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們是在談戀愛

第21章 我們是在談戀愛

江浔的聲音幾分窘澀, 清晰無比的傳入了紀南琛的耳中,握的泛白的指尖更是把紀南琛襯衣的袖口抓的越發緊。

紀南琛愣在原地,被這一聲低侬軟語喊的心尖都酥了。

剎那間, 他臉頰上湧現出驚濤駭浪,分明的五官從錯愕轉變成激動,他反手扣住江浔削薄的手腕, 把人往懷裏帶了帶。

“讓我別走, 你知道什麽意思嗎?”

他輕輕撫上江浔的臉頰, 目色漸暗,眼底燃燒着燎原烈火。

“......知道。”

江浔手輕輕的搭在紀南琛的肩膀上, 聲音幹澀又緊張,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又重複了一聲:“別走。”

紀南琛眼底滿是得償所願的狂喜,江浔的這一聲知道, 刺激得他都快神智不清了。

他臉頰微微埋在江浔的脖間,把江浔整個人緊緊抱在懷裏,低喃:“是你招我的,江浔。”

男人輕輕的低笑一聲, 片刻間啄了下江浔小巧精致的喉結。

江浔霎時間感覺抵在門板上的整個後背都麻了。

紀南琛的吻覆上來時, 江浔整個人還很懵。

他這二十幾年來從未與人有過越界的親密舉止,江浔緩緩閉上眸,似乎這樣才能減少心中的不自在。

他的腿有些發軟,腦袋暈乎乎的,感受着紀南琛在他唇間的試探觸碰, 臉頰煮熟了一般,紅的不像樣子。

他迷迷糊糊的想, 原來接吻是一件這麽讓人面紅耳赤的事。

***

初春的南城帶着一絲朦胧的煙色,冬日的寒氣還未完全褪去, 燈紅酒綠的夜晚涼意明顯。

但江浔卻覺得熱,額間是不停浸出的細汗,臉頰是滾燙的緋色,連同眼尾也是一片濕潤紅潤。

他在混沌裏睡去,又在混沌中醒來,意識模糊得不知時間是何物,迷迷糊糊的半阖着眼,半夢半醒之間,隐約聽到外面,春日裏的貓,趴在窗口叫得正濃。

一夜無夢。

因為宿醉,紀南琛醒來時腦袋還帶着一絲鈍痛,飛入鬓裏的眉緩緩蹙了蹙,感受到落地窗前刺目的陽光,眼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了眼。

意識還有一瞬間的不清醒,紀南琛眼底很是迷茫,看了看淩亂的室內,漸漸回神。

哦~,這是酒店。

他視線收回,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睡的恬靜優雅的小臉,此時半靠在他的懷裏,呼吸綿長。

昨夜的回憶瞬間翻湧在紀南琛的腦海裏,他的意識瞬間清醒,整個人激動的從床上跳起來。

他和江浔,他們昨晚......

巨大的狂喜充斥在腦海裏,多巴胺在體內肆意橫行,紀南琛臉頰上不似平時的沉穩鎮定,嘴裏咧出一個大大的笑。

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他就熱血沸騰,熱氣翻湧,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在床上翻滾笑着:江浔,江浔是他的了,完完全全屬于他。

人果然不能太得意,伴随着“砰!”的一聲,平時正經威嚴的紀總直愣愣的摔下了床。

紀南琛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臉頰上的笑容還未完全散去,猝不及防的愣坐在地上。

江浔是被吵醒的,他睜開第一眼便看到紀南琛坐在地上,嘴角還挂着未消散的笑意。

江浔微微撐起酸澀的身體,感受到全身普通碾過的酸疼時,臉頰不露痕跡的皺了皺,他疑惑的看向紀南琛,聲音沙啞:“紀先生,你怎麽了?”

