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章節

的。”

我毫不猶豫點頭,“确定!”

沒有回黎樣收拾行李,我與他們一起一身輕裝悄悄前往挽城,為了不打草驚蛇,這一趟只有我、紀彥明、杜廷以及阿威四個人前行。

經過坐了四個小時的車程抵達挽城後我才掏出手機給陸孤城發了一條‘我在挽城,不用擔心我,我會很快回來’的短信,後便關了機。

落腳在酒店時已經淩晨一點,沒有片刻休息即動身前去楊若若家的果園。

我與紀彥明一路,杜廷和阿威一路。

紀彥明找着視野最好的高點安好監控器,我在旁邊把風,一共安了三個點。

回原地碰頭,杜廷和阿威也裝好了監控器。

楊若若有三個親戚以及一個稱得上要好的朋友有果園,在所有的果園裏安裝好監控器已是淩晨三點,我們回到酒店,酒店住的是總統套房,我一間,紀彥明一間,杜廷和阿威一間。

杜廷和阿威一回酒店直沖房裏,我卻怎麽也睡不着,走出房間意外看見紀彥明正在陽臺上抽煙。

月色下他回過頭來,清俊的眉眼很有一股迷人的味道,既有款款深情,又有身為警察的一身渾然正氣,只希望,他對我,沒有那麽認真。

我走到他身側,“怎麽還不睡?”

我一過去他便掐滅了煙,提唇一笑,“睡不着,你呢?”

“恩,也是。”

話題到這就停了,誰也沒再打破沉寂,我看着月亮,憶起一年中秋節,白蕭蕭與我視頻,說了這樣一句話,“你看看月亮就好,全世界就一個月亮,你看見她,就是看見我了。”

以前,我們活在同一個月亮之下,如今,我只能在月亮這頭想着月亮那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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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我偏頭道,“我要回去睡了,你也回去吧。”

他看了我一眼點頭,走在我身後,關上門時,我聽見他和說了一聲‘晚安’。

翌日天剛亮我們所有人都起了床,沒人守着幾臺顯示屏。

果園裏陸續有人出來工作,一天下來,并沒有發現趙松餮的身影。

直到太陽落上半山腰,我守的監控裏,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姑娘倉促跑到兩個中年婦女面前,神情焦急,“林嬸,你們看見李業輝了嗎?”

被喚作林嬸的抓住姑娘的手,“沒看見,今兒個聽李老頭說請假了,不過也沒說咋回事,咋地啦,莫不是出什麽事了?”

年輕姑娘不答反問,“林嬸,李叔呢?”

“那呢!”林嬸指了個方向,年輕姑娘立即奔了過去。

林嬸旁邊的婦女微微搖頭,“李家那小侄子哪都好,長得也眉清目秀的,就是太害羞了,別說丫頭跟他說話,我們這些個老女人跟他說句話開個玩笑他都緊張得一個勁抓着自己的衣服,這不是小孩子才這樣做麽!”

我瞪大眼睛霍然起身,“有他的消息了!”

紀彥明一幹人等全圍過來,我将監控調回去,紀彥明看完當即打了電話回警局。

紀彥明私下找到林嬸,拿出趙松餮的照片,“嬸,這是不是李叔的小侄子?”

林嬸只瞥了一眼便道,“是的呀,警察同志,可是李老頭家的小侄子做了啥錯事?”

趙松餮能在被我們抓到前就已經從果園離開證明我們此行的行蹤還是暴露了,所以紀彥明此行來調查也沒有掩蓋身份。

确定那是趙松餮後,紀彥明放出趙松餮原照傳至挽城每個出入點,嚴查每個要離開挽城的人,以防趙松餮逃跑,後開始進行全城搜捕。

趙松餮所在果園是楊若若朋友的果園,他在我們去安裝監控器的前一個小時已經離開。

紀彥明抓了将紀彥明認作小侄子的李叔,那李叔渾身瑟縮,“那天俺下班回家,路上很黑,俺不知道有人跟蹤俺,将俺打暈關到了一個很黑的地方,他們說給俺一筆錢,以後有個男的就是俺小侄子,讓俺帶進果園上班,并要俺保密,否則就弄死俺,俺不得以……”

“關你的地方在哪裏?”

“俺不知道,俺醒來已經被扔在家門口,身旁就坐着那個男人,俺真的不知道他是個殺人犯,真的不知道!”他一直哭,紀彥明面無表情走出審訊室,我從指認室追出去,随他一路走進辦公室。

辦公室裏曉紅也在,她被紀彥明從雁市調過來。

紀彥明放下文件,“趙松餮從果園出來後往山裏去了,你們三個各帶三支小隊去搜山。”

“是!”

