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白瑾玉用你聰明的目光看着她,然後徑自走到床邊坐下,他撩了撩額前碎發,故作鎮定道:“今晚我要留下來。”

水笙意會過來,惱羞成怒:“你休想!”

他聞言挑着雙眉,直直地看着她,見她倔強地怒視自己,疲色盡露:“過來。”

她兩眼瞪得溜圓:“白瑾玉!我告訴你你再逼我我就死!”

她眼圈已經紅了,白瑾玉立刻想到了小兔子,他非但沒被她的狠話吓到,偏還笑出聲來。

水笙緊緊盯着他,身體上已經做出了防備的姿态。如果他走過來,那麽她的第一反應一定是拔腿就跑。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盡管目光一直落在她的雙足上,白瑾玉還是刻意放低了聲音,盡量哄着她。

“過來吧,這麽晚了我在這湊合一夜。”他頓了下,站起身來開始寬衣解帶:“放心,我奔波了三天沒有精神碰你。”

她哪裏肯相信,只坐一邊冷眼看他脫衣上床,甚至是蓋了她的被子。水笙想叫他別碰她的被,但因為慢了半拍而索性作罷。

白瑾玉躺下身子之後還曾叫她來着,不過沒過多久,他就淺淺入眠似的再無動靜。

有洞,房那一晚的前車之鑒,水笙不敢輕易相信他。但是她也熬了三天疲乏得很。本來就是半夜了,她在一邊是坐立難安。而床上被她一直憤憤瞪着的人,卻睡得極為香甜。

她站起來在屋子裏走來走去,他睡得極香。

她坐下來一動不動,他睡顏依舊香甜。

她輕輕咳嗽……

她跺跺腳……

白瑾玉睡得很沉,過了三更水笙有點熬不住了,她期期艾艾地走到床邊坐下,他裹着自己的被子閉着眼簾。淺淺的呼吸緩緩吐納,這般看着,一點也不覺得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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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連打了幾個哈欠,心裏天人交戰,最終破罐子破摔笙獲勝,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算他碰了又有什麽?大不了生個孩子然後和離,還正中下懷呢!

水笙本來就穿着裏面小衣,她輕手輕腳地跨過白瑾玉,躺在床裏側。小米的被子已經連人都打包去了學院,她長長地籲了口氣,閉上眼睛想快點入眠。可旁邊有人,一時還有點睡不着……

夏天就要過去了,一到夜晚天氣總是涼了些。

不知什麽時候睡到了夢裏,水笙好像走在雨裏,微微細雨帶着涼風都打在身上,她打了個哆嗦,下意識摸索身邊東西。

不出意外的,她摸到了被子,腦子是異常的清醒自己是在夢裏睡冷了,水笙心滿意足地抓過被子給自己蓋在身上。

也許是這個夢太真了,她似乎還聽見了男人的嘆息聲。緊接着酒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源源不斷的熱源,她張臂抱了個滿懷,蹭了個舒服的姿勢,就徹底陷入了睡眠當中。

天色剛亮,水笙夢見春,色,無,邊……男人微粗的指尖滑過她平坦的小腹直接輕撫着那羞人的地帶。

白瑾玉!她驀然睜開雙眼,正對上他充滿情,欲的火熱目光。他一個翻身就給将她壓在了身下!

水笙張口欲言,他更是趁機登堂入室,分開她那只會說拒絕的雙唇,他的舌直搗他口中溫暖,白瑾玉大手探入她的背後不停游弋探索那誘人的曲線。她下意識反抗,可扭動的身體只能催發男人征服的欲,望。當他的手來到她的臀部時候,忽然一個用力按住她帶向自己身體,那明顯的壯,碩緊緊抵觸着她的柔軟凹處,想要她的那灼熱滾燙滾燙都地透過薄薄布料傳達給她。

白瑾玉終于忍不住放開她雙唇,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水笙大腿間那物堅硬如鐵,她對那刻骨銘心的疼痛是發自內心的恐懼,雙臂抵在他的胸膛和自己之間,她慌亂地躲着他又來的親吻。

他什麽時候脫了個幹幹淨淨,顯然是早有預謀!