紀南琛回過神,解釋的聲音都有點不利索,像只興奮過度的大狗狗:“沒,沒事,摔了一下而已。。”

他趕緊從地上起來,正了正神色,靠近江浔,偷偷瞥了眼,見到對方此時縮在被子裏,露出一個腦袋,白皙細膩的手臂伸出來壓着被子,脖項間露出幾道暧昧的紅痕。

紀南琛湊近了些,先伸出手摸了摸江浔的額頭:“沒發燒,”

察覺到溫度正常,他微微松了口氣,關切的問道:“身體怎麽樣?”紀南琛揉了揉額頭,懊惱道:“抱歉,我昨晚喝得有些醉,太不知輕重了。”

江浔臉頰驀地一紅,

紀南琛昨晚是很不知輕重。

江浔低下頭,不敢去看對方炙熱的眼神,只輕輕道:“還好。”

紀南琛一聽這話就知道不怎麽好,他主動提出:“你先休息,我去給你買藥。”

說罷,他着急忙慌的擡腿出去。

“等等,”

江浔在後面驚慌的出聲,紀南琛略帶疑惑的回過神,見江浔的眼神在他身上很是慌亂。

江浔擡眸,臉頰滾燙:“紀先生,你......還沒穿衣服。”

紀南琛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只穿了一條三角褲,霎時間臉也燙了,他趕緊走到床頭,去找兩個人的衣服。

看見兩人衣物纏綿在一起,不分你我,紀南琛嘴角偷偷翹起點弧度,先把江浔的衣服撿了起來,再拿自己的衣服。

紀南琛有條不紊的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的江浔,溫柔體貼的表示:“我出去一趟,浔浔,你先好好休息。”

江浔被紀南琛這聲喊聲叫的有些發愣,有點不解為什麽對方突然這樣叫他。

紀南琛擡腿出了房間,輕輕扣上門,深怕打擾到江浔。

他們定的是五星酒店,紀南琛走到前臺,特意交代了準備豐盛一點的早餐送到房間,一邊春風滿面的出去買藥。

酒店旁就有不少的藥店,紀南琛找了個最近的,走了進去。

酒店內,江浔的身體還是很酸,沒什麽力氣,大概是因為昨晚熬夜,眼下帶着淡淡的青色,他抓着被子,實在沒有起床的勇氣,緩緩閉上雙眼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時已經快十點了,紀南琛安靜的坐在床邊,并沒有打擾他,見江浔醒了,才道:“醒了?”

江浔點頭:“嗯。”

紀南琛揚了揚手裏的藥,緩緩道:“見你睡的香沒好喊醒你,這是擦的藥。”

話落,他又指了指旁邊的海鮮粥:“早餐也送上來了,浔浔,我先幫你擦藥。”

江浔整個人往後一縮,話都哆嗦了幾分:“不......不用,我自己來。”

紀南琛把藥遞到江浔手裏,表情略微遺憾:“那好吧。”

江浔接過藥膏,看着紀南琛,臉頰紅撲撲的,見紀南琛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暗自咬了咬牙,帶着藥膏,整個人慢慢的鑽進了被子裏。

紀南琛看着微微拱起的被子,聽到細微的動靜,眼底漸深。

江浔好像害羞了。

他輕輕坐在床頭,安靜的等待着,嘴角始終噙着一抹笑意。

昨晚江浔讓他留下,是不是就說明江浔心裏也有他,而且兩個人都已經親密接觸了,是在一起的意思吧?

紀南琛看着江浔擦完藥,兩頰春色動人不已,在心中默默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沒錯,是在一起了。

江浔看着紀南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由摸了摸臉頰問道:“紀先生,有什麽問題嗎?”

紀南琛坐在江浔旁邊,擡手輕輕覆在江浔的腦袋上,揉了揉他松軟的頭發,語氣寵溺:“還叫我紀先生,這麽生分?”

江浔不解:“那叫什麽?”

