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章節

欣喜地跑了過去,摟着南宮曜的脖子言道:“師父,藥池的草藥搗絆好了。師父,我可以出去玩了嗎?小樹哥哥約我好幾回了。”嘟嘟着小嘴。

南宮曜猛然擡頭,看到女孩眸瞳裏期待的光芒,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又是花小樹,于是冷冷道:“好好地練功,天天玩沒前途。”

夏夏瞠着亮晶晶的眸瞳,歪着腦袋想了想,于是很認真的地說道:“師父,阿夏知道了。所謂今天不玩命,明天命玩你,所以師父才會這麽用心地教阿夏舞劍輕功種草。”

花大娘帶着花小樹過來的時候,夏夏正在院裏舀着木劍一招一式地練着,突然回頭過來,看到他們,眸瞳一凝,便一臉防備地看着花大娘。

花小樹臉上的表情卻是非常的欣喜,站在院外朝夏夏招着手:“夏夏!”

夏夏一言不發地走了過去,看也未看花大娘,上前拉住花小樹的手就往院外走,南宮曜的臉色不太好,見女孩牽着花小樹離開,男子的上下散發一股滲人的寒氣,所以發怒了。

“站住!”老是跟一些沒前途的人往外面跑,南宮曜的寒眸裏一片冷意。

花大娘咽了咽口水,然後冷冷地打了個哆嗦,換上一副谄笑的嘴臉,笑道:“阿曜,今天上午是大娘有些魯莽,你可別太介意。大娘心裏也覺得不太好意思。”

趙季枝一邊挖着草,一邊自言自語道:“大娘,你上午來過嗎?看過我床頭的那個小瓶子沒?”

花大娘臉色一變,雖然她平時是喜歡順人家東西,可是,你們東西不見了,也沒必要時時都怪在她的身上啊。于是冷聲道:“沒有。”

“那就奇怪了,那瓶子裏有全是些毒蟲的卵,估計着快出來了,怎麽就不見了?要是弄在身上,那些蟲子可是有毒的,先是全身奇癢無比,難以忍受,直到把皮膚抓得皮破血流……”

花大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己發癢的手臂,好像又開始癢癢了,心裏有些慌亂,定了定神,說道:“什麽蟲子這麽厲害,長什麽樣。”

“跟跳蚤差不多。”趙季枝搖了搖頭。

不過嘛,本來就是跳蚤!

南宮曜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身上的清冷不讓不敢靠近,他的目光時不時地望向院外,好像夏夏那小家夥拉着花小樹聊得正歡。

花小樹臉上的笑意憨厚極了,夏夏的手軟軟的,拉着他的時候,真是心曠神怡,流連忘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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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男孩突然皺眉,看到夏夏發髻上的發簪,然後疑惑道:“我送你的花為什麽沒戴在頭上啊。”

夏夏歪着腦袋想了想,花小樹送過她花嗎?好像沒有什麽印象呢,到底是什麽時候的事。“什麽花?”她真的是真誠的,真的是不太記得了。

花小樹臉色不太好,不過看到夏夏此時正“含情脈脈”地看着自己,心裏一陣激動,趕緊說道:“不記得就算了,回頭我再去幫你買朵。”

夏夏點了點頭,她确實是不太記得了,在她的心裏,她只記得師父的事,師父跟她說過的話,還有剛剛花大娘過來幹什麽,心裏挺着急的,要是欺負了師父怎麽辦?

“小樹哥哥,你找我有什麽事嗎?怎麽花大娘也跟你一起來了?”夏夏皺起細細的眉毛,眼睛裏有着疑惑的光芒。

小樹突然很認真地說道:“夏夏,你喜歡我吧?你一定喜歡我對不對?肯定是的!”見夏夏驚愕地看着自己,他趕緊說道:“我……我其實……我喜歡你,所以大娘才會過來幫我過來跟阿曜哥哥提親。”

夏夏咬了咬牙,胸口的怒意蹭蹭蹭地往上漲,她就知道那老太婆早上剛剛諷刺完他們,下午又過來笑逐顏開,肯定沒什麽好事,這叫笑裏藏刀。

女孩朝他燦爛一笑,好像萬丈光芒都萦繞在她的身上一般,明媚無比,耀眼至極,花小樹看得癡癡的,冷不丁地就被夏夏一拳頭招呼在臉上,女孩撿起地上的石頭一下一下地往男孩的身上招呼,然後是一陣慘叫聲,夾雜着號啕救命聲。

夏夏扔了手裏的石頭,拍了拍手,看到花小樹一身血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說道:“小樹哥哥,你為何不還手?”

