很近,要是拒絕,很可能會錯過,也很可能變成誤會,要是不拒絕,自己又會變成什麽樣子?“你不要問我……”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這個道理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