“你說話就和放屁一樣!你個混蛋!”

“對不起,”他怕自己像上次一樣難以恒久,生生忍着狠狠貫穿她的欲念:“下次不騙你了。”

哪還有下次!水笙恨不得一腳給他那玩意兒踹下來!她衣襟大開,瞪眼看着他也是半敞的胸膛抵觸道:“白瑾玉我求求你,給我點時間……再給我點時間。”

“別怕,”他輕聲哄着:“我不會傷害你。”

說着一手已經扯開她小衣衣帶,裏面雪白的渾圓迫不及待地彈露出來,她低叫一聲,揮拳打他,結果輕易地就被抓住了雙腕,白瑾玉單手将她雙臂固定在她的頭頂,他俯下身去将暈紅的乳尖含在口中,舌頭就在嬌嫩的肌膚上畫着圈,而牙齒則輕輕劃過端峰,細細品嘗着她的芬芳香甜。

這陌生的酥麻席卷了全身,水笙想要罵他,

口中說出話卻是帶着無盡的顫音,聽在自己耳中都像是呻吟,她羞得無地自容,女人的身體又熱又軟,即便是她不情不願,也抵擋不了男人的愛撫。

他的指尖不停的在濕熱的花心地方打着轉轉,熱潮一浪接着一浪,暖暖的在她身體裏湧動,甚至是外流。

她舔着微幹的嘴唇,在他扯下亵褲分開她雙腿的時候閉上眼睛:“你、你輕點。”

無需懷疑,這是已經順從他意的無奈之言。

即便是他半強迫得來的,白瑾玉也欣喜若狂,他松開對她的鉗制,轉而扶住她的腰身,一記貫穿!

“嗯!”水笙緊緊閉着雙眼,微微顫抖着,卻始終不肯睜眼。

“水笙,水笙……”白瑾玉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體內,他緩緩抽動着,盯着她的眉目喚着:“你看着我,看着我。”

身體上契合在一起,啪啪地肉體撞擊聲,水笙咬牙按捺地輕吟,她不想他太過于得意和好過,自己一動不動,也不擡眼看他,只默默承受。

她這是無聲的抗拒,白瑾玉索性退出分YA身,跪在她兩腿之間,水笙詫異地睜開眼睛,他竟然埋首在她下面一口含住了她的小花心!

這一輕輕含咬,只當她更是羞憤難當,偏偏身體上卻從腳趾到頭發都是酥軟的難耐燥熱,陣陣快感傳來,她嗯呀着坐起來,就像個逃兵似的要離開這個情欲的戰場,可人剛靠在床壁上,白瑾玉又欺身過來給她壓住,并且按着她半歪着的身體就沖了進來!

他一進一出,記記都頂得紮紮實實!

水笙整個人都被他釘在牆上,她身上敞着的小衣早被他拽了下去,雙腿在他肩上扛着,那赤裸着的身體和他緊緊交纏……

再也忍不住輕輕呻吟。

“嗯……嗯……你這個……這個混蛋王八蛋!”

“叫我名字。”

“混蛋!”

“快叫。”

“滾開!”

“叫瑾玉。”

“滾~啊……”

許是真的被打開了情欲的大門,白瑾玉再沒像洞房那晚放過她,他糾纏着她做了三次,後來她幹脆哼哼唧唧地任他擺布擦拭身體,穿小衣中褲。直到他筋疲力盡抱着她蜷在一起,才算罷休。

而此時

天色早已大亮。

鋪子裏還有事要做,白瑾玉閉眼休息了一會兒,雖然舍不得軟香在懷,但還是起身了。

水笙還在夢中,她蹙着眉頭,似乎在夢裏也在怪他。他穿上衣衫,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又愛憐地捏了捏她的臉,這才洗臉束發。

布店裏的短工來上工之後,一般情況下,柳少謙就去做飯了。

他起的早,布店又沒有客人上門,不多一會兒就弄好了一菜一湯。小六子在一邊幫忙端菜,口中嘀嘀咕咕地不知說着什麽。

柳少謙給他一記爆栗:“大清早的,嘀咕什麽呢?”