“記住,兇手必須活捉!”

“是!”

三人相繼出門,我想偷偷跟出去,紀彥明揪着我的後領将我拽回去,“你在這等消息!”

相處多日我也摸清了他的性子,他從來只執自己那一套,在這件案子裏,我提的裴清妍和楊若若兩個嫌疑人,雖都是我自己推斷,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認為存在着某種可能性,所以才會執行。

他秉着自己的理,順着自己認為正确的,推翻認為錯誤的。

身為警官各方面感官十分靈敏,相對的,也犟得像頭牛。

他不讓我去,就一定不會讓我去。

我也不掙紮,乖乖坐下。

但趙松餮一事細細想下來,我只有一件事情不明白,“為什麽我們的行蹤會暴露?”

紀彥明雙眼微眯,“有人調查我們。”

“誰?”

紀彥明搖頭,正要開口說什麽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緊緊盯着他,他挂了電話朝我道,“我讓人送你回酒店,你在酒店裏別出來,一有消息我會通知你。”

他說完将要出去,我攔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他擡手撫上我的頭,“不行,乖,聽話。”

我被兩名警察強行帶上車,可在回酒店路上,過紅綠燈拐角時,有一輛車猛地從旁邊撞過來,我透過車窗眼睜睜看着那輛車離我越來越近。

車子用力一個打滑,我的身子急劇摔向左邊,同時‘砰’的一聲巨響,車子不知撞到什麽,我整個人瞬間前傾過去,若不是安全帶攔着,我勢必整個人摔出去,但沒摔出去也蕩着脖頸了。

聲息終于停下來,我揉着脖子擡起頭,身旁開車的小警察焦急問我,聲音幾分艱難,“言小姐,你沒事吧?”

想來他也好不到哪裏去,我提着氣回他,“我沒事,你呢?”

‘叩叩’聲打斷我倆的交談,我偏頭,車窗貼上一張妖魅的臉。

之所以稱得妖魅,全因那張雌雄難辨的臉,以及一雙眯得極彎的桃花眼。

我吓得一個咯噔,那張臉便提唇笑起來,邪裏邪氣。

我辨出他的口型,一句‘出來’。

他一見我皺眉便指了指我前面,我這才看見我們的車撞到了一輛藍色的瑪莎拉蒂。

那麽騷包的車子倒是和他那張臉配。

我打開車門下車,一身潮牌的男人,棒球服敞得很開,長得妖裏妖氣,卻給了我一股極具侵略性的男性氣息。

只一眼,我便拉開與他的距離。

他莫名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他見我拉開距離,似是嘲笑,眯了我一眼道,“剛買的瑪莎拉蒂,被美女撞壞倒是不可惜的。”

他說着一個箭步踩到我跟前,我來不及避,身後是車,生生被他困住,他捏着食指纏住我的頭發,“陪我一個晚上,被撞壞的車我就不追究,修好了,還送給你。”

我打掉他的手,小警察跑過來将那男人從我身前拉開。

我冷眼睨着那男人,走到藍色瑪莎拉蒂前擡腿狠狠踹了一腳,“帶着你的垃圾給我滾!”

他玩味看着我,我也沒再理會他,拉着小助理準備離開,這場小型車禍已經給交通帶來了小小的麻煩。

不少人圍觀,我拉着小助理上車,他卻攔在我們車前,“車是你撞的,不賠別想走。”

我輕哼,“警車撞的,找警局賠去。”

小警察目瞪口呆看了我一眼,我忽略他的目光,睨向那男人,“滾!”

與此同時,那男人身後駛過一輛公交車,車上有一男人側着站,直面對着我,我一個擡頭,對上一雙驚恐的眸子。

口罩,眼鏡,少了一頂鴨舌帽。

與我對視時,微微抓住自己衣服的下擺。

我愣住,看着那輛公交車從我面前開過去。

“快,開車,追前面那輛公交車!快!”我回神大叫,小警察被我吓着,有些沒緩過勁來,指向瑪莎拉蒂車主,“可他……”

我沖下車,用力将那男人推開,急急看向公車,只見公車在前面一站停下了,我想也沒想直接邁步沖過去。

公車此時又開始發動,我更不要命跑起來,可就要追上時,後腦勺猛地傳來一陣鑽心痛感,我順着慣性摔向前方,只一下陷入黑暗。

第他泯滅的夭夭052,他攜罂粟來過(8)

耳邊傳來模糊的談話聲,我掙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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