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木屋建在河邊,一半貼着陸地,一半懸空在河面上,不大,但布置的很雅致,一個人偶爾住住還是很舒服的。

走在懸空的木橋上,聽着橋下水流的汩汩聲,仿佛踩在浪花裏往前。黎遠航想,沈心蕊一個人待在木屋裏的時候,安靜下來就像是飄在大海上吧,那些水花聲就是靜谧夜裏中最動聽的搖籃曲。不得不說,這地兒山清水秀空氣清新,再壞的心情都能慢慢好起來。

那樣想着,他還當真是把人給一路扛到了木屋前,門沒鎖,他一推就打開了,直接扛着人進去,放下。

沈心蕊還沒站穩,他就開始吹胡子瞪眼的訓開。

“我說你這屋子怎麽沒鎖?”黎遠航不滿的拉着那扇木門,上面壓根沒鎖,就後邊裝了個栓子一樣的玩意兒。他尋思着,要是哪個王八蛋色心大起,三更半夜的來非禮沈心蕊,那不是輕而易舉就能破門而入了?

沈心蕊倒沒有黎遠航想的那麽多。這村子不大,家家戶戶世代以種田為生,連座學校都沒有,個個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村裏的人基本不用鎖門,鄉裏鄉親的,沒誰會去動那個歪腦筋幹些什麽,所以她從來沒想過門鎖的事兒。此刻聽黎遠航一說,完全不想跟他扯這些無關的,就沒搭理他,轉身走到木屋的後門前,打開它。

木屋後邊還有一小截陽臺,一米多寬。角落挂着幾盆吊蘭,邊上擺着一張小圓桌,平時她沒事的時候,會拿本書在這消磨時光。站在陽臺上,就能望見前方寬闊的河面,河對面種着一大片梨樹,漫山遍野開花的時候,還是個賞景的好地方。總之,XX村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在這生活着,保證能延年益壽天天好心情。當然,也不是人人都有這種感覺,比如說黎遠航,他現在的心情一點也不好。

“沈心蕊,你聽沒聽我說話!”

沈心蕊不搭理,黎遠航很生氣。

“聽見了,但那些與你無關。”她站在陽臺的門邊,仰起臉淡漠的看着黎遠航。

黎遠航發現三年不見,沈心蕊變了很多,回來後,她對他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

他拉下臉幾個大步跨過去,不由分說就把她壓在了門上,再湊近她沉聲:“沈心蕊,你最好把你的态度放好一點,別挑戰我的耐心。”

“你到底想幹什麽。”沈心蕊側過頭不想離他太近,口氣依然淡淡的。

黎遠航很不喜歡她避開的動作,就伸手強硬的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轉過來,強迫她與自己對視。“沈心蕊,一靠近你的什麽狗屁花卉培植地我就會渾身不舒服!所以你最好乖一點,不要惹我,別擺出這幅高貴冷豔的樣子,我看着惡心!”

“呵!”沈心蕊冷笑一聲,慢慢擡起眼看向黎遠航,“見到你,我也渾身不舒服。”

聞言,黎遠航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他抿緊唇,箍着她下巴的手收的更緊,眼裏一片波濤洶湧的怒意。就在沈心蕊以為他會捏碎自己的下巴時,他松手了,她立刻捂着自己的下巴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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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遠航往後退開,冷冷看着她,說:“我問你,是不是堅持要跟沐雲笙扯上關系。”

沈心蕊輕咳幾聲,再挑釁的答道:“什麽叫堅持扯上關系?我跟雲笙是法定的夫妻關系,用得着扯嗎?呵呵。”

黎遠航緊繃着身子,垂在兩側的手緊緊攥着,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忍耐什麽一樣。他自認為很能忍,可一遇上沈心蕊,往往她輕飄飄幾個字都能把他氣得理智全無。就像現在,他真想把她按到床上,狠狠的修理,讓她那張氣人的小嘴除了呻吟之外什麽也發不出。

沈心蕊無視他散發的怒意,滿不在乎的繼續挑釁:“即便沒有夫妻關系,雲笙對我,也是最好的。”

“很好。”黎遠航接過話,他怒極反笑,擡起手摸了摸下巴,道:“這趟渾水,無論我想不想,怎麽避免,你都已經不受控制的攪進來了。反正你就堅信沐雲笙那小白臉是好人,單純善良,潔白的跟天邊的浮雲一樣。啧啧,就你天真,那狗娘養的家夥是誰都不知道還護着!我呸!!!”