小六子探頭看左右沒人,這才湊近哥哥小聲道:“昨晚你不也看見白老板來了麽?我剛才去叫姐姐吃飯,他還在屋裏沒走呢!”

他怔了怔,随即轉身盛菜:“人家是夫妻,有什麽好奇怪的!”

兩人正說着話,忽然外面傳來嬉笑打鬧的聲音,小六子探頭張望,柳少謙也擡眼看去。

只見一人青衫青帽,快步而來!

他驚喜地迎了過去:“瑾衣!你可算來了!”

來人正是白瑾衣,其實這個布店,包括分給水笙的天地,但凡是聘禮,都是瑾衣名下的東西,也就是說,白瑾衣給的就是他的全部。此時布店本來就是蕭條,經此一事,未來還不能确定如何,柳少謙無奈之下給白瑾衣捎去了口信,也幸好,他沒走太遠,急急趕了回來。

柳少謙年少時候曾和白瑾衣是同窗好友,後來家裏出了變故,輾轉流離之後,落在了布店幫忙。

瑾衣記挂水笙,可是日夜兼程,這會兒見了柳少謙也是擔憂不已。

“水笙呢?”

“她還在屋裏沒起來呢?”小六子快言快語。

“嗯,我先去看她,布店的事咱們回頭再說。”白瑾衣和柳少謙點點頭。

兩個人彼此信任,相互扶持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柳少謙一時陷入了沉思,也忘記了告訴他白瑾玉還在的事。

而屋內,白瑾玉本來是打算起來就走,可水笙揉着眼睛醒來的時候,他又改變了主意。

可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勢,就算他摸摸,親親也絲毫不加理會,這讓他暗暗生惱。

于是,他擁着她一直哄着她說話,當然,一直都是他在說,

白瑾玉發誓這是他這輩子一早上說的最多的話了。

外面忽然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他正是疑惑誰會這麽沒眼力見,外面人竟然使勁推開了房門!

驀然擡眸,四目相對,竟是自家兄弟。

白瑾衣風塵仆仆,他的鞋上褲腿上,甚至還帶着濕濕的露珠。

“瑾衣?”

一時間,氣憤,惱怒,痛苦,酸澀,以及種種委屈就像是找到一個發洩口,水笙看着他突然出現在門口,她用力推開白瑾玉,飛奔過去一頭紮進了他的胸膛。

就像那日,自己被按在冰涼的長桌上面,他有如神祗……

“瑾衣……”轟然崩塌的是她囤積已久的淚水。

白瑾衣愕然地将她緊緊護在懷裏,他輕輕拍着她的後背,與大哥對視時,再難掩複雜之色。

而白瑾玉,他面色難看之極,面對着自己的弟弟,卻是垂目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和心緒,這才恢複了平常模樣。

他坦然站起身來,卻是連好好照顧她的話也說不出來,一口氣堵在喉間,就那麽走出房間。

擦肩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也是四千來字,話說妖很猶豫,但是猶豫再三,還是這麽寫了,希望大家能理解,以後此文的走向在前面三十章裏如何表現其實是很重要的。

想和妖讨論劇情可以加群。話說這肉一定要偷偷的啊,不然黃牌了就糟糕啦!

那麽鮮花在哪裏啊!