花小樹一張嘴,就吸了一口涼氣,好痛,好痛哇,咬牙道:“不還不還,我爹也經常打我,還說打是為了我好,是愛我,我娘也經常打我爹,每次把我爹打得頭破血流,爹爹說罵是疼打是愛,夏夏,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放心,等你長大了,我一定會娶你的。”

我擦!

夏夏氣呼呼地又撿起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在了花小樹的身上,然後怒道:“愛你妹啊,疼你妹啊,你是不是腦殘還是天生腦殘?該死的!打得我好累。”

一邊打一邊怒道:“姑奶奶是淑女啊,非逼姑奶奶動手!”

花小樹覺得眼前的女孩光芒萬丈,直直的耀花了他的眼,趕緊說道:“夏夏,你累了就休息一會吧。”

夏夏一臉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還真是有人找虐受,然後轉身回家去。

花大娘還在那裏碟碟不休地說着小樹怎麽怎麽樣,回頭的時候,見女孩雲淡風輕地從自己的身邊走過,正要開口問阿夏和小樹聊的怎麽樣,開不開心之類,卻看到花小樹滿身於青拖着沉重的步子跟着夏夏的背後走了過來,臉上還帶着無比幸福的笑意。

估計是被打傻了吧……

花大娘淩亂了……

055,我的阿夏

更新時間:2012-11-18 8:11:58 本章字數:2694

只見女孩笑咯咯地跑到南宮曜的懷裏,委屈地說道:“師父,小樹哥哥欺負人家。”

花大娘正要開口說道,被夏夏這麽一句頓時噎得半天沒有說道,看看女孩完好無損,而花小樹卻一身的傷痕,頭上都流血了。她可真會編話啊。

南宮曜摸着夏夏的頭發,寵溺道:“他欺負你,以後不要見他了。”

男子眼睛裏的光芒是溫和的,拂摸着她頭發的手,也是溫柔無比,這小家夥還真是被他寵壞了,還睜着眼睛說起了瞎話,不過花小樹經常來找夏夏,也讓他覺得不怎麽舒服,他看花小樹的時候,也是不太順眼的。

女孩很乖巧地點點頭,“嗯嗯。”

花小樹吃驚地看着夏夏,剛剛夏夏在他的面前跟只暴力小老虎一樣的,現在在南宮曜的面前卻成了乖順的小貓咪?!

果然是人與人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花大娘怔怔地伸出細長的食指指了指夏夏,又緩緩地指了指花小樹,在她的理解範圍內,她确實看不出花小樹哪裏欺負夏夏了。

夏夏伸出一手掌,說道:“師父,你看人家的剛剛抓石頭的時候把手皮都擦破了。”看她這麽無害的嘟着小嘴,眼睛裏滿是不滿了。

花小樹只是憨厚地笑着,一點兒也不在意夏夏說的話,在這天山上,夏夏和那些人家的小女孩比起來,是長得最水靈漂亮可愛的一個。

南宮曜抱着夏夏過來,瞧了一眼花大娘,說道:“大娘如果沒什麽事,就請回吧。”

花大娘不甘心道:“阿曜,我剛才說的事情你考慮一下啊,回頭我過來聽你的舀複。”然後惱惱地瞟了花小樹一眼,扭着風情萬腫的腰離開。

夜不知何時現在在了花小樹的身邊,男子語氣淡淡,聲音很沉不帶任何感情,皺眉道:“小樹少爺家是養馬的吧。”

花小樹點點頭:“我爹說以前我家世代都是蘀皇家養馬的。”

夜冷不丁地說道:“一個馬夫也敢大言不慚地說要娶我家小姐,簡直是笑話!”

花小樹不解,他一直不解,養馬是個笑話嗎?他怎麽一點兒也不覺得好笑,這個小夜哥哥真是奇怪。

南宮曜看到花小樹離開,這才将夏夏放了下來,語氣清冷,指了指院裏的藥池,言道:“去泡着吧。”

額,夏夏眨着大大的眸瞳看着他。

“泡兩個時辰後再去後山練劍,沒我的吩咐不許停下。”扔下這麽一句話,他才一深一淺地推開了院門往門外走去。又看了看一身傷痕的花小樹,在院裏拔了顆草塞到了花小樹的手裏:“舀去煎水外敷內服一次。”

花小樹開心地點了點頭,說道:“謝謝阿曜哥,我再跟阿夏說句話就回去了。”

南宮曜不緊不慢地說道:“滾!”

“阿曜哥,你別生阿夏的氣,她開心就好了,小樹看到阿夏笑,就覺得很幸福,我爹說打是親罵是愛,所以阿夏肯定特別的喜歡我。”花小樹自我陶醉了許久。

南宮曜再次不緊不慢地說道:“滾!”他可不是生夏夏的氣,他是生花小樹的氣。

“阿曜哥,你別罰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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