他的話音未落,沈心蕊已經惱怒的仰起頭瞪了過去:“黎遠航!你說話怎麽這麽難聽!三年不見,你罵人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軍校進修就學到這些嗎!”

“你閉嘴!”黎遠航飛快得撲了過去,只一下就把沈心蕊按到了陽臺外的小圓桌上,很标準的擒拿動作,令她雙手反剪到身後貼在桌面上,動彈不得。

“蕊蕊……”他俯下身湊近她耳邊低聲,“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啊?你難道會不知道,我只有在厭惡一個人到極致了,才會爆粗口罵人。這些,三年不見,你都忘了嗎?嗯?”

沈心蕊僵了一下,緊接着扭動着身子大喊:“随便你怎麽樣!我不想知道!”

“随便?不想?”

黎遠航低低重複,扣住她雙手的手越發用力。他簡直要被氣瘋了,那些話憋在心裏不能說,快要炸掉的感覺。生平第一次,他巴不得趕緊把沐雲笙那幫人全部擊斃,這樣,他就能……“操!你他媽就不能聽我的,非要忤逆我嗎!!!”

忍不住爆粗,黎遠航氣得一腳踹向圓桌邊的欄杆,實木做的圓柱子都被他踹斷了好幾根。見狀,沈心蕊也火了,梗着脖子怒吼:“黎遠航,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黎遠航深呼吸幾下,命令自己冷靜,免得再火大下去會真的出手傷了沈心蕊。

漸漸冷靜下來後,他擡起另一只手,暧昧的沿着她耳畔的曲線撫摸,還啞聲道:“很抱歉,我不但不滾,從今天開始,還會時時刻刻待在你身邊……”

“……”沈心蕊無言,被他觸碰的地方泛起了雞皮疙瘩。黎遠航笑了,故意伸出舌頭去輕舔:“蕊蕊,我就知道,這裏,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我摸一摸,親一親,吮吸幾下,它就會變成晶瑩剔透的紅色,可漂亮了,你說對吧?”

“變态!”沈心蕊的回答是把頭扭到一邊躲開他的觸碰。

“變态?”黎遠航繼續笑着,然後伸手摸到她的胸前,手指發力用力一扯。“噼啪”幾聲,襯衫扣子被盡數扯落,他再一拉,衣服就被拽到了她的手腕處。

上半身除了胸罩完全真空了,沈心蕊又羞又氣,忙大叫起來:“黎遠航,你神經病,會被對面的人的看到的!”

的确,河對面正有一群農民忙碌着,他們背着藥桶在給梨樹噴灑農藥,只要把目光轉向她這邊,很容易就能看清她現在的情形。上半身赤裸的被一個男人壓在桌子上。想也知道他們會怎麽看,要是傳出去,她沈心蕊也不用在這混了。