剛才一刷新,好激動,有手榴彈啊,誰扔妖腦袋上啦 ,謝謝謝謝!一定會使勁更文作為回報的,當然也感謝專門給妖補分好乖孩子醬紫。

☆、共妻守則十六

十六章

水笙看着鏡中紅腫的雙眼,覺得自己很丢臉。她坐在梳妝臺前面,瑾衣拿着梳子給她梳着長發。平日裏,她都梳小辮子,後面束成一绺。他手巧輕輕梳着,還給她挽了個百合雙發髻。剩餘一小绺直接垂在前胸,看起來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

她自穿越以來,容顏一直未變,越發嬌嫩的肌膚,讓她的模樣一直青春煥發,像極了十七八歲的少女。

如今瑾衣給她挽發,她看着鏡中的自己,少了一分稚氣,多了一分妩媚。

只這通紅的眼睛,像一對兔眼。

白瑾衣一直沉默,他擁着她,給她穿衣,給她洗臉,這又給她梳發。

桌上有簡單的胭脂,水笙無心打扮,她規規矩矩地坐着,他扶着她的身子面向自己,然後拿起眉筆給她畫眉。

水笙的雙眉天生彎月,可即便是如此,他的手也難免哆嗦,好好的一雙柳葉彎眉被他畫出了幾道彎。白瑾衣緊緊盯着她的眉她的眼,他單膝跪在地上,不耐地抹去筆鋒,然後重新畫,然後越畫越醜……

她定定的看着他,目光依舊清澈單純,依舊是柔和依賴。

他看着看着,鼻頭一酸,忽地就落下淚來。白瑾衣抱着她的雙腿,心裏刀絞一樣抽痛,他悔恨交加,只覺得自己禽獸不如。

“水笙,我對不起你。”他伏在她的腿上,一遍又一遍重複着:“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別說了,”水笙的淚水也不争氣地滴落。

“不說不行,”他抓過她的雙手捂在掌心,滾燙的淚水就落在上面:“大哥給我去信說家裏多了個女孩兒,當初我也沒在意,後來他一再催促我回來見見你,極力誇贊你懂事可愛性格獨立。說若是我不反對那就定下婚事……他對婚事挑剔得很,已經連續錯過幾樁,我尋思着他要是喜歡小三小四不反對我也就随着了……”

他一直不敢擡頭,仔細訴說着當初:“後來我回來之後在白家的大門外遇見了你,你在牆上猶豫不決,那模樣古靈精怪我一想就是大哥說的水笙。後來你答應嫁給白家,我和大哥商量着要不要将共妻的事告訴你,那時誰也沒表态,但是我現在後悔了……我後悔了,訂婚時候的聘禮都是我的身家,那五千兩雖然不算诓你但也終于陷你于不利。我怕你知道真相之後會倔強離開這裏,可不知走到哪裏都是這樣。大哥說以後你若能安心在白家

,他再給你所有,成親那天我猶豫了好半天,他說生米煮成熟飯,我們以後加倍對你好就是了,我就那麽混就聽了!”

白瑾衣一口氣說完,松開她的指尖,垂目待定:“你若是不願我去找大哥,叫他再不能碰你半分!”

水笙已經不想再糾結過去的事,他的确有錯,欺騙她還将她拱手送人,但是白瑾玉說的也沒有錯。終究是白家救她,給了她一個家,就現在而言,也的确是個不錯的選擇。他不碰她又能怎麽樣,白瑾塘和小米早晚也要長大,如果不徹底改變命運,那早點晚點又有什麽分別?