紀南琛優雅一笑,含情脈脈的盯着江浔:“叫我南琛,浔浔。”

江浔:“。”

對上紀南琛滿是期許的眼神,江浔發現自己似乎無法拒絕這個男人的任何要求,他張開唇,厚着臉皮艱難開口:“南琛。”

“嗯,”紀南琛笑意滿面的應下,

紀南琛把粥端起,輕輕舀了一小勺,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遞到江浔嘴角,用男朋友的語氣道:“來,吃飯。”

江浔滿眼的複雜,不知道為何兩人睡了一覺後關系竟然變得如此親密。

他緩緩張開唇,吃下了這一口粥。

紀南琛再接再厲,繼續舀着粥,開始了投喂,江浔抹不開話,只得默默的接受,把一碗粥都全部吃完。

用完早餐,江浔簡單的休整了一下,開始思索現在的問題。

問題很嚴重,他昨晚沒把持住,和紀南琛......,而且對方現在好像很缺錢,不得不用這種方式還債。

江浔不忍心見到紀南琛這樣作踐自己,他思索了良久,從口袋裏拿出了自己的銀行卡,遞了過去了。

紀南琛微微疑惑:“什麽意思?”

江浔此時已經沒了早上的羞澀與不自在,他盡量平整了語調:“這裏有一百萬,應該能解你的燃眉之急,”他微微蹙眉,擔憂的看着紀南琛,勸道:“昨晚跟着沈少的那種交易,能不能不做了?”

紀南琛想原來江浔關心的是這個呀,為了讓對方寬心,他上前握住江浔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證:“你放心,我以後就只有你一個,絕對不會再去找其他人。”

江浔:“......”

他看下紀南琛,眼色有些複雜,過了許久才像是做了重大決定一般,點頭應道:“好...吧。”

紀南琛欣喜的點了點頭:“嗯。”又繼續詢問着江浔:“那以後我們是不是可以經常見面,我可以随時來找你。”

江浔艱難開口:“...可以。”

紀南琛把碗放在一邊,捧着江浔的手,眼底滿是深情,他神色認真的看着江浔:“謝謝你,浔浔,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江浔極其不自然的抽開了手,轉移話題:“沒什麽,我,我去洗個澡。”

昨晚紀南琛是有抱着江浔洗澡的,只是過程并不怎麽順利,此時見江浔要去洗澡,紀南琛也并未怎麽攔着。

略帶涼意的水沖刷着身體,江浔所有的意識這才全部回歸身體,他的手握着拳頭抵在牆壁上。

亂套了,一切都亂套了。

洗完澡,江浔裹了個浴巾出來時,紀南琛還等在外面。

江浔擦着濕潤的頭發,有些不自然的別過臉。

紀南琛的視線卻牢牢的停留在江浔的身上,看到自己昨晚留下的印跡,甚至很滿意的笑了笑,随即頓了一下,注意到細節,開口喊道。

“浔浔。”

江浔眼皮狂跳:“怎麽?”

紀南琛嘴角是優雅散漫的微笑,他伸手指了指:“你的膝蓋有點紅。”

江浔表情微微松懈,很是呆愣的僵硬扭動着脖子低頭看下去。

他的皮膚本來就很白皙,腿優美筆直,勻稱纖長,所以膝蓋上那一團就顯得格外刺目。

是昨晚留下的,江浔滿臉上剛滾燙的溫度逐漸有了卷土重來的架勢,昨晚為什麽會把膝蓋弄紅的畫面像是播放片一樣在江浔腦海裏閃爍,紀南琛喝的有點醉,但是他是真真切切清醒的,記得很清楚。

紀南琛看着江浔的臉色漸漸紅的像是要滴血,心情越發的愉悅了起來,他勾了勾手:“來,我幫你揉揉。”