正想着,黎遠航已經伸手解開了她背上的暗扣,再用力一拉大手一揚,扯下胸罩就丢進河裏。她胸前的兩團豐盈立刻貼在了冰冷堅硬的桌面上,突如其來的刺激惹得她倒抽了一口氣。

眼看着黎遠航真有在這做的意思,沈心蕊急得哇哇叫:“瘋子,你不要臉我還要,放開我!”言畢,拼命掙紮。

黎遠航絕對有夠卑鄙龌蹉的,見她反應強烈,便直接拉下她的長褲,伸手溜進她的雙腿間,隔着內褲重重一按。

“啊!”沈心蕊忍不住抽搐了下身子,被那私密處産生的電流擊中,呼吸立刻變得急促。她夾緊雙腿想躲開,可對方的

手紋絲不動,依然賣力的隔着內褲愛撫挑逗,時而輕輕戳刺,時而按在那顆小豆豆上碾磨。

快意的電流一陣陣的從小腹處升起,沈心蕊咬住嘴唇忍着,動情的液體卻不由自主流了的出來,随着黎遠航的逗弄,漸漸濡濕了內褲。

“啧,你濕了。”黎遠航開口輕笑,火熱的吻密密細細的印在她光滑的背部,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他這次的動作極其溫柔,很耐心的等她完全濕透了,甚至忍不住自己扭動屁股磨蹭他時,才扯下最後一層阻礙,用力插了進去。

“呃……啊。”沈心蕊哼了一聲,窄小的地方被塞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

她的體內已經很濕了,他動起來異常方便,進進出出又快又狠,跟打木樁一樣,發出“噗噗噗”的聲音。

“唔……”

淫靡的聲音聽得沈心蕊臉紅,那嬌嫩的地方被黎遠航頂弄的愛液潺潺,癢癢的感覺被酥麻的快意所代替。真是恨極了他這樣對她,更恨極了自己身體的反應,明明想着不能這麽和他茍合,可身體和心都不由自主的慢慢沉淪。

“你、啊、不要在這……會啊……啊啊太快了……啊啊,不要在……啊啊……”

沈心蕊想說不要在這做,對面的人真的會發現的。可黎遠航像是故意的一樣,用力抽插着,堅硬的粗大每次都戳中她裏面最敏感的一點,害得她連連嬌喘,連話都說不完整。

“啪啪”撞擊的聲音,聽起來很淫蕩,沈心蕊張着嘴,在黎遠航強猛的攻勢下不可避免的發出嬌吟。嬌小的身體被頂弄的不斷搖擺,胸前脹滿的兩團雪白一下一下磨蹭着冰冷的桌面,帶來另類的快感。

“蕊蕊,知道我為什麽最讨厭你的花卉培植地嗎?”黎遠航說着,把沈心蕊撈了起來,轉到門邊繼續做,他擡起她一只腳,強健的腰肢往上頂插着。

“啊啊輕一點……”沈心蕊哪還顧得上回答啊,她被黎遠航狂猛的抽插弄得直接高潮了,餘波未平又被壓到門上頂弄。

黎遠航也不介意她沒回答,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着。原來,他那麽讨厭沐雲笙,不僅僅是因為他身份的原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跟沈心蕊曾經有染。

黎遠航記得很清楚,六年前,他占了沈心蕊貞潔後的第三天,他去找她,沈母告訴他,她在郊外的花圃裏實習,他便照着

地址找了過去。

到達目的地時,他悄悄潛伏了過去,沒有驚動任何人,本意是想給沈心蕊一個驚喜的,不料她卻先給了他一個驚怒。

黎遠航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沈心蕊躺在花圃中間,一只雪白的腿高高擡起,沐雲笙伏在她的身上,額上全是薄汗,暧昧的移動着身子,而她,哭叫着——

“嗚嗚雲笙,求求你,快點拔出去,嗚嗚,痛,我好痛……”

這樣的記憶他簡直不想記得,可偏偏六年過去了,還是記得清清楚楚。那一日他忍着沒有沖出去殺了沐雲笙,而是很沒出息的逃走了。事後每每想起,他都覺得自己當初就該沖出去斃了那個王八羔子,這樣,也不會有後面那麽多的事了。

黎遠航不想向沈心蕊求證那天發生的事,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只要今後的日子裏,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幹的人,是他,不是沐雲笙就好!