她長長地嘆息:“不必了。”

他聞言擡頭看她:“那我陪着你。”

她想了想到底還是點了頭,如果白瑾衣和自己在一起的話,白瑾玉就不會趁機碰她了。

兩個人彼此相望,一人痛苦,一人酸澀。

水笙看着他被露水打透的褲腿,再無惶恐。

也許這個陌生的世界裏,還有一個真心待她,恐怕只有白瑾衣。

她沒有他想象的那麽單純,他雖有錯,卻始終真心。

柳少謙和小六子早就等着他們兩個人,四人吃過早飯,小六子去前面看店,水笙等人圍着桌子坐在一起商量布店的事。

白瑾玉定然要派人偷偷去收購路衣坊的細紋布的,然後呢?現在染布的秘方已經流傳出去了,以後還要不要再從布上面動心思,這值得一提。

柳少謙本來是個秀才,他對于染布的技巧全靠之前師傅的教導。用于一些物品諸如朱砂等融化注水,十分簡易,只要掌握好了時間差,布匹的顏色就能有層次感。

白瑾衣以為,過去這兩天,蠟塊必然天價,自家貨店裏那些存貨就算囤積了多少,以後也會供不應求。

相應的,整個金元勢必要流行起這種細紋布。

他想要翻修布店,然後擴大生産。

水笙卻不這麽想,金元的布坊,包括她身上穿的意料都有些粗糙,顏色也不是那麽标準。

她這幾天一直想着染布的事,不僅僅是蠟塊,她記得她曾經學過,古代染布,都是植物法,可這個世界裏有沒有那樣的植物還尚不可知,然後呢?她還惦記着養蠶,做絲綢。

至于紋理圖案,其實也不是只有蠟塊這一個方法的。

不過她沒有說出來,通過洩密這件事,她忽然有了自己保護自己的意識。

過了晌午,一向速戰速決的白瑾玉讓白瑾塘送來了消息,路衣坊的布匹收了三分之一,之後它們不願賤賣了。

水笙等人都暗自明了,人家怕是不傻,回過味兒來了。

白家先按兵不動。白瑾衣留在了布店,水笙也無力再去想自己婚姻的事,她們同床共枕,朝夕相對,幸好他規規矩矩的,對她從不逾越,這讓她多少安心了不少。

又過了三天,縣裏來了許許多多的客商。這小小邊遠的光合縣一下子就出了名,新出的布坊全是供不應求。

白瑾玉趁機高價賣出,回頭分了水笙兩萬現銀。

別的布坊趁機制布,水笙卻開始翻修布莊。後院基本沒動,只院裏部分地方加入了前面櫃前,她找了工匠給店鋪擴大了三倍。然後她再進新布,和柳少謙一起染布,這一次也是先做的實驗,蠟塊本錢增加不少。她趁着秋日不少植物的葉子還沒掉光,砍了些許柳條和花草。

白瑾衣和柳少謙在旁邊觀看,她将花草等物擺放在布匹中間,然後噴灑染水。

薄薄的一層,再拿起晾曬,簡單的花色便完成了。

但是這麽做,長一些的布太耗費人力,她又開始實驗更簡單的方法。染料都很粗糙,顏色做出來也不是那麽好看,水笙又開始琢磨拿花花草草染布的事,因為改建布店也需要一點時間,這期間她就去找尋能夠染布的植物。

前面染的花布晾曬好了之後,圖形不是特別清晰,水笙頭疼不已。可即便是這樣,柳少謙也和白瑾衣贊嘆不已。

三個人商量了一番,将僅有的兩匹送給了周大人。

時間過得很快,小米上學已到半月,按照原先和老師說的,半月可回家一次。水笙忙裏抽空雇了輛馬車去學院接他。

這學院也算不小,外地的孩子大多都是半月接一次。

因為外面人多,馬車都停在遠一點的地方。水笙随着人流往學院裏面走,她今日特意穿了亮麗一些的黃色小裙,臨出門的時候白瑾衣還幫她給頭發好好梳理了一番,難得的是上面嵌了兩朵珠花,看起來俏麗可愛。

沒人接的孩子都在院裏等着。她擡眼一看,大約二三十個孩子,有男有女,都三四個人一團團的,仔細看了看,只邊界上有兩個人踢着腳底的石頭塊

,一個男孩俊秀可愛,一個女孩圓臉大眼,正是小米和他的同學。

她高聲喊了一聲,小米看見她回頭和那女孩兒說了句話就先跑了過來。

“你怎麽才來?慢死了?”