江浔像往後退,紀南琛的速度卻更快,大步上前鉗住江浔的胳膊,直接把人拉到床頭坐下

紀南琛微微蹲着,江浔低下頭只能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睛認真的盯着自己的腿。

他的大掌輕輕撫了上去,江浔整個人顫栗了一下,不自覺的抓緊了被子。

揉了十多分鐘,江浔像是被架在火上一樣被反複灼烤,期間紀南琛拿來了熱毛巾,替他敷了一下才算完。

做完這一切,江浔迫不及待的趕緊換好衣服,兩人從酒店離開。

要分別時,紀南琛還顯得有些悵然若失,想和江浔一起回家,還想把江浔的前男友趕出來。

紀南琛安慰自己,不要太操之過急,會讓江浔不高興這才勉強穩住心神。

他們從酒店離開的時間并不算早,已經快十一點了,兩人都有工作要處理,需要離開,而江浔也是很直接的拒絕了紀南琛要送他回去的請求,自己打車先離開了。

紀南琛今天心情非常愉悅,甚至都沒有讓劉秘書來接他,而是自己打車去了公司。

今天公司裏的所有人都知道,紀總今天心情很不錯,進來時甚至連保安大叔都受到了紀總的贊揚,說他愛崗敬業,認真負責。

他們平時裏嚴肅冷酷的總裁大人,今天更是一整天都挂着如沐春風的笑容,哪個部分犯了錯,也只是輕飄飄說句沒關系,下次注意。

紀南琛嘴角的笑意就沒下來過,按理說熬了大半宿夜的人應該是沒什麽精神,但是他卻精神抖擻,笑容滿面。

紀南琛悠哉悠哉的看着手裏的文件,想要找一個人分享自己的喜悅,恰巧倒黴蛋劉秘書走了進來。

“紀總,這是收購風險評估報告,這邊還有兩個中小企業的管理人想要約您,我已經替您回絕了。”

“嗯,做的不錯,”紀南琛優雅的換了個姿态,閑散的靠在總裁椅上,等待劉秘書的下一句話。

比如和自己閑聊一下什麽的。

劉秘書微微颔首:“沒什麽事,我先下去了。”

“等等,”紀南琛不緊不慢的開口,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座位:“劉秘書你坐,我們好好聊聊。”

劉秘書:“???”

救命,領導突然要給你聊天是什麽意思,不就是想要炒你鱿魚的前兆嗎,劉秘書戰戰兢兢的答“是,”坐在了紀南琛對面,腦袋裏面飛速運轉自己哪裏做的不夠好。

紀南琛饒有興致的拿了一張支票簽了一筆數字,看着劉秘書安撫道:“別緊張,是和你交代個事。”

劉秘書:“紀總您說。”

紀南琛慢悠悠把支票推到劉秘書面前:“這筆錢,是從我個人賬戶上支的,你下發給各部分,今天我請大家吃個飯。”

劉秘書看到支票上的六位數,疑惑道:“紀總,我們公司一般團建或者完成項目都有聚餐位,突然聚餐會不會有點奇怪?”

紀南琛瞥了他一眼:“不是突然。”

他交疊着雙腿,挑了挑眸,慢悠悠的回答着劉秘書的問題:“今天是我與愛人在一起第一天的紀念日,所以特意請大家用餐。”

劉秘書:“......”

他略驚訝的看着紀南琛:“紀總您不是早就談戀愛了嗎?”

之前又是約會又是搬到對方家裏住,過年還去見了家長,這都不算談戀愛嗎?劉秘書偷偷瞥了一眼紀南琛,你們有錢人玩的這麽花的嗎?

紀南琛搖頭:“不是,今天才剛剛确定關系。”

劉秘書:“那恭喜紀總了。”

紀南琛挑眉,對于劉秘書的這聲恭喜很是受用,就沖劉秘書是第一個道喜的,他擡了擡手:“去lv拿個包送你女朋友吧,記在我名下。”

劉秘書閃過意外之喜:“謝謝紀總。”

紀南琛招手想讓劉秘書下去,卻突然想到了沈隽,作為助攻的好兄弟,他和江浔能在一起多虧了沈隽的幫忙。

紀南琛托着下巴,略微思索一下:“對了,我倉庫裏那輛法拉利拉法,你幫我開去送給沈少。”

說着,紀南琛從抽屜裏把車鑰匙拿出來,遞給了劉秘書,劉秘書趕緊接過:“我這就去安排。”

車子當天就給沈隽安排了過去。

紀南琛剛結束完會議,便接到了沈隽的電話,沈隽的語氣略帶疑惑,笑吟吟的問道:“我說真是奇了怪了,之前讓你把這車送我你死活不松口,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把車親自送到我公司門口。”

紀南琛閑散的靠着窗邊,指尖夾着支煙,嘴角微微上揚,言簡意赅的表示:“這是謝禮。”