“可你不識好歹,居然敢跟他結婚!蕊蕊,你說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把積壓在心底六年的郁結說了出來,黎遠航并沒有覺得舒服許多,反而更加火大,身下的動作也越來越重,懲罰的意味十足。

沈心蕊愣愣聽着,末了也沒搞懂黎遠航到底在氣什麽,但還是倔強的咬牙:“我跟雲笙的事情,不用你!就像你跟韓儀琳的事情,你說不關我的事一樣!”

“乒”的一下,黎遠航猛地把她摔到地上,再撲了過去把她擺弄成母狗的姿勢跪着,昂揚的粗大自後重重貫穿她的身體。他低頭,一口咬在她的腰際,狠狠的咬,見血了才住嘴。

“啊——黎遠航,你這個瘋子!”沈心蕊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手腳撲騰着往前爬,想逃開身後的摧殘。

黎遠航輕而易舉的就把她拉了回來,接着就是重而深的插弄。

“嗚嗚……”

沈心蕊淚眼婆娑,雙膝和腰際痛的無法言語,而身後的暴虐卻未停止。

“轟隆”一聲,屋外陡然降下了暴雨……

☆31、欲海無邊

暴雨突降,河裏的鴨子嘎嘎叫着游到岸邊躲避,木屋下頓時成了它們躲雨的好地方。

它們三三兩兩的聚集成一團,在木屋的支撐柱邊躲避着,時不時用扁扁的嘴巴梳理下自己被雨水打濕的羽毛。

“呯”的一聲重響,木屋上方落下不少灰塵,驚得躲雨的鴨子們紛紛豎起脖子,黑黝黝的眼珠子亂轉,似乎在判斷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是怎麽回事。

随着重響過後,沒多久,木屋上方就響起了女人的呻吟聲。

“啊…呃…啊…不要…啊…不……”

循着這聲,把視角移到木屋裏,就只見那小小的木板床上,背肌弓起的男人懶洋洋的靠在牆壁上,身上跨坐着個長發淩亂的女人,就是她在尖叫呻吟。

幾分鐘前,他把她從地上直接拉起來扔到床上,然後繼續做,女上男下的姿勢。他靠在牆邊,大掌扣在她的腰際,胯部往上用力頂弄,同時把她重重往下壓。她迷亂的搖着頭,發絲散開,在空中揮舞着。身下是又深又重的插弄,她的腰肢被扣着,躲也躲不開,雙手想掙紮,卻早就被他用襯衫綁在了一起。

“噗滋噗滋”的水漬聲,她的小腹被搗弄的酥麻一片,快意源源不斷的上升着。

“呃…放…啊…放開我!”她叫着,身體軟的像一灘水,要不是他支撐着,一定癱在床上動不了了。

“真的要放開嗎?蕊蕊。”黎遠航邪邪的笑,依言停下動作。

沈心蕊整個人跟虛脫了一樣,勉強依靠他的手坐着,像離水的魚兒一樣張着嘴喘氣。只差一點點就到最高峰了,他此時停下來,完全就是故意折磨她。小腹裏的酥麻感瞬間沒了,那裏癢得慌,好想被狠狠撞擊頂弄,偏偏那磨人的壞東西只停在她體內不動。

“嗚……”沈心蕊發出細小的嘤咛聲,身體因為難耐而不由自主的扭動,見她這樣,黎遠航的笑意更濃。他就知道,不管她的嘴裏心裏再怎麽不樂意,但身體已經習慣了他的觸碰,自動自發就會為他動情,再到無法自拔。

“蕊蕊,想不想要啊。”他倚靠在那,邪魅的看着她,還把手伸到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撥開濕漉漉的肉瓣,找到那粒敏感的小豆豆捏揉。

沈心蕊如遭電擊,身體一下子繃直,淚珠從眼角迸出,她擡起胳膊想推開黎遠航,嘴裏怒叫着:“你滾!滾!”