“店裏有點事,怎麽等急了?”水笙接過他手上的書包,剛要走發現那女孩也期期艾艾地過來了。

“咳咳……”小米站在水笙旁邊開始做介紹:“柳柳,這個是我大姐水笙。”

“大姐。”那女孩兒很乖巧地喊了聲。

“诶!”她連忙答應了,意味深長地看着小米躲避的眼神,心裏卻樂開了花,還是這小子好教導!這麽快就想和她撇清關系了!

看起來他們兩個人關系不錯,小米有點依依不舍地和柳柳說了會話,這才和她坐上馬車。

這小子一上馬車就迫不及待地解釋:“她比我晚去學院的,是我的同桌。”

同桌好同桌好,水笙止不住唇邊笑意:“挺好的一個小姑娘。”

小米臉色紅紅:“你先別告訴她咱倆的關系,我和她說你是我姐姐。”

水笙樂不可支地掐着他的臉:“放心!包在我身上!”

“放手!”他瞪她,兩腮被她掐起來老高玩。

“嘻嘻別這樣嘛,”水笙就喜歡逗他:“你要是能自己找個媳婦兒姐我給準備好多好多聘禮……哎呦你幹嘛掐我!”

小米突然伸出兩只手也掐住了她的臉,馬車裏兩個人四手對峙。

“挪(拿)該(開)泥(你)的手!”

“泥(你)先放!”

“泥……”

等兩個人從馬車裏出來時候,臉都是紅撲撲的,白瑾衣已經等候在外了,他古怪地看着他倆,他倆則互相扭頭冷哼着不說話。三個人要一起回白家看白母,白家又是一番人仰馬翻地折騰竈房。

老三白瑾塘圍着小米問東問西的,白瑾玉在書房裏一直也沒出來,水笙等人也像忘了他似的沒人去叫。等到白母想起吃飯了,這才有人問起大哥去哪了?

水笙是看不見他才好呢,可本來就是白家的媳婦兒,白母自然是想讓她去關心下這些天一直低沉的大兒子。她心裏不願意,就拉了白瑾衣一起,兩個人邊走邊說着閑話,瑾衣想起她紅紅的臉,就問起了馬車上的事,她當然是不可能對

他說準備給小米嫁出去的事,尴尬地笑笑随即就轉換了話題。

書房裏一點聲音都沒有,她示意瑾衣上去敲門,白瑾衣什麽都依着她,無奈地笑笑,可剛要敲門,門忽然開了!

水笙還沒做好面對他的準備,白瑾玉忽然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他裏面是暗紅色的新衣,黑色的腰帶配上黑色的外袍,本來是俊逸英俊的臉卻因為同樣冷厲着黑化的臉,而變得冷冰冰起來。他英挺的眉輕輕挑着,微微抿着的唇昭顯着不悅。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看得這麽細細,就這麽一眼,甚至能看到他怒意的心裏去,随即她下意識扭過頭去不去看他。

心裏暗暗罵他沒事還穿得這麽騷包!

她豎起耳朵聽見白瑾衣叫他:“大哥,小米放了兩天假,我們回來住兩天。一起去吃飯吧!”

然後又聽見白瑾玉淡漠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我還有事要出門,別等我了。”

說着他從身邊走過,甚至還微微撞了她一下。

水笙詫異地擡頭,他卻只留下了個僵硬的背影。

白瑾衣輕輕攬着她的肩膀讓她回神:“別怕,他不會怎麽樣你的。”

她下意識皺眉。

她沒怕。

只是,面對白瑾玉的這種陌生感覺更讓人覺得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不出意外晚上還有一更,但是這只是如果,所以別太期待熬!

就看看你們留言給不給力了哈!

☆、共妻守則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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