沈隽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

應該是昨晚的事,在他的一通刺激之下,他兄弟和白月光去了酒店。

“哦?”沈隽的語氣帶着揶揄:“恭喜呀,我說難怪給我送車呢,看來昨晚過得很滋潤嘛。”

紀南琛抖了抖手裏的煙灰,輕笑了一聲沒說話。

沈隽還在電話那頭分析:“我看他都願意花這麽大筆錢了,也肯跟你去酒店,肯定還是心裏有你,努努力,你們這事就成了。”

紀南琛睥着眸,自信的勾了勾唇:“什麽努力,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沈隽愣了下。

随即聽着他好兄弟語氣裏帶着一絲炫耀的道:“我和江浔談戀愛了。”

沈隽由衷的替紀南琛感到高興:“喜事呀,怎麽,不準備約哥幾個慶祝一下?”

紀南琛大多數的朋友都在京城,說到慶祝,他不由思索道:“自然是要的,到時候我把江浔帶上。”

沈隽感慨:“這樣也好,對了,你們現在在一起了,那就不用裝窮了吧。”

紀南琛半眯着眸子,心底盤算了片刻,有點發怵,怕江浔生氣,更何況:“他前男友還在他家,等他前男友走了我再同江浔坦白,”紀南琛冷哼一聲,淡淡道:“我可不會給他吃回頭草的機會。”

更何況,他要是不裝窮,怎麽住進江浔家,怎麽讓江浔的前男友搬出來?

另一頭。

江浔從酒店回去,并沒有第一時間去店裏,而是回了家裏。

穿着身上昨晚穿過的衣服,江浔有一絲別扭,總覺得身上若有若無的有紀南琛的味道,所以便準備回家換件衣服再去店裏。

他到家時,正好撞見秦年從保姆車上下來。

和秦年一起下來的,還有一個帶着墨鏡,穿着咖色大衣的男人,即便是隔的很遠,依舊能看得出男人俊美分明的五官,一身優雅氣質更是少有。

秦年顯得有點生氣,轉身欲走,被男人反手拉住,語氣略有一些無奈:“年年,你還要和我鬧到什麽時候?”

秦年氣鼓鼓的回頭蹬着他:“誰他媽跟你鬧了,都說分手了能不能別來煩我?”

江浔自然認得,這是秦年的影帝男朋友徐懷庭,但是他并未上前幫好友的忙,江浔自認為,秦年能解決好。

徐懷庭牽着秦年的手:“就不能聽我解釋?”

秦年冷臉一撇:“不能。”

徐懷庭語氣略寵:“年年,怎麽睡完就不認賬了呢?”

秦年的臉不知是被氣紅的還是被羞紅的,他反手把徐懷庭推開:“快滾啊你,我可告訴你南城狗仔多得很,不想拍到你是同性戀,趕緊走。”

經紀人聽到這話立馬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趕緊拉着他要走。

徐懷庭輕輕嘆口氣,看着秦年:“年年,你好好冷靜冷靜吧,等我忙完這一陣,我來找你。”

秦年翻了個白眼,朝着江浔的方向走,徐懷庭無奈的上車走了。

秦年揉了揉腰,走近有些疑惑的看着江浔:“我這被前男友糾纏一夜未歸,小江你這又是為什麽會和我在門口相遇?”

江浔狡辯:“我回來拿東西。”

秦年看着江浔的衣服,捏了捏他紅潤的臉頰:“你騙誰呢小江,你的衣服都沒換,”他低頭嗅了嗅,吐槽:“身上一股子別的男人的味道,小臉也是一副被滋潤的模樣,我秦年當gay當了二十幾年了,這點眼力見都沒有?”

他兇巴巴道:“老實交代,你該真不會昨晚有豔遇吧?”

江浔眼看和秦年糊弄不過去了,只能嘆口氣,老實交代。

“什麽!!!”

秦年一聲驚呼,把路邊樹上的鳥都吓飛了,他瞪着眼不可置信:“你是說,你昨晚,把紀南琛包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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