黎遠航快速伸手,把她的胳膊抓住,再舉過頭頂,套到自己的脖子上。情景立刻變成了她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兩人的身體暧昧的貼合在一起,仿佛情人間的厮磨。

“啧,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黎遠航哼了一聲,下身開始重新搖擺起來,火熱以高頻率的速度飛快的進出。

“啪啪啪”幾聲,他整根撤出再重重插進,惹得沈心蕊忍不住從唇間溢出嬌吟。

欲海沉浮間,沈心蕊的眼淚流個不停,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三年前她愛他,逃不開,三年後,她還愛他,依然逃不開。所以,只有她不愛他了,才能逃開嗎?

“蕊蕊,你哭什麽,是不是在想你那個新婚夫婿。”黎遠航保持着深埋在沈心蕊體內的姿勢,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輕佻的笑,一手故意揉捏拉扯她胸前的飽滿。“你說,要是他發現你又被我上了,會不會跟你離婚啊?”

“變态,不要碰我!”沈心蕊睜開眼憤恨的看着黎遠航,她咬着牙命令自己不要發出呻吟,更不要扭動腰肢去配合他的進出。

對于她的怒意,黎遠航的回應是……把她的身體拽向自己,接着他湊了過去,在她被揉成粉色的豐盈上大力吮吸了三下,發出暧昧的“啾啾”聲。他還伸出舌頭把挺立的紅點卷進口中啧啧咬着吸着,下身更是惡意磨着她敏感的那一點。

沈心蕊大口喘氣,被黎遠航逗弄的地方産生了層層快意,惹得她神智飄散,呻吟聲幾欲脫口而出。她硬是攥緊了手,讓指甲刺進肉裏,借着這微不足道的疼痛來警醒自己保持神智。

“蕊蕊……”黎遠航啞聲呼喚,火熱的唇不斷在沈心蕊的身體上點起火焰,同時,這把火也把他卷入其中,燒的神智皆無。

他就知道,她永遠是他欲罷不能的大麻,令他看到她就想着把她扒光,然後狠狠的上她,插進她溫暖濕熱的小口裏,用力的進出撞擊。在他的疼愛下,她會像只貓咪一樣婉轉嬌吟,發出酥進他骨子裏的呻吟,聽得他愛意翻湧,恨不得把她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好永遠抱着她摟着她。天荒地老,割肉剜骨,絕不放開。

“黎遠航,放開我,你這樣算什麽!”沈心蕊并不知道黎遠航所想的,此刻,她只想逃離他的束縛,不要再被欲望所掌控。她大喊:“我們都已經各自結婚了,還都有了孩子,你這樣做,到底算什麽啊!”

“閉嘴!!!”黎遠航一

聽就怒了,猛地擡起頭兇狠的看着沈心蕊,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發抖,埋在她體內的火熱也脹大了一圈。

“沈心蕊我告訴你!”他逼近她的臉,眼帶狠戾的看着她,“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你再敢拿孩子說事,信不信我讓你再也見不到他們!”

“……”沈心蕊恨恨的看着他,眼裏閃過一絲絕望,她仰起頭閉上眼,緊緊閉住,不讓已經聚集起來的液體溢出。

纖細潔白的脖頸就在眼前,黎遠航不會客氣,一口咬了過去,牙關發力,活像是要咬穿它,像吸血鬼一樣把牙齒刺進她的血管裏。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拆吃入腹,這是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最好的方法。

“啊……”沈心蕊吃痛低呼,小腹本能的收縮,濕熱的地方把那粗大箍得更緊。

黎遠航粗喘着把她整個人緊緊揉進自己的懷裏,下身一記一記的插着,他沙啞的開口,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低語。

“蕊蕊,你是我的,誰也不可以搶走。你是我的……”

聽着耳畔的呢喃,沈心蕊仰着頭淚流滿面。

黎遠航,你何必呢……

******

沈家。

沐雲笙坐在偏廳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按着鋼琴的琴鍵,發出淩亂的琴音,微微側頭去看大廳裏,兩個小包子正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看得起勁。唇畔不由溢出笑意,他靜靜的看着他們,直到一道俏麗的身影驀地擋住視線。

“雲笙哥,笑得真開心,是有什麽好事嗎?”司空葉開口問道。

沐雲笙的笑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收回目光,注意力重新放在身前的鋼琴上。

被忽略的人也不在意,慢慢走了過來,徑直坐到沐雲笙旁邊,還親熱的挽住他的胳膊。

沐雲笙的身體不可避免的僵硬起來,他不喜歡被人觸碰。

“走開。”他頭也不回的開口,字裏行間的流露出的涼意令司空葉識趣的退開。

“雲笙哥還真沒勁,我跟姐姐長得一模一樣,你為什麽只喜歡她,卻不喜歡我呢。”司空葉邊說邊撿了旁邊的凳子坐下。

“咚”的一聲,鋼琴發出低沉的音調。沐雲笙擡頭,目光森冷的凝視着司空葉,後者毫不懼怕,反而聳聳肩略帶嘲諷的笑道:“我就知道,除了姐姐,再沒有理由能讓

你直視我。”

“……”

沐雲笙沉默着,眸子裏的森冷更加凝重,司空葉無所謂的與他對視,就這樣僵持了許久,他終于開口了。

“滾。”

一個字,铿锵落地,散發着令人恐懼的寒意。司空葉的笑挂不住了,嘴角有些僵硬,但她還是強作鎮定的看着他:“好了不鬧了。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到底什麽意思,為什麽要跟沈心蕊結婚?還有計劃,什麽時候開始,我哥等的不耐煩了。”

話音落,沐雲笙不再看司空葉,而是重新按着琴鍵,就像兩個小包子平時玩耍一般。見狀,司空葉又笑了,壓低聲音道:“雲笙哥,沈心蕊這個女人,不過是側臉像姐姐而已。你要是真舍不得姐姐,幹脆把我當成她替身好了,幹嘛老對着沈心蕊做那個動作啊!”說到這,她擡手把自己的頭發掖到耳後,再撇撇嘴:“啊哈,這動作有什麽特殊意義嗎?掖個頭發而已嘛!看雲笙哥每次都深情款款的,我都快以為你愛上沈心蕊了!”

一席話,沐雲笙按着琴鍵的手停了,他低着頭,長長的劉海掩去了他眼中的神情,就只能看見他冷峻的側臉。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司空葉開始不安,她暗暗握緊了拳,勉強克制着身體不要因為害怕而發抖。就在這時,沐雲笙突地站了起來。

他緩緩轉身,再緩緩擡起頭看向她,墨色的眸子像漩渦一樣幽深,裏面是赤裸裸的殺氣,迸射出徹骨的寒意。

司空葉被他看得發毛,忙幹笑着說:“雲……雲笙哥,我就說說而已,您大人有大量,不會就這樣生氣了吧?”

沐雲笙還是沒說話,只淡然的離開鋼琴往大廳走去,走到門口時才冷冷道:“Z國是沐家的天下,你哥越界了。”言畢,提步離開。

被留下的司空葉松了口氣,剛才有那麽一瞬間,她真覺得沐雲笙會動手滅了她,還好他沒那麽幹,否則,她今天死定了。要說她哥也真是的,幹嘛把這麽艱巨的任務交給她。不就是跟姐姐長得像嗎,那也沒用啊,沐雲笙這家夥完全不睬她嘛。

司空葉一個人窩在偏廳怨念着,生平第一次讨厭起自己的臉來。

怨念半響,她走到窗邊擡起頭看着天上,對着那黑漆漆的夜空豎起了中指。

“司空瑾,我鄙視你,居然會喜歡沐雲笙這樣的冷男人,還為他……切!真是活該。”

意味不明的一句話,司空葉說完就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向自己的哥哥彙報近日的情況。

“嘟——嘟——嘟——”

幾聲後,電話接通,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

“我是司空駿。”

作者有話要說:漸漸解開謎題了,吼吼,司空駿是誰呢,你們猜猜啦

我日更我是好孩子,快來親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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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寶寶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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